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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是现在的哪个少数民族(唐朝突厥是现在的哪个国家)

突厥是现在的哪个少数民族(唐朝突厥是现在的哪个国家)埃尔多安是土耳其少有的强有力的总统。近年来,他所领导的土耳其在国际舞台上异常活跃。2020年,站在突厥国家阿塞拜疆一边,既为其摇旗纳喊,还积极加入纳卡争战。2021年春,吉尔吉斯斯坦与塔吉克斯坦发生边境冲突,冲突并不特别严重,可土耳其立马站队支持所谓突厥国家吉尔吉斯斯坦。突厥是现在的哪个少数民族(唐朝突厥是现在的哪个国家)更怪异的是,当美军决意撤出阿富汗时,作为北约派驻阿富汗的土耳其军,先是放

埃尔多安是土耳其少有的强有力的总统。近年来,他所领导的土耳其在国际舞台上异常活跃。2020年,站在突厥国家阿塞拜疆一边,既为其摇旗纳喊,还积极加入纳卡争战。

2021年春,吉尔吉斯斯坦与塔吉克斯坦发生边境冲突,冲突并不特别严重,可土耳其立马站队支持所谓突厥国家吉尔吉斯斯坦。

突厥是现在的哪个少数民族(唐朝突厥是现在的哪个国家)

突厥是现在的哪个少数民族(唐朝突厥是现在的哪个国家)

更怪异的是,当美军决意撤出阿富汗时,作为北约派驻阿富汗的土耳其军,先是放风要坚守喀布尔,好像要与塔利班血战到底;可转眼间,塔利班兵不血刃进入喀布尔后,还是那个土耳其,选择与塔利班合作接管喀布尔机场,并准备首先承认塔利班。

看似一条“变色龙”,实际上,不变的是泛突厥色彩的“突厥一体化”野心。

土耳其所谓“突厥一体化”(Turkicintegration),就是要以已为核心,整合所谓的突厥世界。即将世上所谓的突厥国家、突厥语民族整合为一体。其口号是,21世纪应该成为突厥世界的世纪。

一,埃尔多安:抑制不住地“大图兰梦”

泛突厥主义思潮在土耳其根深蒂固,百多年来,连绵不断。土耳其的泛突厥主义鼻祖孜牙·乔格勒普(ZiyaG?kalp),早100年前就设计了泛突的三个圈:土耳其主义-乌古孜主义-图兰主义。土耳其主义是其内核,即最后把守的安纳托尼亚;稍有得意便将其野心扩展至阿塞拜疆及其以东的“乌古孜”;当膨胀至极时,便是由土耳其到太平洋的“大图兰”。

按照孜牙·乔格勒普的说法,“图兰是所有突厥人的伟大祖国”。“图兰”(Turan/Туран)本指与伊兰(Iran/Иран)相对的里海以东,阿姆河以北的低地,即地理学上的图兰盆地。图兰主义则起源于的芬兰民族主义芬诺曼运动,旨在鼓吹纵横于欧亚大陆的大图兰。当泛突厥主义兴起,大图兰的地盘成为“突厥人”Turan/Iran的家园。据土耳其泛突厥语源说,“Turan”一词的意思是“所有突厥人”的家园,图兰是与突厥世界同有的唯一的统一体,每个土耳其民族主义者都梦想建立这个统一体。

但图兰何在?就是横跨欧亚,纵横几万里超级泛突厥,在自称“突厥人”的某些狂热分子的心目里,它越过中亚、中国的新疆、俄罗斯的西伯利亚,直抵太平洋,怎么大怎么痛快!

