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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郭齐勇及贵州大学张新民等专家谈《文史天地》如何办得更好

武汉大学郭齐勇及贵州大学张新民等专家谈《文史天地》如何办得更好8月8日下午,来自武汉大学、中山大学、贵州大学、深圳大学、温州大学、曲阜师范大学等国内10位知名专家学者教授齐聚《文史天地》杂志社,以独特的视角、新颖的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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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8日下午,来自武汉大学、中山大学、贵州大学、深圳大学、温州大学、曲阜师范大学等国内10位知名专家学者教授齐聚《文史天地杂志社,以独特的视角、新颖的维度,为《文史天地》杂志进一步提高办刊质量“把脉会诊”,提出有创建、有见地的中肯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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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哲学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孔学堂学术委员会主席郭齐勇:

我收到过文史资料,政协出的大开本,今天看到《文史天地》,非常高兴,这是个普及性的刊物,比较生动活泼,办得很好!

《文史天地》怎样把思想性和普及性结合起来?中华书局的《文史知识》,比较强调知识点、知识的准确性,就没有《文史天地》这样生动,但《文史知识》也办得很好,也很畅销。在现在刊物不景气的情况下,你们刊物能够有数万份的订阅量,已经很不容易,而且网站效果也很好。整个看起来,《文史天地》不仅是知识性、趣味性,思想性、普及性相结合的一个很好的刊物,而且还是有思想、有精神的刊物。

一个刊物就要有它的精神,有它的灵魂、思想。《文史天地》这个刊物是比较折中于传统和当下的交接点上来做一些文章。怎么样有心地去发掘一些有助于中国文化“两创”的人、事、史实,去加以诠释和解读,这个非常不容易,你们能够把它坚持下来更不容易。杂志有一些文章写得还是不错的,非常有深度。现在我们有很多老学究、小学究,包括学校训练的那些博士生,都变得不会写,他要写那个八股文章,特别强调引证各种东西,没有活力,因此刊物要发现一些有活力、有思想的文章。希望你们把刊物继续办好、办下去,就像刚才新民老师讲的那样,把它继续壮大,争取在订阅量上再往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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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大学中国文化书院荣誉院长、贵州儒学会会长、中华儒学会副会长张新民教授:

今天陪着齐勇、海峰、立林等国内一流的学问大家以及几个年轻朋友来省政协就如何提高改进《文史天地》的刊物水平进行座谈。我很高兴!也向晓东同志表示感谢!

《文史天地》其实我已接触很久了,最早的主编是文志强,史继忠曾担任过一段时间的顾问。那时候我们编《黔灵丛书》,有些佛教研究方面的文章也在《文史天地》上刊登;中间我就记得不太清楚了,大概有一些起起落落。现在在晓东带领下,这本刊物大有起色,质量相当不错的,有时候在网上也能看见。今天拿到刊物,更感到质量很好!

要办好一个刊物,我认为我们要学习商务印书馆的张元济先生。别的不说,他本身就是学问大家。他有一个特点,就是广交朋友。“工匠精神锻造文化精品”的商务印书馆精神就是张元济先生带出来的,广交学术界的朋友,而且朋友不分东西南北,天下学术界的人都是朋友,都希望他们赐稿。有一个强有力的编辑队伍,再加上一个作者群,才能有好的稿源,才能办好一个刊物。现在很多刊物关起门来办刊,不交学术界的朋友,没有稿源,靠自然投稿,有时候不一定有好稿子。

我们国家的刊物应该是一个生态的文化系统的结构。一方面,我们要有一些刊物来强化高深学术的研究,一个国家、民族要有高深的学术,要拿得出去和世界上其他国家竞争,比如中国哲学史的研究,就应有世界水平、国际水平。另一方面,我们也需要有一些通俗、普及性的刊物,使社会多元化的各个阶层都受益。刚才晓东讲到将学术性、思想性、通俗性、趣味性结合起来,把相当一部分精英的思想转化为大众能接受的语言,传播扩散出去。以此作为《文史天地》的定位,这就很好,也十分重要。

举一个例子。1939年顾颉刚先生在成都办了一个国学研究院,后来到重庆又办了一个《文史杂志》。那个杂志通俗性很强,有很多稿源。当时我的老师周春元先生也跟着顾先生办《文史杂志》。顾颉刚先生是一流的大家,古史辨派的主帅,当时名气大得不得了,但他办的刊物是通俗类的,强调通俗性——通俗性里面有学术性,学术性则又用很通俗浅近的语言来表达。看看我们能不能接上顾颉刚当年办《文史杂志》的学风,接上他们严肃办刊的学术工作精神。

