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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民国外交官顾维钧的晚年生活

揭秘:民国外交官顾维钧的晚年生活据说顾维钧打麻将也称得上思路敏捷,不过一旦有人问他牌运如何,他总是回答说:“十九必输。这不是我的技术不如人,实因花样繁多,有时我的精力不能顾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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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的顾维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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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钧子女幼年时在使馆内玩耍。

晚年的顾维钧,定居纽约,日子悠闲而惬意。

那时,顾维钧的夫人几乎每周都要为丈夫安排一桌牌局。据说顾维钧打麻将也称得上思路敏捷,不过一旦有人问他牌运如何,他总是回答说:“十九必输。这不是我的技术不如人,实因花样繁多,有时我的精力不能顾到全局,因此牌运对我不甚客气。”不过,家底还算殷实的顾博士对输赢并不在意。恰恰相反,晚年的顾氏夫妇很喜欢请客,家中经常大宴小宴不断,高朋满座。当然,顾维钧能在晚年过着如此惬意的日子,首先就必须有坚强的经济后盾,而他在古稀之年才攒下这点家底,说起来还要靠海牙国际法庭十年任期内的高薪呢。

正如晚年同样定居美国的张学良一样,或许顾维钧之所以迟迟没有应邀回大陆访问,自有其特殊的考虑或顾虑罢。不过尽管如此,对于自己的家乡嘉定,晚年的顾维钧却格外牵挂。据说只要遇到上海来的人,他都要问是否去过嘉定,并老是惦念着要吃家乡的塌棵菜和罗汉菜。1983年,当女儿顾菊珍回国观光时,顾维钧再三嘱咐她一定要到家乡看看,并将自己珍藏多年的明代“嘉定四先生”和民族义士侯峒曾、黄淳耀的墨迹带回献给国家。顾菊珍回国后,专程到嘉定察看了两处顾家祠堂旧址,而且还拍摄了许多照片带回去给父亲留作纪念。当了解到故乡的巨大变化后,顾维钧心情非常激动。1984年,他还亲笔书写了杜甫的诗句“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的条幅,馈赠给嘉定县博物馆收藏。

晚年的顾维钧,还为后人留下了回忆录。与民国政坛上不少“超级大腕儿”蒋介石、李宗仁、张学良等人一样,顾维钧晚年也将自己一生的经历口述记录下来。另外,他自从担任公职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写日记的习惯,每日所做之事都用英文记录下来,加上外交生涯中保存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重要的外交文书都保留副本,与国外政界要人谈话后也将要点打印成稿以存档,所有这些资料,后来都存放在哥伦比亚大学特设的一个房间里。1967年顾维钧从国际法院退后,美国著名的出版社麦克米兰公司、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和道布尔戴出版社就找上门来,约请他写回忆录,并允以优厚的稿酬,都被他谢绝了。不过在此之前,顾维钧已经应母校的邀请开始了口述史的项目。在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唐德刚等人的努力下,顾维钧的口述录音竟持续了17年的时间,至1976年才完成,其英文打字稿多达一万多页!放眼全世界,只有丘吉尔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能与之媲美。在将回忆录英文原稿捐赠给母校哥伦比亚大学的仪式上,顾维钧不无自豪地笑称:“我的唯一遗憾,是嫌我的自传太长——约一万一千页!但是我却有一借口,如果这借口是有点合理的话,就是我服务公职太早,超过了半个世纪,由1912年至1966年。”

由于规模太过庞大的缘故,美国方面只是将顾维钧的回忆录制作成了缩微胶卷,出版计划却迟迟无法实现。当然,顾维钧本人还是希望能将自己的回忆录译为中文,在他看来:“由于我毕生效力于中国的对外关系,如果我的回忆录能被译成中文,我将不胜欣慰和感激。这项翻译工作的确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是我希望这对研究那些动乱年代外交史的学人是有所裨益的。”1982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在征得顾维钧同意后,决定根据《回忆录》的微卷译成中文,由中华书局出版,至1994年6月全书共13册全部出版发行。对于此事,作为顾维钧回忆录主要功臣之一的唐德刚还曾抱怨说:“1972年,中美关系正常化,外交活动日益增多。大约在1979年前后,一批中国学者访问美国,并曾同中国驻美外交人员一起与顾维钧共进晚餐。席间,顾维钧说他有一本英文稿的回忆录,中国社科院的几位学者就说,能不能拿来让我们回国翻译一下出版呢?顾维钧就这样答应下来了。随后,91岁的顾维钧就将回忆录的稿子交给了他们,而哥伦比亚大学还不知此事。当时,撰写《顾维钧回忆录》的目的是保存史料,不是为了出书,所以,该回忆录是以英文用缩微胶片的形式出的,是专为学者们进行研究用的。再说,他的书部头太大了,谁能出得起呢?据说国内组织了不少人翻译这部书稿,已经出了好几卷,可是关于这部书稿成书的坎坷过程以及我们撰稿者披胆沥血的情形,国内却一点儿也不知道,我们也都成了‘无名英雄’。”

1985年11月14日晚上11时,顾维钧在家里临睡前淋浴方毕,正想披衣时,突然昏厥辞世,享年98岁(虚岁)。几小时前,他刚刚写完一生最后一天的日记:“这是平静的一天。”对于顾维钧的逝世,美国《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以及华文报纸都载文表示哀悼,他的母校哥伦比亚大学特设顾氏奖学金,表示追思。11月21日,顾维钧追悼会在纽约坎贝尔殡仪馆举行,中外宾客300多人参加了追悼会。蒋经国、宋美龄等送了花圈。18日下午,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驻纽约总领事前往麦克逊大道坎培尔殡仪馆吊唁,中国驻美大使韩叙及前驻美大使章文晋也发来唁电:“顾老为我国杰出的外交家,业绩显著,我们忝属后辈,素所景仰,晚年回忆录正在出版,对我国外交学界贡献卓著,尤所钦佩。”台湾方面的舆论对顾老的一生事业也大加赞赏,极尽华美之词。海峡两岸对一位民国政界要人的评价如此一致,在近代史上实属少见。

顾维钧逝世后,遗孀严幼韵女士将其155件遗物捐给上海嘉定博物馆,并捐10万美元,资助建立了顾维钧生平陈列室。1986年11月,顾菊珍夫妇在顾维钧逝世一周年之际,将在欧美各地收集到的反映他外交生涯的80多幅照片,制成了“顾维钧先生生平展览”版面,先后在北京、天津、嘉定等地展出。1998年,中央电视台编辑了中英文短片《顾维钧》。1999年1月29日,在顾维钧诞辰111周年之际,顾维钧生平陈列馆在其故乡法华塔院正式开馆。这一年,电影《我的1919》在嘉定首映。而此时,在顾维钧的故乡,终于有越来越多的人惊讶地发现,原来嘉定历史上还曾有过这样一位近代名人呀。(杨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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