1992年,趁苏联解体之机,土耳其拉上一些前苏联的共和国兴冲冲地发起“突厥语国家元首”论坛。时任土耳其总统的厄扎尔说:“突厥世界将成为从巴尔干半岛到中国墙的欧亚空间的主导因素”。

总理达武特奥卢著书称,想起曾经的土耳其是一个强大的力量,其政治思想潮流——“新奥斯曼主义”(“YeniOsmanlicilik”)的出现的四大原则:血统、奥斯曼思想、土地和语言。血统和语言首先是对突厥人的关注和取向。

土地和奥斯曼思想将国家外交政策的载体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平,重点是奥斯曼帝国和邻国的前领土。

埃尔多安自2003年以来两连任总理、两连任总统,其国内政绩是土耳其人均收入翻了三倍;国际外交上四面出击(与俄交战叙利亚,出兵伊拉克,参与利比亚战争,直接介入阿塞拜疆-亚美尼亚纳卡争端,甚至试图填补美军逃离的阿富汗真空)。

据国际观察家指出,今天的土耳其关于大图兰的神话和现实是:“科学家”称,图兰绝不是神话,其原型可以在历史中找到;“历史学家”将成吉思汗帝国和奥斯曼帝国称为史上最大的突厥国家,其领土抵上40个现代国家;“政治家”强调,讲突厥语的人必须联合成一个国家;“圣人”预言,总有一天,一个新的图兰将出现在地球上,这将是世界上无与伦比的力量。

埃尔多安的正发党积极分子公开称,自己是“奥斯曼帝国的继承人”(Osmanlitorunu)。而外界有说:埃尔多安提倡泛突厥主义思想,这一思想在今天的土耳其军队和外交官圈子中非常流行;埃尔多安在复活新奥斯曼主义,患了新奥斯曼综合症;也有说他实现泛突厥主义的新奥斯曼计划的名字叫做“大土耳其”。

还有的学者说得更直白:埃尔多安不是在建设“新奥斯曼帝国”,而是以“新奥斯曼帝国”的模式建设的“大图兰”。

二,走在泛突厥的老路上

其实,泛突厥主义、新奥斯曼主义,还是大图兰主义,都是一个意思,即土耳其正沿着泛突厥主义老路在行进,具体步骤方式如下。

其一,“х国一族”

苏联解体之际,土耳其总统厄扎尔出访问阿塞拜疆,他声称,已经看到土耳其和阿塞拜疆两兄弟必须尽快团结起来。我们两国是同一个民族,即所谓的“两国一族”(?kidevletBirmillet)论,意味着两个国家共一个“国族”,表明土耳其泛突的燥动延伸到古乌古孜的阿塞拜疆。

2020年,土耳其高调介入阿塞拜疆-亚美尼亚“纳卡争端”中,高唱的就是土阿“两国一族”。其实,在“突厥语国家合作委员会”上,土耳其不止一次地喊出“五国一族”(be?devletBirmillet)或“六国一族”(Alt?devletBirmillet),所谓的五国为:土耳其、阿塞拜疆,再加上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六国则在上述五国再加上土库曼斯坦。这就是“х国一族”模式,х可以为二、五、六,随着“大图拉”膨胀,以后还可以更多。有一幅漫画将埃尔多安被描绘成一巨型章鱼。

其二,图兰走廊

“大图兰”好像很美妙,但它在亚美尼亚的赞加祖尔(ZENGEZUR)地区被截断。

赞加祖尔长不过100公里,宽20公里,但由高加索直插伊朗边境,阻隔了土耳其与巴库的联系。按照阿塞拜疆方面的研究,苏联时期高加索诸共和国划界时,“布尔什维克”政府用斯大林的语言将赞加祖尔划给了亚美尼亚,目的是在阿塞拜疆与土耳其之间建立一个亚美尼亚隔离地带,结果是缩小了欧亚地区“突厥人共同空间”。

失去赞加祖尔,于阿塞拜疆而言,是块不大不小的领土,于泛突厥分子而言,则是“突厥空间”却有被打断了“脊梁骨”之感。

2020年,得到土耳其全力支持的阿塞拜疆在纳卡战事大获全胜。胜利者索求巨额战争赔款,亚美尼亚显然没有支付的能力。阿塞拜疆方面就有要亚美尼亚以赞加祖尔作为补偿的意愿,由此,就可以打通土耳其至巴库的“图兰走廊”(Туранскийкоридор):

土耳其的厄德尔(Igdir)-沙鲁尔(Sarur)-纳希切万(Naxcivan)-梅格里(Megri)-赞格兰(Zanglan)-巴库.

