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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回门是从哪一天开始(三朝回门回娘家带什么)

三朝回门是从哪一天开始(三朝回门回娘家带什么)这个面对千军万马谈笑自若,意气风发的冷面王爷,被气得再次火冒三丈,微微弯下腰,冲着冷清欢咬牙恨声道:“冷清欢,你那一剪刀为什么就不刺得深一点呢?”三朝回门是从哪一天开始(三朝回门回娘家带什么)冷清欢嫣然一笑,弯了眉眼,晨起的朝阳落进眸底,光华璀璨:“因为,我那天早起没吃饭啊,太饿。”慕容麒微微勾起唇角

这个面对千军万马谈笑自若,意气风发的冷面王爷,被气得再次火冒三丈,微微弯下腰,冲着冷清欢咬牙恨声道:“冷清欢,你那一剪刀为什么就不刺得深一点呢?”

三朝回门是从哪一天开始(三朝回门回娘家带什么)

三朝回门是从哪一天开始(三朝回门回娘家带什么)

冷清欢嫣然一笑,弯了眉眼,晨起的朝阳落进眸底,光华璀璨:“因为,我那天早起没吃饭啊,太饿。”

慕容麒微微勾起唇角:“那下次记得吃饱一点,还有,剪刀磨快一点。”

“放心,和离之前我不会想不开的,否则将来还要跟你同棺,想想都恶心,我怕忍不住诈尸,将你一脚踹出棺材去。”

“睡棺材?冷清欢,你想多了,本王只恨不能将你挫骨扬灰。”

就说这个男人恶毒,自己不过是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又没有掘了他的祖坟,至于这样诅咒自己吗?

慕容麒过了口舌之瘾,一抖马缰,嘚儿嘚儿地走了。

“嘚瑟!”

冷清欢低低地唾了一声,扭脸问车里的冷清琅:“妹妹是自觉地下车呢,还是等着本王妃命人打出去。”

冷清琅是真的不甘心。

当年冷清欢的老娘从乡下进京,夺了自己母亲正室的地位,自己也从人人称羡的嫡女沦落成了侧室所出,成为别人笑柄。这口气忍了许多年,如今是好不容易扬眉吐气。

她早在前日就开始盘算,一定要在今日归省之时出尽风头,让府里还未出阁的两位妹妹瞧瞧,什么才叫权势富贵。

这些归省的礼品都是她亲自打点,不可谓说是风光,可若是自己灰溜溜地跑去后面的马车里,风头岂不是都给了这个可恶的女人,自己这不是为她人做嫁衣裳吗?

可是面对着车外虎视眈眈的冷清欢,她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就连王爷她都敢要死要活地诅咒,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大街之上,闹腾得热闹了,难看的还是自己。她忍气吞声地下车,脸色黑得就像是锅底:“冷清欢,你用不着得意,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王爷将你弃如敝履,迟早有你跪着求我的时候。”

冷清欢“呵呵”一笑:“王爷都丢下你不管了,也未必有多看得上你,你哪里来的自信?”

“你!”冷清琅气急败坏,下了马车,在她耳边低声讥讽:“我已经将你败坏门风的事情书信告诉给了父亲知道,冷清欢,你这上赶着回府,是要往脸上贴金啊,还是自讨苦吃?”

冷清欢丝毫并不恼怒:“那我一会儿也将妹妹这一善举告诉王爷知道,不知道王爷见你如此多事长舌,丝毫不顾及他的脸面,又会作何感想?”

冷清琅心虚了。这真是应了冷清欢的那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可以与男人鬼混,丢尽王府的脸,但是自己不能在王爷心目中有丁点的瑕疵啊。一会儿背地里还是要叮嘱自家父亲与姨娘知道,王爷面前,还是装傻充愣的好。只要慕容麒不提,谁也不能张扬。

她在知秋的搀扶下,上了后面的马车,只恨不能将冷清欢食肉寝皮,方才解气。

马车追上慕容麒,一行人浩浩荡荡,很快就到了相府。早有小厮候在路口,眼瞅着麒王马车远远露面,就急急慌慌地一路飞奔回府报信。冷相带着府上亲眷,在门口恭迎王妃归省。金氏今日更是装扮得富贵逼人,满脸得意洋洋。

车帘打开,车夫放下脚凳,第一个躬身出来的是兜兜,金氏脸色就瞬间一沉:“她怎么也回来了?琅儿来信儿不是说她不回吗?难不成是被休弃回府了?”