另外,有一些学问大家也在报纸上写学术文章。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曹聚仁。他的经学文章写得很通俗,我有时也还看。他的文章,专家能接受,大众也能接受。他后来将这些文章汇编为学术随笔,都是在报刊上发表过的。所以在座的几位专家都可以赐稿,你们刊物也要主动约稿。学问大家的文章怎么样转换为比较通俗的文字、大众能够接受的文本,用大众能接受的叙述书写方式来扩大刊物的影响和作用,这些都很重要。我想,每一个学问大家在写严肃的学术论文、写旁征博引的论著时,他们也会为了轻松调适,写一些较通俗的学术随笔。很多大家都有随笔的。你们除了《卷首语》外,还要主动联系一些学问大家来投稿。但更重要的是,也要和普及性读物的作者联系。现在你们刊物的发行量有数万份,已经不错了,在中国是了不起的一件大事,非常不容易。

贵州刊物不多,有影响的刊物也不多,C刊也不多,贵州人要争气,多出一点成果,多出一点有影响的刊物,让人们重新认识贵州。在西部地区办刊,经费和人才都受到限制,都很艰难,但未必不能做大事。很多思想或学问在历史上都是从边缘向中心突破的,朱熹当年是在福建,王阳明是在贵州,禅宗则在嶺南,都是从边缘向中心突破的,边地未必就不能代表文化的正统。这不是我说的。当年陈援庵先生写了一本名著——《明季滇黔佛教考》。陈寅恪先生为他写序,就称当时的滇黔是神州之正朔、华夏之正统,是中华文化的正气所在之地,因为那时候清兵打进来,大量有气节的人转辗流离到贵州,他们不少人主动逃禅,不辱身、不降志,保持民族气节。当时保持民族气节的人是很多的,显示了一个悠久文明本来应有的精神传统。中华文化的精神传统和凛凜风骨汇集在贵州,形成神州大地上普遍认同的正统,气节文章打成一片,人格气节通过文章的形式表现出来。所以,西部刊物虽然受到经费、人才、财力等限制,比较艰难,但未必就不能办好。如贺麟先生他们在西南联大办的《思想与文化》就很好。希望这个刊物能成功,也希望晓东多多和大家联系,真正办出全国性一流质量的刊物。

深圳大学国学院院长、哲学系教授景海峰:

非常遗憾,以前是没有接触过、也没有看到这个杂志,孤陋寡闻了。刚刚有限地浏览了一下,我只能谈谈几点感想。

有一点出乎我的意料,说吃惊还说不上,至少原来还没有想到。昨天打开中央电视台正在播放黔东南那边的一个篮球赛,几万人的场子,那种呼天喊地、专业的、像NBA那种场面,那个是有点震惊,确实是想都想不到在贵州这么一个少数民族地区,体育活动篮球项目会有这么一个阵仗,那是相当让人吃惊的,确实是想不到的。今天看到《文史天地》,我粗粗翻了一下,可能没有那个震惊感,但也非常敬佩。

杂志发行量有数万册,自然读者有近万份,在目前这样一个刊物林立、尤其是普及性的文史类刊物数量非常可观的状况之下,在发行市场竞争非常激烈的格局之下,《文史天地》能保持这么大的一个发行量,我想在学术界的一般期刊那是很难望其项背的。一般专业的学术期刊的发行量大概也就是几千册,能上万的除了个别的、有特殊背景和机遇的刊物之外,剩下的都是非常艰难的。《文史天地》能够有这么大的一个社会阅读量和影响力,尤其是在贵州这样一个省级的地区,这是很难得的。

每个省的政协系统能够有这么一份刊物,那么全国放在一起就有30多份,那是相当可观的,对全国的文史普及工作应该是一个相当可观的阵容,《文史天地》是一个排头兵,也是非常难得的。

文史资料在政协系统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内有点“自留地”的味道,从一开始就是政协系统的一个很重要的职责。我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政协编的“文史资料”,有的还是内部印刷品,有蓝皮的,因为里面有很多与党报党刊或者其他正式的出版物不一样,它的信息量还有它能够提供给大家的一些很独特的、在其他地方看不到的一些信息,所以特别受读者的欢迎。政协老的、内部的这种“文史资料”,那些老专家、老学者、老领导,他们的人生经历,他们的很多所知所闻,可能在有些场合、有些正式的报刊上不能发表,但是在这样一个刊物上能够把它讲出来,对后人的教育和启迪是其他刊物所无法比拟的,是政协系统里的一个“独门绝技”,也是其他的行业无法比的。当然现在出版条件好了,这一类刊物也遍地开花,仅政协这个系统可能这一类的出版物也有很多。如何能够保持它的这个传统,能够把这种真正的一些有价值的史料,在当代的视野和叙述方式之下呈现给读者,能够启迪、明智,或者是给大家带来一种愉悦、精神的教育作用,这是非常有价值的一个工作。

