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孟子“达则兼济天下”的教诲不知影响了多少文人墨客,陆游“位卑未敢忘忧国”的告诫不知激励了多少仁人志士。爱国诗词是把诗人对祖国的热爱,用诗词形式表现出来的一种题材。爱国诗既有直抒胸臆、托物言志、借景抒情,也有以梦述怀,其思想高尚,情感纯真,文质兼美,艺术性强,成为古代文学一道亮丽的风景。代表人物:陆游、辛弃疾、文天祥、蔡琰、杜甫、杜牧、屈原、岳飞。
毛泽东诗词是中国革命的史诗,是中华诗词海洋中的一朵奇葩。《沁园春·雪》更被南社盟主柳亚子盛赞为千古绝唱。这首词一直是众人的最爱,每次读来都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又看到了那个指点江山的伟人,不由地沉醉于那种豪放的风格、磅礴的气势、深远的意境、广阔的胸怀。
这首词,把祖国壮丽的山河与古代英雄人物联系起来,通过古代英雄人物与当代革命英雄人物的对比,盛赞了党所领导的人民战争,展望了革命的光明前途,从而鼓舞了人民的斗志,增强了人民争取胜利的信心,具有丰富的内涵和深刻的思想性。
词的上半阕描写北方的雪景。但它不仅仅是一幅美轮美奂的广袤雪景图,更是一首气魄宏大的抒情诗。结合长城、黄河、秦晋高原来写,气势磅礴,景象雄伟,且在雄壮中还带有娇艳的色彩。下半阕抒豪迈之情。从祖国山河的壮丽,联想到古今英雄人物为它献身,其中有对他们的缅怀,有对历史功业煊赫的英雄人物的评价,也有对当代英雄人物的赞美。可以说是情景交融一体,古今一脉相通。
这是一首出色的政治诗.全诗层次清晰,共分三个层次:第一层,写了万马齐喑,朝野噤声的死气沉沉的现实社会.第二层,作者指出了要改变这种沉闷,腐朽的观状,就必须依靠风雷激荡般的巨大力量。暗喻必须经历波澜壮阔的社会变革才能使中国变得生机勃勃.第三层,作者认为这样的力量来源于人材,而朝庭所应该做的就是破格荐用人材,只有这样,中国才有希望。诗中选用“九州”、“风雷”、“万马”、“天公”这样的具有壮伟特征的主观意象,寓意深刻,气势磅礴。
这首诗是作者在击退了瓦刺入侵后第二年的一个立春日在前线所写。遇此佳节,引起了作者思亲之念,但是为了国事,又不得不羁留在边地。诗中表达了作者这种矛盾痛苦的心情。于谦与岳飞、张煌言并称“西湖三杰”。
本篇写词人守边生活的亲切体验和悲壮情怀。上片从听觉、视觉两方面写足了边地秋天景象,“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与王维《使至塞上》诗:“大漠孤烟 直,长河落日圆。”意境相类而情调迥异。下片抒发兵将共同襟怀,边功未就,故里难归。将军的白发、士兵的眼泪体现出报国无门、壮志未酬的悲愤。“羌管悠悠 霜满地”绘军中月夜之景,景中含情,极富典型意义。此篇词境开阔,格调悲壮,给宋初充满吟风弄月、男欢女爱的词坛吹来一股清劲的雄风,对以后的词风革新产 生了积极影响,是一首难得的佳作。
这首词代表了岳飞“精忠报国”的英雄之志,表现出一种浩然正气、英雄气质,表现了报国立功的信心和乐观主义精神。词里句中无不透出雄壮之气,充分表现作者忧国报国的壮志胸怀。这首爱国将领的抒怀之作,情调激昂,慷慨壮烈,充分表现的中华民族不敢屈辱,奋发图强,雪耻若渴的神威,从而成为反侵略战争的名篇。
《书愤》是陆游的七律名篇之一,全诗感情沉郁,气韵浑厚,与杜甫的诗风相近。中间两联属对工稳,尤以颔联“楼船”、“铁马”两句,雄放豪迈,为人们广泛传诵。这样的诗句出自他亲身的经历,饱含着他的政治生活感受,是那些逞才摛藻的作品所无法比拟的。此诗笔酣墨饱,通篇浑成,极有气势。前四句写的是杀敌报国、收复失地的忠愤之气,后四句写的是世事间阻、功业难成的悲愤之气。“书愤”者,抒发胸中郁愤之情也。诗人抒发了对自己年华老大、壮志难酬的忧愤,也抒发了对小人弄权误国、权贵昏庸偏安的愤慨。
《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怀》是宋代大词人辛弃疾的作品。此词通过对古代英雄人物的歌颂,表达了作者渴望像古代英雄人物那样金戈铁马,收拾旧山河,为国效力的壮烈情怀,饱含着浓浓的爱国思想,但也流露出作者报国无门的无限感慨,蕴含着对苟且偷安、毫无振作的南宋朝廷的愤懑之情。全词写景、抒情、议论密切结合;融化古人语言入词,活用典故成语;通篇三问三答,层次分明,互相呼应;即景抒情,借古讽今;风格明快,气魄阔大,情调乐观昂扬。
李清照这首诗,手起笔落处,端正凝重,力透人胸臆,直指人脊骨。“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这不是几个字的精致组合,不是几个词的巧妙润色;是一种精髓的凝练,是一种气魄的承载,是一种所向无惧的人生姿态。那种凛然风骨,浩然正气,充斥天地之间,直令鬼神徒然变色。全诗仅二十个字,连用了三个典故,但无堆砌之弊,因为这都是诗人的心声。如此慷慨雄健、掷地有声的诗篇,出自女性之手,实在是压倒须眉了。
《过零丁洋》首联概括了自己从寒窗苦读到勤王被俘几乎一生,写出了自己命运与国家命运息息相关,换言之,我文天祥就是为国家而生的,当然也应该为国家而死——生命不属于我个人所有。颔联直接把个人处境和国家命运连起来写。国家已成日薄西山之势 ,犹如风吹柳絮残破不 堪,而自己命运如水中浮萍——浮萍本无根,疾风暴雨下更 不能主宰自己了。颈联由眼前自己被俘关押在零丁洋的敌舰上孤苦伶仃联想到俘前逃亡到惶恐滩头时的惶恐心情。巧妙地将两个地名嵌入来突出俘前俘后的两种心境,贴切而巧妙。也只有被俘罹难的爱国状元才有此神来之笔。尾联两句已成千古绝唱,常常被具有 民族气节的爱国志士经常吟唱并作为立身为人的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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