冷相面上同样有诧异之色,但是他很快就掩藏了起来,轻咳一声,提醒金氏不要多言。

他与金氏立场不同,虽然同样偏心冷清琅,但是他更希望,两个女儿都能在王府站稳脚跟,对于相府而言,这都是荣耀。反之,若是冷清欢被休弃回家,府里待嫁的另外两个女儿议亲,就会有人借此非议他相府的家教。

他知道,慕容麒与冷清欢曾经进宫合离,但是最后不了了之,就说明可能还有挽回的余地。暂时还是要静观不变,看看慕容麒的态度。

他带着家人跪迎麒王驾临,将一行人请进王府,然后落座奉茶。

冷清琅珠环翠绕,一身的华贵,逼人双目,这妆扮倒是比冷清欢更像是正儿八经的王妃娘娘。

冷清欢今日打扮的仍旧素俭,不过是簪了一支代表身份的赤金凤钗,在堆云一般的墨发之中翘首而出。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娴雅淡然,一身自内而外彰显出来的气度令人不容小觑。

如此一对比,恰好有个比方,冷清欢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玉瓶,而冷清琅则是一束开得喧哗夺目的芍药。人们第一眼的惊艳来自于鲜花,最终却是沉醉在玉瓶内敛的气韵之中。

冷相总觉得,自家这个捡回来的女儿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举手投足之间多了一丝风骨与内蕴。

金氏在他耳边低声将冷清琅的叮嘱说了。他悄悄看麒王脸色,慕容麒自始至终,冷着一张脸,并无表情,也揣摹不出他的心思。

冷相在上京并无兄弟同宗,冷清欢的兄长又缠绵病榻无法见客,他担心慕容麒借着回门的机会发难,所以今日只请了金家的两位大舅哥作陪。面对尊贵而又寒气凛洌的慕容麒,大家都有些拘谨,落座之后,时不时地冷场,讪讪地笑。

冷清琅春风得意,一直在不漏痕迹地向着大家夸耀慕容麒对她的恩宠。冷清欢只等着一会儿开席,自己就可以去后院看望自己的兄长。

身后过堂遮挡的屏风后面有衣带窸窸窣窣的轻微响动,夹杂着金簪步摇摇晃的声音。冷清欢坐不斜视,只闻那过堂风吹过来的浓郁脂粉气,就知道这屏风后面是何方神圣——相府三小姐冷清瑶。

冷清瑶的姨娘薛氏原本出身寒微,被自家兄长想方设法地送上了右相大人的床榻,然后鸡犬升天,在大理寺谋得了一份好差事,薛氏也水涨船高,坐稳了相府三姨娘的位置。

冷清瑶自持有依仗,在府里也并不将冷清欢这个嫡姐放在眼里,胆大泼辣,同时也野心勃勃。在冷清欢还未出嫁时,就毫不遮掩她对于麒王府的向往,还有对慕容麒的敬慕之心。

尤其是在冷清琅不择手段吸引了慕容麒的注意之后,她倒是相府里最为眼明心亮的一个,看穿了冷清欢被冤枉的事实。背地里咬着牙根将冷清琅骂得一无是处。

当然,这不是因为她有多少的正义感,而单纯只是不服气加懊恼。

今日有外男在,她冷清瑶作为未出阁的千金,是不应当出现在这里的,还躲在屏风后面偷窥,不合规矩。

冷相也眼尖地看到了屏风后面掠过的衣角,顿时沉了脸,冲着金氏使了一个眼色。

金氏起身,走到屏风后面,凶狠地瞪了冷清瑶一眼,拽着她往后院里拖。

冷清瑶是有备而来,自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一抬手,就毫不迟疑地推翻了跟前的落地屏风。

“啪”的一声巨响,屏风落地,碰翻了紫檀落地花架,动静不小。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向着这里望过来,冷清瑶不闪不避,一面暗中与金氏较劲儿,一面扭脸冲着慕容麒的方向望过来,绽放出一抹脉脉含情的笑。再加上她今日刻意妆扮过,描眉画黛,明艳照人,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美艳。

可惜,慕容麒端了手边的茶盏吃茶,头也不抬,眼皮子也没有撩一下,恍若未闻,辜负了美人恩情。

第十八章验身

金氏压低了声音呵斥:“还不快回后宅去,这是你来的地方么?”

