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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春秋】爨碑凿刻的千古传奇

【文史春秋】爨碑凿刻的千古传奇央视10频道曾以《爨碑惊奇录》为题,辅以现代光影技术,重现了曲靖《爨宝子碑》和《爨龙颜碑》的发现及溯流,围绕

央视10频道曾以《爨碑惊奇录》为题,辅以现代光影技术,重现了曲靖《爨宝子碑》和《爨龙颜碑》的发现及溯流,围绕两碑的传奇故事,再次成为大江南北、业内业外争相谈论的话题。

是的,这两件曾埋藏地下千年的宝藏,自清王朝甫一出土,就受到极大关注,以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确定的首批国家重点保护文物,碑刻部分11件中,二爨碑就分占了“榜眼”“探花”两席。如今,更有日本、韩国书坛人士不远万里专程来滇追寻者,不绝于途……

习书者为书而来,读史者趋之若鹜!表面粗粝冷硬的两块石碑,究竟蕴藏着怎样的辉煌,俘获着南来北往的人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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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远有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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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美,人们总是喜欢溯流而上,直抵源头。

1500多年前的汉末,在远离中央王朝统治的西南边陲,曾出现过一个长达400多年的南中爨氏地方王朝,其势力范围包括了如今的云南全境、四川南部、贵州东部及越南北方部分地区。

彼时的南中,处江湖之远,在中央集权之外特立独行,说有传奇,自比不过当时战乱纷纷的广袤中原,况中原历史,其文献汗牛充栋,还有无以计数的文物古迹。

但如果说江湖之外无传奇,那就错了。南中那段历史,之前虽鲜有记载,但100多年前,相继出土、被称为大小二爨的《爨龙颜碑》《爨宝子碑》,以最直接的形式,真实传奇地记录了爨氏独步南中的辉煌,以及汉文化在南中的传播与各少数民族的融合,虽只言片语,却字字光辉。

二爨碑刻充满了传奇,尤值一提的是其发现和保护的过程。

历史记载,爨龙颜碑在元代已被记录于典籍册页,但在100多年前,它还在荒烟野蔓中等待被发现。清道光六年(1826年),时任云贵总督阮元,专程来到曲靖寻碑。一次,当他穿过村中晒谷场时,无意间被一块用来打稻谷用的石碑所吸引,阮元命人用清水反复冲洗后,上面的字迹逐渐清晰起来,这就是《爨龙颜碑》。

而《爨宝子碑》的发现,更充满了传奇。史载,1778年春天,云南曲靖杨旗田村,一个做豆腐的村民在翻地时挖出了一块石碑,觉得这是块难得的压豆腐的好材料,于是叫村里的乡亲帮忙把石碑搬回了家,而这一压就是74年。

清咸丰二年的某一天,南宁(今曲靖)知府邓尔恒在厨房闲逛时,无意中发现豆腐表面有若隐若现的字迹。直觉告诉他,这些字非比寻常。顺藤摸瓜,邓尔恒在杨旗田村的一家豆腐作坊,见到了这块石碑,这块石碑就是现存放于曲靖一中的《爨宝子碑》。

阮元的多方查找和问询,邓尔恒的巧遇与发现,有心人的幸运和幸运者的有心,让几乎凋枯在历史尘埃里的老树萌展绿意,并不断被翻唱出杨柳新声。

就在之后,关于二爨碑刻的传奇还在继续。民国时期,云南军阀混战,战场从昆明拉到了曲靖。当时已经被邓尔恒收存并珍藏在武侯祠的《爨宝子碑》被撬去筑工事,眼看就要毁于一旦,城中以拓售碑帖为生的寒士张士元冒着猛烈的炮火,勇敢地将此碑偷偷运回了家。白天捶拓晚做床,才使国宝得以保存,拓片再度广为流传。

