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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典忘祖曲学阿世——致台湾历史学会的一封信

数典忘祖曲学阿世——致台湾历史学会的一封信没几天,小英就要上台执政了。2007年下半年,陈水扁在其任期届满的一年不到时间,竭力推行“去蒋化”和“去中国化”,包括教科书修改。7月

没几天,小英就要上台执政了。

这是民进党的第二次执政。时至今日,小英的两岸政策,仍在模糊之中。“维持现状”,可以维持下去吗?

2007年下半年,陈水扁在其任期届满的一年不到的时间内,竭力推行“去蒋化”和“去中国化”,包括大中至正广场改名,两蒋陵寝关闭,教科书修改,等等。

小英上台,又将如何呢?不知道。

2007年7月,台湾历史学会提出了所谓的历史教科书“检核报告”。这份东西,有点过分。于是,当年申公写下一封公开信。今天转发,也有特别的意义。

台湾历史学会:

各位先生、各位学者,你们好。

今天是农历“大暑”,天大热,人大干,恭喜你们替台湾的教科书圈出了五千多处“不当用词”,也真够难为你们的。据传说,农历就是一位叫“万年”的中国人发明的,不知道你们认不认同。我在想,你们是不是考虑一下,在“公历”和“中国历”(亦称阴历)之外,再弄一个“台湾历”什么的,似乎更爽一点。因为,大凡任何东西,沾上了“中国”,在你们看来,似乎都是“不适当”的。

此信恭称各位为“先生”和“学者”,实属无奈。因为,据申公所知,贵会会员,大都拥用博士、教授的头衔,大抵也都是有学问的人吧。你们的会长戴宝村先生,更是了得,台湾师范大学历史系学士、硕士、博士,政治大学台湾史研究所教授、台湾教授协会会长。如此学位学历,不称“先生”、“学者”,当然过意不去。

据说,由戴宝村教授领军的“蚂蚁雄兵”项目,共有13个研究生,花了整整5个月时间,而且还从教育部编列了70多万预算,硬是从目前的390多本教科书中,挑出5000多个不适合用词。尽管,戴宝村先生称:“我们是希望站在比较思土、思民的角度,去看台湾多样性”。“我的政治立场是台湾要变成主权独立的国家,但我保证新版高中中国史教科书不偏统、也不偏独。”他还说,他必须忠于自己的政治理念,但政治立场归政治立场、教科书归教科书,审定委员会根据历史事实及教育原理等原则审定完成的教科书,一定摒弃个人政治立场,不偏统、也不偏独。“如果我要推动我自己的政治信念,我会写书,不会利用教科书。”

呵呵。戴先生的表白,显然是清楚的:“不偏统不偏独”。但是,申公比较爱钻牛角尖,仍然从他的表白和相关的报道中读出了几个基本点。第一,他的政治立场是明确的。即“台湾要变成独立国家”;第二,他是研究台湾史的学者(注:我查了他的著作),他要看的是“台湾的多样性”,至于台湾与大陆之间的文化渊源,他可能是不屑一顾的。第三,他的项目,是拿了台湾“教育部”的钱的,而且,据说今后的台湾教科书,倘若不按意见修改,其上市发行将可能产生影响。显然,这三个基本点,乃是教科书修改问题的重要基础。

可是,申公也就奇怪了。“台湾历史学会”,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机构呢?你们怎么就会有这样大的公权力?这两天,我查阅了大量相关资料,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台湾历史学会并非台湾史研究者的专业研究团体,而是以主张台湾作为一个主权国家的国内外研究台湾史、中国史、亚洲史、欧洲史及其它历史领域研究者所组成的团体。台湾问题的意识形态研究,以及批判战后台湾“以中国为中心”的历史观,才是你们研究问题的中心出发点吧。另外,我还听说,台湾“教育部”的长官杜正胜先生与你们的会长戴宝村先生,关系密切,都是“深绿”的显赫人物,因此,自然是官方授意,可以官方给钱,也可以官方许可……罢罢罢,弄清楚这层关系,申公终于明白,你们的修改意见,以及“不当用词”的界定,尽管是多么的荒诞不经,却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屁股决定脑袋。

不过,屁股毕竟是不能拿来当脑子用的。你们都是知识分子,应该是要有主心骨的。为五斗米折腰,似乎不值,也实在有辱中国文人学士古来有之的斯文与风骨。看看你们的修改意见吧,其荒谬之处简直令人震惊。如“国父孙中山”改称孙中山,国画、国剧、古人改称中国水墨画、中国京剧、中国古人。其中,还将大量应称“我国”的文字改成“中国”,如:“王羲之是我国著名的书法家”这段课文中的“我国”被改成了“中国”。还有“中日甲午战争”要改称“清日甲午战争”,更有以中国代大陆、“两国”代两岸,台湾代台湾地区等……更有甚者,有些成语,似乎也是要改的。比如,古今中外,一个成语,两个字,一个古,一个中,在你们眼里,都是刺眼的吧。