冷清瑶有心要吸引慕容麒的注意,脚下纹丝不动,张口犹如黄莺出谷:“清瑶听闻大姐姐身上有伤,心里实在担忧,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过来探望一眼。不知大姐姐身子可好些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半晌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回避的话题,被她提了起来。冷相更加尴尬,其他人则眸光闪烁,略有幸灾乐祸。

冷清欢只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无碍。”

“看姐姐面上气色不太好,麒王爷应当没有怪罪姐姐吧?”

这是当着自己的面公然勾搭自家夫君呢?这相府的女儿,即便是庶女,将来也能嫁入高门大户做一品夫人,怎么都上赶着就盯准了慕容麒这一块肥肉?姐妹二人共侍一夫就已经够荒唐了,她冷清瑶还过来插一脚。

冷清欢瞟一眼招蜂引蝶的慕容麒,他仍旧低着头,好像是在专心数茶盏里的茶叶,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确风流韵致,是副勾三搭四的好皮囊。再加上一身赫赫战功,安国公府的依仗,相府的助力,与其他几位皇子相比,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自然能让没有见过世面的冷清瑶这样疯狂。

简直丢死人了。

“王爷担心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怪罪我?”冷清欢笑吟吟地反问。

冷相沉着脸,又不能发作,怒声训斥冷清瑶:“一会儿后院开席,自然有你们姐妹们叙旧的机会。不得在王爷跟前失礼。”

冷清瑶也是识相的,见慕容麒对自己一直爱答不理,轻飘飘地福福身,冲着冷清欢嫣然一笑:“那妹妹在后院里等着姐姐。”

金氏拉扯着她往后院走,待到拐进抄手走廊,才咬着牙低声骂:“简直丢人现眼,有什么样的姨娘就教养出什么样的女儿。”

这是在含沙射影地羞辱薛姨娘兄长当年不择手段地将她送上冷相床榻一事。

冷清瑶扭过脸,讥讽一笑:“上行下效罢了,我也是跟着二姐学的,金姨娘先去管教二姐吧。”

声音不大,却跟着过堂风直接送进前厅里。冷相更加尴尬。

“小女娇生惯养,又心直口快,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金家兄弟慌忙圆场:“今日这里没有外人,清瑶与王妃娘娘姐妹情深,一时失仪,情有可原。”

慕容麒这才舍得放下手里的茶杯,抬起头来,望向冷清欢:“她有句话说的是没错的,上行下效,你这长姐的表率看来没做好,需要自我反省。”

终于发难了。

几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一脸闲适淡定的冷清欢。

冷清欢心里狠狠地鄙视了慕容麒一眼,最讨厌吵架之后只会打小报告告状的男人了,她冷清欢恨不能见一次揍一次,尤其是那种两口子吵架跑去找丈母娘诉苦的男人,就不叫男人!

她清冷一笑:“受教了,原来这就是王爷你不辨是非黑白,喜欢将所有过错归咎到我的身上的借口。”

这样犀利的反驳,丝毫没有给麒王留情面,冷相大惊失色:“胡说八道!还不快些向着王爷赔罪!”

冷清欢微微一笑:“父亲怕是理解错了吧?女儿这王妃做得很是称职,王爷满意的很呢,我为什么要道歉?王爷,您说是不?”

