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宣言》是公开问世的系统阐发马克思主义基本立场、观点、方法的奠基性著作，内容涉及哲学、经济学、社会主义、历史等多方面，但在所有这些观点中其主线、红线究竟是什么？把握这条主线、红线，就能把握全书的中心思想、基本脉络、基本观点。笔者认为这条主线、红线就是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

一、《共产党宣言》中的阶级斗争思想

马克思恩格斯之前的资产阶级思想家已经发现了客观存在的阶级斗争现象。马克思恩格斯介入社会生活之后，也发现了这种现象，并在早期著作中如《导言》、《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德意志意识形态》、《哲学的贫困》等著作中试图揭示和解读这种现象的本质、根源和克服途径。《共产党宣言》中较为系统地回答了这种现象的本质并以此说明共产主义学说的本质。

《宣言》一共有七篇《序言》，前两篇马克思恩格斯合写。后五篇为恩格斯所写。全书共四章内容。全书的主线、红线就是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笔者把全书的阶级斗争理论简要归结为十一个方面。第1、2点为“序言”和“前言”阐发，第3—6点为第一章阐发，第7—9点为第二章阐发，第10、11点分别为第三、四章阐发。

1、恩格斯1883年德文版《序言》指出了《宣言》的基本思想就是阶级斗争理论，也就是《宣言》的主线、红线。

马克思恩格斯在世时为《宣言》写了七篇“序言”。每一篇写作的侧重点不完全相同。其中1883年为德文版所写的《序言》中明确指出“贯穿《宣言》的基本思想：每一历史时代的经济生产以及必然由此产生的社会结构，是该时代政治的和精神的历史的基础；因此（从原始土地公有制解体以来）全部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即社会发展各个阶段上被剥削阶级和剥削阶级之间、被统治阶级和统治阶级之间斗争的历史；而这个斗争现在已经达到这样一个阶段，即被剥削被压迫的阶级（无产阶级），如果不同时使整个社会永远摆脱剥削、压迫和阶级斗争，就不再能使自己从剥削它压迫它的那个阶级（资产阶级）下解放出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1995年，第252页）这段话就是贯穿于全书的主线、红线。

2、指出了《宣言》写作的目的

第一，为无产阶级政党组织共产主义同盟进行阶级斗争的实践起草纲领。马克思恩格斯19世纪40年代之后，一直积极参加工人运动，1847 年底把工人政党“正义者同盟”改造为“共产主义同盟”（1972年德文序言第1段），并受同盟委托，起草一个“准备公布的理论和实践的党纲，结果就产生了这个《宣言》”（同上，第248页）实际上就是为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实践提供科学的理论指导。

第二，回击各国反动派对“共产主义”的围剿。《前言》首先谈到，“共产主义”已经作为一种思潮在欧洲社会发生了极其大的影响。“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当时欧洲一切反对势力联合起来对“共产主义”进行围剿，同时社会上也存在形形色色歪曲、丑化、攻击“共产主义”的错误思想。这一事实证明“共产主义”已经成为欧洲一种威胁资产阶级反动势力的一种力量。所以马克思恩格斯认为：“现在是共产党人向全世界公开说明自己的观点、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图并且拿党自己的宣言来反驳关于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的时候了。”（同上，第271页）

3、指出了人类自原始社会以来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

自原始社会解体以来，“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同上，第272页）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存在自由民和奴隶、贵族和平民、领主和农奴、行会师傅和帮工，压迫这和被压迫者的斗争，“而每一次斗争的结局都是整个社会受到革命改造或者斗争的各阶级同归于尽。”（同上）发展到资产阶级时代，整个社会日益分裂为两大敌对的阵营，分裂为两大相互直接对立的阶级，阶级关系简单化了。

