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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宋国历代国君(南朝宋是什么时期)

南朝宋国历代国君(南朝宋是什么时期)宋孝武帝纪元春正月辛亥朔,宋改元“大明”,大赦天下。赐高年、孤疾粟帛各有差。壬戌,魏帝拓跋浚畋于崞山。遣有司诣华岳修庙立碑。数十人在山上,闻虚中若有音声,声中称万岁云。南朝宋国历代国君(南朝宋是什么时期)戊辰,魏帝还平城。粟特、于阗国各遣使朝贡于北魏。粟特国,在葱岭之西,古之奄蔡,一名温那沙。居于大泽,在康居西北,去代一万六千里。先是,匈奴杀其王而有其国,至王忽倪已三世矣。其国商人先多诣凉土

宋孝武帝纪元

春正月辛亥朔,宋改元“大明”,大赦天下。赐高年、孤疾粟帛各有差。

壬戌,魏帝拓跋浚畋于崞山。遣有司诣华岳修庙立碑。数十人在山上,闻虚中若有音声,声中称万岁云。

南朝宋国历代国君(南朝宋是什么时期)

南朝宋国历代国君(南朝宋是什么时期)

戊辰,魏帝还平城。

粟特、于阗国各遣使朝贡于北魏。

粟特国,在葱岭之西,古之奄蔡,一名温那沙。居于大泽,在康居西北,去代一万六千里。先是,匈奴杀其王而有其国,至王忽倪已三世矣。其国商人先多诣凉土贩货,及魏克姑臧,悉见虏。魏帝初,粟特王遣使请赎之,诏听焉。自后无使朝献。粟特亦遣使献生狮子、火浣布、汗血马于宋朝,道中遇寇,失之。

魏帝征安西将军、护羌戎校尉、敦煌镇将、渔阳公尉眷为侍中、太尉,进爵为王;以眷元老,赐杖履上殿。太宰常英领太师、内都大官。与太尉尉眷、司空伊馛、司徒陆丽等平尚书事。

庚午,宋侍中、护军将军刘延孙除金紫光禄大夫,领太子詹事,中正如故。左卫将军、卫尉、湘东王刘彧为中护军,卫尉如故。建康雨水,

辛未,宋帝遣使检行,赐以樵米。

二月己亥,宋复亲民职公田。

宋骁骑将军、寻阳太守沈法系除东阳太守。

北魏寇兖州,向无盐,宋东平太守刘胡出战失利。宋帝遣太子左卫率薛安都领马军北讨,新除东阳太守沈法系水军向彭城,并受宁朔将军、徐州刺史申坦节度。帝戒安都曰:“贼若可及,便尽力殄之。若度已回,可过河耀威而反。”时魏军已去,坦建议:“任榛亡命,屡犯边民,军出无功,宜因此翦扑。”帝从之。安都当向左城,左城去滑台二百余里,安都以去榛所居近,军少不宜分行。至东坊城,遇任榛三骑,讨擒其一,余两骑得走。任榛闻知,皆得逃散。任榛大抵在任城界,积世逋叛所聚,所在皆棘榛深密,难为用师,故能久自保藏,屡为民患。时天旱,水泉多竭,人马疲困,不能远追。安都、法系并白衣领职,坦弃市。群臣为之请,莫能得。将行刑,始兴公沈庆之入市抱坦恸哭曰:“卿无罪,为朝廷所枉诛,我入市亦当不久。”市官以白上,乃原生命,系尚方。申坦寻被宥,复为骁骑将军,病卒。子申令孙。

宋建武将军、东平阳平二郡太守刘胡入为江夏王义恭太宰参军,加龙骧将军。刘胡,南阳涅阳人也,本名坳胡,以其颜面坳黑似胡,故以为名。及长,以坳胡难道,单呼为胡。出身郡将,捷口,善处分,稍至队主,讨伐诸蛮,往无不捷,蛮甚畏惮之。元嘉二十八年,为振威将军,率步骑三千,讨上如、南山就溪蛮,大破之。蛮畏之,小儿啼,语之云“刘胡来!”便止。孝建元年,朱修之为雍州,以胡为西外兵参军、宁朔将军、建昌太守。击鲁秀有功,除建武将军、东平阳平二郡太守。

宋帝以北魏寇边,诏问群臣防御之策,殿中郎、尚书右丞徐爰议曰:

