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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张大春的“聊斋故事” 《一叶秋》讲遍奇人异事

说书人张大春的“聊斋故事” 《一叶秋》讲遍奇人异事《一叶秋》,张大春 著,九州出版社[内容简介]本书为作家张大春的中国传奇笔记材料小说集“春、夏、秋、冬”系列的第三本。演罢《春灯公子》市井豪侠江湖快意,拾掇《战夏阳》知识分子官

洪迈简介_鄱阳洪迈学校_洪迈

《一叶秋》,张大春 著,九州出版社

[内容简介]

本书为作家张大春的中国传奇笔记材料小说集“春、夏、秋、冬”系列的第三本。演罢《春灯公子》市井豪侠江湖快意,拾掇《战夏阳》知识分子官场怪态,作家张大春再度展现娴熟之极的书场叙事技艺,编织中国传奇笔记材料,溯探正史和传说罅隙之间,那些遭沉埋和隐匿的有趣传说。本书十二篇故事,说的是“识时务”的人们在浊浊世道中,处变化之际,识福祸道理。更有各路鬼怪妖狐,各显神通;仙凡遇会,事迹不凡。且看:

“吴大刀”一柄大刀威欺悍蕃,兵不血刃;

“苏小小”出身烟花误陷囚笼,竟遂良缘;

“三娘子”人鬼联姻一场春梦,缘法牵缠;

“黄十五”过路富贵偶有还无,仙凡斗气;

“郭老媪”传家铁枪江湖恩仇,怎生脱解;

“杜麻胡”大力之外还有大力,醉看人间;

“野婆玉”恶野婆更遇恶人磨,中计失宝;

“杨苗子”义劫官银如何发落,侦吏束手;

“老庄观”妖道弄法瞒天欺人,终伏果报;

“狐大老”阴功盛德绵延无绝,惊动试闱;

“俞寿贺”坛中鬼仙重见天日,话说从前;

“潘一绝”屈从权势玩法坏纪,祸贻后人!

[作者介绍]

张大春

华语小说家。1957年出生于台湾,祖籍山东济南。

好故事,会说书,擅书法,爱赋诗。

著作等身,曾获多项华语文学奖项。

代表作《聆听父亲》《文章自在》《大唐李白》《城邦暴力团》《小说稗类》《公寓导游》《四喜忧国》等。

在笔记体小说“春夏秋冬”系列中,张大春化身说书人,带领读者重返古中国热闹的说书现场、幽邃的故事秘林,一窥其堂奥。

作为一个小说作者,尤其生于现代,经常自诩为创造之人,殊不知我们充其量不过是夷坚、伯益、大禹。一旦听到了、看到了可喜可愕之迹,就急忙转述于他人,此市井之常情,一切都是听说而已。这正是春、夏、秋、冬系列作品的本质,一言以蔽之:民间。——张大春

[编辑推荐]

★说书人张大春讲“聊斋故事”——谈狐说鬼,事迹不凡;世道江湖,人情万端。故事不仅是故事,还藏着无限义理。

★新增八千字简体版自序,读者翘盼已久,中文简体版完整呈现

★“一叶秋”是作家祖居山东济南懋德堂老张家一部家传“书钞”故事,引出多少非常事体、凭依怎样风流人物、传下哪般立身智慧?更有极生动犀利张家老太太们的说书人气韵、识见与风骨!世上厉害的东西很多,其中之一便是老太太。

★小说家一支笔×说书人一张嘴,讲遍江湖林野、奇人异事、飞贼走盗、神鬼传说

★说书人张大春重返众声喧哗的说书现场,重述大历史角落的小传奇

★秉承中国古典笔记小说的血脉,加入现代小说叙事技巧,故事爱好者必读

★春夏秋冬,今古传奇——同系列作品《春灯公子》《战夏阳》《一叶秋》《岛国之冬》

[自序]

小说与诗的不期然而然

——《一叶秋》简体版序

小说在何处发生?

可别再为小说下定义了,我想说的只是:在什么情境之下,小说吸引我们的那种神采,忽然之间就出现了呢?

小说在何处发生?答案言人人殊,我的只有一句话:不期然而然。小说在不期然而然处发生。

比方说:我们当然不会以为《琵琶行》是小说,当然也就不会以为这首长诗运用了小说之笔而构成;然而,是这样的吗?我们就从这里说起。

就在写作《一叶秋》的那年夏天,我大量阅读历代笔记小说材料。目的倒不是为了《一叶秋》的写作,而是要寻找和古典诗歌可以相互发明印证的掌故。其中自然也包括每一代身为后世读者的老古人对于前贤作品的垦掘所归纳出来的吉光片羽,往往言简意赅,发人深省。其中有一则记载,带给我极大的、读小说甚至写小说的兴味。

南宋初年的洪迈(1123—1202)是《容斋随笔》的作者,《四库提要》称道这一部随笔:“南宋说部当以此为首。”洪迈另外还著有文言小说《夷坚志》四百二十卷,为宋代志怪小说之大成。而《随笔》中有关诗歌的内容,后人曾辑为《容斋诗话》。

《容斋诗话‧卷三》有如下两则记载,我们先看稍晚的一则:

