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连这基因也遗传。
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前妻李靓蕾祭出教科书级别的小作文,一夜之间把“优质偶像”王力宏撕成了“呕吐对象”。
高晓松是谁(高晓松是谁的后裔)
约炮出轨性成瘾,召妓嫖娼一条龙。
王力宏迟迟不肯回应,反倒是搬出了“救子心切”的王爸爸。
手持亲笔手书的书信,乍一看去还以为是××筹。
一开头就“我这个已经退了休的人,本来不应该……”
这倒让斯基想起了另外一个想当王力宏爹的人。
成龙早年间上节目时对王力宏盛赞有加:力宏可真太好了。
他是我儿子多好。
敢问成龙大哥,他那个拥有一样大鼻子的不争气的儿子,现在看看是不是也算省心了?
还是娃哈哈长公主有眼光。
我不太喜欢王力宏,太老了。
谁想到2021年快结束时,王力宏塌房了。
而在这之前,王力宏的一切都是如此优质,甚至连带他的家世。
人们总说,王力宏出生于书香门第,妥妥的学霸家庭。
老一辈里,最有名也最为国人所熟知的,要数历史学家许倬云。
谈到这个可能比自己还要有名的外孙,老先生曾这样说:
王力宏的妈妈很爱唱歌,我们许家没有音乐细胞,应该是他们家带来的。
在某次讲座中,他调侃道:
王力宏是我的外孙,但唱的歌挺肤浅的。
在自己平辈的三兄弟中,王力宏也说过:
论学习,他是最渣的。
作为王家二哥,此话也不算过分谦虚。
哥哥王力德,耶鲁本科,芝加哥大学博士,搞科学。
弟弟王力凯,麻省理工硕士,搞金融。
唯独他走的是“唱而优则演”,搞音乐,拍电影。
当然,大家族里最先唱歌的是表叔李建复。
那首耳熟能详的代表作——《龙的传人》——的原唱。
二人还曾在鸟巢共同演唱过这首歌。
只不过,后来李不唱了,从商了。
而早前,高晓松曾在节目中,说王力宏演《无问西东》可真太合适了。
毕竟他家里跟清华有很多的渊源。
王力宏的奶奶许留芬(即许倬云的大姐)1937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在读期间便是校园风云人物,曾任北平市女同学会大会主席。
而当时的清华女生,不过百。
1935年3月11日,许留芬曾与柳亚子之女柳无垢(与许中学时代即为好友,当时同住清华静斋女生宿舍)一同在清华从事进步运动而被捕。后获释。
据写信求援者所言,许乃“一聪明、纯洁、努力之好学生”。
斯基查了查,许留芬毕业论文写的是《中国之棉业》。
还找到她当年的大学毕业照,独家放送给大家。
而王力宏爷爷这边的家世,就平凡了许多,甚至没有找到任何影像资料。
王力宏爷爷王新明(王纯一),家在浙江省义乌市佛堂镇世代务农,面朝黄土背朝天。于是“菜农之子”王新明在外闯荡谋生。在“中央”训练团将校队服务时,不知烧了什么高香,邂逅了清华女大学生许留芬并结为夫妻。
据许倬云所言,迁台后许留芬先后执教于南光中学、成功大学、台北商专,而王新明则转业至台湾新营乌树林糖厂工作。当时许倬云就住在糖厂宿舍。
而在没有遇到王新明之前,与许留芬出双入对的是同为清华学生、12·9运动的主要参与者——徐高阮。
许留芬之所以接受进步思想,很大程度也是受徐高阮影响。
所以,网上所云或许并不准确。
据义乌媒体报道,留在上海工作的应该是王新明之兄王新文。
再看看刊登于1927年7月10日的《图画时报》的这张照片。
想想斯基自己,别说什么大报小报了,连校报都没上过一次。
这洋气的小汽车,这精致的小装扮,一看就大户人家。
题记为《海军少将许伯翔之爱女》。
斯基推测这是次女许婉清,也就是台湾法学家李模的夫人,李建复的母亲,王力宏的姨奶奶,时年约莫6岁。
《图画时报》是综合性画刊,这得什么条件,当时能留下靓影,还能把玉照印到画刊上。
这就不得不提到这位海军少将了。
他才是家世初代目与家族缔造者。
伯翔是他的别号,他姓许名凤藻。
关于许凤藻,刚好斯基是知道点的。
他的资历与经历,网上也都介绍得比较详细,也没有大的纰漏。
不得不说,王力宏的家世足以碾压一般家庭。但要说许凤藻是晚清重臣、辛亥元老之类,确实还够不着。
许倬云也回忆道:
孙中山先生将总统位子让给袁世凯了,他说要巡视江防,就是坐我父亲的大船。船名为“联圻”,我父亲是副长,因为舰长请假,所以我父亲陪着孙中山先生巡视江防。
搁现在,这要是上新闻报道,也就属于陪同人员。
出过镜,握过手,也就那么回事。
当然,许还额外获得孙墨宝一副。
海天一色。
大领导巡视过程中写几幅字,题几个词,也都稀松平常。
别人尬吹一下不打紧,就像微商吹下跟奥巴马合过影一样。
无伤大雅。
可要真把此当了真,端起了架子,真不知该不该笑?
