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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派(苏菲派旋转舞)

苏菲派(苏菲派旋转舞)少有人走的路第二章(2)请在阅读时,保持觉知和自主思考。苏菲派(苏菲派旋转舞)有些内容可能会让人不太舒服,你可以选择自己当下能够接受的部分。廉价的宽恕——如今,许多人不知为何,突然认为宽恕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而现实恰恰相反。这种错误的认知容易把人引入某种陷阱。一位苏菲派大师曾

少有人走的路第二章(2)

请在阅读时,

保持觉知和自主思考。

苏菲派(苏菲派旋转舞)

苏菲派(苏菲派旋转舞)

有些内容可能会让人不太舒服,

你可以选择自己当下能够接受的部分。

廉价的宽恕——

如今,许多人不知为何,突然认为宽恕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而现实恰恰相反。这种错误的认知容易把人引入某种陷阱。

一位苏菲派大师曾说:“在我说哭泣的时候,我的意思不是叫你一直哭泣;在我说不要哭泣的时候,我的意思也不是要你总是保持滑稽。”但不幸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肯定”的意思就是“永远肯定”。我们在90%的情况下都同意,并不意味着对余下的10%也表示赞同。

请不要搞错了,“宽恕”和“肯定”不是一回事。“肯定”是避免与罪恶正面冲突的一种方式。它是说:“是的,我的继父在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猥亵我,但那只是他人性的弱点,部分是因为他在孩提时被伤害过。”而宽恕却要直截了当地面对罪恶。你会说:“你做的事情是错的,尽管你有自己的原因,但你对我是犯了罪的。我知道得很清楚。我会选择是否原谅。”

即使是想象力再丰富的人,要想做到这样也不容易。真正的宽恕是一个非常非常艰难的过程,但对一个人的心理健康是必要的。

许多人都在忍受着“廉价的宽恕”所带来的烦恼。他们第一次来看医生时,都说:“我承认我的童年过得并不完美,但是我的父母已经尽力了,所以我原谅了他们。”但是,当咨询进行得更加深入后,我们发现这些人根本没有原谅他们的父母。

他们只不过想让自己相信——自己已经原谅他们了。

值得注意的是,宽恕首先必须面对罪过和有罪的人,不能回避,不能躲闪,它的前提是:必须作出有罪的裁决——“我的父母没有尽力,他们本来能够做得更好,他们对我造成了伤害”。只有这样,真正的宽恕才开始起作用。

你不可能宽恕一个没有罪过的人。宽恕,只有在有罪裁决后才会生效。

自毁模式——

作者:在前来治疗的人中,不少人有受虐狂倾向。我不是指他们从身体的痛苦中获得性快感,而是指他们纯粹是在以某种奇怪的方式慢性自毁。有一个典型的例子——一位男士,杰出而能干,在他的领域里升迁得很快,但他却在26岁即将成为公司最年轻的副总时,做出了一些绝对可耻的事情。事发后,他被辞退了;由于出色的工作能力,他很快又被另一家公司聘用,又是飞快地升迁,在28岁,恰好又要被提升时,他重蹈覆辙,再次被解雇;第3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后,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种自毁状态,一种受虐狂的模式。

另一个例子是关于一个女人的。她漂亮迷人、出色能干,但她却不停地与一个又一个糟糕的男人约会。

陷入这种慢性自毁状态的人,通常也是廉价宽恕的牺牲品。你会发现,他们总是在说:“我确实没有很好的童年,但我觉得我的父母尽力了。”

为了解释为什么廉价的宽恕毫无功效,为什么只有真正的宽恕才能有助于你从自毁的陷阱里逃脱,我首先要解释,构成受虐狂的基础是什么。要想说明这一点,最好的方式就是回顾一下孩子们的心理动力因素,这些因素对成人来说是心理疾病,在孩子们当中却显得很正常。

比如:4岁的约翰想要在客厅里玩橡皮泥,而妈妈却说:“不,约翰,你不能玩那个。”

约翰坚持说:“我要玩儿。”

妈妈还是说:“不,你不能玩!”

约翰跺着脚上楼,哭着进了自己的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在里面哭了起来。5分钟后,哭声停了,但他仍没有出来。半小时后,妈妈想:自己该做些什么哄孩子高兴。她知道,约翰最喜欢的东西莫过于巧克力冰淇淋蛋卷了,于是她用心地做了一个送上楼去,发现约翰还躲在房间角落里生气。

“快瞧瞧,约翰,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蛋卷。”

“不要!”约翰嚷道,“啪”的一下,把蛋卷从她手上打落。

这就是受虐狂的反应。约翰在最喜欢的一件东西唾手可得时,却这么轻易地把它丢掉了。为什么?因为比起对冰淇淋的爱来说,约翰当时对妈妈的恨更胜一筹。受虐狂就是这样,他们总是伪装成施虐狂,假装仇恨、假装发怒。前面所说的那个能干的男人,在提升之际以自毁的方式断送了自己的前程,这是因为他心中有恨,他心中的恨超过了他想要的一切。当然,他自己无法意识到这一点,因为他童年的怨恨已经深深植入了自己的潜意识,不管他的意识是否能够察觉。这种自毁的模式随时随地都在起作用。那个迷人而能干的女人也同样如此,由于她没有真正宽恕自己的父母,童年的阴影一直跟随着她,她根本无法摆脱。

