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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二拍(三言二拍是什么意思)

三言二拍(三言二拍是什么意思)明朝成化年间,徽州府有个富人,姓程,按当地习俗,人人都称呼他一声朝奉。程朝奉拥有万贯家财,却沉迷女色,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被他瞧见,便动起念头千方百计都要弄到手。不管是要钱要物,只要能到手他没有不应的。三言二拍(三言二拍是什么意思)当地岩子街有个酒坊,卖酒的人家姓李,叫李方哥。家中有一妻子陈氏,生得十分娇艳,平日都在屋里帮忙鲜少露面。

明朝成化年间,徽州府有个富人,姓程,按当地习俗,人人都称呼他一声朝奉。程朝奉拥有万贯家财,却沉迷女色,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被他瞧见,便动起念头千方百计都要弄到手。不管是要钱要物,只要能到手他没有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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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岩子街有个酒坊,卖酒的人家姓李,叫李方哥。家中有一妻子陈氏,生得十分娇艳,平日都在屋里帮忙鲜少露面。这日,程朝奉闲逛瞧见了陈氏美貌,此后便念念不忘,常常来酒坊走动,搭话混个脸熟,陈氏却还是端端正正不让他有半点机会。程朝奉不忿,心想:“天下之事,无非利益勾结。他家向来贫苦,我稍使点银子,自然要乖乖依我。”

过了几日,程朝奉煞有介事地问道:“你两口子一年卖酒,能得多少钱?”李方哥憨厚:“不过是小本生意,一年到头求个糊口,要是能省下一二两,也是攒起来为日后打算。”

“若是有人给你十两五两的呢?”

“那自然是积攒下来,要是能开个大些的酒坊要是好的。只是借了别人的钱便要算利息,一时半会儿也还不起。”

程朝奉顺着他的话,又说:“我此番来借你三十两,不要利息,只要你舍得家中一样好物给我用用;之后我再还你。”

李方哥觉得他在说笑:“我家可没什么宝贝,又有什么值得换的?”

“自然是有的,就怕你不愿意;你要是愿意,也担心你妻子不肯。不如你早些回去问问,商量一番。不怕我爽约,明日我就将银两拿来,咱俩兑换。”

夜里,李方哥将这事与妻子陈氏说起。陈氏略一思索便生气道:“就你是个老实的,要是家里别的东西哪有借去又还的?他定是将主意打到我身上了!你男子汉大丈夫,可要拿定主意,别被他哄去!”

李方哥这才明白过来,当下十分恼火表示坚决不会被他得逞。第二日,程朝奉果然提着一大包银两来到酒坊。一见到李方哥就将包袱打开,白灿灿的银子,叫人好不眼红。想起昨晚妻子说的话,李方哥也不再给他什么好脸色;又怕他有权有势,只好与他打太极:“我家就我与妻子两个活人,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上十两银子!不知程大人究竟想要什么东西?”

程朝奉笑笑:“我要的就是活人啊!哪要什么别的东西?”李方哥脸一下涨得通红。见他如此,程朝奉懂得不好在逼迫,只慢悠悠收起包袱,李方哥见白花花的银两就要离开,两双眼睛直直盯着,十分不舍。

程朝奉看出他的心动,当即从中拿出3两银子塞给他,诱惑道:“只要你帮我办成事,我定会再给你十锭这样的。你好好考虑,我过会儿再来等结果。”

李方哥拿着银子回到屋里,对妻子说:“你猜得果然不错,他果然没安好心!他见心思败露,便给了我这银子当做赔礼。”陈氏却叹气道:“你不拿他的还好,拿了他的回来,那人定是以为你答应了,此事还有戏。如今,他还哪里肯罢休?”

“我一时脑子糊涂,拿了他的。他还说只要愿意,就再给我们十倍这样的。我仔细想想,咱们夫妻俩一年到头辛劳,不过才得一二两银子。如今有人肯在你身上花大价钱,不如我们将计就计,先叫他尝点甜头。”

陈氏拗不过丈夫,只好委身答应。

李方哥又找到程朝奉,“今晚我就在家摆好酒菜,特请大人一叙。”朝奉喜不自胜,心想:“这总算是答应了果然没有什么是钱摆平不了的。”

程朝奉等不及,只盼着快些天黑。终于到了时辰,他正要去赴约却被一朋友扯住,不管三七二十一说要去吃酒。几个不相干的人凑热闹,朝奉无奈,等终于摆脱抽身,天都黑透了。而此时的李方哥想着眼不见为净,正在朋友家中呆坐。

