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画维克多山的塞尚,1906,同年10月22日去世
现代艺术之父(现代艺术之父是谁)
保罗·塞尚(PaulCézanne,1839-1906),出生于法国南部普罗旺斯地区的艾克斯Aix-en-Provence,与梵高、高更并称后印象派三杰。19世纪后期开始,被誉为“现代艺术之父”或“现代绘画之父”,他搭起了印象派与立体主义之间的桥梁,开启了立体主义的绘画观念,同时也推开了现代绘画的大门。
“我鄙视所有在世的画家,除了莫奈和雷诺阿。我在通过作品追求成功,我会像希伯来伟大的领袖吗?我能进入那片乐土吗?我取得了一些进步。为何这么晚,这么辛苦?艺术家是不是真的要像牧师一样拥有纯洁的心灵,像牧师臣服于上帝一样完全臣服于艺术?”
约阿希姆·加斯奎特(JoachimGasquet,1873-1921,出生于普罗旺斯艾克斯,法国诗人、作家、评论家),塞尚
正在读《事件报》的父亲,塞尚,1866年
有水果盘的静物,塞尚,1879-1880
这幅作品是塞尚最常画的苹果主题,画中的苹果表现出强有力的实体感。他一生共画过270多幅静物,其中一大半是水果,这一大半水果中一大半是苹果:一个苹果、几个苹果、一堆苹果...塞尚画笔下的苹果:近看,可以看到苹果上的斑点;远看,每个苹果又像是独立鲜活的个体。
起初,还是证券经纪人的高更买下了这幅画,他称这幅画为“独特的珍珠”、“我眼中的苹果”。
左拉以塞尚为原型创作的小说《杰作》
《我与塞尚Cézanneetmoi》(2016),这部电影讲述了左拉和塞尚之间著名的决裂
值得一提的是此片名中的强调:左拉是“我”,塞尚仍是塞尚。
实际上,我们并不能由此猜想影片是否配有左拉第一人称的内心独白。“我与塞尚”的含义实属巧妙,它似乎将“我”诠释为大众,而“塞尚”则代表追求艺术理想的象征,“我”笔下的一个人物,存在于“我”的想象与对话中,并且行走于光线明灭的某个珍贵瞬间。
也因此,塞尚一角固然执着疯癫,却在品质和道德上总显得比心机深沉的“我”高上几分,“我”对塞尚,似乎怀有自卑而妒忌的仰慕与嫉妒——影片以塞尚的山间漫步结束,将这位现代绘画之父的心灵感悟,视为导演对永恒艺术之美的探寻。就如同塞尚一生一样。
唐吉老爹,梵高,1887--1888
安布鲁瓦兹·沃拉尔肖像,塞尚,1889
沃拉尔在塞尚给他画肖像画时抱怨他作画过程过于缓慢,还指出手的位置有两处露出了画布,没有涂颜色。塞尚说:“我或许可以找到合适的颜色来填补这两块空隙。但请您理解,沃拉尔先生,如果我随便选个颜色填上去的话,很可能整幅画都得全部重画,就从这两块空隙开始。”
向塞尚致敬HomagetoCézanne,莫里斯·德尼,1900
在这幅画中,沃拉尔的画廊里人们聚集在一起讨论一幅曾被高更买下的塞尚作品《有水果盘的静物》。这些追崇者主要是纳比派的象征主义画家,他们对塞尚的作品极为痴迷,认为塞尚的作品为他们打开了通往深邃精神境界的大门。
象征主义与印象派不同,它反对现实主义,热衷于幻想、梦境和精神世界,象征主义深受高更作品的影响,而高更受塞尚的启发最多。画中的背景墙上还可以隐约地看到挂着一幅高更的作品。
有大松树的圣维克多山,塞尚,1887
艾克斯的圣维克多山是塞尚最亲密的朋友。他生前的几年徒步走遍了山的每个角落,并了解其地质史及其他一切相关信息。在塞尚的44幅油画和43幅水彩画中都出现过这座山。
这幅圣维克多山很受人追捧,塞尚既画出了深度和实体感,又在画面上浓缩了距离——前景中的松树枝就像怀抱着远处的山峰。
写生归来的塞尚
写生归来,他疲惫的像个农夫,又像个流浪汉。满身尘土、靠着画架、帽子被扔到一边,他望着远方,更像是望着内心那座永远悬在半空中的圣维克多山。
后印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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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
莫里斯·梅洛-庞蒂《塞尚的疑惑》,1945
爱弥尔·贝尔纳的《保罗·塞尚》,1904(收录于MichaelDoran,ConversationswithCézanne)
图片均来自“灵感家网站”lingg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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