1937年,国民政府拨款委托原曲靖中学校长谢琅书先生在校园内建造了“爨碑亭”,将《爨宝子碑》置于亭中。至此,命运多舛的《爨宝子碑》终于安定下来,受到了全面保护。而《爨龙颜碑》,却因被村民奉为神物,在锄头斧头的保护下,渡过了一次又一次劫难。终于,1961年3月,由国务院公布首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指令有关部门和曲靖市加大保护力度,让两块国宝能颐享永年。

二爨碑刻的传奇,还在于其独有的价值。1961年,国务院公布的全国首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碑刻类只有十一个。按公布的名次:一号为西安碑林,二号为曲靖《爨宝子碑》,三号为曲靖《爨龙颜碑》,四号为《药王石刻》,五号为曲靖《段氏与三十七部会盟碑》。前五名中,曲靖竟然占了三名,这是曲靖的骄傲、云南的骄傲,更是中国碑刻史上的传奇!

中国的碑刻,如果从先秦《石鼓文》算起当以万计,其中名碑无数。而远在西南边陲,蛮荒之地的几块南碑竟得以登上“团体冠军”的宝座,被誉为“皇冠上的明珠”。此排行榜一出,真是海宇震动,令金石书家、书评书论家、史学家们瞠目结舌,大跌眼镜,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这并不是权威专家组集体失误,也非抽签或按笔画排名排序,而是经过推荐、初评、复评、终评和民主投票表决,公证机构现场监督的。从这个层面上讲,二爨碑刻在文物史学界的地位,以及在书法史上的地位,都是无以复加的。

有史学家如此评说,如果说古滇文化以青铜器为标志,南诏文化以佛文化或者说是宗教文化为标志,那么爨文化,无疑是以碑刻文化为重要标志的。而光耀寰宇的曲靖二爨碑刻,就是这个标志中的典范。

当然,也有人对“爨文化”这一概念提出了质疑,认为在爨氏统治南中400余年的历史中,所留下的文物太少了,没有多少文化的沉积物。只有这两块碑可供研究和瞻仰,想凭吊也无其他物证可寻。实际上,这个论调并不高明,文化存在与否,当然不是凭空想象,但如果已经有了实物,也不能闭目塞听不加承认。如此说来,这两块碑石更是不能丢失的珍宝。

此外,从书法上来说,二爨碑刻的传奇色彩就更是让人顶礼膜拜了。自被金石家、《南北书派论》《北碑南帖论》作者、云贵总督阮元和书法大家邓尔恒发现后,二爨碑刻声名鹊起,迷倒无数大家。有人做过统计,小爨体问世以来,短短的百余年中,海宇内外先后刮起了三次爨旋风。首先是清中晚期,崇碑碑帖,打着复古的旗帜,拆骨还肉,大胆创新。阮元、康有为大力鼓吹,爨体由此得宠。杨守敬携碑拓东渡,日本书道改辙易帜,爨体从此大兴。

其次是近现代,承碑学余波,开创了碑帖结合的道路。爨体的独创性、包容性和可再创造性成了一种时尚品牌。书画大家争相抚临,爨体再度雄起。

20世纪80年代后,书法艺术空前爆热。碑刻书法在展厅中独领风骚,雄强朴拙之风再度崛起。爨体以其动人魂魄、夺人眼球备受青睐,国内外出版的大小爨碑帖数十种,虽一版再版仍时常脱销。

爨氏往事也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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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爨”字的生僻和繁复,正如以之作为代码的那个时代。

据考,东汉末年,为躲避战乱,汉人爨氏从山西出发来到云南。以后自东晋初年起,爨姓“独居南境五百年”,为霸称雄,创造了一个“邑落相望,牛马被野”“夷汉同乐,人情望归”的和谐康乐盛世。从公元339年到公元748年止,爨氏雄霸南中长达409年,这种情况不仅在云南历史上绝无仅有,而且在整个中国历史上也是少有的。