讳国、讳中,讳古,哈哈!这也太弱智了吧。按你们的改法,“国故”一词,不知道该怎么改?改成“中国故”(显然,有些人就是这么想的,从根子里希望去中国化)?中国的古诗古词,如念奴娇、西江月、七绝七律,不知道该怎么办?台湾的下一代,不知道还会不会去吟颂唐诗宋词。孔子老子学说,是不是也要冠以“外国古代学者”的标记?论语和道德经,是不是也要冠以“舶来文化”的符号?哈哈,以此荒谬推论,申公以为,台中的地名,也应该改成“台内”才好,台湾的文字,应该用罗马字,台湾人吃饭,也应该用刀叉,最后将眼睛也描成蓝的……才解渴呢?!

申公听说,你们的长达三百页的检核报告,得到了“教育部”长官杜正胜先生的支持,估计也到了拍案叫绝的地步。这一点,申公估计到了。因为,这项工作,正是杜正胜先生“发现问题”,然后指示委托学者专家进行检核,几经琢磨,才决定委托“台湾历史学会”进行研究的。不过,杜先生的口碑也实在太差了。这位将“妈祖”错成“马祖”的长官,曾将“三只小猪”也纳入成语词典的范畴,并被人称为“杜小猪”,“杜正胜”三个字,也因而有了“不太会做事的官员”的词意。此人还居然将“罄竹难书”赋于新义,他用现代白话文解释说,此成语的意思就是“事情多到连纸张都写不完”。众所周知,“罄竹难书”一词源自《吕氏春秋》,是指一个人的罪恶太多,就算用尽所有的竹子,也写不完罪状。杜长官读出新意,可见其“才学之渊博”啊?!不过,有一点申公始终闹不明白,杜正胜先生似乎也是历史学家,而且从事过中国上古社会史的研究,如此庸碌之辈,其学位头衔,我估摸着是不是花钱、或者“走关节”弄来的吧?!

然而,杜正胜、戴宝村之流,在台湾毕竟是一小撮。据我所知,诸位先生学者的“检核报告”受到了绝大多数台湾人的反对。目前,岛内民众,不管政治立场取向如何,绝大部分人仍主张以“以中国人为本、以中华文化为根”,他们担心“一旦人无国、国无史,台湾民众将会从此陷入迷失与恐慌之中”。前些时候,我们曾读到台湾著名历史学家逯耀东先生的文章,这封信在台湾媒体上以“雪人已融”为题发表。这是一封给他的弟子、高中历史课程纲要小组召集人周梁楷等人的公开信。显然,他对有些人刻意去中国化的闹剧表达了强烈不满,并苦苦规劝他的弟子们要“维持史学工作者独立的尊严”,不可曲学阿世,并以自己的座右铭——不论受到怎样的摧残和损害,不论被压榨得如何扁平,人就是人,人必须站着走路,因为人是有脊梁的。其抑郁激愤之情,在岛内外引起很大反响。各位先生、各位学者,逯耀东先生的话令人深思:“历史工作者坚持历史的尊严是必须,也是必要的”,趋炎附势该不是做学问的原则吧?!

最可笑的是,检核报告将“历史上”、“古时候”、“古代”、“上古时代”、“老祖宗”、“古人”等词汇,建议改为“中国古人”。“老祖宗”一词都不“待见”,不能容,实为“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恕申公孤陋寡闻,台湾民众,除去高山地区的原住民外,其祖先都是从大陆地区移民去的吧。杜正胜先生,戴宝村先生,你们也不妨回家去查查家谱,不论是经历了五代六代,其祖先也都是中国人吧。将老祖宗都扔一边了,用咱的口头语说:“这都算是什么人呢?”

各位先生、各位学者,你们都是研究历史的。有一个典故,你们应该是十分清楚的。《左传·昭公十五年》说,晋国大夫籍谈出使周朝,周景王责问晋国为什么没有贡物。籍回答说是因为晋国从来没有收到过周王室的赏赐,周景王一一举出晋国受赏的事情,责备籍谈身为晋国司典(掌握典籍文书的官)的后代,却连这些史实都不知道,说他是“数典而忘其祖”。这就是“数典忘祖”的来历。其意是说,数说礼制掌故,却把自己的祖先忘了,以此比喻忘本,后也用以说明对本国历史的无知。不过,这个成语,你们大可不必拿给杜正胜先生看的,因为,此人不学无术且自以为是,申公担心,他会再次闹出什么笑话来的。

《史记·儒林列传》有言:“务正学以言,无曲学以阿世。”今天读来,感慨万千。随信附上逯耀东先生的信,“雪人已融”,逯耀东先生垂范之风,供诸位先生学者方便时再阅。

不当与冒犯之处,敬请批评。

申公无忌

2007年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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