童年时一克的阴影,长大后就会变成一千吨的自毁,而要消除其危害,就要做到真正的宽恕。所以,我说宽恕最大的受益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处于这种自毁状态的人,精通于“责备游戏”。他们的潜意识会说:“瞧瞧我的父母吧,都是他们把我毁了!”这就是他们正在啃的骨头——好让世人知道,他们可恶的父母是如何毁掉他们的。如果他们身体健康、事业成功、婚姻美满、儿女有出息,他们就不会这样说。

由于他们始终处于自毁的状态之中。所以他们根本无法成功。他们越不成功,就越会责备;越责备,就越不成功。不停地责备,就是他们的“骨头”。继续啃下去的唯一方式,就是继续自毁。而改变现状的唯一方式,就是宽恕,真正地宽恕他们的父母,但这是非常非常艰难的事情。

宽恕的必要性——

作者的分享:

我有一个病人,因为父母的原因,他的童年生活如在地狱。对此他耿耿于怀。他对我说:“你知道吗,如果我能去告诉他们,他们是如何伤害了我,而他们能够道歉,哪怕只是听我倾诉一下,我都会宽恕他们。可是,每当谈起他们对我的伤害,他们都会说那些事都是我捏造的。他们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承认,而我却一直独自承受所有痛苦。他们给了我所有的痛苦,他们自己却一点痛苦都没有,你还指望我原谅他们?”

我回答道:“是的。”

原因在于,宽恕对于治疗是必要的,虽然它着实令人痛苦。我必须对这样的来访者解释,如果他们不能原谅自己的父母,就会一直处于自毁状态不能自拔,不管他们的父母是否道歉或倾听。

那些拒绝宽恕的病人,常常会提出一些具有共性的问题。

“为什么我们非得谈论这些讨厌的事情?我们总是在说我父母所做的坏事,这对他们是真的是不公平。他们倒也做了些好事。”

我回答:“当然,你的父母是做了一些好事。其中一件——就是你现在还活着。

我会向来访者说起“萨顿法案”。这是一项以威利?萨顿名字命名的法律,他是一个有名的银行抢劫犯。当法官问萨顿为什么要抢银行时,他说:“因为钱在那儿啊。”

心理医生之所以关注那些令人讨厌的事情,是因为从那儿可以得到讯息,不仅是我们自己,也包括我们的来访者。因为那是所有创伤和疤痕的所在,那是需要治疗的地方。

有的病人第一次来治疗时,甚至更直接地问我:“为什么我们非要挖掘不好的记忆?为什么不忘掉它?”

原因是——我们不可能忘掉那些不愉快。如果不能真正忘掉,我们就只能真正原谅。宽恕是一件困难的事,为了逃避它,我们才总是试图驱赶那些让人反感的记忆。

有时,人们可能会出现错误的记忆,对此我们要有所警惕。这是内心的压抑造成的。有些人会通过一种叫做“压抑”的心理机制伪造记忆,把某些亲身遭遇的事排除到记忆之外。然而,虽然在意识层面它貌似消失了,但它并没有真正消失。实际上,它变成了一个纠缠我们的魔鬼,使事情变得更糟。

例如,对于那些在两三年时间里,频繁遭到性骚扰的女子,她们有可能真的会忘记那些事,甚至都不记得一点蛛丝马迹,原因是她们压抑它。最后,这些女人却不得不接受治疗,因为她们无法处理好与其他男人的关系,感情生活一团糟。当事人尽管压抑了童年的经历,却摆脱不了它的阴影。早先的那些经历,她们并没有真正忘记,而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继续纠缠着她们。

所以,我会告诉我的来访者,我们不可能真正忘掉任何事情,充其量是跟它达成协议,把它保持在一个可以记住,又不觉得痛苦的临界点。然而,作为治疗的第一步,我们必须首先看到并承认对方的错误,而后是愤怒、心中的审判。要注意掌握好尺度。愤怒的时间越长,伤害自己的时间也越久。

的确,从根本上讲,宽恕是自私的。宽恕他人,并不是为了他人,他们可能不知道自己需要被宽恕,也可能不记得自己的过错,他们可能会说:你只不过是在编故事。他们甚至可能已经死去。之所以要宽恕,完全是为了我们自己,为了自己的健康。撇开治疗的需要不谈,如果我们抓住愤怒不放,心灵就会停止成长,我们的灵魂之花也会因此枯萎。

——《少有人走的路3:与心灵对话》

在那令人窒息的对话过后,

我终于可以确信的是,

我和父母都会“选择性地遗忘”某些事情。

父母在眼泪之后的矢口否认,

源于无法接受自己的犯错和不完美,

甚至还有内疚。

这种复杂、矛盾的感受让他们心慌;

我呢,想要藏起曾经的那个孤立无援的“我”,

她总是想要提醒我:

无人可以信任和依靠,请时刻保护自己。

而我想要温柔地拥抱这个世界呀。

——玄溪

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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