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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婷婷的意思解释(袅袅婷婷的意思和造句)

袅袅婷婷的意思解释(袅袅婷婷的意思和造句)她是前朝的娇柔郡主,他是舞象之年便能献计夺城的少年将军。大家都好奇,娇柔郡主到底用了什么计谋竟能让战神节节败退,落荒而逃。难道是空城计?反间计?连环计?袅袅婷婷的意思解释(袅袅婷婷的意思和造句)嘿嘿,其实都不是,只是简单一招美人计!1“谢小将军回来了!”街头一声呐喊,人群瞬间跟着涌动过去。“哎,是不是那个和无常爷同名的……”有人低声询问道。“嘘!”他的嘴被人捂住,随后才有人偷偷告诉他,

她是前朝的娇柔郡主,他是舞象之年便能献计夺城的少年将军。

大家都好奇,娇柔郡主到底用了什么计谋竟能让战神节节败退,落荒而逃。

难道是空城计?反间计?连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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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其实都不是,只是简单一招美人计!

1

“谢小将军回来了!”街头一声呐喊,人群瞬间跟着涌动过去。

“哎,是不是那个和无常爷同名的……”有人低声询问道。

“嘘!”他的嘴被人捂住,随后才有人偷偷告诉他,“谢小将军最不喜有人拿他的名说事,当心你的脑袋!况且,此谢毕安非彼谢必安,你也不怕得罪了无常爷。”

他连忙答是,人群又继续恢复了看热闹的骚动。

“谢毕安?”茶楼上,二楼包厢一扇面对大街的窗子被推开,女子头戴素白皂纱制成的帷帽端坐在窗边,一双隐匿在白纱下的美眸悠悠流转。

“小姐,不就是昱朝的一个将军回京嘛,为何今日非要出府来看他?”站在她身旁的婢女阿大看着下面为车队让出道路的人群,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可不止是一个将军。”林姝语气平淡,她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绣有金纹的香囊,往里面又添进一小把碎银子。

“奴婢不明白小姐的意思。不过要说他不是个普通的将军,奴婢就知道了。”阿大细数着这几天自己听到的八卦传言,也不免期待了起来,“听说这谢小将军生得俊美非凡,号称是他们昱朝骁武军一枝花呢!”

“他确实生得不错。”林姝回想起数年前的惊鸿一瞥,点头给了个中肯的评价。

人群的欢呼声越来越大,他们在庆祝这位“小战神”回京。

林姝将香囊封紧,放在手心掂了掂重量后,注视着窗外缓缓开口继续道:“阿大,我说的不止可不是这样。你还记得前朝皇城的最后一道防线,固若金汤的祁州城,是怎么破的吗?”

“记得,是昱朝一位舞象之年的少年献计……难道!”阿大惊呼,下面车队已经缓缓行进街道。

“文武双全,俊逸无俦,真不错。”林姝起身,待那个坐在棕褐骏马马背上的玄衣一入目,便精准地将香囊丢了下去。

“前朝男儿若能如此,大概也不会如此快覆灭吧。”

谢毕安反应极快地接住了香囊,略带杀意地目光瞬间扫至茶楼,却只见离去的一片软白衣袂。

“谢将军,这还在路上呢,就有佳人送情物来啦?”同行的军师陈子岱是他的好友,吹了声口哨后便迫不及待地想凑过来看。

“当心你的舌头。”谢毕安给了他一个冷眼,他只得又讪讪退回去。

手里的香囊制得粗糙,连上面的金纹图案也绣得歪歪扭扭、针脚不齐。

谢毕安将它收入怀中,陈子岱睁大了眼惊道:“铁树开花啊,你居然会收姑娘的香囊了?谢毕安,你是不是背着兄弟偷偷和人私定终身了!”

