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穆的新史学,注重区分“历史事实”与“历史智识”,特别看重历史智识。强调治史者要有“史心”。他说:“中国历古相传之史籍,亦仅为一种积存的历史材料,并非即我济今日所需之历史知识。所谓历史知识,贵能鉴古知今,使其与现代种种问题有其亲切相连之关系,从而指导吾人向前,以一种较明白之步骤。”他历来提倡“史心”,为召唤国魂的国史教育和新国史而撰写历史,认为国史教育与研究对中国民族文化认同和文化现代化有重大意义,“必能将我国家民族以往文化演进之真相,明白示人,为一般有志认识中国已往政治、社会、文化、思想种种演变者所必要之知识……应能于旧史统贯中映照出现中国种种复杂难解之问题,为一般有志于革新现实者所必备之参考。”他认为“培养史心,来求取史识,这一种学问,乃谓之史学’”,治史必须要兼有史识与史心,史识是治史必须关照现实社会矛盾,要为民族前途和长远利益谋划,不应该仅仅是清理历史掌故,沉浸在旧事之中。史识是以人物忠奸作为历史研究与评论的出发点和归宿,从世运兴衰得失中求取知识。史心是必须对历史上的文化传统抱有宽容、健康的心态,应当揭露和批判文化中的糟粕、病态与阴暗,但不能独断地全盘自我否定,应当把握分寸,否则会伤害民族自信心,阻碍民族文化正常发展。 [8]
历史评价
历史评价钱穆(1895年7月30日—1990年8月30日),字宾四,笔名公沙、梁隐、与忘、孤云,晚号素书老人、七房桥人,斋号素书堂、素书楼。江苏无锡人,吴越太祖武肃王钱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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