如下图红线所示:

乍看这条“运输走廊”是个纯经济问题,其实不然。现在正在推行的“一带一路”及欧盟操作了20多年的欧洲-高加索-中亚运输计划,都是由中亚穿里海经阿塞拜疆、格鲁吉亚、亚美尼亚抵土耳其。

纳扎尔巴耶夫在最近的突厥语国家合作委员会上也提到了图兰走廊。但说的是欧亚之间最短的贸易路线跨里海运输走廊,这条运输路线还是要大段地通过亚美尼亚和格鲁吉亚,是不合“大图兰”的意愿的。

其实,土耳其、阿塞拜疆鼓噪的“图兰运输走廊”,旨在夺取赞加祖尔以续接断了“脊梁骨”的“大图兰”。这一设想看似美妙,但以索取赔款要胁割地,有违国际公法和联合国宪章,想做也难。

总之,如国际观察家所言:“土耳其和阿塞拜疆不时将通过亚美尼亚梅格里的道路称为图兰走廊’。当然,考虑到亚美尼亚、俄罗斯和伊朗问题的敏感性,巴库和安卡拉官方还是避免使用这个词,但这不改变事情的本质。符合埃尔多安政策的意识形态基础——新奥斯曼主义、泛突厥主义、泛伊斯兰主义”。

其三,图兰军

2020年10月29日,土耳其军事专家声称,在即将召开的“突厥语国家合作委员会”上宣布成立突厥人的军队—“图兰军”(АрмииТурана),举世哗然。

结果证明,此举是虚张声势,或者准确地说是土耳其抛出的“试探气球”。

然而,质问,特别是来自俄罗斯的质问严厉:所谓的“图兰军”将对谁而战?武装3亿突厥人,谁会受到假想的“图兰军队”的威胁?

俄罗斯国防部长绍伊古在评论所谓的“图兰军”就不客气:“好吧,好吧,你们正在梦想着这个,你们正试图朝着这个方向迈出一些步伐。但问题是,你们为了什么和反对什么?”

这位防长不仅点了土耳其,还点了哈萨克斯坦。

哈萨克斯坦国防部立即严正声明,哈萨克斯坦从不考虑参与有土耳其组建的“图兰军”。哈萨克斯坦政治学家认为,“图兰军”只是一些记者的幻想,“实际上没有任何计划。

中亚五国之间都无法相互融合,与土耳其一起这样做更加困难。哈萨克斯坦对外交政策多元化感兴趣,但同时不参与突厥国家共同军队的建立。”

无论如何,“图兰军”一事还未成形就惹众怒,这或许是土耳其放了试探气球缩了回去的原因。

还有更尖锐的来自俄罗斯的评论:“泛突厥主义无疑是土耳其近年来向中亚各国传播的主要地缘政治项目。这种意识形态的前提是采取一致的步骤,将所有居住在从地中海到阿尔泰地区的突厥语民族聚居的领土整合为一个共同的突厥国家‘大图兰’”。

评论说,“‘图兰军’将具有共同经济利益的国家联合起来,特别是在石油和天然气部门(土耳其、哈萨克斯坦、阿塞拜疆)拥有利益的里海过境和中亚过境国家。有一个共同的利益——在亚洲遏制中国。当然,没有人敢和北京吵架。但是遏制和吵架是两码事。”

此话意在提醒中国的关注,虽有点言过其实,但还是值得我们关注“图兰军”的动态。因为,那里有人很自信地宣称:大图兰军——明天的现实。

土耳其“突厥一体化”在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都没有什么积极反响,走的最近的还是阿塞拜疆。阿塞拜疆的政治学学者认为,阿塞拜疆的纳希切万具有重大政治和战略意义,那里与土耳其有11公里的边境相联,突厥国家联盟或祖国的开始地方就在那里。请注意,就这11公里,或许就是土耳其与阿塞拜疆凭此推动“突厥一体化”的开端。

其四,用“伊斯坦布尔土耳其语”统一突厥语

泛突厥主义本就是一种语言民族主义,100多年前,它的开山之祖伽普林斯基就提出“语言、行动、思想”的“三统一”口号,试图用一种介乎于土耳其人和鞑靼人的语言作为标准的突厥语,但并未成功,突厥语的统一是泛突厥主义孜孜以求始终未实现的目标。