“诏旨‘虏犯边塞,水陆辽远,孤城危棘,复不可置’。臣以戎虏猖狂,狡焉滋广,列卒拟候,伺觇间隙,不劳大举,终莫永宁。然连于千里,费固巨万,而中兴造创,资储未积,是以齐斧徘徊,朔气稽扫。今皇运洪休,灵威遐慑,蠢尔遗烬,惧在诛剪,思肆蜂虿,以表有余,虽不敢深入济、沛,或能草窃边塞。羽林鞭长,太仓遥阻,救援之日,势不相及。且当使缘边诸戍,练卒严城,凡诸督统,聚粮蓄田,筹计资力,足相抗拟。小镇告警,大督电赴,坞壁邀断,州郡犄角,傥有自送,可使匹马不反。

“诏旨‘胡骑倏忽,抄暴无渐,出耕见虏,野粒资寇,比及少年,军实无拟,江东根本,不可俱竭,宜立何方,可以相赡?’臣以为方镇所资,实宜且田且守,若使坚壁而春垦辍耕,清野而秋登莫拟,私无生业,公成虚罄,远引根本,二三非宜。救之之术,唯在尽力防卫,来必拒战,去则邀蹑,据险保隘,易为首尾。胡马既退,则民丰禀实,比及三载,可以长驱。

“诏旨‘贼之所向,本无前谋,兵之所进,亦无定所。比岁戎戍,仓库多虚,先事聚众,则消费粮粟,敌至仓卒,又无以相应。’臣以为推锋前讨,大须资力,据本应末,不俟多众。今寇无倾国豕突,列城势足脣齿,养卒得勇,所任得才,临事而惧,应机无失,岂烦空聚兵众,以待未然。

“诏旨‘戎狄贪婪,唯利是规,不挫凶图,奸志岁结。’臣以为不击则必侵掠,侵掠不已,则民失农桑;农桑不收,则王戍不立,为立之方,击之为要。

“诏旨‘若令边地岁惊,公私失业,经费困于遥输,远图决无遂事,寝弊赞略,逆应有方’臣以为威虏之方,在于积粟塞下。若使边民失业,列镇寡储,非唯无以远图,亦不能制其侵抄。今当使小戍制其始寇,大镇赴其入境,一被毒手,便自吹齑鸟逝矣。”寻即真。

三月壬戌,宋朝制大臣加班剑者,不得入宫城门。梁州獠求内属,立怀汉郡。

夏四月,宋京邑疾疫。丙申,遣使按行,赐给医药。死而无收敛者,官为敛埋。

庚子,宋朝省湘州宋建郡并临贺郡。

五月,宋吴兴、义兴大水,民饥。乙卯,遣使开仓赈恤。

庚申,魏帝畋于松山。以诸部护军各为太守。

己巳,魏帝还平城。封皇弟拓跋新成为阳平王,拜征西大将军。后为内都大官。

癸酉,宋帝于华林园听讼。

乙亥,宋左卫将军沈昙庆为督徐兖二州及梁郡诸军事、辅国将军、徐州刺史,辅国将军梁弥忽为河州刺史、宕昌王。太宰长史、临淮太守王僧达迁左卫将军,领太子中庶子;以故伪帝刘劭时归顺功,封宁陵县五等侯。

时宋殿中员外将军裴景仁助戍彭城,本伧人,多悉戎荒事。徐州刺史沈昙庆使撰《秦记》十卷,叙苻氏僭伪本末,其书传于世。

六月己卯,宋帝以宗室前太子步兵校尉刘祗长子刘歆继南丰县王刘朗。山阳王刘休祐为为散骑常侍,领长水校尉。

辛巳,宋长水校尉山阳王刘休祐为东扬州刺史。未拜。

宋丹阳尹颜竣藉蕃朝之旧,极陈得失。帝自即吉之后,多所兴造,竣谏争恳切,无所回避,帝意甚不说,多不见从。竣自谓才足干时,恩旧莫比,当赞务居中,永执朝政,而所陈多不被纳,疑帝欲疏之,乃求外出,以占时旨。

丁亥,宋山阳王刘休祐改为湘州刺史,加号征虏将军。右将军、丹阳尹颜竣为东扬州刺史,将军如故。

癸卯,魏帝行幸阴山。

宋雍土多侨寓,宁蛮校尉、雍州刺史王玄谟请土断流民,当时百姓不愿属籍,罢之;上言:“侨郡县无有境土,新旧错乱,租课不时,请皆土断。”

秋七月辛未,宋土断雍州诸侨郡县,雍州刺史王玄谟令九品以上租,使贫富相通,境内莫不嗟怨。民间讹言玄谟欲反,时骠骑将军柳元景当权,元景弟柳僧景为新城太守,以元景之势,制令南阳、顺阳、上庸、新城诸郡并发兵讨玄谟。玄谟令内外晏然,以解众惑,驰启宋帝,具陈本末。帝知其虚,驰遣主书吴喜公抚慰之,又答曰:“梁山风尘,初不介意,君臣之际,过足相保,聊复为笑,伸卿眉头。”玄谟性严,未尝妄笑,时人言玄谟眉头未曾伸,故帝以此戏之。王玄谟为金紫光禄大夫,领太常。

