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整个社会都有吹捧唯生产力论和斗争熄灭论的分子,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仿佛看上去那便是真理——“生产力首先是科学技术”,这个首先就是把科学技术放到了一个至高无上的“第一”的地位了,也就把生产力的发展拐到不为阶级斗争服务的方向去了,不为一个新的进步的阶级战胜旧的老朽的阶级而服务去了,就是一个有代表性的所弹奏的论点。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科学是不怕被质疑,不怕被拿上来讨论的。“科学是第一生产力论”对于现代生活的生产要素投入的指导具有重要的作用,但其并不是整个社会生产力,整个社会进步的决定性因素。
鼓吹这个论点,夸大化它的人说:这句话是“马克思说”的,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中说过:“所谓社会生产力,首先是科学的力量,其次是社会力量,最后才……”。
果真如此吗?查一查,不对了。
他们引用的一段话出自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草稿)》的第二篇“资本的流通过程”。原文是这样的:
“社会的劳动生产力作为资本所固有的属性面体现在固定责本里面:这所谓社会的劳动生产力首先是科学的力量,其次是在生产过程内部联合起来的社会力量,最后是从直接劳动转移到机器转移到死的生产力上面去的技巧。”(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三年版,第三第三分册369页)
能不能从马克思的这段话得出“生产力首先是科学技术”的论点呢?不能。
马克思在这里分析的是体现在固定资本里面的社会生产力。所谓固定资本,就是资本家占有的机器、设备、厂房等生产资料,马克思又称作“死的生产力”或“生产出来的生产力”。是在资本主义下支配着活的工人的所谓“生产力”。这只是生产力的一个部分而不包括生产力中最重要的因素劳动者。全然无视产品价值是人劳动创造的事实。怎么能认为马克思是在分析整个社会生产力中的首要因素呢?马克思是采取真正科学的态度,研究了固定资本里的社会生产力的构成,当然是过去劳动的积累,当然是科学技术,于是马克思指出首先是促进这些积累共同以“质”的发展的科学技术,即科学技术渗透在各个具体的生产要素当中,于是让他们产生了质的变化。但是这毕竟是固定资本,其价值毫无疑问是需要活劳动来转移的,新产生的价值也是由活劳动来创造的。怪论的鼓吹者把“体现在固定资本里面”这句话一刀砍去,造成一种似乎马克思是在给整个生产力下定义的假象,似乎在生产力诸因素中社会力量同科学技术相比只能居于次要地位,这种手法未免太拙劣了。
因而,我们可以至少得出两个结论,科学技术是体现于渗透到各个生产要素里的一种生产要素,因而难以拿出来单独进行所谓的“追求”;同时受已经固定的,过去的劳动的支配毫无疑问是资本主义法权的遗留,是一种社会的拜物教。在这一方面来说,对今天我国独立自强的发展是有害的。因为会导向我们追求所谓引进,所谓购买,而难以真正提升我国科学技术的能力。是看不到劳动群众的力量的。
我们可以看到,我们伟大的属于人民的新中国建立以后,取得了多少令人瞩目的成就?攻克了多少难关?这都是以阶级斗争为指导下进行的,而不是他那以科学技术,或明晃晃地为他们所谓脱离于劳动者本身的“生产力”为中心去进行的。
尤其重要的是,马克思在这里讲的是“资本的流通过程”。资本家靠什么办法来增殖资本,扩充生产力呢?当然谈不上去调动受他剥削的工人的生产积极性只能主要地依存采用先进的科学技术,怎么能把资本家增殖资本的具体办法同整个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规律混为一谈呢?怪论的鼓吹者正是想把资本家的办法搬到今天的社会主义中国来。在资本主义社会下,人们崇拜异己的物质,是因为在以私有制为基础的商品经济中,人与人的社会关系被物与物的关系所掩盖,从而使商品具有一种神秘的属性,似乎它具有决定商品生产者命运的神秘力量。在商品还未完全消灭,在资本主义法权的邪恶残留之下,还在影响着我们的思想。
什么是生产力的首要因素?马克思说:“在一切生产工具中,最强大的一种生产就是革命阶级本身。”(《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160页)列宁也说:“全人类的第一个生产力就是工人,劳动者。”(列宁全集》第二十九卷第827页)这些在今天已经成了马克思主义的常识。劳动者利用着旧的劳动,去进行新的劳动,是现在支配着过去。
马克思主义认为科学是人们争取自由的一种武装,技术的进步是生产力发展的一个标志,但是,科学技术是要人去搞的。离开了人的劳动任何科学技术都不能变成现实的,怪论的鼓吹者硬把生产力首先是验学找术的论点强加在马克思的头上,这完全是对马克思主义的蓄意篡改。
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强调劳动者是生产力的首要的决定性的因素必然重视人们思想觉悟的提高,重视人们在生产中形成的相互关系的变革,并且逐步废除带来极度浪费和生产力破坏的市场。“革命就是解放生产力”。只有充分估计人的作用,才能真正理解革命对生产的统帅作用,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这样才能解放被压抑着的思想,才能调动劳动者的积极性,才能消除一切不利于社会发展的旧观念,才能避免资本主义市场下惊人的浪费……
反之,如果按照“生产力首先是科学技术”的怪论必然把社会主义生产力的发展看成首先靠科学技术。所谓科学要走在国民经济前头的论调,就是要人们全力以赴抓科学技术其他都是微不足道的。这样一来,什么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什么无产阶级专政什么党的基本路线岂不是一概都要取消了吗?
其实,这种所谓新论点不过是从苏联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仓库里捡来的破烂。在西方,一些资产阶级科学家声称科学技术“是一切财富之源,“也是人类幸福之源”。苏修御用文人也拚命鼓吹“社会力量的最好的源泉在于科学”,“决定人类命运的”,是“掌握我们时代最高度发展的技术的人”。他们兜售这种“技术救世主义,是代表垄断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革命,是代表他们极小部分坏分子的专政取代无产阶级专政。
如果要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说科学技术是推动生产力(这里理解成为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发展的决定性因素,只能是就生产力内部各要素的作用相比较而言的,而不是就整个社会的物质生产而言的,更不能因此把它跃升为整个人类社会发展的决定性因素。就整个社会的物质生产而言,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既是物质生产发展的根本动力,也是构成物质生产的一个方面的生产力发展的根本动力。就整个人类社会而言,物质生产是整个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社会各因素的交互作用推动社会的发展;不仅科学技术推动其他社会因素的发展,而且其他社会因素也制约科学技术的发展和社会作用;科学技术推动社会发展的作用具有极其复杂的情况,不能把它简单化和绝对化。
生产力的极大发展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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