今天,就有土耳其的学者认真提出,为实施“突厥一体化”就是要以土耳其突厥人所说的乌古兹方言,即现代术语中的“伊斯坦布尔土耳其语”(?stanbulTürk?esi)为“共同语言”。

它被认为不仅语言丰富、优雅,能够在我们生活的科学、政治、社会、文化、宗教各个领域,个人和社会层面上充分表达的语言,而且在世界上和突厥部落(人民)使用最广泛、通用和实用的语言。

然而,他声称2.5亿突厥人中有一半人讲“伊斯坦布尔土耳其语”,就十分可疑,如此无节制地抬高土耳其突厥语,试图以此来统一所谓“突厥世界”的语言,同他们鼓吹的“大图兰”一样,只能是土耳其泛突分子的一相情愿。

三,更名升格:突厥国家组织,还是突厥联盟

埃尔多安在泛突厥的路上除了有阿塞拜疆总统阿利耶夫这个小兄弟外,还有哈萨克斯坦前总统纳扎尔巴耶夫那个老兄。

纳扎尔巴耶夫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对中哈关系发展有重大贡献,这是毫无疑问的。但他愈来愈浓郁的“泛突厥情怀”,还是不能视而不见。

1992年哈萨克斯坦独立之初,纳扎尔巴耶夫就小心翼翼地表示过“突厥斯坦国家联盟”(Союзтуркестанскихгосударств)的构想,被认为是泛突厥主义想法,引起轩然大波而缩了回去。

后来,纳扎尔巴耶夫解释说:“那样行不通。多年来,我们生活在一起,如果我们结成这样的联盟,冲突和误解是不可避免的”。但这并不意味他“泛突厥情怀”的放弃。

1999年,纳扎尔巴耶夫出版专著《在历史的长河中》,特别强调“哈萨克草原是伟大突厥国家的一部分”。2017年,纳扎尔巴耶夫在一商业论坛上的讲道:“正如凯末尔所说,是时候了,所有突厥人团结起来了!阿尔泰和地中海之间生活着2亿多兄弟。如果我们团结起来,那么我们将成为世界上非常有效的力量!”要告诉所有国家的突厥人应该团结起来,所有突厥人的故乡都在哈萨克斯坦,目前为止,突厥人称呼最好的骑兵为“哈萨克人”。

2018年11月,纳扎尔巴耶夫总统在其卸任前夕发布署名长文《伟大草原的七大发明》说:哈萨克斯坦是“突厥世界的摇篮”。由于在“突厥”事业上的巨大“贡献”,纳扎尔巴耶夫当选“突厥语国家合作委员会”荣誉主席,被埃尔多安授予突厥世界最高勋章,并享受“公认的世界级领袖”,“突厥一体化总设计师”(Архитектортюркскойинтеграции)之“美誉”。

哈萨克斯坦外交部强调突厥一体化是哈萨克斯坦外交政策的主要推动力之一。

2021年3月31日,哈萨克斯坦现任总统托卡耶夫在“突厥语国家合作委员会”线上峰会致辞说:我们的目标是使突厥世界成为21世纪最重要的经济和文化地区之一。

2019年10月,纳扎尔巴耶夫在第七届“突厥语国家合作委员会”上,建议放弃“突厥语国家”(тюркоязычныестраны)而改用“突厥国家”(тюркскиестраны)。原先总是披着“操突厥语”外衣,现在看来,他们不再需要这件遮羞布,堂而皇之地打起了“突厥国家”招牌。

2021年4月1日,“突厥语国家合作委员会”线上峰会通过的《图尔克斯坦宣言》,确定更名升格为国家组织,预定于2021年10月12日举行的第八届届峰会将正式批准挂牌。但究竟更的什么名称,《图尔克斯坦宣言》未明说。

按照纳扎尔巴耶夫2019年的说法是“突厥国家组织”(Организациятюркскихгосударств),而有报导说是““突厥国家联盟”(Союзтуркскихгосударств),或突厥联盟”(Тюркскийсоюз),甚至“图兰联盟”。