吴喜公,吴兴临安人也。初出身为领军府白衣吏。少知书,领军将军沈演之使写起居注,所写既毕,暗诵略皆上口。演之尝作让表,未奏,失本,喜公经一见,即便写赴,无所漏脱,演之甚知之。因此涉猎《史》、《汉》,颇见古今。演之门生朱重民入为主书,荐喜公为主书书史,进为主图令史。宋太祖刘义隆尝求图书,喜公开卷倒进之,太祖怒,遣出。会太子步兵校尉沈庆之征蛮,启太祖请喜公自随,使命去来,为宋帝所知赏。帝于巴口建义,喜公遇病,不堪随庆之下。事平,帝以喜公为主书,稍见亲遇。

八月戊戌,宋于兖州立阳平郡。

魏帝畋于阴山之北。己亥,还平城。

壬寅,宋帝于华林园听讼。

甲辰,宋司空、太子太傅、南徐州刺史、竟陵王刘诞改为都督南兖、南徐、兖、青、冀、幽六州诸军事、南兖州刺史,余如故。太子詹事刘延孙为镇军将军、南徐州刺史。延孙辟郁林太守刘勔子刘悛为从事。刘悛,字士操,彭城安上里人也。彭城刘氏同出楚元王,分为三里,以别宋氏帝族。祖刘颖之,汝南新蔡二郡太守。

先是,宋高祖遗诏,京口要地,去都邑密迩,自非宗室近戚,不得居之。刘延孙与帝室虽同是彭城人,别属吕县。刘氏居彭城县者,又分为三里,帝室居绥舆里,左将军刘怀肃居安上里,豫州刺史刘怀武居丛亭里,及吕县凡四刘。虽同出楚元王,由来不序昭穆。延孙于帝室本非同宗,不应有此授。时司空竟陵王诞为徐州,帝深相畏忌,不欲使居京口,迁之于广陵。广陵与京口对岸,欲使腹心为徐州,据京口以防诞,故以南徐授延孙,而与之合族,使诸王序亲。

宋司空、太子太傅、南兖州刺史、竟陵王刘诞既见猜,亦潜为之备,至广陵,因北魏寇边,修治城隍,聚粮治仗。嫌隙既著,道路常云诞反。

宋后将军、东扬州刺史、义阳王刘昶征为秘书监,领骁骑将军,加散骑常侍。冠军将军、南兖州刺史、建安王刘休仁入为侍中,领右军将军。

冬十月丙申,宋帝诏曰:“旒纩之道,有孚于结绳,日昃之勤,已切于姬后。况世弊教浅,岁月浇季。朕虽戮力宇内,未明求衣,而识狭前王,务广昔代,永言菲德,其愧良深。朝咨野怨,自达者寡,惠民利公,所昧实众。自今百辟庶尹,下民贱隶,有怀诚抱志,拥郁衡闾,失理负谤,未闻朝听者,皆听躬自申奏,小大以闻。朕因听政之日,亲对览焉。”

百济国王余毗薨,子余庆代立。遣使于宋朝求除授,帝诏许。

甲辰,宋帝以百济王余庆为镇东大将军。

宋右将军、东扬州刺史颜竣所求既许,便忧惧无计。至州,又丁母艰,不许去职,听送丧还都,恩待犹厚,竣弥不自安。每对亲故,颇怀怨愤,又言朝事违谬,人主得失。

朱百年,会稽山阴人也。祖朱恺之,晋右卫将军。父朱涛,扬州主簿。百年少有高情,亲亡服阕,携妻孔氏入会稽南山,以伐樵采箬为业。每以樵箬置道头,辄为行人所取,明旦亦复如此。人稍怪之,积久方知是朱隐士所卖,须者随其所堪多少,留钱取樵箬而去。或遇寒雪,樵箬不售,无以自资,辄自搒船送妻还孔氏,天晴复迎之。有时出山阴为妻买缯彩三五尺,好饮酒,遇醉或失之。颇能言理,时为诗咏,往往有高胜之言。郡命功曹,州辟从事,举秀才,并不就。隐迹避人,唯与同县孔觊友善。觊亦嗜酒,相得辄酣,对饮尽欢。百年家素贫,母以冬月亡,衣并无絮,自此不衣绵帛。尝寒时就觊宿,衣悉夹布,饮酒醉眠,觊以卧具覆之,百年不觉也。既觉,引卧具去体,谓觊曰:“绵定奇温。”因流涕悲恸,觊亦为之伤感除太子舍人,不就。颜竣为东扬州,发教饷百年谷五百斛,不受。时山阴又有寒人姚吟,亦有高趣,为衣冠所重。义阳王昶临州,辟为文学从事,不起。竣饷吟米二百斛,吟亦辞之。卒山中,时年八十七。蔡兴宗为会稽太守,饷百年妻米百斛,百年妻遣婢诣郡门奉辞固让,时人美之,以比梁鸿妻。

