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西方史学家说的,不适用于中国。相比于史学主要以神话和民间传说为主的西方确实如此。
而中国对史的执着不言而喻,史料之丰厚世界之唯一,整个西方世界史料加起来也不及。
研究历史是为了还原当时,因为年代久远我们无法得知,无论史料完善与否,都极尽可能的还原历史,这一点东西方是一样的。
并在特定情况,历史会服务于政治。
教科书历史从某种程度上就是这个作用。但也基本还原了历史的大概走向,和一些重要变革的记叙,以及政治正确的总结。
研究历史,那就上升的史学层次,这种立意角度多方位,相对的客观理性一些。
其实近些年教科书历史也慢慢的像史学一样逐渐客观,比如过去教科书‘卖国贼李鸿章签订丧权辱国马关条约’到现在的‘李鸿章无奈签下马关约’。和‘’在抗日战争时期正面战争中,国民党做出贡献‘’等。
所以史学,是先取信,不可以为了批判而批判就加以怀疑,这也是钱穆先生的史学观念,因为过去之事,我们一无所知,即便所记录因为各种原因篡改,也是当时之录,总好过我们现代人猜想,再贴合实际的猜想,也难以还原,所以结合多方位史学一齐研究突破,解开历史谜题,诸如朱棣兵变为证明自己是嫡系,拜马皇后为生母,多方位篡改,但奈何中国史学典籍之繁,百密一疏,其中一则记录朱棣与一藩王同胞,暴露了朱棣是庶出,是被后世所察。再如许多翻案等,都是通过多方面记录的矛盾疑点发掘。
史官宁死也纪实,和历代统治者对史的的重视与敬畏,即便有史官屈从,也会有史官留文字游戏暗语的例子,加之史籍庞大,重合率极高,各个角度相同记录重合,也为后世再修史提供契机。
再者,史学不仅仅是‘’录其所述,以使后人不惑‘’更是揭晓文明发展史的演绎。
而揭晓谜底,也是研究史学澈晓历史的基础,所以‘’被打扮过的历史更值得研究‘’。
反观西方史学体系,是近现代才完善,很多历史框架体系要从民间传说中提取,其程度远远难于中国历史,所谓的罗马史诗,更是模糊的颂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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