然而到了唐天宝七年,南诏大军的猎猎旌旗轻轻一挥,爨氏风光的时代便被拂去,使我们今天空对五百年历史的荒野扼腕长叹。所幸,带着传奇出土的两块石碑,用镌刻其上的铁画银钩,向人们诉说着、传递着它所目睹的一切。

实际上,早在汉武帝开西南夷,在南中地区设置郡县起,中原地区就开始向边疆移民。到了西汉末年,文献中就开始有了南中大姓的记载。至东汉末年,内地爆发了黄巾起义,一度波及南中地区,中原军阀混战,封建王朝无力顾及边疆,南中大姓乘机发展自己的武装。平民无法自保,只能寻求大姓庇护,从而沦为大姓的部曲,平时耕作,战时出征,大姓的武装就以团练的形式出现了。

爨氏在南中成为大姓是以爨习担任建伶县令始,到三国诸葛亮南征,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七擒七纵孟获,使其心服口服,并委以重任,续统南中,以夷制夷。在三国两晋时期,有孟、李、爨、董、毛等大姓最为昭著。爨氏在东汉末年从中原被遣派到南中屯兵戍守,从而跻身于南中大姓之列。

诸葛亮平定南中地区后,爨习和孟获一起被征入蜀中为官;诸葛亮北伐时,爨习曾率南中精锐从征,担任行参军偏将军的职务,参加了著名的街亭之战。后来,其他大姓都在战争中被打垮了,南中地区的大姓势力主要就剩下了爨氏,独自称霸南中,一直到隋初,内地的战乱、政权的更迭,都没有影响到爨氏家族对南中地区的统治。

爨氏称霸南中以后,内地息战,经济文化快速发展,形成了东爨和西爨两区。东爨地区大体相当于过去的朱提郡地(今昭通、曲靖及贵州西北),而西爨地区则主要为建宁郡和兴古郡地(今滇池地区至洱海以东)。在爨地,滇人、夜郎等部族,和从事游牧的叟人、昆明人等部族杂居在一起,融合同化为爨人。

公元581年,隋军渡长江灭陈,结束内地战乱。隋文帝两次出兵南中,将爨氏家族的首领爨玩押回长安处死,但此举并未能控制南中地区,爨氏的其他首领仍继续据守南中。唐朝建立后,中央改变了政策,将爨玩的儿子爨宏达放回南中任昆州刺史,实行“爨人治爨”。

可是到了公元747年,已经统一了洱海区域的南诏突然向爨氏发起进攻。众叛亲离之下,最大势力的爨崇道败亡,爨氏家族在南中地区400余年的统治宣告结束。

400年弹指一挥间!爨氏独霸南中时,中原王朝正处于中国历史上最为混乱的时代。三国两晋南北朝,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而此时的爨氏却率先落实华夷和谐发展的规划,加快爨氏大姓与诸多少数民族融合的步伐,通婚变服,结盟改姓,汉爨华夷和合,农林牧副渔并行,硬生生地将一个多民族杂居的地域统一为爨姓、爨族、爨地。和中原王朝混乱不堪相比,爨氏家族统治域内却是一派歌舞升平的好气象。

这种融合通化的结果:产生了一种集汉、楚、巴蜀、夜郎、古滇及诸蛮夷文化于一身的边缘人文文化,现代人称之为“爨文化”。不怕死,不服输,蛮而野,说到爨文化,现代人通过演绎的电影和文学作品,总离不开传递这几个标志性的词汇。实际上,当时的南中,疆域不可谓不大,其民族的生活习惯、服饰、饮食、语言、教育、文字等等,均已十分发达,只是现代人要了解这段文化,却发现少了些文物古迹、少了些楼堂庙宇。

然而曲靖二爨碑刻的发现,却活生生向我们传递了不止一幅安宁美妙的画卷,仅从二爨碑文来看,与中原此类文章一脉相承,无论是文体,还是内容,都是我们常见的形制与词汇,即使赞辞的最后一句没有“尚飨!尚飨”,那一句“呜呼哀哉”的结尾,都是那样的足够代表中原。

