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社会 > 列举中国古代四个最重要的社会阶层

列举中国古代四个最重要的社会阶层

列举中国古代四个最重要的社会阶层中国古代社会阶层之分析古代中国,社会民众,三教九流,有“官、民”之别,有“九儒、十丐”之分,有“丘八、臭九”之说,但细想大约可分成“士、农、官、商”等阶层,其中,“官”为政治群体

中国古代社会阶层之分析古代中国,社会民众,三教九流,有“官、民”之别,有“九儒、十丐”之分,有“丘八、臭九”之说,但细想大约可分成“士、农、官、商”等阶层,其中,“官”为政治群体,“士”为文人阶层,“农”以农耕为生,而古代中国尚未形成大工业机器化生产,“工”或许只是些手工业生产者,可与“商”者归于一类了,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僧众、军队什么的。阶层的划分,或许可根据生产和生活方式的不同而界定,或许可根据社会地位和作用而细分,但无论何种分法,其对社会资源的取得和分配方式应该是“核心”了。一、士人阶层古代中国的士人阶层,有着传承中华民族文化的“薪火相传”的伟大作用,有着“为往圣继绝学、开万世之大道”的历史意义……这些话对极了。而我觉得“士人”是在政治上具有依附性、在经济上具有寄生性的阶层。士人不耕不织,参与知识"经济",是中国古代社会的官僚预备队。学而优则仕,士人是知识阶层,他们学习知识,想利用知识,搏取社会及政治资源或养活自己之本钱,金榜题名可梯步青云,久困屋场矢志不移,道不尽“红道”沧桑。而从游说致仕到荐察征召,再到科举,殊途而同归,大者可图经世济邦之志,小则做官可得官俸作稻梁谋,最不济也可做人师取得一定束侑……以读书换取功名应该是士人取得社会资源的主要方式,他们对政治或官僚阶层的依附是显而易见的。

古代中国"政府"对士人的驱笼之术,也是士人缺乏独立性人格形成的卓有成效的机制,比如科举取士的十年寒窗对志气的消磨、比如“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利禄化的引诱,比如政治清议(尚未形成组织化的协商制),甚至笼络一些名流去修《四库全书》什么,让他们老死或软禁于文字间,哪有时间去放PP?……由此,古代士人只配做人臣,不能做人君,落第的秀才比不上流氓刘邦,并且仕途淹塞成了士人心口永远的疼。这些士人穷则奋发,舒则苛安,志气消殆,寒酸味起,思之多多,顾虑重重,前有诱饵,后有抚慰,宁愿守株待兔,也不愿辟道而行,缺乏大胸襟和铤而走险的精神……他们习惯于攀龙附凤,做个谋士,不敢独树一帜,逐鹿中原,最不济附个风雅,自我陶醉一番。当然,话儿也不能绝对,中国士人中也有“士”之风骨,也有刚直不阿、疾风板荡之人,但曲学阿世之人更多。二、官僚阶层在中国古代专制统治的权力生活中,确有部分官僚出于对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出于对儒学道义的信仰,为社稷民瘼而修身齐家治天下,但官僚的权力系统应该是其世俗层面的本义。中国古代有着“家天下”的体制背景,武王伐纣得天下后,大封同姓,同室子孙若非傻蛋便可封侯获得领地,而古代中国同室操戈的兄弟政治、外戚入政的舅爷政治屡起,如汉之诸吕乱政……至今清宫戏还在被人津津乐道。

而由士入仕者,多能熟练运作裙带门生的马弁政治,甚至政府(如宋朝)为奖励朝臣也曾推出什么恩荫制度……由此可见,官僚阶层对社会资源的取得大多因何而来,这是权力资源的获得。而基于此,再加上士人阶层的知识分子过剩(并非多而是挤于一桥),权力之争成了中国古代官场的风景之一。比如颇为盛行的党同伐异的党争,并且君子常被小人打倒,因为君子有所顾忌,小人不择手段——这叫政治上的格勒善法则……而权力资本是可生息的。古代官僚们往往俸禄微薄,靠那么点工资是无法过上维持其身份相应的生活的,因而贪污成风(高薪可养廉?),而基于权力的“官”成了一种极具升值空间的资源,比如卖官,政府卖私人也卖,如汉武时因国库空虚而以官爵出售集资……当官爵可以用来投资生财时,“官”不是一种权力资源还能是什么?——这并非一个"腐败"所能了得!此外,在这样的政治环境下,中国古代官僚讲权势讲德治不讲法治,观中国历史,中国古代的所谓法律往往是帝王权力的延伸,从战国李悝《法经》到《大清律例》,都是刑法典,是执行权力意志和维护治安的工具,而没有基于平等、公正、契约观念上的《民法》什么的;中国古代官僚常常将道德上升到法的地位,以道德惩罚代替法律适用,以道德评价代替社会理性,重团体利益而轻个人利益,一遇到问题爱找阵营立场,爱说道德是非,不爱说理。

