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法国,一靠女人,二靠外国人。
杀死贞德和贞德封圣的是同一批人,你说讽刺不讽刺。
中国民族主义是好是坏(经济民族主义是好是坏)
这是以讹传讹。
处死贞德的主导者是英国人及其傀儡鲁昂主教,教皇和天主教会主体没有认可贞德是异端。
贞德封圣的主导者是法国人,教皇和天主教会同意。
戴英的基本操作了,当年从肉体上杀死贞德,现在准备在文化上再杀一次。
而髪国也还是那个髪国,一如既往地举起了白旗,连声抗议都没有。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我不大明白为什么这些年学术界某些人使出吃奶的劲头,想把民族主义解释成近代才有的舶来品。事实上,民族主义在欧洲的发端,一般被认为是在圣女贞德时代。
而在中国,基于农业民族与草原民族殊死对抗的民族主义,至少有2000年的历史。圣女贞德起到的作用却是鼓舞法国全民。
多年后,罗马教廷宣布为贞德平反。
而英国作家莎士比亚却依然在剧作中将贞德描写成巫女和荡妇。这证明随着贞德形象的出现,宗教意识也让位给了民族主义立场。
这个,或许我能给你提供一些线索。
先是为了共同抵御外敌,之后则是为了方便对外侵略扩张,西方在过去形成了种族、宗教、文化的三大偏见与傲慢,也就是白人优越和至上、基督徒优越和至上、西方文化优越和至上,其他民非白人种族则野蛮低劣甚至类于禽兽、其他非基督教宗教都低劣甚至不应存在、其他非西方文化都肤浅落后甚至不该存在。
执行这三大偏见与傲慢的行动,最典型的就是中世纪的数次十字军东征了。
而进入资本主义时代后,这三大偏见与傲慢既变得更加狭隘、极端,同时又更为隐蔽,即披上了所谓的科学性与普世性的外衣。
西方在处于弱势时,它们需要民族主义来进行全面深度动员。可当它们处于强势地位时,它们就最反对民族主义。
这是双标,因此,它们需要掌握民族主义的解释权,以便什么时候都是自己在理,处于主动地位,从而自己最优越。
你曾有过什么虽然很重要,可也因此它们要让它不重要,只有它们给你的才重要。这样一来,就相当于你的文化是西方孵化、养育的,或者只能由西方来评价。
从而,你的文化体系就被实质性地纳入到西方文化体系中,成为其附庸。
至于你所举的例子,我认为原因主要在于:
第一,民族国家概念确实由西方提出和构建,且近几百年来,西方在社会生产力上处于领先地位,在文化上若干领域确实也处于领先地位,主导了近现代全球政治经济科教文卫法律外交体系。
第二,鸦片战争以来的中国面对会导致亡国灭种的内忧外患,在传统的天下传统已不能解决问题的情况下,因此不免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成活马医,不管它好坏都先拿来用,并寄予厚望;同时又确实需要引入西方的民族主义来解决问题。
经过百年曲折探索,我们最终克服了西方民族主义的狭隘与偏见,形成了以中华民族整体独立和爱国主义为核心、社会主义为本质、五十六个民族平等团结与共同发展为基本内涵的新的中华民族主义。
中国过去的民族主义,虽然不乏进步性,但又不免狭隘。其进步性在于反侵略与开放包容海纳百川;其狭隘性在于以汉族的统治阶级利益为基准,某种程度上为大汉主义。
在近代和现代,如果我们不对之进行改造,则首先不利于维护国家领土完整,易被外部势力渗透与分裂;其次不利于团结一切力量进行侮辱。
第三,在新中华民族主义形成后尤其新中国成立后,对西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西方在冷战时期多少还需要民族主义,毕竟共产主义讲全球无产阶级大团结嘛,那也要拆掉民族国家。
可进入后冷战时代,民族主义越发不利于西方资本进行全球扩张,不利于新殖民主义体系的构建和维护,西方因此加大力度对民族主义动刀子。
这种改造,本质上是坚持资本利益至上,而西方资本在全球资本体系中无疑占据着优势地位、主导地位,因而又可以说本质是坚持西方资本利益至上。
但因为西方这四五百年的历史实在肮脏,其进行扩张的本质太过贪婪和丑陋,故而需要进行洗白,进行欺骗和麻痹。
中国因自身的特殊性而受到重点“照顾”——打着民族主义的旗号,大行历史与文化虚无主义之实;打着与国际接轨的旗号,大行西方优越与西方至上之实。
如此,既然诸如太平天国、义和拳等被认为狭隘、排外,则爱国主义的内涵就被抽空和扭曲,则中华民族是低劣的,中华文化是低劣的,因此就需要接受西方的所谓先进性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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