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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踏雪泥(应似飞鸿踏雪泥)

鸿踏雪泥(应似飞鸿踏雪泥)——从现代神学论证的角度出发鸿踏雪泥(应似飞鸿踏雪泥)#心动的瞬间#啪,一瞬间,有人从这里跳入一劫不返,万劫不复的万丈人生深渊,难返正途,也有人纵身一跃,神清气爽,在惊险刺激又给人心头一震的跳极过程中体验到无穷无尽的快乐和愉悦,还有人……一瞬间,一眨眼,可能就是一万次来世的遥遥渡劫,三千亿次前生的生死流浪,还有着历经浩月圆

——从现代神学论证的角度出发

鸿踏雪泥(应似飞鸿踏雪泥)

鸿踏雪泥(应似飞鸿踏雪泥)

#心动的瞬间#

啪,一瞬间,有人从这里跳入一劫不返,万劫不复的万丈人生深渊,难返正途,也有人纵身一跃,神清气爽,在惊险刺激又给人心头一震的跳极过程中体验到无穷无尽的快乐和愉悦,还有人……

一瞬间,一眨眼,可能就是一万次来世的遥遥渡劫,三千亿次前生的生死流浪,还有着历经浩月圆缺晦明却守着温柔,灼灼太阳暖炎相转然而给人以一种奋凛向上的勃勃能量之沧然岁月的时空涵义,所谓“风月长空,浩月千里”、“三十年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以及千古正气质之绝顶代表文天祥的歌唱“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不都将这种蕴藏在“一失足,成千古恨”里的千古浩渺和人生空茫之意之念之憾之恸抒发得最为动人心魄最为让人神伤不已?

对此,臧克家说过的一句话我甚是喜欢:“人生始终在追逐幻光,若把幻光当作幻光便陷入无边的苦海。”初读,可以发现里面包含着两个佛教术语,一个是“幻光”、另一个为“苦海”,另外,这句话在文学思想和佛学境界上至少有两层最为贴实的含义。这里我想来说说第二种含义,概括一下就是:人生必须得追逐幻光,但在这种追逐的过程中必须得看到另外一种光,即是内心之光,否则,如果历尽路上之坚石途上之风尘以及头顶之乌云后不经意间看到水中偶然浮现的光之幻影和梦之颠倒,那么便也只两种结局在等着你:在最后那一刻抱着遗憾悔恨和不舍投入水中,或者拿后半生的等待来弥补前大半生所做之事的后果和所选之项的危难。其实,臧克家的文学隐语是什么呢,是美好。这个全世界的人类从古到今一直恋恋不忘的东西,但人大部分人所苦苦追寻的又是啥——这个东西很常见——是愉悦。

我有时经常说,你愉悦了,别人便难得舒服,说白了,愉悦就试着把心放开,去感受世界的美好、人际关系的美好以及自己心中的美好。说到这里,可能就有点佛家味道了,没错,借此话题,来看一两个佛教清月朗朗和世俗红尘滚滚相互碰撞出人生智慧和思想情感之火花的例子。

苏东坡,这个名字在中国文学史上可谓是如雷贯耳,一提到他,大部分中国人内心除了充满一份敬爱之情外,大抵还有一种由衷的喜爱之感。为什么,因为单单作为一个在宋朝时期生活的普通人而言,他的心很放得开的,至而他可以一边追逐着幻光,一边即便掉在苦海里也不死死挣扎,佛学告诉我们:如果你陷入生死两难苦痛万分的人生境地,那么最好的解脱办法便是放下。说白了,就是把心打开,因为只有这样,脚下的这汪茫茫苦海不会因了掉入这无底深水后的悲怨自艾而进一步收缩为一摊死水,到最后真的是死海泛滥,人生无光了。道若璧一禅师大半生呆在自己看似狭小的简陋禅房里苦苦地参禅,日复一日年过一年,始终脚步不离这有着寸土之尺便可量的房间,当有人问他时,道若并没有回答,过了几日,阳光正好从山的那头斜洒了过来,屋里的尘埃也漂浮不已,他看到此景,不经感叹,“啊,这不是由来已久,我要破除的东西吗?”于是慨然发兴,仰天大啸,一脚便踢开了房门,大作禅诗曰:“一朝尘,尽光生,久被尘劳关琐,照破山河万朵。”这是何等的胸襟和境界。他是最为普通的红尘俗子,那我们呢,本质上却没任何区别,但佛教经典和法门一直在启迪我们:如果心中有光,则这世界始终有光明,若心中有佛,则红尘众生始终可以解脱自然,迈向彼岸。原来,此岸和彼岸永远都不是那么相隔得十分遥远和渺糊的,大不了,中间隔着一条河,但这条河也是我们每个普通人内心之恒河,虽“旋岚常动,但江河不流。”这就是心之实相呀。当我们在幻想之苦海和现实之幻光中苦苦挣扎追求痛恨时,不妨调头来看看我们的心,让心变得开放一点,去看看外界的大千世界,即便是最渺茫最虚浮的婆娑倒影也能因一颗大慈大情大觉之心变得无比的充实和厚重,因为那是生命的大美之人生本相。我总说,当你看到一只蝴蝶翩翩起舞时,你已然置身人间乐土了。

