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无心写,留言附书尾。本来求表意,记录任心随。何曾求闻达,几时自狂吹?
你看是大佬,我意我所谓。评论有褒贬,多是善意为。亦有挑错处,不求论一规。闻者可借鉴,对错谈笑飞。
唯君真个性,大论且穷追。开口文白辩,闭口三平尾。似乎懂平仄,舍君还有谁?我言有先例,你说诗圣为。斥我何德能,敢分杜甫辉?
跖犬吠尧(跖犬吠尧什么意思)
今人有统计,唐律多平尾。不单杜子美,亦有众跟随。有言初创日,此例不违规。后人应避免,炼字待千锤。偶尔有为之,毕竟无大罪。况可易他字,大意略无违。不是考数学,何用求全对。
笑余才力浅,到也理不亏。同君相比较,定奉末座陪。诗体有古近,音韵岂平水?拼音容易懂,更是强制规。人世有代谢,何苦步曹随?
律诗须对偶,但求形式美。颔颈犹需慎,字句细敲推。诗为不平作,勿与心相违。不可害语意,力求锱铢对。削足求适履,此人必棒槌。
所谓拗句者,人人皆可为。又不是专利,何须奉臬圭。水平有高低,未必输子美。
存在即合理,庸人爱生非。尼采自称日,如今土一堆。你本如日月,阴阳藏体内。莫非是传闻,大西洋扇贝?
后续论短文,不堪一哂为。不识干即盾,不知谁可悲。二者本一物,缘何劳燕飞。据此乱点评,李鬼打李逵。
首批文白杂,再批义理亏。谁说是古文,凭君铁口推。自入民国后,白话日相催。此书可为正,文言早势微。义理如有错,我自罚三杯。
核舟陈情表,确是古文魁。但以表意论,未必不可非。否则说明书,何不文言为?因为太简略,易把小命赔。体用各不同,无须疵毛吹。说到陈情表,而今几人会?不是不读书,佶屈实难背。佩弦留背影,真情道娓娓。读之若亲目,至今忆可追。
前人作文言,无奈书编韦。因地以制宜,不为筑壁垒。后世相因袭,终把文言毁。只能考试用,学到脑衰退。愚才虽驽钝,欲效前贤每。偶做文白赋,千里积一跬。不惮冷热讽,只叹人心危。
君读电子书,不知此书贵。实体逾百圆,望之气颓废。左思三都赋,于此何相类。纸价因以涨,价格具不菲。用之为语典,原意竟何违?此论晋如创,愚不敢专美。
你我萍水逢,何来说顶嘴。莫学郭德纲,见人充大辈。不中汝意者,未必大不韪。个头有长短,低头无所亏。若以才情论,优劣任评说。何用自高举,不可自陶醉。
今我入小区,竟惹野狗吠。我又没咬狗,有肉即是罪。没事看手机,方知踩地雷。有心息纷争,偏要舍命怼。给点卡了戏,就能顺杆坠。还是那句话,没事洗洗睡。
——二〇二二年四月二十一日于太原
雪舞情岚原文:
夜来偶翻书,热评作者谁?点开仔细看,原来他姓梅。冠名以七律,文言信手挥。粗观是大佬,细品实诳吹。再看评论区,已遭众人非。其言仍不惭,傲气犹难摧。“尔等皆外行,许看不许违。”吾本无心管,岂忍此作为?才学不堪道,口气甚强威。读其七律诗,首句三平尾。颔颈不对仗,语意甚浅微。何者谓七律?体自有分归。格律为定法,对仗须相随。古人作七律,依韵当平水。尔既作旧体,古法岂能废?王力今大家,早已辨是非。尔言有旧例,实乃古风垂。古近当有别,正变不同轨。虽亦有拗体,此乃诗圣为。拗劲为抒志,山谷望其辉。汝又何许人?汝才岂相类?辞俗志且浅,敢借唐人吹?平仄姑不论,骈偶亦难对。诗作权搁置,文言更不推。文白尚相杂,义理且有亏。可议难说理,前后语相背。是干不是盾,可笑复可悲。状物与传情,名作亦巍巍。核舟摹神尽,陈情诉亲悱。汝言其意晦,人鲜能尽窥。岂因汝不学,使丧白玉圭?汝言此书稀,洛阳犹纸贵。焉知左太冲,三都世所美?文盛书难得,此贵同彼贵?尔气为吾灭,跳墙来顶嘴:“不通不犯法,拽文我乐为。白话更精细,骂人好来怼。诗乃不平鸣,新韵搬语委。自等我来驳,万字长文备。长文无所有,厕所等我回。存在即合理,何来是与非?我本如日月,汝今是犬吠。嗟哉汝谬矣,凡事自有规。诗格已定式,尊式意不违。文言汝实病,何尝相诋毁?例据今凿凿,尔辩尚不悔。若尔不自认,烦请列证维。岂效公孙龙,白马非马韪。更将不自持,语鄙德又猥。君子闻过喜,小人互推诿。才浅亦常情,头低有何亏?况吾惟论理,岂意逞矜威?何曾言尔罪?几时要尔跪?但求彰斯文,折尔骄横眉。正体明得失,除谬辨真伪。凭此示后来,莫要信汝嘴。吾固为跖犬,汝岂堪尧辉?圣人垂百代,德懿万世追。汝有何德行,敢以尧自谓?今者作长言,岂欲为汝累?只为吾文哀,只为吾德愧。文章传千载,反成汝点缀。至德泽万代,反为汝所秽。惶惶终此日,长叹独堕泪。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拱手相辞别,愿尔长敬畏。为留待后人,庶希道之归。
#非著名诗人#靳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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