白乐天《琵琶行》一篇,读者但羡其风致,敬其词章,至形于乐府,咏歌之不足,遂以谓真为长安故倡所作,予窃疑之。唐之法网,虽于此为宽,然乐天尝居禁密,且谪官未久,必不肯乘夜入独处妇人船中,相从饮酒,至于极弹丝之乐,中夕方去。岂不虞商人者他日议其后乎?乐天之意,直欲摅写天涯沦落之恨耳。

洪迈的疑虑看似拘絷于风教,论者或疑其不免泥于宋人之迂阔。然而他的立论是有道理的。即使从一个已经作嫁的倡女的角度言之,于丈夫出门经商的时候,调拨宫商,登舟售艺,果若不为生计,难道是为了挑情?设使转轴拨弦的目的自为风月而已,则江州司马又如何能以天涯沦落之语相劝而自宽呢?幸而,洪迈还有另外一则笔记。

《容斋诗话‧卷三》的另一则早先写作的笔记是这样的:

白乐天《琵琶行》盖在浔阳江上为商人妇所作,而商乃买茶于浮梁,妇对客奏曲,乐天移船夜登其舟,与饮,了无所忌,岂非以其长安故倡女,不以为嫌耶?集中又有一篇,题云《夜闻歌者》,时自京城谪浔阳,宿于鄂州,又在《琵琶》之前。

这一段话并非无的放矢。试想:一个被贬官未几而名望极高的诗人与茶商之妻夜会以肴酌灯乐,纵饮倾谈,难道丝毫没有顾忌吗?然而提出此问之后,洪迈忽然掉开一笔,另从支线展开情节──这正是写小说“离题”(digression)的手段──你会像追问故事里的主人翁“原来去了哪儿呢?”一般地追问:那《夜闻歌者》又复如何?

其词曰:“夜泊鹦鹉洲,秋江月澄澈。邻船有歌者,发调堪愁绝。歌罢继以泣,泣声通复咽。寻声见其人,有妇颜如雪。独倚帆樯立,娉婷十七八。夜泪似真珠,双双堕明月。借问谁家妇,歌泣何凄切。一问一沾襟,低眉终不说。”陈鸿《长恨传》序云:“乐天深于诗、多于情者也,故所遇必寄之吟咏,非有意于渔色。”然鄂州所见,亦一女子独处,夫不在焉,瓜田李下之疑,唐人不讥也。今诗人罕谈此章,聊复表出。

较诸《琵琶行》,《夜闻歌者》这首小诗显得十分单薄、轻盈;且一旦有了《琵琶行》这样一首声势磅礴、气格崔巍之作,《夜闻歌者》反而显得简陋而多余了。在这里,容我们先检视一下《琵琶行》诗前原序对于此作的“本事”说明:

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船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琵琶于穆、曹二善才。年长色衰,委身为贾人妇。遂命酒,使快弹数曲。曲罢悯然,自叙少小时欢乐事;今漂沦憔悴,转徙于江湖间。余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因为长句,歌以赠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

依照洪迈的推断:《夜闻歌者》本事发生在前,以白居易“深于诗、多于情”且有感即发的书写习惯来看,此诗应该早在《琵琶行》的本事发生之前就写了。令人不解的是,老天独厚此诗人,在短小、轻盈的《夜闻歌者》之后,多么凑巧地又让白居易在湓浦口遇见另一个琵琶女?

两相比照之下,洪迈对于白居易人品的怀疑(以至多余的捍卫)反而有了合理的解释──关于这一点,稍后再论。让我们先检视一下诗人两度惊艳的现场。

元和十年,白居易左迁九江郡司马,第二年秋天,他却以贬官待罪之身,不避瓜田李下之嫌,夜会商贾之妇,登舟张宴,谐曲谈心,共伤沦落之情。这会不会是深于诗而多于情的人过度浪漫地引申出来的呢?我们甚至可以合理地假设:白居易最初在鄂州的确遇见了一位“独倚帆樯立,娉婷十七八。夜泪似真珠,双双堕明月”的姑娘,而双方的交际也仅止于“借问谁家妇,歌泣何凄切。一问一沾襟,低眉终不说”。

这个谜一样的遭遇不容易再得,也不应该于再得之时发展成进一步的接触和窥探。试想:设若白居易早在鄂州的时候已经撞见那样一个身世如谜的神秘女子,因之而怀抱着始终未能一究其人生涯情实的遗憾。那么,假设元和十一年的秋天,在湓浦口,他又偏偏如此凑巧地遇见了第二个女子(姑且不论其间几率若何),带着对于前一个少女的好奇,移舟邀见第二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倡女,这哪里是什么“同是天涯沦落人”呢?分明就是“俯拾真多沦落人”了。

真正合情合理的解释反而是:白居易在鄂州有过一回未究其竟的邂逅,并且写了一首仄韵五古的小诗,之后诗人始终怀抱着无边的好奇、想象、猜测和遗憾,对于那转瞬而逝的无言际遇,他逐渐有了更多属于自己的补充,也逐渐筑成了不断扩充的回忆。

那湓浦口的琵琶女,是白居易对于鄂州少女的一个摹想、一个发明、一个补充。《琵琶行》这作品则是一部长达八十八句、六百一十六个字的七言古诗,它所叙述的琵琶女的身世、经历、情感以及她与江州司马之间那种若有似无的情愫,通通都出于虚构;这首诗,根本是一部歌行体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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