宋词,它是唯美主义的发源地。虽隔了千年的距离,宋词成为时光隧道,让我们能牵起前人的手。常认为,我们能在别人的故事里留着自己的泪,那是因故事里有我们的心伤。宋词是灵魂深处绽开的花,香馨氤氲。“落红不是无情物”却打湿了多少柔软的心,用泪花堆砌了多少忧愁。
梅花在古诗词中本是清幽绝俗之花,出于众花之间,高于众花之上,可是在这首词里,她却冷冷清清寂寞的独自开在郊野的驿站便,衬托她的是一座破败的断桥,那凄凉不由得由心底升起,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心房,本是让人钦慕的傲然的梅花,紧邻着破败不堪的“断桥”。这样的场景自然是人迹罕至,梅花的美,梅花的高贵,梅花的不屈不挠,跃然纸上。寂寥荒寒、倍受冷落的环境,更让人敬佩梅花,她无愧于从古到今文人墨客的超赞。读着这样的词作,惆怅蕴满心间,而那些愁,那些怅,又慢慢的随着陆游的笔开出了幽香的花,彷如一个人一生的写照。
愁因春起,春天来了,惆怅依旧,多愁善感的人啊,赏花有愁,对镜有愁,处处都是愁。生命,很多时候都是漂泊在一次次无望的惆怅里,落泪也好,欲罢不能也好,时间总是会过去,这每一瞬间的感受,都会慢慢的变成历史,有的历史会被人记住,然而,更多的历史,都会默默无闻的走过。这就是历史,每个人都会成为历史长河里的一颗沙粒。
陈师师简介(陈师师真实历史)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一句相信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句,它出自于柳永之手。而谁人又能想到柳永当年竟然是给妓女作词吟唱的词人。柳永尽情放浪多年,穷困潦倒,仕途失意,靠妓女的救助生活,身心俱伤,死在名妓赵香香家。他既无家室,也无财产,死后无人过问。谢玉英、陈师师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学和情痴,凑一笔钱为他安葬。谢玉英曾与他拟为夫妻,为他戴重孝,众妓都为他戴孝守丧。出殡之时,东京满城妓女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或许是他的词句里,流着他的血吧,读起来刻骨铭心。
秦观为宋人写愁高手。他有很多写愁的名句,如“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将愁点化成绵绵无尽的细雨,郁积在心头而不能去;如“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将愁化为滔滔不绝的春江之水,欲罢不能;如“困倚危楼,过尽飞鸿字字愁”,于伤春中表现出难以排遣的闲愁;而“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中,无边的愁苦已经铺天盖地压将下来。只是如今,听不见秦观词中的恨悠悠,也看不见流不尽的许多愁。
这一类伤今怀古的诗词在古典中实在太多了,既如《三国演义》开篇的“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苏东坡“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英雄人物”,都是传诵不休的名句了,而我独赏陈与义,是因为词中“吹笛”、“渔唱”传递出来的余音,让人回味再三。有时候,历史在谈笑和咏叹中是意犹未尽的,而一旦进入了音乐,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才会淋漓尽致地被烘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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