雄强朴拙霸书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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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延伸,古老的美在涅槃中异变。

说完了二爨碑刻映照的爨氏往事,仿佛突然间就看见从二爨碑刻中挖掘出的古老文化,俨然又成为一道绚丽的风景。这道风景,就是充满了篆意隶情、雄强朴拙的爨体书法,已形成流派,雄踞书坛。

艺术这个门道是最讲究个性特质和时代风貌的。魏晋时期,时局纷乱,书体也乱。一段时间以来,对于魏晋书法,或者说是魏晋风度,人们只知钟(繇)王(羲之),不知有爨,二爨碑刻的发现,还曾经掀起了一场不小的争论。大书家章士钊面对争执说:“欲以一种书迹囊括一代,似戛戛乎其难,诚如是也,则谓晋代有两种书体,即王书与爨书同时并行,似不得谥为武断。”这段话的意思,大抵已经表明,在那个时候,碑与帖并行,墨迹与碑刻同存,雄强端厚与阴柔潇洒同举,不足为怪。

就是看当今大书家对爨书的理解,如康有为评“上为隶分之别子,下为真书之鼻祖”“正书古石第一本”;李根源评“下笔刚健如铁,姿媚如神女”;马国权评“用笔如长枪大戟,直来直往,沉着痛快”;陈孝宁评“汉分的野孩子,唐楷的不衫不履的先辈”;蒋大康评“既有浩然正气和阳刚之美,又有生命情调和阴柔之美”。

其实,爨体就是很多人无法看穿的“矛盾体”,既阳刚又妩媚;既端庄又野肆;既有佛陀的端严,又有将军的豪放;既有美女的妩媚,又有大山的粗犷;既有天然的俊美,又有朴拙的自然;既有珠江源水的温柔多情,更多的是云贵高原这片红土地特有的浓烈爨味。这就是爨体,三教合一,五体兼容,文化碰撞,合和通化的综合美。是一种违而不犯,和而不同的大和谐。

书家普遍认为,爨体有三大特征。一是“向上取势,正面视人”,这也是爨体最具原创性的总势。篆书向下取势,隶书横向取势,楷书右斜取势,唯有爨体是向上取势,讲求横平竖直,重心稳定,端朴若佛,正面视人。

二是“凿竖若铁,崩点如石”。爨体原创性标志性的笔画,除了横向取势的展翅横外,其竖画和点画亦颇具特色。竖划上小下大,上细下粗,线条质感如铁,造型如竹,人称“竹节竖”。点划亦称“三角点”,似刀劈斧削,若崩石坠地,八面打来,掷地有声。

三是“变化万端,自由无碍”。爨体粗看无法无度,肆意妄为,细细梳理却自有规律,上重下轻,上虚下实;敧正相生,动静辉映;参差错落,大小自由;拙巧兼施,方圆对比;诸体并用,取物类型。集众美于一身,奇姿异态,变化如龙,令人拍案叫绝。如果用唐人的眼光来看,自然是无法、无度、无常。如若用纯艺术的眼光来审视,那就是一件无与伦比的绝妙画卷,天地人合一的无上境界。

是的,近代许多书家都得力于二爨碑,却绝不似二爨碑,这便是悟出二爨碑的否定,而不是在肯定方面下功夫。他们在学爨碑之前都有极深的正宗书法功底,以二爨碑否定了模式,但又不失去艺术的基本功力,成为一代大家。粗略检点一下,曾在大小爨的旷世来风中涵泳沉潜过的书法名家,包括沈曾植、王世镗、郑孝胥、王遽、李瑞清、沈尹默、徐悲鸿、于右任、赵熙、潘天寿、弘一法师及台湾地区的书家台静农等。