上图便是许凤藻真正当上舰长后掌管的“楚有”舰。
海军少将退下来后,许凤藻一直任闲职,直到携眷迁台。
当年爱女许留芬在清华被捕时,远在长沙的他也爱莫能助,无能为力,也得端赖其他贵人相助。
说白了,他可没想的那么厉害、那么神。
在厦门海关任职期间,许凤藻就遭到了同事的吐槽。
就四个字:
一无所知。
在另一份工作上,其KPI也难言辉煌。
据历史学家朱偰(抗战时曾任海关关务署副署长)在《抗战时期海关内幕》一文中回忆:
“战区货运稽查处”大多由军人担任(当时所派的处长,如许凤藻、祁大鹏都是军人,其他如徐祖善、闵天培都是老官僚),搞得一塌糊涂,不特受到商民埋怨,还引起和地方当局与驻军的冲突。
看来上司的评价,也是四个字:
一塌糊涂。
当然,术业有专攻。
许凤藻也绝非等闲之辈,至少写的一手好字。
厦门虎溪岩寺左侧岩洞中的岩壁上,至今仍留有其写的四个字:
心旷神怡。
只不过像王力宏突然“塌房”这种不怎么“心旷神怡”的事,许凤藻早就遇到过了。
据厦门《南侨日报》报道:
六月二十一日晚间,许邀请数位当地显赫的官员及豪贵的太太们,在其鼓浪屿漳州路十号公馆楼上打牌。牌兴正浓时,被数名猛汉入室持刀割伤其鼻及面部多处。暴徒行凶后一顿教训,斥其罪有应得,警告少吃不义之财。暴徒历数其罪状之后,将其身上衣袋里的三百多元美金,港币二千多元,及其女人金器服饰之类全部搜光。
这就是当年轰动厦门的“丢鼻奇案”。
而依当时币值估算,随便就有三十亿元以上,此数为壮丁安家费五百万之六百倍,救济特捐五十亿总额之过半,兼且这笔款子才由袋子里掏出来的一笔哩。
一个天天喊穷的公务员,一笔救济特捐不曾缴纳,但又何以从其随身口袋中被劫走如此巨款?
为此当年的吃瓜群众也没少整活儿,又是“寻鼻启事”,又是“祭鼻文”,个个都是老阴阳人了。
还不惜在副刊《南天门》整了“鼻子问题专页”。
可老许何许人也?自有应对之道。
不过许在外表上装得一副寒酸相,他爱用最下等的劣烟“吉人士”来请客,而且自己也皱着眉头忍苦狂抽,这样可以表白他是廉洁和清贫的。
皱着眉头忍苦狂抽,这画面感拉满了。
廉洁的房塌了,清贫的人设崩了,是不是不用再忍受这份苦了?
当然,这段鲜为人知的故事也有另一个版本:
1947年,由外汇管理委员会派任厦门办事处处长。三度重临旧地,但战后社会紊乱,人事已非;由于外汇配额有限,招致地方某政要人士不满,唆使歹徒侵入私宅,抢劫伤人。至此凤藻坚决请辞。
对于家事的真真假假,纵使历史学家估计也难说清。
只不过斯基倒是想起,某期节目上王力宏脱鞋以示节俭的桥段。
这破洞的袜子,是不是也像当年许凤藻嘴里那根吉人士呢?
当年的海军将领,哪能想得到,自己的后代成了海王?
所以,优质偶像、书香门第、学霸家族这样的设定,跟王力宏他本身私下里是个什么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开好车就一定是好人吗?
既然已经离婚,那就好聚好散,别在字里行间透露出仿佛自己才是高知家庭一般的傲慢,更别扯什么祖上家世显赫不显赫了。
龙生龙,凤生凤……看来古人诚不我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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