我粗粗翻了一下,觉得《文史天地》这个刊物的感官还非常够档次,真不容易。《文史知识》是中华书局创办的,它背靠大树,因为中华书局麾下集合了全国众多优秀的文史学者,他们大都在那个地方出书。《文史知识》依托那个大的背景,大专家来写小文章,所以几十年来一直能够保持这种长期的状态。但是我们贵州没有这个条件,跟中华书局没有办法相比,它就是那个行当的,所有的人都要和它打交道,收集一些稿子也是比较容易做到的事情。但是《文史知识》特点就是把这种比较艰深的学问和一些通俗的阅读需求结合起来,但是它基本的作者队伍毕竟还是纯学术的,跟我们《文史天地》的办刊理念和方式还是不一样。《文史天地》这个刊物就更为大众化,更为面向社会的一种需求,里面的一些文章,我看实际上又比《文史知识》这种太学术的、或者是一些学究的那种面貌又要生动活泼一些,更接近民众阅读的一种口味和要求。

在这里面怎么拿捏,能够表达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在现当代传阅和普及的过程中,或者是这些历史人物能给我们今天提供一些什么样的有益启迪,从这个方面来讲,我觉得晓东讲的《文史天地》的宗旨和目标是非常契合这个时代的需求,它毕竟不是一个学术刊物,跟纯学术、纯理论的一些目标是不太一样的;但是它又不完全随着市场的口味和导向走,它还是有一些引导的职责、提高文化品味的问题,就我手里看到的这几期文章,我觉得这个目标还是把握得相当好,里面很多作者写得不错。作为一个省的政协下面办的一个刊物,又是一个通俗性质,里面也集合了全国各行各业的一些著名学者的稿子,这是相当不容易了,做得非常的好!

我总体感觉编委队伍偏重于历史,这里边历史学界的学者比较多。从阅读趣味来讲,讲历史故事也容易引起大家的兴趣,里面的主调还是以历史背景为主。当代文化和思潮的一些观念性的、引领的,包括贵州大力弘扬的阳明文化,或者是儒家思想这些内容,应该再有一个充实和补充,《文史天地》每期有三篇“儒学视野”的文章,已经开始有这个意识了;怎么样在全国文史类或政协系统的刊物里面有自己一些主打的领域和目标,办出自己的特色,比如贵州近现代的名人、著名的一些书籍等这一类的东西,应该是你们独有的,把这个也充实到刊物的版块里面。这样在许多文史类刊物里面能够有自己的特色,或者在一些内容上是跟别的省份相类似刊物有一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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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牛津大学访问学者,上海市儒学研究会副会长陈乔见:

今天有机缘见到《文史天地》这本杂志,外观、排版都美观,很有档次,而且纸质也好,形式和内容结合得好,可以做成大文史刊物。建议把刊物有针对性地放入酒店、高铁站等公共场所,加大宣传力度、扩大覆盖面。目前的文章定位比较偏史,可以从经子中选取一些题材,用文化随笔讲一些哲理故事。刊物封底很有特色,每期用一张图片宣传贵州,每期用典型图片宣传贵州的风土人情,效果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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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阜师范大学优秀传统文化教育中心副主任、教授、《孔子研究》副主编、《走进孔子》执行主编宋立林:

我对《文史天地》杂志有感情,杂志获得“中国最美期刊”是当之无愧的。《读者》《文史知识》有大平台支撑,我们不在一线城市,也不像《读者》《文史知识》有大平台支撑,《文史天地》杂志办得这么成功,应该是有文化自信的,作者也非常棒。《文史天地》杂志特点很多,一是有品位。既不是学术期刊,也不是像《读者》那种过分接地气的杂志,是有思想、有灵魂的刊物。二是有思想性。杂志不是纯粹的趣味性,也不是纯粹讲八卦、更不是专挖小道消息、讲轶闻趣事,有自己的思想性。三是有特色。杂志已有二十几年的办刊历史,有自己办刊经验和办刊的智慧。如何突出、如何凝聚,保持这种特色,是今后努力的方向。四是有能量,是一本充满能量的杂志,在西南地区能办出这样一份杂志,我特别感慨。

