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学联的诞生及民主革命时期的发展

赵文

上海团校（上海青年干部管理学院）教授

一、五四运动与全国学联的成立

五四运动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历史开端，标志着中国现代学生运动第一次高潮的到来。在五四反帝爱国运动中，全国各地先后出现了许多学生组织—学生联合会，在其基础上伴随着学生运动的日益高涨，团结斗争的需要使全国学联应时而生。1919年6月16日至8月5日，来自全国各地和留日的学生代表60余人，在上海召开了第一次全国学生代表大会，讨论抵制日货、提倡国货的办法，组织全国学生开展拒签和约斗争。大会通过了《中华民国学生联合总会章程》，确定“以联络感情、昌明学术、促进社会、辅卫国家”为宗旨，建立中华民国学生联合会总会（当时简称“全国学生总会”“全国学总”，后统一简称“全国学联”）。

图为第一次全国学生代表大会全体代表合影。

全国学联成立后，与各地分会互通信息、一致行动，统一了全国学生运动的步骤，加强了全国学生的团结，当之无愧地成为全国学生运动的指挥中心，为五四反帝爱国运动取得最后胜利做出了积极贡献。还在全国学联成立之时，国内报纸透露了北京政府电令出席巴黎和会专使在和约上签字的消息，全国学联闻讯后立即致电警告北京政府，“未经正式民意机关通过，全国人民誓不承认。6月26日，北京学联发动各校学生到新华门总统府向总统徐世昌请愿，要求他电告出席巴黎和会的中国代表拒绝在丧权辱国的和约上签字。最终，在全国人民的坚决斗争下中国代表未在和约上签字，五四反帝爱国运动取得了初步胜利。可见，全国学联既是五四反帝爱国运动的产物，同时又引领着全国学生运动的进步，推动了五四爱国运动的发展。

二、中国共产党成立后的全国学联

五四运动后学生运动进入低潮，此后召开的全国学联第二次代表大会（1920年5月）和第三次代表大会（1921年8月）都未在学生中产生什么影响。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成立后这种情况有了根本改变。1922年，党的二大提出了彻底地反帝反封建的革命纲领，为学生运动指明了新的正确方向。1923年3月15日，全国第四次学生代表大会在上海召开，这次大会由于黄日葵、邓中夏、何孟雄等一批共产党员和社会主义青年团员的积极努力，改变了“只问外交，不问政治”的倾向，大会明确提出“打倒国际帝国主义，打倒军阀，建立自由独立民主的国家，为青年学生的利益而奋斗，为被压迫的民众利益而奋斗”的政治主张。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全国学联制定了学生运动的新方针，把反对帝国主义和反对封建军阀的斗争紧密地结合起来，极大地激发了学生的爱国热情，打破了五四以来学生运动的沉寂，催生了学生爱国运动的新高涨。

黄日葵与邓中夏、恽代英等合影。

1923年3月间，北京、上海等地兴起收回旅顺、大连和废除“二十一条”的反日爱国群众运动。1923年3月20日，上海全国学生代表大会召开第三次大会，讨论收回旅大问题，并向全国各界发表通电，号召各地学生会举行示威运动，揭露日本帝国主义和反动军阀的罪行。在全国学联和社会各界的努力斗争下，收回旅顺、大连和废除“二十一条”的对日斗争，逐步发展成为全国性的抵制日货运动。1923年6月1日，日军在长沙枪杀抵制日货的学生3人，伤数10人，酿成“六一”惨案。惨案发生后，湖南学联召集50余校代表会议，会后游行示威，要求政府限期解除日本武装、惩办凶手，并决定罢市、罢课。全国学联通电表示鼓励与支持。

1923年8月16日至29日，在广州举行的中华全国学生联合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当时称“全国学生总会第五届评议大会”），通过了《为对于长沙“六一”案应采取之态度案》等20多个议案，接受了中国共产党于1923年6月提出的召开国民会议来解决中国政治问题的主张。大会号召各地学联开展国民会议运动，并明确提出：学生要加入民主革命，赞助三民主义。与三民主义者携手合作，使三民主义早日成功，以达到打倒国际帝国主义和军阀的目的。从全国学联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到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影响下全国学生运动完成了重要的历史转折：从一般学潮转为有目的有主义的反帝反封建运动，不仅宣布与国民党合作而且直接接受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成为革命统一战线中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

三、国民革命时期的全国学联及其学生运动

1924年初国共第一次合作，革命统一战线建立，国民革命兴起。1924年8月，在上海召开的全国学联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接受了国共开展反帝反封建国民革命的主张，提出“一切受帝国主义、军阀鱼肉蹂躏的国民，以国民一致的结合，打倒反动政局，以建设为民族独立而奋斗的革命政府。此后，全国学联领导各地学联及广大学生积极参加反奉倒段运动、国民会议运动，为迎接大革命的到来做了组织上和政治上的准备。1925年1月，中国共产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大会指出学生运动的最重要的目的，是使学生与工人农民运动相结合，打倒国际帝国主义的侵略，推翻国内封建军阀统治。在随后爆发的五卅运动中，全国学联领导全国学生在斗争中充分发挥了先锋带头作用。