三、农民阶层农民是中国古代最基本的生产要素,但过着最为贫苦的生活。作为与官僚体系相对立的群体,农民阶层获得社会资源与分配的方式主要基于土地,这有着某种根的寓意。古代中国是农耕之国,农业生产技术低下,土地是农民唯一的生产工具和资源,因而,农民阶层的生产无法扩大再生活,只在同一规模上,年复一年地过着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只是生存和生命的延续,只要“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育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就满足了,而无发展及“申张权利”之愿景。民以土为根,于是,矛盾由此而衍生,多出身于官僚的豪族大行兼并土地之“圈地运动”,农民土地流失,甚至出现了“大族田地有馀,而小民无立锥之地”的风景。豪族拥有土地而自己并不耕种,而将其租给农人(佃农),按时收租而已。由此,一方面政府改革往往从田地始,搞一些减田赋、井田制什么的;一方面“有田可耕”的土地革命成了农民阶层的最大的梦想,众多起义者便祭起了“均田同耕”之类的大旗。农民缺乏资源,再加上水旱之灾、赋税之重,民生疾苦非可一言道尽。这种土地所有制,使“耕者有其田”成了欺骗农民阶层最大的谎言。农民阶层对权力往往是敬而远之的。在官本位的中国,农民养活了官僚阶层却被官僚而牧之,他们的民生权利始终缺席,总是处在被官僚阶层愚弄、教化、忽视的弱势位置上,甚至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他们木讷、顺服、麻木,“民生”成了他们最大的悲哀。

《秋菊打官司》与其说是中国农民 “官民”意识的觉醒的小芽儿,不如说是一幕黑色的幽默。四、工商阶层可以说古代中国有的只是“贱商、官商”传统,而远没有工商文明。据说中国商人是出于周武后殷商遗民失去土地,为生计不得不从事产品买卖的群落,古代“贱商”主要表现在:首先,政府对商人经济活动的羁绊与利润剥夺,如汉唐的坊市制度、盐铁等垄断政策、“宫市率市”等税收等;其次,在政治上的压迫,如将商列为四民之末,不得与士大夫官僚同起同坐等;三是在社会舆论(道德)上的歧视,如说商人为奸诈之徒,“为商之人,心多巧枉,聚商之处,俗多淫靡”等……由此,一些贩夫走卒、引车卖浆者就步履艰难了,一些工商业从业者,只能总结些“旱则资舟”之类的生意经了,而真正的工 商文明哪儿有生长的土壤?——也就谈不上什么尊重财富、财产所有权、公平、契约什么东东了。而令人奇怪的是,在如此商文化背景下,中国官商竟屡禁不止大为盛行。在古代中国,生财之道往往不是依靠经济规律,而是依靠政治手段,比如官僚阶层入商,这些官人剥削民膏而完成了积原始累,但当时中国产业幼稚,无法投资,于是官人开始放债生息了,于是受官僚公开或私下保护的民间高利贷风行,从而形成了颇具规模和广泛性的的中国金融经济形式……比如什么红顶商人、比如什么权钱交易,官商使权力成为中国工商经济中最大的资源,特权和垄断成了其特色。工商经济,无法躲开财产所有权问题,财产所有权从何而来?是否受到合法的保护?……对这一问题的解答,古代中国只有一个字“政治”。汉文帝曾说:“能富通者在我也”……政治权力,使中国工商经济在财产权上有着劫掠的色彩,并且,(富可敌国的商贾受帝王妒忌而惨遭收为国有的抄家,在中国历史上也是有的),权力使

上一篇: 《经济社会体制比较》
下一篇: 社会阶层对社会公平感的影响

为您推荐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