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莫笑石敬瑭。丘吉尔有句名言: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如果有利益,什么都可以有,是无中生有的“有”。只要有利益,什么都可以无中生有,可以有朋友、夫妻,甚至像石敬瑭一样有父亲和祖宗。等等。因此,石敬瑭有父亲一定不是一个孤单的历史存在,而这也让我想到了土耳其的认祖。
我们先讲一个历史故事。关于后晋开国皇帝石敬瑭的故事。
薛居正编写《旧五代史》说石敬瑭是太原人,而且是春秋时卫国大夫石碏、汉景帝时丞相石奋的后代,汉朝衰亡,关中京城动乱,其子孙后代流浪漂泊西部边远地区,定居甘州。这就是说,石敬瑭出生在今山西太原,祖籍在今甘肃张掖(甘州),至于他更远的祖籍在哪里,薛居正也不知道了。石敬瑭的父亲父名叫臬捩(niè liè)鸡,欧阳修在《新五代史》中说“其姓石氏,不知得其姓之始也”。意思是,臬捩鸡的儿子石敬瑭为什么姓石,他也不知道是个啥来历,或者说是为啥、凭啥,反正人家石敬瑭就姓石了。
家族的事情,弄不清,正常。但石敬瑭闹了一个人尽皆知的“笑话”,甘做契丹皇帝耶律德光的“儿皇帝”,留下了百世骂名。他是怎么做的?
石敬瑭在家排行老二,不爱说话,但喜欢读兵法书,而且非常崇拜战国时期赵国名将李牧和汉朝名将周亚夫。在石敬瑭出生的那个乱世里,现实也给了他冲锋陷阵的立功机会,后唐末帝李从珂即位后,他被拜为河东节度使,封为赵国公,赐号“扶天启运中正功臣”。此时,石敬瑭的官已经当得很大了,但很可惜,这种好日子对他来说没有太长久。
不久,李从珂开始怀疑石敬瑭会造反,给了他郓州节度使的位子,想将他调离河东。石敬瑭不愿前往就任,慌不择路地派遣桑维翰勾结契丹做了耶律德光的“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做?石敬瑭想当皇帝,但自己还没有这个能力,或者说自己的力量不足,必须依靠契丹。思来想去,石敬瑭给了自己的父亲耶律德光这样的许诺:割让幽云十六州给契丹,每年进贡大批财物,以儿国自称。
天上忽然掉下了个儿子,还带着这么多礼物,耶律德光喜出望外,立即领兵从雁门关南下来救石敬瑭,大败后唐军队,并于后晋天福元年(936年)十一月,册封石敬瑭为皇帝,改元天福,国号晋。耶律德光要比石敬瑭小十岁,但石敬瑭对自己这个“父亲”忠心耿耿,不但将幽云十六州(燕云十六州)割让给了“父亲”,使契丹可长驱直入直到黄河流域,给中原人民带来了无穷的灾难,还答应每年再向父亲进奉帛三十万匹,以表“孝心”。
就这样,石敬瑭将自己压榨百姓所得基本全送给了契丹人,在 “父皇”耶律德光过生日时,他为讨其欢心,将中原搜刮来的宝贝如数送到辽国作为贺礼。史书中说,他契丹百依百顺,生怕得罪“父亲”,每次书信皆用表,以此表示君臣有别,称太宗(耶律德光)为“父皇帝”,自称“臣”,为“儿皇帝”。每当契丹使臣至,他便拜受诏敕,除岁输30万布帛外,每逢吉凶庆吊之事便不时赠送好奇之物,以致赠送玩好奇异的车队相继以道。
石敬瑭的这种行为,让他手下的很多人都看不下去,其中一位对他说:“称臣可矣,以父事之太过。”意思是,敬瑭啊,你向契丹人称臣就可以了,把他们当成老子,不事儿有些过了,太丢人。又说:“厚以金帛赂之,自足致兵,不必许其土田。”但石敬瑭不干,仍然一意孤行。为什么呢?这里有着当皇帝的利益,为了能当上皇帝或者说能把皇帝当下去,石敬瑭甘愿死心踏地给别人做儿子,也算是个历史奇葩了。
