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6月9日参与民阵的“反修例”游行的翌日凌晨,在立法会公众入口外非法集结及阻差办公,其中8名男子在本年1月13在东区裁判法院审讯,其中一名被告名叫“戴安”,是中大一级荣誉哲学系毕业生,现正修读哲学系硕士,在校内担任助教,3年内取得18个奖学金,中大副校长吴基培在为他写求情信时,指出他非常优秀,又考虑他曾到美国耶鲁大学作交换生,亦有资格修读博士学位,认为是次案底已令他额外失去很多机会。
在我这位认为“读书识字寻死路”的坏人的心中,一级荣誉并没有甚么了不起的地方,这些人拼命反对的林郑月娥也是一级荣誉毕业生,哲学系硕士的申请易如反掌,只要愿付学费,三级荣誉都照收,都更加不是甚么成就,牛津大学数学系的荣誉生,兼考到大律师牌照的菁英分子林作,居然去了做推销员卖保险,更加要在尖沙咀裸跑,耶鲁大学的交换生又有何值夸“优秀”之处呢?
至于3年内考取18个奖学金,这得看是甚么奖学金,由谁评审,西谚有所云的:“Gargagein,Garbageout”,如果评审的是“暴大”的老师们,根据“暴大”的标准,主要应会是颁给最无脑、最勇武、最愿意无条件去送死的笨蛋,比较聪明的,反而是哲学系的老师们,皆因学生去坐牢的不计其数,例如说,同案有一个叫“陈均年”,也是中大哲学系毕业生,现任区议员助理。
狗捉老鼠(狗捉老鼠阅读答案)
然而,学生虽然排队去坐牢,中大哲学系的老师坐牢的却一个也没有,这证明了“暴大”哲学系的老师的脑筋至少比其学生清楚得多。虽然,以上2名哲学生最聪明的是,认罪和表示有悔意,因此轻判各自监禁20个星期,算是叻返次,皆因根据戴安在入狱前被《立场》的专访,在1月20日坐牢时刊登,摆明完全没有悔意,但他肯在法庭上说大话,证明他也有点慧根,笨唔晒。
作为哲学家,或者是念哲学的,从来只应在脑中思考,把心得写下来,参与社会运动,并非哲学人的专长,老子不会参与社会运动,康德也不会,他在访问时引用《荀子?荣辱》说:“义之所在,不倾于权,不顾其利,举国兴之不为改视,重死持义而不桡,是士君子之勇也。”
荀子是儒家,教过书、做过官,同国王作过有名的辩论,但可没有作过对抗政权的抗争呀!
《荀子?荣辱》说:“斗者,忘其身者也,忘其亲者也,忘其君者也。行其少顷之怒,而丧终身之躯,然且为之,是忘其身也;家室立残,亲戚不免乎刑戮,然且为之,是忘其亲也;君上之所恶也,刑法之所大禁也,然且为之,是忘其君也。忧忘其身,内忘其亲,上忘其君,是刑法之所不舍也,圣王之所不畜也。乳彘触虎,乳狗不远游,不忘其亲也。人也,忧忘其身,内忘其亲,上忘其君,则是人也,而曾狗彘之不若也。”
“凡斗者,必自以为是,而以人为非也。己诚是也,人诚非也,则是己君子,而人小人也;以君子与小人相贼害也,忧以忘其身,内以忘其亲,上以忘其君,岂不过甚矣哉!是人也,所谓以狐父之戈钃牛矢也。将以为智邪?则愚莫大焉;将以为利邪?则害莫大焉;将以为荣邪?则辱莫大焉;将以为安邪?则危莫大焉。人之有斗,何哉?我欲属之狂惑疾病邪?则不可,圣王又诛之。我欲属之鸟鼠禽兽邪?则又不可,其形体又人,而好恶多同。人之有斗,何哉?我甚丑之。”
“有狗彘之勇者,有贾盗之勇者,有小人之勇者,有士君子之勇者。争饮食,无廉耻,不知是非,不辟死伤,不畏众强,牟牟然惟利饮食之见,是狗彘之勇也。为事利,争货财,无辞让,果敢而振,猛贪而戾,牟牟然惟利之见,是贾盗之勇也。轻死而暴,是小人之勇也。义之所在,不倾于权,不顾其利,举国而与之不为改视,重死持义而不桡,是士君子之勇也。”
换言之,荀子在书中所讲的,是君子不应在强权下改变自己的思想,而不是像中大哲学系学生般,当政府政策同自己的思想不同时,便用武力改变政府的政策,令到政府政策同自己相同。戴安所做的,是“凡斗者,必自以为是,而以人为非也。“这是”愚莫大焉,辱莫大焉,危莫大焉,害莫大焉”的行为,荀子的评语是:“我甚丑之。”
简而言之,单单从戴安本人所引的《荀子》来看,他的哲学水平引喻失义,完全不合格,居然拿到一级荣誉,这再度证明了中大哲学系着重的是政治立场的正确性,而不是学术水平。
香港市民的生活状况,这些是经济问题、社会问题,这是现实的公义,而非抽象的公义概念,非关哲学,哲学人涉身其中,是狗捉老鼠,多管闲事,至于修例问题,是法律,我看戴安的访问,对于法律,他侃侃而谈,内容沦为口号,他识条毛!
哲学水平过“软”,经世知识一无所知,自以智慧过人却蠢钝如猪,如果安分守己,像维根斯坦般,老老实实去当一个园丁,也还罢了,然却遇上一班心地黑如墨汁的老师们,对洗脑照单全收,还勇武地跑出去当黑暴,笨人出手、行先死先、死不悔改,因此我才会说:“坐牢是中大哲学系的唯一出路。”毕竟,在狱中,完全不障碍思考,反而可令脑筋更清明,哲学家不应畏惧坐牢,像我这种庸俗之徒,声色犬马、嫖赌饮吹,只关心自己、不关心社会,就没资格去拯救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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