中共四大宣言和决议案。

1925年五卅惨案发生，全国学联立即发出电报，通告各地学生联合会组织罢课、捐款，为沪案后援。6月6日，全国学联和上海学联派遣代表赴各地与各地学生会联系，促成了北京、天津等大城市的罢工、罢市、罢课斗争，全国规模轰轰烈烈的反帝革命高潮终于形成。在五卅反帝爱国运动中，全国各地的学生组织也在全国学联的指导下蓬勃建立和发展起来。加入全国学联所属16个省学联之各城市、各县学联数在320个以上，全国学联领导下的学生总数约800万人。在五卅运动中，学生组织广泛、迅速地发展，对大革命高潮的到来具有重要推进作用。1925年6月26日，全国学联在上海召开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当时称“中华民国学生联合会总会第七届全国代表大会”），恽代英担任党团书记，任弼时到会指导，恽代英在大会上作了“五卅”后政治形势的报告。大会明确宣布：反对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军阀和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是中国学生的历史使命。会后在全国学联的指导下，全国各地学生先后开展了关税自主运动、“三一八”反帝示威运动以及反对誓约书的斗争。这一时期全国学生总会还通过与国家主义派的斗争，巩固和发展了学生运动统一战线，坚持了党对学生运动的领导权。

1926年5月北伐战争开始后，为了适应北伐战争新形势的需要，全国学联在共产党员李硕勋的主持下，决定于7月中旬召开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当时称“全国学生总会第八届代表大会”）。1926年7月23日至31日大会在广州国立广东大学召开。大会提出：“第一是要继续‘五卅’反抗帝国主义、反抗军阀的精神；第二是要积极参加民众一切的运动”，完成民族解放与自身解放的历史使命这次大会确定的统一学生运动和支援北伐战争的任务，成为当时全国学生运动的总指针。会后各地学联与学生热烈支持北伐，积极投入大革命的洪流。

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学联转入秘密状态，全国学生运动处于反革命的白色恐怖之下。1927年7月15日至20日，全国学联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当时称“全国学生总会第九届代表大会”“第九届全国学生代表大会”）在武汉召开。大会分析了中国革命的形势，指出全国学生应团结起来，巩固革命力量，拥护革命的国民政府，消灭蒋介石、张作霖，反对帝国主义武装干涉中国革命。大会号召全国学生到农村去，到军队去，到群众中去，维护孙中山的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实行“三民主义”，拥护国民革命军东征讨蒋。此后，江西南昌学联干部和广大青年学生参加了八一南昌起义，并随军南下。湖南、广东的青年学生也纷纷参加了秋收起义和广州起义。党的八七会议后，学生中的很多共产党员根据党的指示从上海、北京、广州、武汉等大城市返回原籍，在党的领导下发动群众，准备武装起义和创建农村革命根据地。

大革命失败后，全国学生运动处于低潮。1928年春，全国学联第十次代表大会召开，修订通过的章程第一条为“本会定名为中华民国学生联合会”。大会遭到国民党当局的破坏。同年10月，全国学联被国民党中央训练部勒令停止活动。五四运动以来基本上一年一次的全国学生代表大会就此中断。

四、一二九运动与学生救国联合会

从1929年国民党禁止召开第十一次全国学生代表大会起，全国性的学生组织不复存在。九一八事变后，全国学生掀起抗日救亡高潮，分散在各地的学生党员、共青团员在学生救亡运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1935年11月，党组织决定发起成立北平大中学校抗日救国学生联合会，11月28日召开了北平大中学校学生联合会（简称北平学联）的成立大会。北平学联的成立，为党领导学生抗日救亡运动奠定了组织基础。党通过北平学联领导和发动了一二九运动，掀起了学生运动的第二次高潮。

1935年12月9日上午10时30分，北平各大中学校的爱国学生6000余人涌上街头请愿。

1935年12月9日，在北平学联的组织领导下，参加游行的学生们不顾国民党军警的包围、阻扰，浩浩荡荡汇集到新华门，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武装保卫华北”、“反对华北自治运动”、“收复东北失地”、“反对内战，一致抗日”等口号，向国民党军委会北平分会请愿，并与反动军警展开英勇搏斗。12月10日，各校按照北平学联的决定实行了全市总罢课。北平学联发布了《宣传大纲》，指出必须联合全国民众，结成统一战线，武装全国民众，来扩大民族解放斗争。12月16日，党指示北平学联再次发动学生游行示威，反对国民党成立冀察政务委员会，要求停止内战、一致抗日，迫使国民党当局不得不宣布冀察政务委员会延期成立。一二九运动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爱国学生运动，它是在国家、民族面临危亡之际爆发的，在国内外产生了广泛而巨大的影响，吹响了中华民族解放斗争的号角，揭开了全民抗战的序幕。一二九运动后，为了把学生抗日救亡运动发展成为全国人民的抗日救亡运动，党指示平津学联组织南下宣传团，深入工厂、农村发动工农群众。不久，以平津学生南下宣传团为基础，成立了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简称“民先”），其组织迅速发展到全国。