这些文化名人,他们个个出手不凡,莫不以自己的禀性才气来抚学爨体。沈曾植、王世镗用章草魏楷临之;弘一法师纯用魏碑临之;王遽常用章草改变之;徐悲鸿用隶行为之;潘天寿用铁线篆书之;于右任说自己是醉摹爨宝子;野崎幽谷则以焦墨大手笔追之。秦咢生最是有趣,索性倒行逆施以唐楷规范之,自称“秦宝子”。1983年,他用爨体为广州书写了上千块路牌,被中央首长赞许,传为佳话。至于当代的习爨者,借此体成名的多多,莫不从中添油加醋,旁涉诸体,自成一格。

雄强朴拙,称霸书坛。特别是近现代以来,“隶变改革的鼻祖,填补空白的功勋,东晋碑刻的代表,独步天下的字体,广开法门的功德。”这些对二爨碑刻的褒扬和定性,越来越成为无可争辩的事实。也借此,二爨碑刻是“南北朝隋唐宋元书法艺术无数法门的始祖,是书法史上无法绕过去的重重之碑,是晋代王书爨书并行,碑学帖学同存的见证”的论断,也将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固化为各路方家的点赞对象。

独领风骚述滇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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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守故常非放诞,故将流别振西南。”二爨碑刻能够“独步南境、卓尔不群”,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原因。

史料记载,爨氏族乃中原汉民,东汉末年,班氏因功受封,食邑于此地,以封地作为姓氏。儒学独尊于西汉而盛于东汉,言必称孝治天下,故而吏治也以举孝廉为基础。读书人想做官,自然就得先被举荐,因此为先人竖碑之风越演越烈,有的甚至破产厚葬。汉末政治家曹操就反对这种虚伪之举,曾多次下令遏止,至晋武帝正式下诏禁碑,这禁碑的法令一直沿袭南朝四代。

而那时的云南,虽经汉武帝册封滇王,诸葛武侯南征,早已内附,但云南地处边疆,山高皇帝远,许多政令的执行是比较走样的。故而,晋末时的小爨,刘宋时的大爨,虽都在禁碑时代,却因边土遥远,况且土司头人的立碑还有利于当时以夷治夷的方针,因此,两晋南朝无碑,而云南有碑。也正因为如此,发现《爨龙颜碑》的阮元,惊呼:“求之北地,亦不可多得。”

无比的史学、书法、文学、艺术、美学等价值以及特殊身世,赋予了曲靖二爨碑刻的灵性,使其成为一件穿越时空、悬挂于历史天空的灵动的历史杰作,一件灵动的艺术精品。既独特,还有大价值,二爨碑刻在全国的鹊起,已然是一种必然了。

如今走进曲靖,随时可以感到爨蛮文化浓烈的气息,街头巷尾,酒肆粮市,这种斧劈刀削的汉字随处可见。而陆良彩色沙林风景区里的《爨史》浮雕、卓尔不群的爨陶工艺、不再尘封的爨地古乐和爨氏歌舞、进入电脑汉字库的“毛广淞爨体”和近年上线的小爨电脑字,这些,无一不诉说着二爨碑刻对这个城市乃至对一个国家的书法文化之影响。

是的,正是那些历史的必然加上有些传奇色彩的偶然,让曲靖二爨碑刻,成为那段历史的标志,成为引人探寻挖掘历史宝藏的标示。人们知道,有了二爨碑,就有了那段历史的冰山一角,有了丰富多彩的历史一斑。历史的魅力,不仅在于精彩史实的回望,还在于无数的探寻、追溯和期待。曲靖二爨碑,让我们有了历史的回望标杆,有了破解历史之谜的标向和期待。

有人说,如今珍藏着《爨宝子碑》的曲靖市第一中学,是座具有近百年历史的全国名校,近年来更是不断地演绎着精彩,高考上线率,重点院校录取率一直位居全省榜首,这一个个国家栋梁、一批批风云俊彦,不正是与爨碑相伴而被这块国宝默默庇佑的三迤未来?

这中间的关系,还真是有不能言说的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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