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清楚这个问题,就得对儒释道法和“现代(性)”做出精确定义,仿佛很多争论……
但大致上,严肃对待这个问题而非故意搅浑水暗暗吹捧其中某样的,都无法反驳这样的规律:儒释道是宗教,在以学术面目出现的儒学佛学道学的背后其实充满各种偶像(被神化的祖宗圣教主),法家则不是宗教,有法学(包括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而无法教,管仲、士匄、子产、李悝、吴起、商鞅、慎到、申不害、乐毅、剧辛、韩非、李斯……这些代表人物通常都不会被偶像化为教主。
更深刻的,即便是大搞非基运动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儒释道法中,唯独法家是比较符合圣经教导的。法家承认人有罪性的现实,分得清道德和法制的不同范畴功用,这种态度是比较谦卑的,所以其理论与实践是比较科学的。
所谓“法家在现代中国备受推崇”是一个很偏面甚至是故意歪曲历史事实的说法,因为“现代性”这个词本身是巴别塔的宗教概念是敌基督的,那么其世俗应用也就是敌对法家的,只有所谓新儒新释新道,没有新法。近百年中国,法家得到权威性,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耄作为上帝之鞭,力抗各路文妖(例如郭沫若)妄图做国师大搞士大夫(知识分子)治国的巴别塔阳谋,这些文妖搬弄的那套说辞,无非是儒释道三宗派或者合流。
作为历史概念的近现代和当代,如果只是指年代划分,这样的“现当代中国人”包括笔者,我们应该了解法家,保守其中真理传承与实践运用。但作为政治哲学概念的现代与后现代,都是非基谎言,是巴别塔控制的意识形态,笔者以及主内肢体则不是这种人,“现代中国人比较儒释道更认可法家”就是一个伪命题,真实情况是这样的现代中国人都是新纪元主义敌基督者,极其厌恶法家传统,无数抹黑……从主流大众媒体较少提及前述法家代表人物的现象就可见一斑。
至于“民众最反感舆论批评最多的是儒家,其次是释家(本土化的佛教体系和思想)”这种情况的存在,也不难理解,因为在政治哲学上,道家的内用黄老,比儒家所谓外法内儒、佛家所谓新唯识论,都要更为科学,相对比较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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