莫笑石敬瑭。丘吉尔有句名言: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如果有利益,什么都可以有,是无中生有的“有”。只要有利益,什么都可以无中生有,可以有朋友、夫妻,甚至像石敬瑭一样有父亲和祖宗。等等。因此,石敬瑭有父亲一定不是一个孤单的历史存在,而这也让我想到了土耳其的认祖。
和石敬瑭为什么姓石不一样,土耳其的历史人们能说清。为土耳其人所建立的一个帝国,创立者为奥斯曼一世。这个帝国最牛的时候,势力达欧亚非三大洲,领有南欧、巴尔干半岛、中东及北非之大部分领土和属地,西达直布罗陀海峡,东抵里海及波斯湾,北及今之奥地利和斯洛文尼亚,南及今北苏丹与也门。其君主苏丹也视自己为“天下之主”。然而,19世纪初,却因不能抵挡近代化欧洲国家的冲击趋于没落,并最终于第一次世界大战败于协约国之手,导致帝国分裂。1923年,土耳其共和国建立,奥斯曼帝国不复存在。
在更早的古典时代,今土耳其北部生活着的是赫梯人,公元前1800年到前1170年,赫梯人兴起。其间,赫梯人建立了一个王朝——赫梯王朝,首都在哈图沙,位于今土耳其首都安卡拉东北约145千米乔鲁姆省松古尔卢地区的勃尕卡尔村,1986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名录。赫梯人是一个习惯于征战的民族,赫梯历代国王保持有一支人数多达30万的军队,他们的武器先进,使用短斧、利剑和弓箭。他们用象形文字记下公众事务,以楔形文字记载其他事迹。
如果说还有祖宗可认的话,那么赫梯人应该是土耳其人的祖宗。但是,今天的土耳其人并不这么认为,原因可能是:在赫梯王朝于公元前1170年崩溃后,安纳托利亚(小亚细亚半岛)地区出现了政治真空,外来者的入侵使赫梯人和特洛伊的文明都遭到彻底的毁灭。当时的情况是,许多讲印欧语的民族,以及“海上民族”纷纷迁入这一地区,形成了一波移民浪潮。弗里吉亚人(古代居住在小亚细亚中西部弗里吉亚地区以及巴尔干半岛上的一个民族)也在这批移民之内,他们于前9世纪至前8世纪时建立了以戈尔迪乌姆为都城的王国。也就是说,小亚细亚半岛的主人变了,由赫梯人变成了弗里吉亚人。
政权更替、民族融合,这在历史上是非常正常的事。但由一个祖宗变成两个祖宗,今天的土耳其人只认可这两个祖宗到来的史实,也就是说承认这段历史,但并不认为弗里吉亚人和赫梯人是自己的祖宗,也便有了土耳其人奇怪的祖宗逻辑。大约在八世纪初,阿拉伯帝国攻占中亚各地,西突厥也被纳入其统治。土耳其人在杂乱纷繁的历史中,终于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祖宗”—— 西突厥人,也多少和中国人扯上了一些血缘的关系。
突厥人是中国古代北方民族,是历史上活跃在蒙古高原和中亚地区的民族集团统称,也是中国西北与北方草原地区继匈奴、鲜卑、柔然以来又一个重要的游牧民族。公元540年,突厥这个词开始在中国史上出现。现在,中国史也没说清这个民族是怎么起源的,有海右遗黎说、漠北索国说、海神胤裔说、平凉杂胡说、高昌北山说等等。
综合地看来,现在高昌北山(今吐鲁番地区以北的阿尔泰山脉)说好像真接近历史的真相,这个说法来自《周书》,认为,突厥本是匈奴的一支,后被邻国所灭,当时有一个10岁的小男孩,士兵见他年小,没忍心杀死他,便将他砍去双脚扔到荒草中。后来,小孩被一只母狼救去,长大以后与狼结合,邻国国王听说这小孩已长大,怕有后患,便派人将他杀了,杀他的人,见他身旁有一条狼,也想一齐杀掉,狼逃跑了,逃到高昌北边的山洞里。在那个山洞里,狼生下10个小男孩,他们逐渐长大成人,各自成家,繁衍后代。其中一支,生活在阿尔泰山一带,阿尔泰山形似作战时的头盔,当地人称其为突厥,所以他们就以突厥为族号了。