4、指出资产阶级代替封建主义的历史必然性、进步作用及灭亡的历史必然性

资本主义社会是社会基本矛盾特别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结果。“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同上，第274页）其历史功绩是：一是破坏了封建的生产关系和道德观念，代之以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和道德观念。二是促进了生产工具的不断变革，从而使生产关系和全部社会关系不断革命化。三是开拓了世界市场，打破了民族的界限，促进了各个国家和民族的经济、文化的交往。四是建立了近代化的大城市和资产阶级的统一的民族国家。五是创造了巨大的生产力。资本主义社会是一种私有制代替另一种私有制，进行着与封建社会类似的运动。它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但随着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即生产社会性和私人占有性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最终导致资本主义的必然灭亡。

5、指出了无产阶级的产生、斗争史及其历史使命

无产阶级是随着资产阶级的产生和发展而形成和发展起来的。资本主义社会中，工人把自己当做商品出卖给资本家，由于机器的推广和分工，工人的劳动失去了任何独立的性质，变成了机器的单纯的附属品。工人的劳动量大，工作时间长，工资低。经济上受剥削，政治上受压迫。以前的中间阶级的下层也都降落到无产阶级的队伍中来。

无产阶级一产生，就开始了反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最初处在“自在”阶段。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一是自发性，二是分散性，三是停留在毁坏外国商品、捣毁机器、破坏工厂的方式上。斗争的目的是力图恢复已经失去的中世纪的工人的地位。后发展到“自为”阶段。由自发斗争发展为自觉的斗争，由分散的形式发展为有组织的斗争，由地方性斗争发展为全国性斗争，由反对个别资产者的斗争发展为反对整个资产阶级的斗争，由经济斗争发展为政治斗争。斗争发展的原因一是资产阶级在反对封建贵族的斗争中把自己的教育因素即反对自身的武器给予了无产阶级，二是工业的进步把统治阶级的整批成员抛到无产阶级队伍中来，也给无产阶级带来了大量的教育因素。三是一部分能够从理论上认识整个历史运动水平的资产阶级思想家转到无产阶级方面来。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无产阶级在同资产阶级对立的一切阶级中，是真正革命的阶级，它能够担负起推翻资产阶级，消灭私有制的伟大的历史使命。因为无产阶级是“大工业本身的产物”，代表着最先进的生产力；无产阶级一无所有，没有什么自己的东西加以保护；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无产阶级生活在社会最下层，不炸毁社会的整个上层，就不能改变自己的社会地位；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首先应该打倒本国的资产阶级。无产阶级要用暴力推翻资产阶级而建立自己的统治。

6、指出资本主义和无产阶级斗争发展的历史趋势是“两个必然”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发展的结果就是它首先生产的是它自身的掘墓人即无产阶级。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发展的趋势就是资本主义必然灭亡和社会主义必然胜利。如书中所说：“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同上，第284页）

7、阐明共产党的性质、特点、理论基础、最低和最高纲领

共产党的性质：共产党同其它工人政党一样，是无产阶级的政党，它代表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没有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同上，第285页）不提出自己的特殊的利益。

共产党的特点：共产党也有与其它无产阶级政党不同的地方，主要一是坚持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二是坚持目前利益服从长远利益，局部利益服从整体利益。三是由无产阶级中最先进的成员和最坚决的部分所组成。四是有科学的共产主义理论所指导。

共产党的纲领：共产党人的最低纲领是组织和领导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最高纲领是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实现共产主义。简单说，共产主义就是消灭私有制，消灭私有制就是共产主义。离开“消灭私有制”讲共产主义就是假共产主义。如书中说：“共产党人的最近目的是和其他一切无产阶级政党的最近目的一样的：使无产阶级形成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共产党人的理论原理，决不是以这个或那个世界改革家所发明或发现的思想、原则为根据的。这些原理不过是现存的阶级斗争、我们眼前的历史运动的真实关系的一般表述。”“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同上，第285、286页）

8、批判资产阶级对共产党人的七个方面的歪曲和污蔑

《宣言》运用唯物史观特别是阶级分析的方法批驳共产党人消灭私有制就是“要消灭个人的一切财产”、“要消灭个性和自由”、“会助长懒惰之风”。共产党人“要消灭教育”、“要消灭家庭，实行公妻”、“要消灭祖国和民族”、“要废除哲学、宗教、道德、法、自由、正义等永恒真理。”等谬论。

