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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又安(潘又安与司棋的关系)

潘又安(潘又安与司棋的关系)《红楼梦》第77回,彼时因前番抄检大观园,在迎春的紫菱洲内查抄出了问题——司棋柜子内藏有和表弟潘又安的情书,故被认为是“绣春囊事件”的最大嫌疑人。而其中值得注意的是,司棋在被众人抄检出问题时,她一点儿也没有慌张,连王熙凤都在心中对司

《红楼梦》第77回,彼时因前番抄检大观园,在迎春的紫菱洲内查抄出了问题——司棋柜子内藏有和表弟潘又安的情书,故被认为是“绣春囊事件”的最大嫌疑人。

而其中值得注意的是,司棋在被众人抄检出问题时,她一点儿也没有慌张,连王熙凤都在心中对司棋暗暗称奇:

潘又安(潘又安与司棋的关系)

潘又安(潘又安与司棋的关系)

在封建时代,男女之防是大忌,可司棋却与表弟潘又安有书信往来,更在大观园的阴暗山石处曾有过云雨之欢,这是何等的罪名?

按理来说,司棋被当众搜出赃物,至少应该有羞愧、恐惧的情绪才符合封建时代特征。比如金钏,仅仅因为和贾宝玉说了几句调戏之语,被王夫人撵出去后,第二天便选择跳井自尽这种激烈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名声,何以到了司棋这里,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差呢?

对于这个问题,王昆仑先生在《红楼梦人物论》中,曾分析过司棋身上的进步意义:

但恕笔者无法苟同此观点,王昆仑先生分析《红楼梦》之内容,多依据续书后40回内容,加上内容重点始终立足阶级观,导致有相当一部分观点停留在“时代意义”的官话空话上,而没有立足具体的人物角度、文本情节来进行细致分析。

当然,这跟王昆仑先生写书的时代背景有直接关系(《红楼梦人物论》成书于上世纪40年代),我们无需苛责他老人家。

立足《红楼梦》文本而言,司棋之所以能面不红,心不跳地面对王熙凤等一干人,并非是她心如止水,而是她仍然对即将到来的悲剧命运抱有侥幸心理。

且看第77回,彼时司棋因前番被抄检出问题,王夫人命周瑞家的将司棋撵出大观园,直到被撵之前,司棋还寄希望于迎春身上:

这个时候的司棋,俨然没有了之前的淡定冷静,为何?因为她万万没想到,她寄予全部求生希望的迎春,居然没有站出来为自己求情。

从抄检到被撵,这中间有几日光景,从司棋的言行中可以看出,在这几日里她曾恳求过迎春,希望能救她一救,迎春貌似也答应了,但到了最后一刻,迎春还是选择了缄默不言,这也就解释了司棋的那句:姑娘好狠心,哄了我这两日,如今怎么连一句话也没有了。

迎春为何要欺骗司棋?这自然还要从迎春的性情上进行分析。迎春自小性格软懦,拉不下脸来拒绝人,她在答应司棋的时候,想必亦是半推半就,仅仅是经不住司棋这般频繁的请求,顺嘴答应;

而一旦问题真的涌到眼跟前的时候,以迎春“墙头草”的性格会让她迅速违背之前的承诺,因为相对司棋的前途命运而言,她更想要进入自己心理上的舒适区,即顺应自然,一切与我无关,于是乎迎春说了这么一段话:

从某种角度来说,迎春和惜春是一类人,她们骨子里是奉行利己主义的。惜春纵然遁入佛门,可并非是参悟透了人生,而是想要躲避人世间的闲言碎语和各种麻烦,她和她的父亲一样,只是片面地吸收了佛道文化中的利己因素。

迎春虽然看起来善良软懦,仿佛是个老好人,但她本质上和惜春没有太大的区别。

惜春冷酷,能说出“善恶生死,父子不能有所勖助”这样的绝情之语,和本家宁国府断绝关系,其核心是不想让宁国府的污名沾染到自己身上;

迎春善弱,却也说出“将来终有一散,不如你我各自去罢”,对司棋的被撵袖手旁观,这种思维本质上还是为了让自己躲避麻烦,不愿因为司棋而与贾府长辈、婆子们发生冲突。

也正是因为如此,迎春成为金陵十二钗正册中最不受读者喜欢的一位金钗,她性格上的弊端是显而易见的,她今日认为“各走各的罢”,将司棋弃之如敝履,就注定她不会对命运进行反抗。

可问题在于,生活不会由着迎春的性子,她今日放弃司棋,明日这种悲剧落在自己身上,又该何为?最终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迎春被父亲贾赦当做抵债工具,嫁给了中山狼孙绍祖,在经历了频繁的折磨摧残后,落得个“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之结局,不亦叹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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