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笔下的武学至高境界是什么?虽然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但在笔者看来,有两种境界应该是极高的,一是被赋予“随心所欲”评价之人,比如《侠客行》书末练成了太玄经神功的石破天,他就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还有《天龙八部》结尾集逍遥三老的内力与逍遥派各路神功于一身的虚竹,他也达到了这一境界。
(五绝剧照)
玄铁重剑的主人是谁(玄铁重剑打造了倚天剑屠龙刀)
而除了“随心所欲”之外,金庸武侠体系中另一种最高的评价就是“无招胜有招”,而那独孤求败的“无剑”境界就属于这一类情况,到四十岁之后,独孤求败就达到了这般境界,根据杨过的说法,独孤求败应该是活跃于《射雕英雄传》时代之前的高手,若将他与“双雕”中的五绝相比,是更强还是更弱?
一、独孤求败的武学境界
无论是“无招胜有招”还是“无剑”的说法,其实都是比较抽象的,具体是怎样的境界,其实根本没人能说得清,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达到无剑境界的人一定是极强的,因为《鹿鼎记》一书中,那澄观和尚在谈及前辈高人的时候就说过这么一番话。
原著道:“古人前辈说道,武功到于绝指,那便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听说前朝有位独孤求败大侠,又有位令狐冲大侠,以无招胜有招,当世无敌。”
无论是独孤求败还是令狐冲,他们在达到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之后就可以做到“当世无敌”。
用风清扬的话来说便是独孤求败从不防守,因为压根没人能做到让独孤求败回剑防守。
(风清扬剧照)
原著道:“独孤九剑,有进无退!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自己当然不用守了。创制这套剑法的独孤求败前辈,名字叫做‘求败’,他老人家毕生想求一败而不可得,这剑法施展出来,天下无敌,又何必守?如有人攻得他老人家回剑自守,他老人家真要心花怒放,喜不自胜了。”
如此看来,独孤求败的境界的确是高,但五绝好歹也是称霸了一个时代的强者,他们就一定弱于独孤求败吗?
二、五绝的实力
五绝凭什么能够被称为“五绝”,其实就是字面意思,这个时代的五位绝顶高手,其实书中他们的定位是比较准确的,在当世高手中,除了一个裘千仞的实力接近五绝之外,其他人还真没资格与他们掰手腕。
当年江南七怪刚登场的时候也是如“八仙过海”一般各显神通,然而全真七子中的丘处机一登场,就以一敌七与江南七怪打平,而当五绝级别的高手登场之后,那丘处机就完全不够看了,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黄药师大战全真七子加柯镇恶一战,如此悬殊的人数差距,黄药师却丝毫不惧。
(独孤求败剧照)
不难看出,五绝高手在对付非五绝级别高手的时候往往有压倒性的优势,甚至可以用“降维打击”来形容。
如果说第一次华山论剑决出的五绝中是那王重阳略胜另外四人一筹,那么第三次华山论剑时的新一代五绝则基本处于同一水准,黄药师、一灯大师武功更胜当年,怕是比当年的王重阳都厉害多,毕竟王重阳早逝,实力永远停留在了几十年前,而新补位的周伯通、郭靖、杨过哪个不是一身神功,新一代的五绝每一个都能代表《神雕》时代的最高水平。
既然五绝与独孤求败都称霸过一个时代,那如何分出高低?其实很简单,不妨随着杨过的视角将目光移到那独孤求败的剑冢之中,答案就藏在那剑冢之中。
三、玄铁重剑
其实杨过在修炼了玉女心经之后就已经算得上是一流水平了,联合小龙女已能压制金轮法王,而当他进入独孤求败的剑冢,得到那玄铁重剑之后,书中如何评价他?
(金轮法王剧照)
原著道:“如此数日,他便在荒谷中与神雕为伴,这日闲着无事,漫步来到独孤求败埋剑的山崖之前。纵跃上崖,看到朽烂木剑下的石刻:‘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心想:我持玄铁重剑,几已可无敌于天下。”
杨过在修炼了玄铁剑法之后就已经达到了无敌于天下的程度,换言之,杨过在“十六年前”的剧情部分已是这个时代的绝顶高手了,可对于独孤求败而言,那“重剑”境界不过是他四十岁之前用的兵器,在重剑之上还有“木剑”、“无剑”两种境界,而且杨过也完全知晓这一点。
原著道:“但瞧独孤前辈遗言,显是木剑可胜玄铁重剑,而最后无剑却又胜于木剑。龙儿既说须十六年后方得相见,这漫漫十余年中,我就来钻研这木剑胜铁剑、无剑胜有剑之法便了。”
那杨过后来达到无剑境界了吗?在笔者看来答案是“没有”,他虽然自创了黯然销魂掌,但此掌法并没有让他的武功更上一层楼,它只是拓宽了杨过武功的宽度,而非深度,等于说杨过是多了一种进攻手段而已,而他没有继续精进剑法,自然达不到无剑,无剑境界指的并不是不用剑,而是不滞于物,任何东西都可以当剑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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