资产阶级在上述攻击共产党人的谬论中主要是围绕要消灭私有制和私有观念这两个方面展开的。对这场争论，《宣言》总结说：“共产主义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同上，第293页）这两个“彻底决裂”高度概括了共产主义革命在社会经济方面和精神方面的历史任务，同时也深刻体现了共产党人的革命精神。

9、阐述无产阶级专政思想

无产阶级革命的第一步是夺取政权，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也就是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任务是：一是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逐步建立生产资料的公有制，二是进一步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三是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别，四是建立“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的社会联合体。

10、运用阶级分析方法批判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

一是批判三种反动的社会主义：封建社会主义、小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德国的或“真正的”社会主义。二是批判保守的或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三是批判空想社会主义。

11、告诫共产党人不要忘记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及共产主义的最终目标

共产党人一分钟也不忽略教育工人尽可能明确地意识到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敌对的对立。共产党人到处都支持一切反对现存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的革命运动。《宣言》结尾向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共产党人发出铿锵有力的号召：“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让统治阶级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吧。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同上，第307页）

二、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理论的基本内容

《宣言》一书是依据历史发展的方法阐发阶级斗争理论的。我们依据原理自身的内在联系的逻辑方法阐述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马克思恩格斯阶级斗争的理论的论述相当之多，比较集中和高度概括主要的有两处：

一是1883年《共产党宣言》德文版《序言》

二是马克思1852年致魏得迈的一封信。马克思说：“至于讲到我，无论是发现现代社会中有阶级存在或发现各阶级间的斗争，都不是我的功劳。在我以前很久，资产阶级历史编纂学家就已经叙述过阶级斗争的历史发展，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也已经对各个阶级作过经济上的分析。我所加上的新内容就是证明了下列几点：（１）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２）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３）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1995年，第547页）

这两段话高度概括了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理论的基本观点；

首先讲发现阶级斗争现象不是马克思恩格斯的功劳，而是资产阶级学者的功劳。接着讲马克思对阶级斗争的贡献有三点即：一是阶级和生产方式和经济关系的关系的关系。二是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三是无产阶级专政是消灭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的过渡。

1、阶级和生产方式、经济关系的关系

它包括七点内容：其一，阶级是一个历史范畴，不是从来就有的，也不会永远存在下去。其二，阶级的实质是经济关系的产物，是一个集团占有另一集团的劳动，阶级斗争的实质是经济利益的根本对立。其三，自原始社会以来，人类历史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其四，阶级斗争的根源是社会基本矛盾。其五，阶级斗争的形式包括经济斗争、思想斗争、政治斗争。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一切政治斗争都是阶级斗争。其六，经济利益最终起决定作用不能推出经济斗争起最终决定作用。其七，阶级斗争是历史发展的直接动力。

2、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

它包括三点内容。其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产生是资本主义经济关系的产物，其二，无产阶级的受剥削受压迫的地位，必然导致其起来反抗斗争，革命无罪，造反有理。其三，无产阶级用暴力夺取政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 其四，无产阶级阶级斗争实践必须有科学理论的指导（由自在阶段发展到自为阶段）。

3、这个专政是消灭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

它包括六点内容：其一，在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时期，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其二，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后，要剥夺剥夺者，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和发展生产力。其三，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存在资本主义复辟危险性。其四，无产阶级专政、共产党人、社会主义的历史使命就是消灭阶级及其经济基础私有制。共产党人要继续革命。其五，共产党人要实现两个决裂，批判和清除剥削阶级意识形态，自觉改造世界观。其六，消灭阶级和阶级对立，建立没有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联合体，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

四、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思想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一）理论意义