魏帝将东巡,诏太宰常英起行宫于辽西黄山。

十一月,蛮王文虎龙率千余家附于北魏。

十二月丁亥,宋顺阳王刘休范改封桂阳王,为冠军将军、南彭城、下邳太守。

戊戌,宋帝于华林园听讼。

魏帝以州镇五蝗,民饥,使使者开仓以赈之。

是月,于阗、扶余等五十余国各遣使朝献于北魏。

魏帝遗间使谕李贵人兄李峻,峻与五弟李诞、李嶷、李雅、李白、李永等前后归平城。与宗兄李洪之相见,叙元后平生故事,计长幼为昆季。拜李峻镇西将军、泾州刺史、顿丘公。雅、嶷、诞等皆封公位显。李峻,字珍之,梁国蒙县人,李贵人兄也。父李方叔,宋帝刘义隆济阴太守。

李洪之以外戚为河内太守,进爵任城侯,威仪一同刺史。河内北连上党,南接武牢,地险人悍,数为劫害,长吏不能禁。洪之至郡,严设科防,募斩贼者便加重赏,劝农务本,盗贼止息。诛锄奸党,过为酷虐。后为怀州刺史,封汲郡公,征拜内都大官。

宋扬州刺史、西阳王刘子尚上言:“山湖之禁,虽有旧科,民俗相因,替而不奉,熂山封水,保为家利。自顷以来,颓弛日甚,富强者兼岭而占,贫弱者薪苏无托,至渔采之地,亦又如兹。斯实害治之深弊,为政所宜去绝,损益旧条,更申恒制。”有司检壬辰诏书:“占山护泽,强盗律论,赃一丈以上,皆弃市。”尚书左丞羊希以“壬辰之制,其禁严刻,事既难遵,理与时弛。而占山封水,渐染复滋,更相因仍,便成先业,一朝顿去,易致嗟怨。今更刊革,立制五条。凡是山泽,先常熂爈种养竹木杂果为林,及陂湖江海鱼梁鳅鮆场,常加功修作者,听不追夺。官品第一、第二,听占山三顷;第三、第四品,二顷五十亩;第五、第六品,二顷;第七、第八品,一顷五十亩;第九品及百姓,一顷。皆依定格,条上赀簿。若先已占山,不得更占;先占阙少,依限占足。若非前条旧业,一不得禁。有犯者,水土一尺以上,并计赃,依常盗律论。停除咸康二年壬辰之科。”从之。

宋前吏部尚书谢庄起为都官尚书,奏改定刑狱,曰:

“臣闻明慎用刑,厥存姬典;哀矜折狱,实晖吕命。罪疑从轻,既前王之格范;宁失弗经,亦列圣之恒训。用能化致升平,道臻恭己。逮汉文伤不辜之罚,除相坐之令,孝宣倍深文之吏,立鞫讯之法,当是时也,号令刑存。陛下践位,亲临听讼,亿兆相贺,以为无冤民矣。而比囹圄未虚,颂声尚缺。臣窃谓五听之慈,弗宣于宰物;三宥之泽,未洽于民谣。顷年军旅余弊,劫掠犹繁,监司计获,多非其实。或规免咎,不虑国患,楚对之下,鲜不诬滥。身遭鈇钅质之诛,家婴孥戮之痛,比伍同闬,莫不及罪。是则一人罚谬,坐者数十。昔齐女告天,临淄台殒;教妇冤戮,东海愆阳,此皆符变灵祗,初咸景纬。臣近兼讯,见重囚八人,旋观其初,死有余罪,详察其理,实并无辜。恐此等不少,诚可怵惕也。

“旧官长竟囚毕,郡遣督邮案验,仍就施刑。督邮贱吏,非能异于官长,有案验之名,而无研究之实。愚谓此制宜革。自今入重之囚,县考正毕,以事言郡,并送囚身,委二千石亲临核辩,必收声吞衅,然后就戮。若二千石不能决,乃度廷尉。神州统外,移之刺史;刺史有疑,亦归台狱。必令死者不怨,生者无恨。庶鬻棺之谚,辍叹于终古;两造之察,流咏于方今。臣学暗申、韩,才寡治术,轻陈庸管,惧乖国宪。”

