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诗论
《孔子诗论》为《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中的一篇。上博馆藏的这批竹简在1994年初发现于香港文物市场上,孔子诗论,并于同年经上海博物馆出资收购及获捐赠,总计入藏竹简1200余支,35000余字。简文为楚系文字,时代在战国晚期,推测为楚国迁郢都前贵族墓中的随葬物。从2001年起至2012年止,共已陆续刊布九册。其数量庞大,内容丰富,涉及诸多学科,对相关研究均产生了重大影响。《孔子诗论》即属首先公布者,包括29支简,计约1006字。这批简较多残断,其序列难以判定,文字部分也有许多缺失。其中内容皆系孔子对于《诗经》篇章、诗句的评论之语,整理者据此定名为《孔子诗论》,孔子诗论,学界亦称《诗论》。因其文不见于传世文献所载,而所保存的又是先秦时期《诗经》文献的样貌,及早期儒家对于《诗经》的诠解,故而显得弥足珍贵。自从2001年正式公布起,孔子诗论,此篇简文即受到广泛关注,学者已从多方面、多角度对其进行研究,如字形、序次、篇章、文义等,俱已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孔子诗论是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文献的一种
《诗经》与中华文化的基本精神线索
文|李山
序言
《诗经》是经典。何谓经典?以笔者浅见,凡表现了民族精神并在后续民族精神塑造方面起了巨大作用的作品,就是经典。
《诗经》,无疑是这样的经典。因为《诗经》时代正是民族文化创生的关键期,三百篇表现了这个关键期精神生活的各方面;而在《诗经》诞生后的两千多年里,它曾在经学的阐释下参与过古代精神生活的建构,也曾在理学的阐释下参与古代民族精神生活的建构。在今天,它也应该在新的学术条件下,对《诗经》做出新的阐释下,以使其重新参与到民族精神的延续与更新中来。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反本开新地对《诗经》做注解。
一
说到《诗经》[1],最常见的定义是“《诗经》是我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也有人不满“总集”两字,将其改为“选集”。可是,不论“总”还是“选”,最终还是“集”,而只要是“集”,给人的印象就是:这是一本“诗歌”的“书”。这样的理解并不算错,就是把《诗经》的文化“原生态”忽略了。
孔子诗论中举贱民而蠲之的贱民是指被流放的犯人
《仪礼》合乐,《周南》:《关雎》、《葛覃》、《卷耳》;《召南》:《鹊巢》、《采蘩》、《采苹》,而孔子但言《关雎》之乱,亦不及《葛覃》以下,此其例也。乐亡而诗存,说者遂徒执《关雎》一诗以求之,岂可通哉?乐而不淫者,《关雎》、《葛覃》也;哀而不伤者,《卷耳》也。《关雎》,乐妃匹也;《葛覃》,乐得妇职也;《卷耳》,哀远人也。”
从礼乐角度把哀乐指到实处,可参考。
诗之情很难一语而概之。所以指实了也麻烦。所以朱子“识其性情之正”一语最通达。
傅新营:
此语对汉代以后的文艺思想影响很大
此章以下,孔子谈的都是乐。前有礼,后有乐
宋代以前,诗乐不分。我们现今的教育体制中,乐教是被极大边缘化了的
关于这首关雎,历来分歧较大。诗经为什么不以大雅作为开篇,而以一些南部小国的歌曲作为开篇,一直令人困惑。如果是小雅,孔子诗论,难道不更是哀而不伤吗?孔子的话也许能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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