这种说法也告诉人们这样一个事实,即突厥崇拜狼。今天,有很多专家学者都将这放大了,认为狼这一图腾崇拜很神秘,但我经过多年研究发现,这狼不过是狗,崇拜狼的突厥人与中国史上的犬戎有着某种关系。根据文献记载,犬戎族就是自称自己的祖先是二白犬,并以白犬为图腾的西北最古老的游牧民族。早在炎黄时期,犬戎族就是炎黄的劲敌。《后汉书》记载:“昔高辛氏有犬戎之寇,帝患其侵暴,而征伐不克。”高辛氏就是黄帝的曾孙,尧帝的父亲。
犬戎后为秦国所灭,绝大多数都融入了华夏民族,从高昌北山“冒”出的突厥,也许就是犬戎的一支。突厥在阿尔泰山起源的本部阿史那氏,后来经过发展壮大,统治了中国北方草原上的众多民族,成为突厥汗国。583年东西突厥分裂,630年突厥颉利可汗被俘,东突厥亡国。西突厥射匮可汗广开疆土,东起今山西到西海诸国都在他的统治之下,汗庭建在龟兹北面的三弥山。弟统叶护可汗把汗庭迁到石国(今乌兹别克塔什干)北面的千泉,派吐屯驻西域各国,收敛征赋,控制丝绸之路,极盛势力范围东起敦煌,西尽里海,这是西突厥最强盛的时期。
唐贞观初年,西突厥统叶护被伯父所杀,内部变乱迭起,贵族争立。651年,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罗可汗,建牙帐在双河(今新疆博乐、温泉一带)和千泉,总领十姓部落,控制西域各国,进攻唐朝的庭州等地。657年,唐朝派苏定方等征讨西域,俘获贺鲁,西突厥灭亡。但部分西突厥部落因不服唐朝的管制,举族西迁,尔后他们和他们的后裔继续活跃于西亚的历史舞台上。
这部分因为不服唐朝的管制举族西迁的突厥,便成了今天的土耳其人抓住的祖宗。西迁后,他们被历史赋予了这样一个名称:乌古斯人。乌古斯人系中世纪中亚突厥人的一支。其起源由于现存古突厥、波斯、汉、阿拉伯、拜占廷等史料撰写名称不同,记载又有出入而不易探明其原委。为什么呢?他们在中亚被混血得太厉害了,其名托库兹·乌古斯,是一个部落联盟,通称九姓乌古斯。
拔悉密和回鹘在九姓乌古斯这个部落联盟中,先后起过主导作用。拔悉密之名本来是指一种杂色马,曾游牧于杭爱山中部与南西伯利亚的唐努山一带,以狩猎,牧马为生,也种地,住在桦树木屋中。隋末唐初迁往阿尔泰山一带。他们也曾经与乌孙,阿史那,乃蛮反抗柔然。但这都是在今日中国土地上完成的民族融合,与乌古斯在中亚完成的民族融合有着质的区别,主要存在这样两个方面:一是地域不同;二是民族来源不同。
乌古斯人早些时讲一种突厥语方言,并与葛逻禄、克普恰克(俄国史料作波罗伏齐,西欧史料作库蛮)在政治上有更密切的关系。据阿拉伯史料记载,黑衣大食的马赫迪哈里发在位时,乌古斯人脱离伊犁河流域、七河流域等九姓乌古斯之地,迁往咸海与里海地区,还曾协助过穆罕那起义者。
10世纪,乌古斯叶护建国于锡尔河下游及咸海北岸地区,其势力西抵乌拉尔河和伏尔加河下游,东北抵额尔齐斯河上游。其四邻是:北为克普恰克之一支寄蔑,东为葛逻禄,西为佩切涅格和半突厥国家哈萨尔(曷萨),南为锡尔河以南的波斯人的萨曼王朝、突厥人的加兹尼王朝和喀拉汗王朝等占领地区。
这时的乌古斯人已经与先前被称为乌古斯的族群已经有很大不同了,也就是我们前文中所说的混血太猛了,但今日土耳其人却记住了乌古斯的名称,认为不管怎么混血和变种,乌古斯只能是乌古斯。乌古斯叶护国有若干城市,把首城分为了冬都和夏都,冬都名叫养吉干(意为“新城”,今天已成废墟,在毡肯特);夏都被称为大城毡,在废墟今彼罗夫斯克附近,后来成为塞尔柱土克曼人起家之地。
这样,在波澜壮阔的迁徙与融合史里,今日土耳其人记住了乌古斯和土克曼,土库曼人是今土库曼斯坦的主体民族,又译作土克曼人、土尔克明人。除了土库曼斯坦,土库曼人在乌兹别克、塔吉克、北高加索、阿斯特拉罕地区及许多城市也有分布。另有部分分布在阿富汗斯坦、伊朗、土耳其等国家,属欧罗巴人种与蒙古人种的混合类型。这可能就是今天土耳其人不同于中国古代史中的突厥民族的重要原因之一,中国古代史中的突厥民族是黄种人,而今天土耳其人已经是黄白混合了。