“要是姜姑娘知道你在西南时偷偷勾搭未出阁的少女,不知会作何感想……”谢毕安叹息地摇了摇头,拉紧缰绳加快了速度。

“哎!”陈子岱险些从马背上跌下来,连忙也跟了上去,“你别去给我胡说八道啊,她那母老虎听了非扒掉我的皮不可!”

“帮我个忙。”谢毕安立马提出条件。

陈子岱无语相对,他就知道会这样。

“去查查,陛下是不是没把前朝的人赶尽杀绝。”

“这个不用查,确实有个什么淳安郡主,她母亲原是皇室一位公主。”陈子岱压低了声音说道。

前朝覆灭后,谢毕安因出众的能力被皇帝看中,年纪轻轻就被派遣率军至西南平乱。

因此后来前朝的一些后事如何处理,他没兴趣也懒得打听,也就不知道这个淳安郡主的存在。

2

谢家是将门,谢毕安的爷爷被称作“谢老将军”,父亲是“谢大将军”,他自然而然就是“谢小将军”了。

如今上头两位将军虽都没回京,皇帝却也十分给谢毕安面子。不仅赏赐丰厚,赞美之余还特许谢毕安若边境无乱可以长留在京。

“他封你个‘清夷’的称号,削了你的兵权还特许你留京,还真是……”陈子岱叹了口气,只觉身上的朝服沉重。

清夷,意味着太平,清闲。

谢毕安已经在马车里换掉了朝服,面色如常:“一门三将,他自是要防的。西南现在还算安定,我就顺他的意在京中享乐也未尝不可。”

“苦了我,接下去要和你一起当个闲人了。”陈子岱哀声载道。他是骁武军的军师,现在谢毕安这个将军都闲下来,意味着他也要无所事事了。

谢毕安没搭理他一路的抱怨,一路过姜府就把人踹了下去,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照着陈子岱给的地址寻了过去,那郡主府门前早已候着人,好似早就料到自己会来似的。

这府上似乎没什么人,除小厮带他穿过的地方,其余处皆是有些萧条。可能因着主人不爱吵闹,连打扫的下人动作都极轻。

谢毕安被小厮带到后院花丛处,这里种满了各色花草。应季的花朵争相绽放,谢毕安顺着小径走了进去。

“淳……安郡主?”

林姝一身月白素净襦裙跪坐在花间,木簪挽青丝,腰肢纤软,体态柔盈。青葱般细长的素手执一瓶玉壶,正慢悠悠地往花瓣上洒水。

谢毕安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微垂的羽睫和精致流畅的下颔线条。

美则美矣,就是太瘦了些。

“这里没有什么郡主,谢将军若不嫌弃,唤我林姝便可。”林姝声音清冷温和,收起玉壶后撑着地站了起来。

“陛下留了姑娘的身份,姑娘自然还是郡主。”谢毕安微微后退了一步,目光回避了下。

他在西南这几年,都是和一群大老爷们混一起,骤然被一个花软玉柔的女子注视,有些不习惯。

林姝微微弯唇,眼眸却黯淡下来:“淳安郡主是前朝的,如今前朝不复存在了。”

谢毕安挑眉,拿出了那个香囊丢过去:“不知姑娘找我有何事?”

林姝没接住香囊,转悠了一圈发现落在自己脚边,捡起来拍了拍后收入袖中。

香囊上用金丝绣的图样是前朝特有的,所以谢毕安才能一下锁定找过来。

“将军果然聪慧过人,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林姝将一缕松落的发丝别到耳后,“祁州城是家父把守,谢将军当年是用了什么法子,家父……”

“家父为何会不知所踪?”

3

“姑娘想问的是哪一个?”谢毕安听到她说家父,目光微眯,这才认真打量起林姝来。

祁州城是在父亲走后被破的,父亲无故消失,又派人将自己和母亲暗中接出城……

“第二个。”林姝瞧这谢毕安这样,觉得他必然知道父亲在哪,藏在袖中的手攥紧,“谢小将军,我明白你们战场上的事复杂,但我只想知道家父是否还在世?”