宋前益州刺史刘瑀有门生谢元伯往来羊希间,瑀令访讯被免之由。希曰:“此奏非我意。”瑀即日到尚书令、建平王刘宏门奉笺陈谢,云闻之羊希。尚书左丞羊希坐漏泄免官。

时宋帝严暴,太宰江夏王刘义恭虑不见容,乃卑辞曲意,尽礼祗奉,且便辩善附会,俯仰承接,皆有容仪。每有符瑞,辄献上赋颂,陈咏美德。是年,有三脊茅生石头西岸,累表劝封禅,帝大悦。

宋宁远将军、南城侯刘德愿为游击将军,领石头戍事。坐受贾客韩佛智货,下狱,夺爵土。后复为秦郡太守。

宋通直散骑常侍沈睦坐要引帝左右俞欣之访评殿省内事,又与弟西阳王文学沈勃忿阋不睦,坐徙始兴郡,勃免官禁锢。勃弟沈统,大明中为著作佐郎。先是,五省官所给干僮,不得杂役,宋太祖世,坐以免官者,前后百人。统轻役过差,有司奏免。宋帝诏曰:“自顷干僮,多不祗给,主可量听行杖。”得行干杖,自此始也。沈勃好为文章,善弹琴,能围棋,而轻薄逐利,历尚书殿中郎。

宋帝以伐逆宁乱,事资群谋,下诏封颜师伯等曰:“昔岁国难方结,疑懦者众,故散骑常侍、太子右率庞秀之履嶮能贞,首畅义节,用使狡状先闻,军备夙固,丑逆时殄,颇有力焉。追念厥诚,无忘于怀。侍中祭酒颜师伯、侍中领射声校尉袁愍孙、豫章太守王谦之、太子前中庶子领右卫率张淹,爰始入讨,预参义谋,契阔大难,宜蒙殊报。秀之可封乐安县伯,食邑六百户,师伯平都县子,愍孙兴平县子,谦之石阳县子,淹广晋县子,食邑各五百户。”

宋征虏将军、郢州刺史刘秀之征为右卫将军。湘州刺史顾觊之征守度支尚书,领本州中正。

宋帝又申前命,以始兴郡公沈庆之为侍中、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庆之复固辞。

宋吴县令张闿坐居母丧无礼,下廷尉。钱塘令沈文秀判劾违谬,应坐被弹。宁朔将军、吴郡太守顾琛宣言于众:“闿被劾之始,屡相申明。”又云:“当启文秀留县。”宋帝闻之大怒,谓琛卖恶归上,免官。琛母老,仍停家。

沈文秀,字仲远,吴兴武康人,始兴郡公沈庆之弟子也。父沈劭之,庐陵王绍南中郎行参军,讨建安、揭阳诸贼,病卒。文秀初为郡主簿,功曹史,庆之贵后,文秀起家为东海王祎抚军行参军;又度义阳王昶东中郎府,东迁钱塘令,

宋临海太守孔觊为太子中庶子,领翊军校尉,转秘书监。欲以为吏部郎,不果。迁廷尉卿,御史中丞,坐鞭令史,为有司所纠,原不问。

宋辅国将军、冠军长史、广陵太守袁愍孙复为侍中,领射声校尉,封兴平县子,食邑五百户。

宋帝诏诸流徙者悉听还本,前临沅县男孟微生已死,子孟继祖归京都,有筋干异力,能担负数人,入隶羽林,为殿中将军。

宋故司州刺史毛德祖弟子毛熙祚第二息毛诩之嗣爵观阳伯。

宋镇军将军、南徐州刺史刘延孙弟刘延熙为司徒右长史,黄门郎,临海、义兴太守。

宋故长沙王刘瑾弟刘祗为中书郎。

宋会稽太守、夷道县侯张畅薨,时年五十。东扬州刺史颜竣表宋帝:“张畅遂不救疾。东南之秀,早树风范,闻问凄怆,深切常怀。”谥曰“宣”。畅爱弟子张辑,临终遗命与辑合坟,时议非之。畅子张浩,官至义阳王昶征北谘议参军。浩弟太子右卫率、广晋县子张淹,迁东阳太守。逼郡吏烧臂照佛,百姓有罪,使礼佛赎刑,动至数千拜。免官禁锢。起为光禄勋。张畅弟张悦历中书吏部郎,侍中。

安北司马、祁阳县子夏侯祖权为建武将军、兖州刺史,卒官。谥曰“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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