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南《孔子庙堂碑》
《隋唐嘉话》记载,唐太宗有一次出行,有官员请示带一些典籍和图书随行。太宗说,没有必要,有虞世南在,他就是行走的图书馆。彼时,虞世南正在秘书监的位置上,是唐太宗御用的百科全书。
虞世南的简介(虞世南的《蝉》的诗)
虞世南是唐代著名的书法家、诗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历任著作郎、秘书少监、秘书监等职,八十一岁去世,被赐礼部尚书。虞世南学识渊博,太宗称其有“五绝”:一德行、二忠直、三博学、四文辞、五书翰,誉其为“当代名臣,人伦准的”。
虞世南年幼为父守丧,因悲哀过度,身体瘦得几乎无法承受丧服,到了守丧期满仍布衣蔬食。以后在陈、隋做官。太宗即位时,虞世南已年近七十,虽说是前朝旧臣,无开国之功,又无运筹帷幄、出将入相之才,但却忠于大唐,深得唐太宗敬重,常常在处理军政大事的间隙,召世南在一起谈经论史,根本还是他德行及忠直,堪为人臣标准。
虞世南刚烈敢谏,他曾两次上书唐太宗,公开抨击所谓盛世征兆,多次讽劝唐太宗勤于政事,遵循道德义理,不因功高而自满,始终如一。唐太宗曾作宫体诗,被他当即制止,警示皇帝“上之所好,下必随之。此文一行,恐致风靡。”为此,太宗感叹“群臣皆若世南,天下何忧不理?”虞世南还严正劝阻太宗不要恣于游猎而疏于政事,这些都对当时的“贞观之治”起到积极的作用。
虞世南沈静寡欲,笃志勤学,少时与其兄受学于吴郡名仕,经十余年,精思读书,博闻强识,常常“累旬不盥栉”。《隋唐嘉话》记载,唐太宗想在屏风上书写《列女传》,没有临本,虞世南一口气默写出来,不错一字。他在秘书监时,将所藏典籍中有关词句摘抄出来供做文章时用,编成《北堂书钞》一百七十三卷,被誉为唐代四大类书之一。
虞世南任弘文馆学士,与房玄龄等共掌文翰,是当时“十八学士”之一,以博学文采著名当世。他的代表作《咏蝉》诗,诗托物言志,寓意君子应像蝉一样饮清露、栖梧桐,居高而声远,暗示着诗人高洁清远的品行志趣,也包含着诗人的夫子自道。清代沈德潜评价此诗“犹存陈隋体格,而追逐精警,渐开唐风”。
虞世南擅书法,曾拜王羲之七世孙智永和尚为师,深得王羲之书法真传。其书法妙得其体,圆融遒丽,外柔内刚,与当时的欧阳询、褚遂良、薛稷合称“初唐四大书法家”。流传于世的《孔子庙堂碑》等碑帖为后世宗法,为虞世南在中国古代书法史上赢得一席之位。
虞世南逝世后,太宗“哭之甚恸”,并为他做诗一篇,感叹说:“钟子期死,伯牙不再鼓琴。朕的这篇诗,将拿给谁看呢?”命褚遂良拿诗到虞世南的灵帐焚烧,希望他的神灵能感知。
《旧唐书》《新唐书》《资治通鉴》对虞世南都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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