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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书】:《技术封建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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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萝卜快跑”事件引发热议。乘“萝卜快跑”10公里的路程车费为4元至16元,普通网约车为18元至30元。这导致“萝卜快跑”订单量快速增长。有出租车司机表示,出车10小时的流水只有之前的一半。

有网友犀利热评:10000辆出租车的司机,养活了10000个家庭,1000辆“萝卜快跑”养着一个老板。李国庆谈论此事,说道:“资本无序扩张的模式又来了,“萝卜快跑”低于成本价,属于不正当竞争,先便宜后赚。”

用塞德里克·迪朗在《技术封建主义》这本书中的话说,“萝卜快跑”亏钱抢市场的行为,就是“平台封建领主”的圈地运动。迪朗在本书中,深度揭示了平台主的资本秘密和最终获取巨大利益的底层逻辑。

封建统治的显著特点_封建社会统治阶级如何进行统治_封建社会的统治方式

《技术封建主义》

塞德里克·迪朗 著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24年7月出版

随着数字资产与其用户变得密不可分,个人和组织的流动性受到阻碍。这种依附性打破了竞争态势,使那些控制无形资产的人比竞争对手更具优势,无须真正投入生产即可获取价值。于是,一种捕获关系占据着统治地位。在这种状况下,投资的目的不再是发展生产力,而是发展掠夺的力量。

——塞德里克·迪朗

《技术封建主义》

让数据“活”起来的“大他者”

网络空间里的数据就像是一座座“数字金矿”,但这些金矿的开采并不是无限的,原始数据存在绝对稀缺性。原始数据、尤其是高质量的数据流的获取,需要巨大的投入。真正让这些数据“活”起来的是“大他者”——那些能够处理和利用这些数据的算法和服务。

例如,谷歌就像是一个超级数据处理器,它从全球各地收集信息(数据流),然后利用这些信息提供搜索、广告等服务,这就是“谷歌模式”。在这个过程中,数据提取的地方成为战略要地,谁控制了这些地方,谁就掌握了信息的主动权。

数字技术破坏了真正的市场竞争

与传统资源(如土地)不同,数字资源具有独特的特点。土地是有限的,你占了一块,别人就少了一块;但数字资源,尤其是原始数据,虽然稀缺,但一旦收集和处理,其应用几乎可以无成本地扩展。这就像你写了一本畅销书,虽然写书的过程很辛苦,但一旦出版,每多卖一本书的成本就很低了。

在数字领域,大公司往往能够通过吸收初创公司来增强自己的竞争力。比如Siri,这个原本由斯坦福大学研究所开发的虚拟助手,在被苹果公司收购后,迅速融入了苹果的生态系统,变得更加强大。这是因为大公司拥有更多的数据资源和技术能力,能够将这些初创公司的技术更好地应用和推广。

这种现象反映了一个经济理念:在数字时代,组织(大型数字公司)优于市场。因为组织能够整合多种数据来源和算法流程,实现协同效应,从而创造出更大的价值。我们发现,数字技术不同于土地和工业资本等其他生产资料。它将稀缺的原始数据与几乎无成本的复制能力相结合,打破了传统资源的限制,同时破坏了推动资本主义发展的市场竞争过程。

人们对“数字土地”的依恋

人们愿意放弃一部分个人隐私,换取算法带来的便利和效率,比如更精准的推荐、更快捷的服务等。这种关系形成了一个强大的反馈循环:数据越多,算法越智能;算法越智能,服务就越好;服务越好,人们就越愿意提供更多数据。这就像是一个不断加速的螺旋,推动着整个数字世界的飞速发展。

谷歌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它的强大不仅仅在于算法的先进性,更在于它构建了一个庞大的用户网络,这个网络中的每个用户都在为谷歌贡献数据,而谷歌则利用这些数据不断优化自己的服务。这种协同效应和用户之间的互补性,让谷歌的服务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难以被替代。经济学家称之为“交叉补贴”,意思是通过让一部分用户支付高价,来吸引更多的用户享受低价或免费的服务。

比如,你在网上看免费的菜谱、用谷歌搜索信息,这些服务的费用其实是由广告商来承担的。而广告商之所以愿意支付这些费用,是因为他们能够通过这些平台接触到大量的潜在客户。