苏东坡一生都是笑呵呵的,我也希望,我们每个人都是笑呵呵的。因为笑是一种美,可以让我们得到智慧。这种智慧不是刻在外表上的,而是写录在迷朦却又美奂之心之实相和真貌内里的。所谓智慧就是一种回忆,只是人不曾去远方罢了。他和佛印禅师的故事,我们是最为熟悉之一的,故事大概是一首诗串起的今生与前世的美好对话和回想,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这种玄学上的论断在这种故事人生内涵的牵扯里面已经蕴含了无数的美妙自然之奇迹和红尘造化之传奇。其实,苏东坡看到这个“屁”字时,哪里会首先想到来找佛印算账呢,这个“屁”字不就是内心之风的红尘映照吗,如果心灵宁静至极,毫不为所动,那么就算来个三大千八千万之“屁”劫,对苏东坡来讲又算是个啥。但是苏轼的思想是极为圆通的,道家都说,“万物静作,吾以观复。”重要的是观,也就是说,万物都是平等的,都要去观,自己不能瞎观是最重要的。也就是说,玄学上,你眼睛好不重要,你眼睛没有原则的好才是关键。辛亏,苏轼的眼睛是何其的雪亮,闯过了心之滔滔恒河,踏过了身之疲疲风沙,依然步留清风般地来到寺院这里。对呀,他可是“曾是飞鸿踏雪泥”的唯一见证人呀。可见,世上真正正确之事,在玄学上的讲法,得靠我们的一种绝妙关系来共同完成才行,但这种关系是互不吞噬的那种,现代玄学上把它称为互生。

看完道若、苏轼,我们再来看看水仙花的美丽希腊神话传说。故事就不细讲了总之很是动人很是觉得人生之瑰丽。当然,里面是有某种浪漫色彩的,但没办法,人生就是这样,不是谁的人生而是在生活的谁。水仙花就那样等着,苦苦等着,至到那心爱之人去世后化为一只美丽的蝴蝶停在自己的枝头休息时,这才领悟到世间之时间之不可靠,空间之不可依,这时靠什么呢——我想唯有靠我们的心了,如果心依然澄朗透亮平和安乐那么随时都有美丽的蝴蝶停在疲怠的情绪枝头,都有温慰的清风拂在烦恼的幻梦水面。当时,确实是一片夕阳美好,水波潋滟,灼灼有生,微风拂处,馨香满池。重要的两个字是等待,在神学里,等待意味着用未来等待现在,用神话等待现世,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说,耶稣降世是可能的,但我们要打开房门以及我们久被关锁的心门,要不然,等到耶稣降临人世时骑着一头毛驴进城时,我们这等凡人还未有丝毫察觉呢。自然,在神学的预警理论上,耶稣称,唯有我降临了,世人的眼睛自会转向别处了。

什么意思呢,就是心之本来面目的开显呀。我想,从神学上,神迹的显现便是这等世俗涵义,世俗本身就是一个天国,只是人心稍有转向罢了。

现在看来,现代社会的人们在忙着什么,须知道,巨额的财富崇高的声誉以及高绝的地位之追求向来是没有尽头的,况且,在日益变得商品化的工业化的过程中,几乎一切都成了花费消耗的对象,神学上,这叫做对神喻的反叛,我们的头脑和心灵之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了,所以现代神学上有个终极论断叫做:哪是他们不想成神,只是没有神已升成神而已。何其的论辩讽刺和论理谴讥。

抛开神学不谈,如今人们越发被眼前的东西所锢死了,以前的网络俗语“哪有什么诗和远方,只有苟且眼前”的修辞讽语到现在竟然变成了一颗无形的针狠狠地扎在现在每日奔波讨生的现代人类头上。神学的终极论证是这样的,它本身早已告诉我们这是一种正反两面双倒的顶级修辞,只是耶稣的下世预言反而变为了最为真实的未来描述。那可以试着问一下,我一天在干什么,我在追求着二十几岁时就立下的初衷吗?我在不时的梦里回首时是否还可以依稀看到那人生之重大关头的选择转向呢?能够从那一次次被泪水润湿的离别伤感中回过神来,重新鼓起精神走好自己的人生旅途呢?

还有很多个为什么,实际上,神学里有个词叫做开示。这个词用在现实生活中也是意思分毫不差,所谓“开”便是开显,而“示”便是示目,一个对的是眼睛一个针对的为内心,但两者之间是息息相通的,神学论理来说,眼睛能让我们接受神旨,而心灵可以使我们看到神迹,用文学的话翻译过来就是,神来了。但稍微想一下,仅仅是神来吗,我认为应该是“重生”已经来了,这个词同样在现代神学术语意义上指的是一种心灵的解脱和升维,“生”最主要的神学之义是涅槃重生,或者再造圣血。难道现代人不该这样吗,啊,看看那草地吧,闻闻那草香吧,即便躺在空旷无人的草坪上,头顶的蓝天依然那么悠远,薄透的白云仍然那样的轻逸而身下的草地是如此柔软如此浸人香甜。

就是这般好玩,我想说,神学比之于科学、文学以及艺术都好玩得多。神都不止一次向我们这些凡人传授过无边智慧过。我可以下个神学命题:凡是神有所指的,你都概然不理。尽管这样吧,心动一动吧,主啊,自然会悄悄地进来。

神学推辩到此已然可以画个圆满句号了。世人都知道,每当闻到花香,我们的心便会如花瓣迷迷张开。那么,换在大雪纷飞之时,也把内心张开吧,去迎接那傲然之梅,踩着轻软雪绒,看那——

“人生自有路归去,

曾是飞鸿踏雪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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