此议一经公布,便引起诸方严重关切。

哈萨克斯坦社会主义抵抗运动领袖阿依努尔·库尔玛洛夫著文《土耳其-哈萨克斯坦的反俄罗斯的突厥联盟已成为现实》说:“所有这些路线的规划和建设,都是在美国和英国的参与下进行的,目的是削弱和压制俄罗斯和中国脱离中亚,而他们很高兴地希望躲在西方的保护伞下,最后以``突厥世界复兴的口号离开莫斯科”。

俄罗斯学者季尼斯·尤尔加诺夫著文《突厥委员会:土耳其收获了“大图兰”》;另一俄罗斯学者根纳季·恰罗杰耶夫说得更直接:“埃尔多安对与俄罗斯和中国的想法竟得意忘形。

他宣布土耳其是所有突厥人的国家,显然,这将导致未来对俄罗斯联邦提出领土要求,其突厥模式意在替代集安组织和欧亚经济联盟。”。

而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对此的正式表态是:“围绕大图兰的阴谋是没有根据的”,“如果从历史意义上讲,“大图兰是一个超国家实体,我不认为土耳其正在追求这一目标。我看不到,实际上原是苏联一部分并成为独立国家的国家,如何以某种形式支持这一想法。”在此,体现了其内涵丰富的外交词令:否定,但不失绅士风度。

“突厥语国家合作委员会”即将更名升格,有三种可能:

一.“突厥国家组织”,类似上海合作组织那样的国际组织;

二.“突厥国家联盟”,类似目前俄罗斯主导的欧亚联盟,是一种比较严格的国际政治经济组织;

三.“突厥联盟”,俨然欧盟那样超国家的邦联组织。

认真分析,我认为,第一种可能较大;第二种也一定可能;第三种目前不大现实,但随着“突厥一体化”进程,十年二十年后有可能成现实。

至于一些土耳其人很喜欢的“图兰联盟”,泛突情绪过激,很难为局内外人士接受,国际观察家就2021年“突厥语国家合作委员会”线上峰会评论认为:大图兰至今还在梦中。

目前,哈萨克斯坦方面与土耳其走得还愉快,但理念不大同。哈萨克斯坦政治学家阿申巴耶夫就明白地说:“安卡拉正在推动的突厥一体化与突厥国家的所有首都如何理解,有点不同。在安卡拉的理解中,突厥整合首先是在安卡拉的主持下统一。反过来,中亚共和国主要对经济和文化合作感兴趣。土耳其正在走向伊斯兰化,并试图成为一个地缘政治区域超级大国。但是除了土耳其本身之外,任何人都不支持这个考量。我们对埃尔多安的军事政治野心不满意。哈萨克斯坦和土耳其可能有文化和经济合作,但可不能与安卡拉进行深入的军事政治合作”。

哈萨克斯坦另一位政治学家认为:“高加索实际上是在土耳其一侧,中亚就离它很远了。中亚的近邻是拥有庞大武装力量的俄罗斯和中国。当一个国家先于他国承担其在安全领域的义务时,它就划分了他国的风险和威胁。安卡拉声称要做地区大国,但迄今还没有做好扮演这样的角色的准备。”

实际上,哈萨克斯坦也是要以自已为中心,但主要是在精神文化上的。它提出并在今年4月“突厥语国家合作委员会”通过《图尔克斯坦宣言》确认,哈萨克斯坦腹地小城图尔克斯坦是突厥世界的圣地、精神首都,借此拔高自已在所谓突厥世界的地位。

哈萨克斯坦学者认真论证:承认图尔克斯坦是整个突厥世界的精神首都,是承认哈萨克斯坦在促进“突厥一体化”方面丰功伟绩。所有为些大体上还是着眼于这个“迟到的”(获独立仅30年)民族国家的文化建设,而不是土耳其那样有以自已为中心统一所谓突厥世界的野心。

结论

当下,“突厥国家组织”或“突厥联盟”,呼之欲出。世人皆拭目以待的是:它将继续走向何方?而藏身土耳其的“东突”分裂势力将如何扑向这个“泛突厥”“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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