然而,这种超大规模的逻辑也带来了一些问题。我们越来越依赖于这些数字服务,以至于很难摆脱它们。如果你选择不使用大数据和算法服务,你可能会发现自己被社会边缘化。这就像中世纪农民想要逃离封地一样困难,因为外面的世界已经不再是他们熟悉的了。对于生产者来说,这种依赖更是显而易见的。无论是大公司还是小平台,都离不开数字环境。他们的活动会产生数据,而这些数据又会反过来支持他们的活动。虽然你可以选择更换平台或收回数据,但高昂的转换成本和强大的网络效应会让你很难做出这样的决定。

总的来说,大数据和算法已经深深地融入了我们的生活和工作之中,它们构建了一种新的生产关系和控制结构。我们需要理解这种关系背后的经济动态和社会冲突制度,才能更好地应对数字时代带来的挑战和机遇。

资本主义竞争背后的深层矛盾

马克思的观点提醒我们,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企业要想在激烈的竞争中生存并盈利,就必须不断降低商品价格,以此吸引消费者。但这个过程往往伴随着对劳动力的剥削,因为降低成本往往意味着减少工人的工资或增加他们的工作量。然而,有趣的是,尽管竞争是资本主义的基石,但很多成功的企业家却致力于逃离这种竞争。硅谷的彼得·蒂尔就曾说过,创造价值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能够捕获并保留你所创造的价值。这是因为,在全面竞争的市场中,所有企业都在争夺有限的利润,这往往导致利润被不断稀释,甚至消失。

因此,对于企业家来说,找到一个能够避免直接竞争、稳定获取利润的方式,是至关重要的。以法国不动产信贷公司为例,这家公司并不是为了进行生产性投资而成立的,而是为了通过股票市场投机来获取利润。它试图垄断对工业融资的控制权,从而掌握更多的资本和资源。这种行为,马克思称之为“工业封建主义”,即利用金融手段来控制和剥削工业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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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封建主义的逻辑

现在,封建主义的逻辑也被应用到了无形资产密集型企业,特别是平台企业上。当这些平台开始垄断市场,它们可能不再那么关注如何改进服务或创新产品,而是更多地考虑如何从现有用户身上获取更多利润。这种时候,系统的活力可能就开始减弱,因为竞争变得不再那么激烈,创新的动力也会下降。

托斯丹·凡勃伦在他的《有闲阶级论》中,深入探讨了掠夺问题。凡勃伦的深刻见解之一是,当经济效率和创新达到一定程度时,掠夺性规范反而更容易兴起。这是因为一个社会的经济越发达,它为掠夺提供的空间和机会就越多。这就像是一个富饶的果园,吸引了更多的鸟儿来啄食果实。想象一下,有两个人在森林里找食物,一个是猎人,一个是采集者。猎人拥有武器,可以轻松地捕猎到更多的动物;而采集者只能依靠双手去摘取果实。这时,如果猎人不仅捕猎自己的食物,还抢夺采集者的果实,那么这就构成了掠夺。在这个例子中,猎人是掠夺者,采集者是受害者。资本主义内部的竞争就像是采集者和猎人之间的合作与竞争。虽然每个人都在努力获取资源,但整体上是累加的,因为资源(如制造品)是可以不断生产的。然而,封建内部的竞争则更像是战场上的零和博弈,土地是有限的,你赢了我就会失去。

封建内部的掠夺性监管

在数字技术领域,掠夺性监管就像是一个强大的猎人,它利用技术和数据来控制和监视用户或企业。这种掠夺不仅可能通过简单的价值转移来实现,还可能在过程中产生额外的成本和破坏。比如,一些大型科技公司可能通过垄断市场、滥用数据等方式来掠夺用户的隐私和利益,这不仅损害了用户的权益,还可能对整个社会造成负面影响。此外,数字技术的依赖也让人们更加难以逃避掠夺。就像我们现在无法离开手机和互联网一样,个人和组织对数字技术的依附性越来越高。这种依附性的另一面就是高昂的退出成本——一旦离开数字技术,我们可能会失去很多便利和机会。因此,被捕获的情况越来越普遍,竞争活力也受到了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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