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渐深,泡一壶茶,看茶壶呼呼地冒热气,整个居室瞬间热烈起来。岁暮天寒,一年将终,愿好日常在,一切如愿。
岁暮天寒(岁暮天寒的意思)
岁暮天寒,冬无恙
岁暮天寒,日光漏下的一点一滴,凝固在花架下,钢琴边。芦花飘荡,对岸墟烟,看杂草丛生隐秘的欢快,也留在了昨日。
盼着冬开出的梅,枯枝瘦朵的逢春之意,一天天的乐观向上,热切地生活。
每天泡壶茶读读书,听听音乐。天性淡逸,那就在平静安稳的浮薄生活中,体验生活的本真。
翻书时,翻到齐白石一画,火炉前一把蒲扇,一只壶,壶正呼呼冒着热气。莫名的有些感动,寻常日子兴奋愉快的不就是这股生气。
时间中,慢慢地遗失一些东西,而十多年前的那只蓝花茎叶的瓷杯,却一直陪在身边。
如今有了好壶,有好杯,就会想念用粗瓷碗喝茶的旧日子。
确实,景德镇的瓷器,温润如玉,唯美,章法考究。在这样的杯里灌上沸水,看不规则的茶叶慢慢在杯子里天旋地转,慢慢地泡开,碧色缱绻的好看。
抱着一壶茶,自得其乐,生机勃勃。
喝着喝着,喝出人生况味,喝出点哲学,喝出平静和快意。尤其龙井的回甘,那点涩,那点甜,那点香,一丝丝缠上来,一如初冬的天光。
喝茶喝到心平气和,看透明的大玻璃窗外,满树的金黄,满地金灿灿的落叶,似乎有一种阔远的安慰。
有时想:比衰老更可怕的是什么?我想应该是失去对事物的敏感,不再怀有对世界的好奇。
毫无疑问,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们一定会想到生命弧线,想到它的起与落。我们把生命里的象耳看成某种美丽的事物,继而尽可能得体地接受变化,从而受益于其特殊的力量。
爱尔兰作家约翰·莫利亚蒂这样描述他自己生命中巨大转变的一刻:“如果自然能巧妙地毁灭毛毛虫,使它重生为蝴蝶,为什么我不能把自己交给自然,并相信它能处理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把自己看成是大自然的一部分,而不是孤立的自我,应该能够找到自信和安全感。
一年将终的岁暮,一切安好。静静地喝茶,观景,看画,竟有春花盛开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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