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
就是说必须要多学科融合,在这过程中历史学可能会最终消亡,但为了人文的未来,值得。
这个问题对于不同方向的人可能有不同回答,比如现在可能有人会说在王明珂,之前有人可能说在沃勒斯坦那种宏观经济框架,在之前历史学家们疯狂的讨论涂尔干,当然福柯什么的也很重要。可以看下历史学十二讲,里面谈到了社会学对历史学的冲击。(至于我,我不想搞学术,想写通俗读物,因此偏爱马伯庸和海登怀特,骚凹瑞开玩笑的)
对我来说,历史学是作为高等教育体系下的一个独立的学科存在的。历史的讲,19世纪,兰克等人的“科学历史学”为历史学在高等教育体系中取得了一席之地,民族主义为历史学在中等教育取得了一席之地,但兰克早已跌落神坛,靠着民族主义吃饭又十分危险,那么历史学该何去何从呢。我极端的认为,学科共同体不是在为什么神圣的历史学而奋斗,而是为捍卫能取得经费和话语权的那个历史学而奋斗。因此严重的说,历史学如果还想理直气壮的拿经费,就得搞点新东西。固步自封从来都是死路一条,自年鉴学派以来,我们已经看到吸收其它学科方法、理论的历史学的巨大威力了,emmmmm它们用社会学的方法倒打社会学一耙……因此,何乐而不为呢,我倒是觉得,每个人应该都去学社会学,都去学哲学,去看人类学民族志,去看史学理论,去练文笔,多敲敲隔壁的门,甚至去社会实践,不要把自己关在象牙塔里……这样队伍的历史学是无敌的。(再多几个人在政协人大政府部门里当官就更无敌了)
白泽伟,福柯貌似很喜欢把自己称作历史学家,理由如图。如果我们默认历史学与隔壁学科的根本不同在“历时性”的话,并以此为出发点发展自己,那么答案不是历史学的未来在何处,而是未来在历史学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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