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热衷拿体制说事吐槽,什么都怪体制。
殊不知,如果不足都能怪体制,那么成绩是不是该归功体制呢?
这么简单的道理,有人却看不透,或者知道了故意不说,比如公知。
公知或蠢或坏,但都比较惨——他们有个心病,不知拿什么体制救主,不知何日活成丧家之犬。
公知越来越难当了,可以咬的东西越来越少,害得他们现在不得不认怂,战略收缩了。
比如,再反骨恨国的公知,现在都无法再对“尖端科技领域”说三道四了——主子都惊弓之鸟了,它还能怎么下口。
无奈,只得咬碎牙齿肚里吞,乖乖自认“是个菜鸟”。
但一番“冷静、平和、理智”下来,它们自然不会甘心,先抑后扬的把戏还能玩得起,便暗戳戳地对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体制〞下手,拼命带节奏。
再比如,用“中国对高端人才的吸引力很弱〞来意有所指。
不料,被人以其矛攻其盾,一句话逆向怼死。
公知也挺难的,不管是不善逻辑思维,还是善于嘴硬,它们抵死都不肯动脑想想,如果所有不足都可以怪罪“体制”,那是不是所有成绩也该归功“体制”?
他们更不肯承认,正是我们的“体制”,使“我们国家在前沿科技领域取得了长足进步”,并在各方面取得现有的成绩。
不然,以后还能咬啥?
现在我很理解一个老板说过的话,“提问题可以,但要带上方案。”
学公鸡挑刺母鸡生不好蛋,这不行那不行,就是个捣蛋。
而公知一贯这个卵样,只会叽歪,对国家对社会毫无建设性,对别人更是一种负能量。
对“体制”这件事,以这帮公知的见识,台湾出来的雷倩可以妥妥地当它们老师。
雷倩断言,能救美国的只有中国实践的社会主义。
为什么?
因为马克思设计社会主义的原意,就是想用更好的分配方式,去解决后工业化的欧洲社会的问题。
现在的美国,已经走到后工业化社会,却从没认真处理分配问题,只会不断地经济修正,导致穷人无法翻身,有钱人非常有钱。
这,可不正是马克思心目中的完美“问题国家”呀。
雷倩认为,可惜上世纪实行社会主义的国家走偏了,一开始就在前资本主义、前工业化时期,在经济落后的地方,用工农群众去打破原建制,去搞分配…
然后就没有机会了。
其实得倒回来:先追求成长,把经济的饼做大了,然后才有得分配。
正如现在,中国努力四十年,终于把经济的饼做大了以后,体制上的分配优势就呈现出来了。
PS.
有些朋友可能会拿基尼系数说事。
基尼系数计量的是货币化收入,而且主要统计私有资产,而贫富差距关注的是总资产分配的结果,两者并不全然是一回事。
而中国规模超大,在基尼系数统计上天然吃亏,且拥有占中国社会总资产55%的巨量公有资产,使基尼系数失真更严重。
何况,发展中国家天然存在发展不均衡问题,基尼系数本来就比发达国家高。
作为中国体制的反面,美国眼下劣势毕露,颓态尽显,贫富差距严重,寅吃卯粮,经济成长难以持续。
即便美国圣主明君再世,由于其国家机器和实际掌控经济的体系背离,分配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积重难返。
我们不确认,这一次公知膜拜的美国体制神奇自愈能力,会不会再生奇效。
我们只能确认,美国寻求体制内自救如同缘木求鱼——仅仅一个美国国债问题,就无从破解。
我们更可以确认,美国绝对不甘心用社会主义的思路去解决问题,毕竟他们还不愿意破除对自己“体制举世第一”的幻觉。
成也自信,败也自信。
反观当初,我们对体制还没有自信的时候,是何等小心翼翼。
直到2002年,还在憧憬2050年赶超日本。
结果才2010年就超过了日本,整整提前了40年。当年日本GDP为5.39万亿美元,而中国GDP为5.75万亿美元。
2023年,中国GDP已经是日本的4倍有余。
到2050年,日本应该早就看不到我们的车尾灯了。
抑或,没有日本了。
时间再拨回2012年,当年的我们,还在怀疑自己的军事力量,能不能在亚洲排到第一。
可如今中国军力大爆发,连美国都不敢过来造次,谁又曾想到。
当时,连在《三体》里借叶文洁之口,提出“技术爆炸”概念的刘慈欣,大概都不敢对自己的国家作如此疯狂想象吧。
可见,太不自信和太自信一样,都愁死人。
所以,公知们现在更应该关心其体制问题的,是雷倩感慨的“落日中的美国”才对。
那么,公知们应该怎么抢救主子呢?
唐湘龙帮忙发问了:“美国现在的政治体制,现在的总体社会条件,他有没能力去回应这个处理分配的问题?”
雷倩的答案很简单:“除非就是革命。”
湘龙又补了一刀:“我很难想象,如果没有经过一个大规模的革命手段,它的分配问题会有缓解机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公知们如果还有良心,就赶紧救主去。
要不就乖乖绣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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