历史在这里改变了今天土耳其人祖宗的相貌和肤色,把他们身体中那一点古突厥人的基因融合和冲淡得不见了踪影,接下来的历史是:乌古斯酋长塞尔柱为了避免西喀拉汗王朝的侵略,离开原住锡尔河东岸的故土南下,并由孙子在1037年建立大塞尔柱帝国。塞尔柱帝国,是基因转变了的突厥人在中亚、西亚建立的伊斯兰帝国,亦称塞尔柱王朝。帝国极盛时领有伊朗、伊拉克、高加索、小亚细亚大部及叙利亚(包括巴勒斯坦)等地。乌古斯叶护国是其4大部族的一支,所以,今天土耳其人祖宗又被打上了由乌古斯到塞尔柱的标签,而他们当时所操的那种突厥语方言,也由此逐渐成为一种死语言,乃至现在土耳其语基本上是土库曼斯坦语。
这就是土耳其人和古突厥的关系,基因变了,语言变了,长相也不同了,宗教信仰与文化习俗都不同了。后来的历史是:今天土耳其人祖宗在不断地游移变换里,建立起了罗姆苏丹国、奥斯曼侯国、奥斯曼帝国。但需要说明的是,在这个过程中间,土耳其人一直没有怎么在乎过自己的祖宗,直到奥斯曼帝国摇摇欲坠时,土耳其人才抓住了祖宗的救命稻草。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以前写过两篇文字:《1900年,土耳其派“劝告团”来中国,清廷官员将他们当成“疯子”》和《此学者给土耳其人写了本书,土耳其人看后直呼:我们的祖先在中国》,大家若有时间在网上搜搜看。此前,土耳其人并不在乎自己的祖宗是谁,为了找到自己的“中国祖宗”,他们找了一些所谓学者,依照中国古籍《魏书》记载的脉络,找到了中国的古匈奴与古突厥,觉得古匈奴与古突厥可以救其性命,像激流中获得了一根稻草那样,牢牢抓住不放了。
为什么要抓住祖宗的救命稻草呢?这是因为土耳其总有一些历史发明家和梦想家,想通过发明历史梦想实现自己曾经的光荣与辉煌。这中间除了一些所谓的学者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奥斯曼帝国的苏丹和哈里发。他1876年—1909年在位,统治时期长达33年。
在这个时间段里,昔日地跨欧亚非三洲的奥斯曼帝国继续受到欧洲列强,尤其是地处欧洲东部的东正教国家俄罗斯帝国的侵略和宰割。俄国人为了报复奥斯曼帝国在巴尔干半岛对南斯拉夫诸国的暴政,在1877年向奥斯曼帝国宣战。像以前一样,腐朽的土耳其军队遭到一系列惨重失败。至1878年签署《圣斯特凡诺条约》,奥斯曼帝国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其绝大部分欧洲东南部巴尔干地区的领土和属地。
对俄作战失败后,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解散议会,将宰相米德哈特放逐国外。同时,恢复专制制度,建立恐怖统治,推行泛伊斯兰主义,迫害少数民族。在中国发生义和团运动后,想通过祖先的历史来扭转局面的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忽然想到了中国,他说:“中国拥有的穆斯林多达七千万(实际上当时没有这个数字),足以作为一个与西方世界抗衡的政治武器,向世界展示哈里发激进主义的政治力量。”
很显然,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是想通过寻找祖宗,并通过宗教的力量,让中国的穆斯林为其服务。但是,很不幸,1900年,“劝告团”来到北京时,正赶上了慈禧和光绪弃京出逃,大清帝国留下来的那些官员,看着那些经过长途奔波穿着打扮又和中国人完全不一样的外国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竟然将他们当成了“疯子”,敷衍了几下,就将他们打发走了。