天色暗了下来,晚间的风狂迅,迎面朝林姝吹来,她说得急切激动,掩面咳了几声。

看着她这清瘦的模样,好似一阵风就能刮走。谢毕安微微皱眉,不免有些担心起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会不会被折断。

“抱歉,这件事还不方便透露。”谢毕安收回目光,淡淡道,“林姑娘有这心,不如在府上将养身子,多练练女红。”

“天色不早,谢某便先告辞了。”他说完,抱了一下拳便离开了。

还不方便透露?

林姝抚了抚胸口缓气,心中一动,连忙唤道:“阿大,送送小将军。”

“小将军”步履匆匆,险些跌了一下,他看了眼跟上来的婢女:“你叫阿大?她给起的?”

阿大点了点头:“府上还有阿二、阿三……一共六个呢,郡主说这样叫方便。”

谢毕安不太高兴的模样:“你们郡主岁数应该比我小,叫什么小将军的像是在占我便宜,让她以后别这样叫了。”

谢毕安暗自纳闷了一会,直到出了府才猛然反应过来。

糟糕,方才见她那心急得咳嗽的柔弱模样,一时没防备透露给她了……只希望她没反应过来吧。

一想到林姝,谢毕安的脑中又浮现那纤细楚腰,耳朵一下发烫了起来,连忙甩了甩头逃似的远离这里。

而林姝哪能没反应过来,她一下将谢毕安那句“不方便透露”来回剖析几遍,心中如捶鼓般欣喜紧张。

这位谢小将军不但是知道内情的,而且父亲也很可能还活着!

林姝想着,连忙唤来了府中几个小厮和在扫地的婢女,让他们乔装出去打探谢毕安的行踪。

谢毕安整整五年都在西南边陲,与军营中一帮大老爷们相处,骁武军中可能最不糙的就是他自己。

纵使他再年轻,也是武将,肯定招架不住那种柔弱不能自理的美人纠缠。就算不能知道全部,也能敲到一星半点。

只要能得知父亲还在不在世,身处何方,自己和母亲也会好过些,不必日日煎熬。

想到母亲,林姝的神色有些颓然。

等找到了父亲,她便将母亲接回来,她们一家人就隐于山林,远离这是非之地。

林姝将头上的木簪取了下来,拢了拢自己的一头青丝。

看来她这两天是该好好养一养了。

4

谢毕安原就是京城公子圈里的中心人物,如今回来了,便隔三差五地被那些昔日好友拉去酒楼吃饭看舞听曲。

林姝考量了一阵,觉得自己虽平日露面得少,但对贸然插入其他公子哥的宴席还是没把握的,索性写了封信托自己在京中的好友帮忙。

而她这个好友,就是陈子岱的未婚妻,富商大贾姜家的大小姐姜立容。

姜立容立马就找到了陈子岱去请谢毕安,然后宴就安排在自己家开的酒楼,安排的一应人手也全是打点过的。

“立容,多谢了。”林姝面戴轻纱,在姜立容进去前轻声对她说道。

“你我之间有什么好客气的,好好表现啊!”姜立容朝她眨了眨眼,“我得先去哄那小子,他不知在吃哪门子歪醋。”

林姝轻笑一声,她虽不曾和陈子岱打过照面,但看姜立容每次提起的模样都难掩幸福和温柔,想必定是个良人。

也不知自己何时才能遇见良人……

她微微出神,没一会就被拉走去换装了。

谢毕安这几天连连酒肉歌舞,府中还不断被塞人进来,他都有些厌倦看见女人了。要不是看在陈子岱的面上,今晚他也不会来。

“我府上这几天老莫名其妙跑女人进来,回头查查,别是哪儿派来的暗探。”谢毕安趁着杯酒交换间,悄悄对陈子岱说了句。

陈子岱已经被哄好了,此时心情尚佳,调侃地回应了一句:“不是暗探,是那些大人们送给你的美妾,估计想看看你好哪一口。”

