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在英国西伯克郡的博克斯福德村,英国一群考古学家发现古罗马遗址,距今大约1600年,其中最为惊人的发现不是古罗马文物,而是刻有五个简体汉字的一块泥板,上面写有“吉姆在这里”的五个字!
莎草纸(莎草纸怎么读)
中国固然早有简体字,但五个全是简体字,且是白话文表达,因此“吉姆在这里”明显就是现代手笔,不可能出自距今1600年时的遗址。后来,考古队辟谣声称是志愿者开玩笑,捏造了几个纪念品摆拍的结果,因为被媒体拍到而引起轩然大波。
当然,不管是玩笑,还是真造假,都掩盖不了一个事实——技术手段过于低劣,至少也得用繁体字书写“吉姆在这里”!相比之下,西方还有一些造假手段,整个造假过程技术高超,骗过一帮西方专家百余年,以至差点改写了历史,本文就谈谈本世纪揭穿的两件造假案例。
本世纪初,意大利的都灵圣保罗银行非盈利基金会斥巨资275万欧元,拍下一份莎草纸文献,上面记载的是古希腊大师阿特米多鲁斯的作品。该作品上有文字、绘画和地图,其中地图被认为是无价之宝,极有可能是欧洲最古老的地图,也是所有莎草纸文献中唯一的地图。
阿特米多鲁斯,古希腊版的徐霞客,大约生活在公元前2世纪,相当于中国西汉的中前期,一生在外旅游,写过很多笔记、画过很多地图,后来的希腊地理学家斯特拉波参考他的作品,写成了17卷《地理学》。
更为重要的是,虽然没有记载阿特米多鲁斯作品的莎草纸的出土时间、地点,但科学检测结论显示,莎草纸可以追溯到公元15年—85年,墨水与公元1世纪的墨水类型一致。
正因如此,这份“来历不明”的莎草纸才会拍出275万欧元的天价。然而,当这份“来历不明的古希腊文献”再次被仔细检测时,真相终于浮出水面,原来这是康斯坦丁·西蒙尼德斯伪造的一份文物,内容是虚构的。
康斯坦丁·西蒙尼德斯是19世纪一个声名狼藉的文物造假者,他通过锌网与酸处理,将莎草纸做旧成2000年前的效果,再用或古代保持下来的或调配好的古老墨水在纸上伪造内容,由此创造出“古希腊大师阿特米多鲁斯的作品”!
最终,在长达一个世纪时间内,人们信以为真的“阿特米多鲁斯的作品莎草纸”被证伪,实际价值只值20欧元。
1957年,美国书商购买了一本中世纪拉丁文手稿,书名叫《鞑靼记述》,描述的是欧洲神职人员进入成吉思汗领地的相关见闻,书中夹了一张羊皮纸地图。
让人惊奇的是,羊皮纸上描绘了一幅精准的北大西洋地图,美洲、不列颠岛、爱尔兰岛、格陵兰岛等跃然纸上,整个地图与20世纪的差不多,犹如人类在太空上的俯瞰图,却不是用于航海的航海图。其中,由于在美洲新大陆上标注的是“文兰岛,由布亚尔尼与莱夫(两个都是维京人)共同发现”,因此该地图被称为“文兰地图”。
更为重要的是,虽然“文兰地图”疑点重重,尤其是其中的墨水,因为那种墨水所含的锐钛矿成分是小而圆的晶体,是20世纪工业化的产物,自然界中无法自然诞生,但耶鲁大学与大英博物馆进行了联合考证,认为大自然是神奇的,有可能会产生那种锐钛矿成分,于是最终确认这是真品,羊皮纸的年代在1420—1440年之间,具体年代为1434年,是地地道道的古代文物。
正因如此,1965年“文兰地图”公开展览后轰动天下,人们相信维京人才是发现美洲第一人,当时维京海盗拥有高超的航海技术、绘制精确地图的能力,他们纵横于大西洋上,率先发现了美洲新大陆,最终绘制了“文兰地图”,后来可能流落到了哥伦布的手上。历史要被改写。
然而,前几年研究人员再一次研究时,却有了二个重大发现:
首先,研究者找了同时代、同地区的手稿,发现这些手稿与《鞑靼记述》差不多,都是铁含量高、钛含量低,与地图的铁钛含量截然相反。进一步研究时发现,地图墨水的“锐钛矿颗粒跟1923年在挪威商业化生产的颜料中发现的颗粒非常相似”。
其次,研究者在地图上有了新发现——在地图背面还有一行原始文字,内容是“《前史鉴》第三部分的第二部分”,由中世纪常用的鞣酸铁墨水,后来上面覆盖了一段新的文字,内容是“绘制《前史鉴》的第三部分的第一、第二部分”,与地图墨水成分一致。尤为重要的是,这句新文字犹如画蛇添足,摆明了告诉人们地图是伪造的。
因此,羊皮纸的确是15世纪的,墨水是20世纪的,整张地图是20世纪伪造的。由于地图犹如高空俯瞰图,因此有人猜测是二战之后伪造的。
以上两个文物造假案,主要围绕载体、墨水、内容造假,让其看起来更真,手段比较高明,欺骗西方专家几十上百年。如果使用当时的羊皮纸、莎草纸,当时的墨水,伪造符合当时的内容,那么估计就更不太可能被识破。
由此可见,西方不仅有文物造假,而且造假手段还很高明,以至很多伪造的文物都能堂而皇之地登上正规舞台,甚至还一度改写了历史。更为重要的是,很多伪造的文物至今还未被揭穿,比如墨西哥国家历史研究院认为旧金山墨西哥博物馆96%的藏品都是赝品,因此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建立在文物证据上的西方某些历史也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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