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几千年的中华文化,素以蕴藏雄厚的典籍,而闻名于世。
不过,在这几千年的历史间,受朝代更迭、战争、灾难等因素影响,
被损毁的古代典籍,肯定是数不胜数。
不过,让后世人庆幸的是,在中华文明的历史上,其实是有四次非常重要的“古代典籍大发现”事件的。
第一次古代典籍宝藏大发现,是汉武帝末年“古文经书”的大发现。
毫无疑问,汉武帝末年,“古文经书”的大发现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次重要事件。
当时,鲁恭王刘余在扩建宫室时,从孔子旧宅的墙壁中发现了用篆文写成的《尚书》、《礼》、《论语》和《孝经》等珍贵典籍。
这些经书因使用战国时期的六国文字书写,与汉代通行的隶书不同,故被称为“古文经”。
此次发现不仅丰富了古代文献资源,更引发了“冷文经学”与“古文经学”的学术争论。
继而,对后世经学研究和文化传承,产生了深远影响。
大体来说,这一发现展示了古代学术的丰富性和多元性,为后人研究古代文化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第二次古代典籍宝藏大发现,是西晋初年汲冢竹书的大发现。
西晋初年,汲冢竹书的大发现是中国文化史上,第二次重大事件。
汲冢竹书是指在汲郡(今河南卫辉)的一座战国古墓中,出土的写在竹简上的数十车古书。
当时,面对这些珍贵的古代资料,晋武帝特命苟勖撰次编辑为《中经》。
因为是在汲郡墓冢中挖据出的,史称《汲冢竹书》。
汲冢书除经(《周易》)史(《竹书纪年》)、卜篮书外,还有辞典类的《事名》、画赞属的《图诗》、神话小说《穆天子传》等。
这批竹简古书包括《竹书纪年》等重要著作,记录了夏、商、西周至战国的历史。
这些资料的出土,对古代史研究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
这一发现不仅丰富了中国古代文献资源,更对古代历史、文学、文字学等领域的研究产生了深远影响。
汲冢竹书的出土,为后人了解古代社会提供了宝贵的资料,也推动了中国古代学术研究的深入发展。
第三次古代典籍宝藏大发现,是1899年“殷墟”甲骨文的发现。
“殷墟”甲骨文的发现,是中国文化史上第三次划时代的重大事件。
自1899年起,这些刻在龟甲和兽骨上的古老文字逐渐展现在世人面前,为我们揭示了商代社会的神秘面纱。
甲骨文的发现不仅证明了商代历史的存在,更让我们得以窥见当时的社会制度、宗教信仰、生活习俗等丰富内容。
说起来,这些刻有文字的甲骨,先是被农民捡来当“龙骨”卖给药店。
然后,药店转卖给古董商人,古董商又转贩京津地区,有一些为知识分子所收藏。
最终,在王懿荣的研究下,人们才算是发现其上的商代文字。
受此影响,在中国乃至世界,收藏、购买和研究甲骨文的热潮兴起。
毋庸置疑,这一发现极大地丰富了中国古代文献资源,对于研究汉字演变、古代汉语及商代历史具有无可替代的价值。
殷墟甲骨文的发现,为我们打开了一扇通往古代文明的窗户,让后人对古人的智慧与文化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
第四次古代典籍宝藏大发现,是1899年敦煌宝藏的大发现。
1899年敦煌宝藏的大发现,是中国文化史上第四次震撼世界的重大事件。
这一发现揭示了敦煌石窟中藏有的两万余卷珍贵典籍,内容涵盖佛经、道经、史子集、诗词曲赋等多个领域,展现了古代文化的丰富与多元。
这些宝藏以汉文为主,还包含西域及少数民族文字,是研究我国学术文化发展的宝贵资料。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些宝藏多被外国人劫掠,使中国文化遭受巨大损失。
尽管如此,敦煌宝藏的发现也使敦煌名扬四海,催生了专门的学问——“敦煌学”,推动了世界对中国文化的深入研究和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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