1、阶级斗争理论是《共产党宣言》的核心，也是马克思主义的核心

认识一个理论，要认识它的基本内容，还要认识这个理论在这个思想体系中的理论地位。阶级斗争理论在整个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中的地位作用是什么呢？一句话是理论核心、精髓、是逻辑起点。为什么？（1）因为现实有阶级斗争特别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所以马克思恩格斯研究这一客观事实。才有了《共产党宣言》和马克思主义。它作为主线、红线贯穿于《宣言》始终，也是马克思主义的实质、本质。马克思主义就是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以唯物史观为理论基础的关于资本主义灭亡、社会主义胜利的无产阶级解放的消灭私有制和阶级的发展的开放的思想体系。不讲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对立，不讲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对立，就不是马克思主义。（2）因为有了阶级斗争理论，才有了剩余价值学说理论。才进一步说明“两个必然”和资产阶级被剥夺的历史命运。才有了共产党人“消灭私有制”的科学结论（3）有了阶级斗争，才有无产阶级革命理论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4）有了阶级斗争理论才有群众史观理论和科学社会主义理论。（5）有了阶级斗争理论，才有科学的战争理论、法学理论、人学、教育学、文艺学理论等等。正因为阶级斗争理论在整个马克思主义理论中的核心的极其重要地位，所以阶级斗争和阶级分析方法是马克思主义最重要最基本的方法，所以列宁说，马克思主义提供了一条指导性的线索，使我们能在这种看来扑朔迷离、一团混乱的状态中发现规律性。这条线索就是阶级斗争的理论。李大钊也把阶级斗争看做马克思主义中的一条金线，毛泽东读《共产党宣言》后说，紧紧抓住四个字“阶级斗争”。

2、马克思主义产生之后，一切机会主义者的最显著特征就是歪曲、调和和抹杀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

马克思主义的产生就是在批判形形色的否认阶级斗争的论调中形成发展起来的。其产生之后，歪曲、否认、调和、抹杀阶级对立的现象一直是各种机会主义者特别是修正主义者的普遍性的内容和特点。如马克思恩格斯时代的拉萨尔主义、巴枯宁主义、杜林主义、工联主义、苏黎世三人团等。1878年，马克思恩格斯总结一生的斗争经验时曾经说，将近40年来，我们一贯强调阶级斗争，认为它是历史的直接动力，特别是一贯强调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认为它是现代社会变革的巨大杠杆；所以我们决不能和那些想把这个阶级斗争从运动中勾销的人们一道走。马克思恩格斯去世后，第二国际的修正主义代表人物伯恩施坦、原苏联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戈尔巴乔夫等人歪曲和修正马克思主义的主要内容之一就是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和无产阶级专政。

（二）历史意义

1、马克思恩格斯阶级斗争理论对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影响

列宁高度评价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并自觉运用到俄国革命实践和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阶段，写下了著名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书，创立了列宁主义。毛泽东读完《宣言》之后说，我抓住了“阶级斗争”四个字，但书本上讲的是欧洲的阶级斗争，没有讲中国的阶级斗争，我要研究中国的阶级斗争、研究中国湖南、湖北的阶级斗争。他写的《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等一系列著作都是自觉运用《宣言》中的阶级斗争理论的结果。

阶级斗争理论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影响

巴黎公社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第一次伟大尝试。十月革命是马克思主义从书本变为现实的第一次成功的伟大实践。中国革命是在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夺取政权，建立新中国的。二战后形成了社会主义阵营与资本主义阵营的根本对立。100多年波澜壮阔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是在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理论指导下的产物。

3、阶级斗争理论对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影响

（三）现实意义

1、批判歪曲、污蔑、否定、攻击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理论的错误观点

如否认阶级斗争的客观存在，只承认阶层的存在。把资本主义社会永恒化，否认阶级被消灭的历史必然性。阶级斗争和阶级斗争为纲理论破坏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恩格斯晚年放弃了阶级斗争思想，鼓吹阶级合作。阶级的存在和消灭不应该从经济关系去寻找，而应该从设计制度的人的观念中去寻找。 阶级斗争、人类仇恨现象是共产党主观捏造和制造出来。否认阶级斗争的实质及形式的多样性，把文革中的批斗、武斗现象看做阶级斗争的本质。否认社会主义历史时期存在阶级和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阶级分析方法没有科学标准。具有随意性等等。