到了二更天,程朝奉赶紧往李家赶,李家门外无半点灯火,程朝奉以为是要掩人耳目,再往屋里走去果然看见房内灯烛明亮,桌上备着好些酒菜。朝奉走进再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见满地都是鲜血,一个无头的妇人躺在血泊中。程朝奉吓得直打哆嗦,扒着门框才勉强站稳,明白不宜久留,赶紧离开回家去了。

另一边,李方哥等得焦急不已,想着事情已经结束也起身回家。快到家门口却看到自家大门虚掩着。不由嘟囔道:“程朝奉好不仔细,要是叫别人看去可怎么解释?”想着又加快了步子,等到了屋内却不见朝奉身影,只有地上躺着个无头尸首。仔细看身形衣物不正是妻子陈氏。李方哥又悲又痛,断定是程朝奉杀害了妻子,当即冲去程朝奉家找个说法。

程朝奉自知脱不了干系,慌忙就要解释,可对方怎么肯听。两人扭打在一起,李方哥质问:“你为何将我妻子杀害?”程朝奉道:“我到你家后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地上躺着个人。怎么就是我杀的?”两人争执不下,李方哥恼怒道:“既然如此,你就和我见官去,定要你还我一个人来。”

公堂上,李方哥先开口:“我与妻子陈氏卖酒度日,程朝奉贪恋我妻子美貌,故意趁我不在家来骚扰我妻子。我妻子不肯,他就动起歹念将她杀害了。”程朝奉赶紧辩驳:“李方夫妻卖酒,小人是他的熟主顾。昨夜是受李方邀请去他家吃酒,中途被朋友拉走应酬,去得晚了。等到了他家,屋内并没有别人,只有地上躺着死去的陈氏。小人害怕得不行,就先回家去了,实在与小人无关。”两人说的话前后颠倒,自相矛盾,通判料想其中必有隐情,命人取来夹棍,这下终于套出了两家收钱勾结的真相。

通判恼恨程朝奉卑劣行径,有心叫他偿命,只是尸身不全又找不到凶器,只好先将程朝奉关押候审。眼下需要将头找到,程朝奉却委屈道:“就算我真害了人,要头做什么?”县官猜想或是别人下的手。

这时有位老者出面:“前些日子有个外地来的游僧,连续一个多月求人布施。似乎出了这件事后就不见他人了。”游僧离开的时间太过凑巧,最终在邻村的破庙找到了人。只是并无证据捉拿。

县官命一身形稍瘦的少年捕快穿上妇人衣物,等夜深游僧回来,捕快便低声叫道:“和尚,还我头来!”隐隐约约看到树林中有一红色身影,和尚吓得大叫:“头就在你家邻居铺架上放着,别再来害我!”众捕快听他不打自招,上去将他捆个结实押送公堂。

县官审问:“你与那妇人无冤无仇,何故要杀害他?”僧人坦白道:“那晚我经过他家,见门未关,屋内灯火微亮,便想着进去盗些东西。没想到一进屋,只有一妇人立于床前。一时热血上头,那妇人不肯,我一气之下就拔刀将她杀死,提了头就走。出了门,又觉着要头无用,便随手将脑袋放在邻家铺架上。”

县官带着捕快去找,搜索三家都没找到便问邻居,邻居道:“我一早起来见自家后门有个头,怕招惹是非就将脑袋埋在王兆家后院的一棵大树下。”

众人又依言找到树下,一顿挖掘寻找,当真找到一个头颅。只是那脑袋早已化为白骨,经人检查竟是个男子的头。将人召来问话,王兆妻子却支支吾吾,担心受罚便交待:“十年前,夫君王兆的确有一仇人,姓马,王兆将他杀了后,就将脑袋埋在此处。”

此时王兆远在叔父家,路上妻子对他说:“我已将实情告知,你切莫动些小心思,只管将事实说出来,免得受难。”等见了县官,王兆一口承认:“姓马的是与我有些恩怨,十年前我在山上砍柴与他相遇,拌了几句嘴,一时气不过就用砍柴刀将他杀了。怕被人认出,又将他衣服剥下,头颅砍下。”有人在山上发现姓马的,却无法辨识身份,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王兆担心事情败露,便将妇人的头埋得远了些,没想到官府来找,阴差阳错找到了姓马的头颅。以枯草为标识,带人去找,果然挖出妇人的头。

至此,真相大白。程朝奉与李方勾结,最后害死陈氏;一条人命却问出了两桩冤案。王兆与游僧各自赔了性命,李方间接出卖自己妻子,被打了五十大板;程朝奉也因贪欲自食恶果,锒铛入狱,散尽家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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