结合自己的办刊经验,对如何办好《文史天地》杂志提出几点建议。一是多维的队伍建设,包括编委队伍、编辑队伍、作者队伍。现有编委偏文史,如何把历史的名家大家,请到编辑队伍中来,壮壮声势、撑撑门面、把把方向。还有就是本地的学者,每个地方学者对自己本地的文化比其他地方的更了解、更有感情,也更方便联系。要想办法把本地的作者挖掘出来,让贵州作者介绍贵州人文,把人文贵州、贵州风土人情更好地呈现给全国的读者。二是挖掘作者群。给一些特别能写、特别会写、特别有影响力的作者开设专栏、作连载,一年让他们写一个特色主题,这是杂志的加分项,每年只做一个,但要储备很多个作者,提前做好预约和策划。三是作者定位。现在的订阅量是很多杂志达不到的,但也不能就此满足。要扩大读者群,最好定位在有大学知识背景的读者。现在人们的物质满足了,大家对知识、对文化的需求有所提升,对刊物来说是好事情。特别是在融媒体快速发展的今天,要把握好多媒体传播的力量,做到“多彩”,像多彩贵州一样,利用多媒体手段,把《文史天地》的“最美期刊”的“美”呈现出来。同时,更加注重思想上、精神上的引领,抓住社会热点做一些回应。再者是作者队伍的选择,一个好的作者不仅要文风好,还要人品好,两方面都不能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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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中国哲学博士、四川大学历史文献学博士后、芝加哥大学访问学者、温州大学人文学院历史系教授吴龙灿:

我看了《文史天地》杂志,首先是一本大众化杂志,作者很多来自著名文化学者,虽然没有注解,但是学术层次比一般大众刊物好得多。杂志适时抓住许多社会热点文化热点,如《春晚舞蹈背后的故事》刚好抓住春晚热播的热点,把热点背后的故事讲出来,吸引更多的读者。还有很多是名人手笔,比如金一南先生撰写的卷首语,金一南先生在军事界是很有名的,是军事超男,可以吸引很多读者。

要拓展现有的作者队伍,现在很多文史类的博士硕士以及学者很多,如果杂志在某种意义上做一个调和,可以专门开设一两个专栏,去刊发真正学术性很强的文章。为了不显得突兀,可以搞成尾注,拿几篇文章做尾注,其他也看不出来,这样可以增加规范性学术文章的一些空间,也不用很多,有个1/4就够了,这样可以显得文章突出学术性,当然写法也不用那么太学究,学术论文可以写得非常严肃,也可以写得活泼一点。

另外,要抓住读者订阅,或者说长期成为读者的问题。其实文史知识的故事很多,有很多是大事件,一篇文章说不完的可以搞成连载的文章,专栏文章。我在读博士之前也办过杂志,自己也曾写过连载文章,就是专栏连载文章。比如说有的名家大家,知识很丰富,可以搞成名家的专栏,每一期都有,用他的视觉去观察历史。我手里的这几期杂志,看到几期上面就有陈祖武先生的文章,他们不仅是我们学界公认的领袖式的学者,而且写的文章深入浅出,言简意赅,文化的信息含量很大,社会文化导向也是很积极的、正面的。我们在座的至少有三位老师可预约,这样每一期都有一个名人大家,这样杂志的层次就会很高。

还有就是作者队伍建设,其实《文史天地》杂志有一个很好的社会资源。贵阳的孔学堂杂志依托孔学堂这么多学者办出来的,已经是一个C刊扩展版了,这个扩展版很不容易,很多杂志包括大学的杂志进核心期刊都很难。《文史天地》杂志人脉关系完全可以和孔学堂杂志直接联合,比如说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有个辩论赛,辩论内容可以录下来,再搞一个专门的论坛,因为他们是现代社会文化的重要热点,又是他们的真知灼见的集中碰撞,都是很好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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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国学院教授、阳明学研究主任、中华孔子学会副会长欧阳祯人,武汉大学国学院院长、湖北省国学研究会会长、教授、博士生导师孙劲松,深圳大学人文学院党委书记、哲学系教授、中国周易学会副会长问永宁,贵州大学历史与民族文化学院副教授、阳明学研究中心主任张明等也提出了很好的意见和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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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省政协办公厅二级巡视员、《文史天地》杂志社党支部书记罗晓东对各位专家学者莅临杂志社表示衷心感谢,认为各位专家学者的意见和建议回答了新媒体时代普及类文化期刊如何生存、如何编辑思变的问题,各位专家学者的点赞和鼓励,是我们办好杂志的动力和努力的方向。

罗晓东说,普及大众类文化期刊在多媒体时代并非穷途末路、日薄西山,只要适应时代发展步伐,实现纸刊与新媒体有机融合,不断地突围、创新和转型,同样可以历久弥新,保持旺盛的生命力。读书的人不是死读书,是有想法,是有理念,是以思想性为中心的,突出思想的容纳性、扛牢文化“两创”担当,是如何把《文史天地》办得更好的关键所在。

今后《文史天地》杂志始终坚持思想中有故事,故事中有思想,把熟悉的历史陌生化,重在重新解读,把陌生的历史普及化,重在详细介绍;通俗之中最专业,重在文章高质量,专业之中最通俗,重在读者接受,做到以文会友,雅俗共赏,既不能把《文史天地》办成故事会,更不能把《文史天地》办成学术研讨会,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接地气,融思想性、学术性、趣味性为一体,满足各类群体的阅读需要,普及文化知识,让文化传承的天籁之音更加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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