2、认识国际问题和帝国主义的本质

当代国际问题本身仍然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帝国主义根本对立的产物。二战后，没有发生世界大战，但局部战争始终没有停止，朝鲜战争、越南战争、两伊战争、轰炸南斯拉夫战争、海湾战争、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等。包括今年发生俄乌战争实质都是“冷战”的继续。帝国主义的本性就是侵略、压迫、扩张，是资本本性的延续。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亡我之行为不断。当今正在全世界泛滥的新冠病毒疫情本质上是帝国主义发动的生物世界大战。

3、认识中国革命各个阶段形成的具体精神的红线

中国共产党100年的历史首先是阶级斗争史，不能简单归结为“人民幸福和民族复兴”的历史。中国共产党100年的奋斗史培育了红船精神、南昌秋收起义精神、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抗日精神、西柏坡精神、抗美援朝精神、合作化精神、鞍钢精神、人民公社精神、大跃进精神、雷锋精神、大庆精神、大寨精神、两弹一星精神、焦裕禄精神等本质、红线、主线都是阶级斗争精神。

4、必须坚持阶级斗争为纲思想和坚持继续革命理论

毛主席认为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存在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他主张只有依靠阶级斗争的实践才能根本解决这一问题。他说“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是建设社会主义强大国家的三项伟大革命运动，是使共产党人免除官僚主义、避免修正主义和教条主义，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确实保证，是使无产阶级能够和广大劳动群众联合起来，实行民主专政的可靠保证。不然的话，让地、富、反、坏、牛鬼蛇神一齐跑了出来，而我们的干部则不闻不问，有许多人甚至敌我不分，互相勾结，被敌人腐蚀侵袭，分化瓦解，拉出去，打进来，许多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也被敌人软硬兼施，照此办理，那就不要很多时间，少则几年、十几年，多则几十年，就不可避免地要出现全国性的反革命复辟，马列、主义的党就一定会变成修正主义的党，变成法西斯党，整个中国就要改变颜色了。”《浙江省七个关于干部参加劳动的好材料》的批语（一九六三年五月九日）

5、认识历史虚无主义的实质

“历史虚无主义”是一种虚无历史的社会现象的概括，必须用阶级分析的方法认识之。实质是一切敌视社会主义和新中国的国内外的敌对势力通过在思想意识形态领域里否定、歪曲、丑化党的历史和革命史，并竭力宣扬和推销剥削阶级的世界观和思想体系，达到复辟资本主义颠覆社会主义的目的。历史虚无主义表现很多方面，但最主要的或者说核心内容就是对毛主席丰功伟绩、对毛泽东思想尤其是对毛主席继续革命理论及其指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否定。

6、认识当代中国社会腐败等社会问题的实质

中国当今社会腐败尤其是官员腐败愈演愈烈。有一种论调认为。 “腐败的本质是权力滥用，必须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依纪依法设定权力、规范权力、制约权力、监督权力。”这个观点是错误的，是用资产阶级腐败理论反对中国当今的社会腐败现象。应该用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观点认识之：腐败的实质一是活生生的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斗争的尖锐表现。二是腐败者变质变色，彻底背叛了共产党人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其世界观彻头彻尾剥削阶级化了。三是官员腐败者是中国当今暴富起来的既得利益集团在党内代理人，是党内走资派、党内资产阶级。四是中国当代是非、美丑、善恶观念彻底颠倒的集中表现。反腐败的实质也讲四句话：一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一场尖锐激烈的阶级斗争。二是人民群众积极参与的行使民主权利、做社会主人的实践活动。三是反腐败包含着防腐败，是根除中国当代腐败现象产生土壤和条件的斗争。四是一场教育、改造和挽救人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的斗争。

2022年5月21日

【文/郝贵生，大学教授，红歌会网专栏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