谢毕安皱眉,克制住自己一脚把他踢开的念头,脑中却又不免浮现出了那一张素净清丽的脸来。

他连忙灌了几口酒想要清醒,果酒甜腻得让人兴致索然,他又想找个理由遁了。

歌舞声骤然响起,一行舞姬身轻如燕地绕了进来。

“谢将军,这可是我们酒楼的招牌,您可要好好欣赏。”姜立容怕谢毕安这厮不解风情,连忙提高声调点他的名。

谢毕安抬眼看去,神色漠然。

可是看着看着,他就不淡定了。

中间那位女子面覆薄纱,露出的一双美目盼兮间柔情绰约,舞姿形态翩若惊鸿,酥腰束素,玉颈凝脂,直让人看得目光灼热。

这哪是什么舞姬,这分明是前几日见到的那淳安郡主。

席间的公子哥们也停下了交谈,目光全部汇聚到她身上。

谢毕安坐不住了,看着其他人赤裸的目光,他心里隐隐有些莫名害怕起来。

还没等他抬手招呼林姝过来,林姝便像察觉到谢毕安认出自己似的,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给他斟酒。

“哎,过来我这吧,咱们谢将军可不吃美人投怀送抱这一套。”旁边有人吹口哨起哄道。

林姝面露难色,谢毕安一阵混乱,竟不过脑地就把人拉进自己怀里,说话时险些咬到舌头:“这个不行。”

“行了,他难得看到个喜欢的。”陈子岱连忙帮忙转移注意。

5

“上次见姑娘还是未施粉黛,上妆后让我方才险些没认出来。”

两人被姜立容带到提前安排好的包厢里,谢毕安从一进来就是背对着林姝说话,让她有些不解。

林姝想要绕到他跟前同他说话,谢毕安却像避灾似的连连后退:“林姑娘,你我男未婚女未嫁,还请自重。”

林姝有些无语,心道方才你不也看得挺入神,还把我一把抱走,那会你怎么不想男未婚女未嫁?

谢毕安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又道:“方才形势所迫,一时情急多有得罪……姑娘,先把那斗篷披上!”

谢毕安不敢转过去,是因为自己现在的脸还是红的。只要一静下来看到林姝,他就忍不住地燥乱。

“林姑娘如此大费周章见我,还是因为令尊的事吗?”谢毕安深吸一口气道。

“将军果然聪明。”林姝将姜立容准备的黑色斗篷披上,无奈地又补道,“我披好了,很严实,你可以转过来了。”

谢毕安又深吸一口气,这才有些僵硬的转身看她,顿了顿用公事公办的口气道:“那恐怕要让姑娘失望了,我还是无可奉告。”

林姝似乎早猜到会得到这个回答,她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明显有些低落:“将军的家人想必都很疼将军您,才让您长成这般出色的模样。”

她纤瘦的身躯被斗篷包裹着,更显得整个人无辜又无助。美眸垂垂欲泣,朱唇微启轻声叹息。

“如今将军是昱朝最年轻的将军,是国家和亲朋好友的骄傲。而我不同,我已经没有国了,不想再没有家,我也只是想知道家父是否还活着……仅此而已。”

“林姑娘,谢某很同情你的遭遇,但也只能说抱歉了。”谢毕安觉得自己不能再看林姝了,他完全在被牵着鼻子走。

他丢了这句话后,便匆匆离开了。

姜立容一直等在外边,一见谢毕安出来,立马就闪身进了包厢。

“怎么样?”