后来,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又派“劝告团”来中国,但基本上没有什么收获,中国人就根本不吃他这套,至少是在中国让他企图使自己成为广大穆斯林的精神领袖,并以此提高与西方对抗资本的梦想破灭了。接下来的历史是:1923年,出生于马其顿的穆斯塔法·凯末尔实现了“青年土耳其党”多年以来的梦想:建立一个现代化的土耳其民族国家。但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泛突厥主义已经在土耳其深深扎下了根。
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
虽然,土耳其共和国缔造者,第一任总统、总理及国民议会议长,穆斯塔法·凯末尔·阿塔图尔克提出了凯末尔主义,奠定了土耳其政治现代化的指导方针,并正式宣布土耳其民族主义放弃泛突厥主义的幻想,建立以安纳托利亚高原为核心、主体位于小亚细亚包括伊斯坦布尔及其周围一小块欧洲领土在内的新型民族国家。但泛突厥主义仍然在土耳其贼心不死,很有市场。
虽然,1927年10月,凯末尔在议会发表了著名“讲话”,进一步明确了自己对泛突厥主义的态度:“我既不支持所有穆斯林民族实现联盟,也不支持所有突厥民族的联盟。在座的每位有权保留自己的看法,但政府必须保持固定的政策,以事实为根据,采用一种观点,坚持一种思想,保证本民族在自然疆域之内的独立与生存。任何感情与幻想都不能影响我们的政策。”明确指出土耳其的民族认同和政治认同严格限定在共和国现有疆界之内,否认了泛突厥主义的民族观和国家观。但泛突厥主义在土耳其仍然没有停止“做事情”,对外搞渗透。
穆斯塔法·凯末尔·阿塔图尔克
兹亚·乔加勒普,青年土耳其党中央理事会成员,在其所著《突厥主义原理》中说:“突厥主义的远期理想是‘图兰’……‘图兰’意为Tur,即突厥的后代……图兰是所有突厥人的伟大祖国,它过去是个事实,将来也会成为事实。”同时宣称:“将1亿突厥人联合成一个民族是突厥的极大愿望。”在类似于兹亚·乔加勒普之流的鼓吹之下,“突厥世界”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突厥”成了所有源自突厥的人,甚至有了突厥民族有近万年历史,其“袓国”西至北海、红海、黑海以及欧洲,北至北冰洋,东至太平洋,南至印度洋,“是人类历史上最优秀的民族”之类的胡说八道。
二十世纪初,重建民族历史成为土耳其民族主义意识形态的重要内容。“土耳其史观”认为,世界上最早的人类出现于中亚,中亚最早的民族是土耳其人,土耳其人将自己的伟大文明传播到了全世界,故世界各大文明皆是土耳其人的创造。这种“泛突厥主义”也被称为“图兰主义”和“土耳其主义”,疯狂而且极端。
……
现在,应该回到丘吉尔那句名言上来了,该回到石敬瑭的身上来了。丘吉尔那句名言无非是强调了人不管干什么事,都得讲实惠、讲利益。石敬瑭把和自己没有一毛钱关系的“父亲”,确实是花了代价的,割地、送礼、当儿子……啥事都干了,双方也确实得到了实惠、利益。但土耳其的认祖以及“泛突厥主义”却只有鼓吹,为了利益的“认祖”,同样需要实实在在的利益付出,而这种付出土耳其是没有的,或者是付不起的。所以,也便成不了气候,只能类似于做梦,痴人说梦。与石敬瑭的认父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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