慕容麒眯起眼睛,凉凉地道:“的确是相当满意,反倒是本王不合王妃的心意。”

冷相已经从他渗人的寒凉语气里听出了端倪,到了自己表明立场的时候了,护短只会得罪这尊大神,冷清欢这颗棋子,必须废了。

金氏恰好从后堂回来,与冷清琅对视一眼,心中暗喜,添油加醋:“姐姐去世的早,大小姐不受约束习惯了,但如今已经贵为王妃娘娘,性子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张狂任性。”

冷相斥责道:“是应当让金姨娘好生管教管教你了。”

“从身份论,我是相府嫡小姐,又是王府的王妃娘娘,父亲却让一个姨娘管教我,这恐怕不合适吧?再而言之,今日乃是我归省,金姨娘说白了就是一个奴婢,她有什么资格与我们平起平坐?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又怎么教导女儿规矩?”

即便是冷清欢的母亲在世的时候,这相府都是金氏执掌,迎来送往,也都是她抛头露面。因为她娘家的地位高,谁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只不过因为当年那场官司,在名分上,她却只能是一个姨娘,即便冷清欢的母亲已经不在人世,她也不能抬正做个续弦。

冷清欢这一句话,正好就戳中了金氏的痛脚,也勾起了她对冷清欢母亲的彻骨恨意,立即泪盈于眶,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是妾身自取其辱了。”

右相被她当着众人的面顶撞,有些难堪,又见她不尊长辈,顿时怒气蒸腾,站起身来:“王爷先请稍坐休息,下官去看一眼酒席筹备得如何。清琅,好好招待王爷,不可怠慢,清欢,随为父一同前来。”

冷清琅得意地娇声应下:“父亲姨娘都只管去忙。”

冷清欢起身,跟随在右相身后,从抄手游廊出了待客厅,不去厨房,而是直奔后院的祠堂。

进了祠堂门口,命随后跟来的金姨娘闭了祠堂的门,从供桌之上抄起一根戒尺,转身横眉立目,凶狠地斥责一声:“孽障,还不快点跪下!”

冷清欢一提裙摆,跪在仍旧带着寒气的青石板上,迎面处是冷家列祖列宗的祖宗牌位,檀香袅袅。冷清欢挺直了脊梁,不卑不亢。

右相背转过身,冷冷地吩咐金氏:“上前给她验身!”

金氏跟在一旁,恨不能煽风点火,令右相怒气再旺一些,下手再狠辣一些,得了命令,立即上前一步,得意地道:“大小姐,得罪了,请把外衫解开吧?”

“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你做出了不知廉耻之事,败坏了我相府的门风!”

“呵呵,父亲这是又听信了谁的谗言?”

右相转过身来,气愤地指点着她的鼻子:“为父问你,清琅书信里所言可是事实?你一向足不出户,如何勾搭上的外男,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的?”

冷清欢眨眨眼睛:“父亲这是信了妹妹一面之词,就不由分说地将污水泼在了我的头上。若是女儿说这是无中生有呢?”

“守宫砂是否还在,一验便知。”金姨娘见缝插针。

冷清欢呵呵一笑:“我如今已经嫁做人妇,若是守宫砂像妹妹那般还在,才是丢人败兴之事。”

金氏心里一紧:“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金姨娘若是不明白,可以向着王爷求证。”

这种事情怎么能问呢?

右相将信将疑:“当真没有?”

冷清欢一脸的坦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假如真有此事,女儿今日还能跟着王爷风风光光地回来吗?”

“上次去尼庵上香,遇到阴雨天气留宿尼庵,你大半夜的跑去哪里去了?”金姨娘咄咄逼人地问:“我与清琅找了你半夜。”

“在尼庵里,都是姑子,金姨娘您说我能去哪里?您找到我的时候,我不是解释过了吗,那尼庵横竖都是一样的房间,相同的布置,我上香出来之后迷路,误进了别的厢房休息下了。那次进香可都是金姨娘一手安排的,留宿也是你的主张。就算是女儿有奸夫,也不会未卜先知,跑去那么远的山间幽会吧?”

一番话驳斥得金姨娘哑口无言。

右相居高临下瞪着自己的女儿,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此事暂且不提,为父就问你,嫁入麒王府为妃,这么好的一桩姻缘,别人求之不得,你为何要自寻短见,令麒王府蒙羞,也丢尽了我相府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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