“不肯说。”林姝摇头,抬手拭了拭湿润的眼眶,淡淡道,“他倒不好攻破,看来我还要再多制造点机会。”

“这可是我们昱朝引以为傲的战神呢!”姜立容一把环住林姝的腰,还暗戳戳的掐了一把,惹得林姝轻呼了一声,佯怒道,“都要嫁人了还这样……”

“不过我也佩服那谢毕安,你都这样送上门了他居然还能坐怀不乱。”姜立容也跟她嬉笑着,顺带踩一下谢毕安,“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林姝推了推她,小声说了一句:“你别瞎说。”

姜立容见她这扭捏模样,立马意味深长地继续调侃下去。

刚逃出去不远的谢小将军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受凉了?”陈子岱奇怪地看着他。

“怎么可能。”谢毕安否认,又停顿了一会后,突然严肃认真地看向陈子岱,“不过我最近是有些不对劲,老是容易静不下心来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闻言,陈子岱也沉默了下来。

两人各怀心事走了许久许久,陈子岱才拍着他的肩,用同样认真严肃的语气道:“我就知道,你只定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6

月色沁凉,谢毕安阖眼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也让人查了林姝,是一位和亲公主和前朝林大将军的独女。林氏父女倒没什么,但那位和亲公主的身份就比较特殊了。

她是当今皇帝的庶妹,在昱朝还是小国时,送到前朝的一个质子,后来嫁给林将军便加封了个和亲公主的头衔。现如今是又被接到皇宫去,晋了长公主,她的女儿林姝也是因此还保留着郡主的身份。

林将军当时负责把守祁州城,前朝皇室怕他归降,想要暗中挟持他留在京中的妻女。不过那时谢毕安已经想到了这点,先一步将人偷偷接出城藏匿起来。

林将军是位好将军,可惜前朝皇帝是个昏庸无道的狗皇帝。所以在得知皇帝想用那种手段时,林将军也知前朝气数已尽。

他与谢毕安做了交易,要昱朝大军入城后不得烧杀抢掠,战火不波及百姓,他便自行离去。

谢毕安原想要保住林将军的性命,可惜将军不愿归降也无颜面对百姓,没多久便甩开昱朝的护卫在郊外江边自刎了。

没了林大将军这样的将领守城,祁州和皇城轻而易举就被拿下了。

这件事告诉林姝倒也什么,只是谢毕安心里存了点自私的想法。

从见林姝的第一面开始,他就知道林姝对自己所表现出的那种柔弱是假的,这女人只想套他的话,可自己偏偏就……

谢毕安皱眉,暗自懊恼起来。

就是因为知道林姝只要得到想要的,就不会再来缠着他了,所以他才会一次次地说抱歉,期待着和林姝下一次的遇见。

脑海中是陈子岱的话和反复出现的林姝,谢小将军还是失眠了。

“……山上有个静昙寺,我们去拜一拜。”

“你真的不舒服啊?”陈子岱回想起他昨天很认真说的那些话,觉得自己不该乱开玩笑,连忙劝道,“要不还是去看大夫吧,你这一身杀戮的血腥气这么重,别冲到佛祖了。”

谢毕安停下了脚步。

他是常年提刀替百姓换安宁的人,佛祖那都有杀戒,自己去不是闹笑话吗?

左右正为难,忽听下方一声清浅的“谢小将军”,他便顺势侧目看去。

林姝一袭湖色洋绉霓裳清冷出尘,提着裙摆缓缓踏石阶而上。

谢毕安想起,陈子岱总在他耳边念叨形容姜立容宛若一壶烈酒,灿烂而芬芳。

那现在朝他走来的林姝便似一弯皎月,虽看着不可亵渎,但泻下的清辉却叫人直直陷入那温柔乡,心甘情愿。

“林姑娘。”谢毕安叹息,避无可避。

陈子岱似乎看出来什么端倪,皱眉正要分析,被谢毕安找了个理由赶下去了。

“原是准备要对将军说声好巧的,但又想到将军是个聪明人,定然能看出我此行是特意来找你。”林姝微微笑着,站在台阶下仰头看他。

“前面有处凉亭,到那里说话吧。”谢毕安下了几步到她身边,抬起手示意。

林姝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方处,颔首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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