随着全国抗日救亡运动的高涨，各地的学生救国会相继成立。1935年底，由平津学生发起，商讨成立全国学生救国联合会事宜。1936年5月29日，在中共北方局领导下，在中共上海临时工作委员会的具体指导下，来自广州、南京、上海、北平、天津、保定、青岛、温州、徐州、武汉、杭州、厦门、香港、巢县、宜兴、苏州、无锡及广西等地的学联代表28人，聚集在上海召开了中国学生救国联合会成立大会（这次会议后被列为中华全国学联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会议讨论通过了《中国学生救国联合会纲领》和《中国学生救国联合会章程》，提出学生救国联合会以“团结全国学生、促成全国统一战线、抗日救亡、争取民族解放”为宗旨，明确了中国学生救国联合会的任务是：“勇敢地领导着全国学生走向民族解放的征途，将进一步团结无数不愿做亡国奴的同胞，粉碎民族敌人的堡垒！中国学生救国联合会的成立，恢复了中断数年的全国学联，使全国学生抗日救国运动摆脱了零星分散的状态，推动了全国学生救亡运动的深入发展，为学生界迎接抗日战争的全面到来做了思想上和组织上的准备。

五、抗日战争时期的学联与学生抗日救亡运动

1937年的七七事变后，抗日战争全面爆发。由于抗战初期敌我力量悬殊，北平、上海、南京相继失守，至1938年初，武汉成为全国抗战的中心，北平、天津、上海、南京、东北等地的流亡学生纷纷集中于此。为了团结凝聚全国学生的力量，动员全国学生投入全面抗战，中共长江局决定在武汉召开中国学生救国联合会第二次代表大会（此次会议被列为中华全国学联第十二次全国代表大会）。

1938年3月25日至27日，中国学生救国联合会在汉口商务大礼堂召开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全国各地学生代表聚集在一起，商讨全国抗日救亡运动方针。各地73个单位123名代表出席大会。国共双方的代表陈诚、冯玉祥、邵力子、陈公博、黄琪翔、康泽、周恩来、董必武、徐特立、王明等到会发表演讲。大会明确指出：“中国学生的命运是与祖国的存亡血肉相关的。当着我们的国家民族受亡国灭种的危机之时，我们同学要摆脱自身的灾难，只有在捍卫祖国，争取民族解放中才能找得出路。”大会通过了《中国学生救国会联合会章程》，确定以团结中国学生从事抗日救国之工作为宗旨，建立起真实的统一的团结的学生团体与青年团体，以加强抗战中的斗争力量，以争取最后胜利，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这次大会为抗战时期的学生抗日救亡运动指明了方向。此后，抗日进步学生的力量得到了迅速发展，许多学联干部成为抗日建国的骨干。1938年8月，中国学联派团参加了在美国纽约召开的第二次世界青年大会，中国学联与世界学联结成了反法西斯统一战线。

1938年3月，中国学生救国联合会在武汉召开第二次代表大会，号召学生深入农村，发动群众，坚持抗战。图为武汉青年救国团献给大会的贺幛。

抗战进入相持阶段，国民党顽固派不断制造反共摩擦，国民党五中全会后，蒋介石下令取消“民先”、西北青救会、全国学生联合会以及工人、农人和妇女救国会。对此，党领导的学联既坚持民族团结统一战线，又坚决反对摩擦，得到了社会各界人士的支持。“皖南事变”后，随着国民党反共的升级，全国学联很难公开开展活动。根据中共中央提出的“荫蔽精干，长期埋伏，积蓄力量，以待时机”的16字方针，全国学联办公室从重庆撤出。抗战后期，在党的领导和号召下，国统区民主运动兴起。随着人民民主运动的勃发而发展起来的学生运动，在许多方而都有了新的发展，这给今后的学联工作的开展和学生运动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良好基础。

六、解放战争时期的学联与学生运动

抗战胜利后，全国人民渴望从此能安居乐业，用自己的双手建设一个和平、民主、独立、富强的新中国，但是国民党政府却倒行逆施，妄图消灭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民主力量，把中国拖向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深渊。1945年12月1日，昆明学生首先发起反内战运动，得到了全国学生及全国人民的热烈响应，揭开了解放战争时期国统区学生运动的序幕。一二一运动后，全国各地学生针对国民党发动的内战阴谋，掀起了“反内战、要和平”运动。然而，国民党政府不顾人民的反对，于1946年6月26日悍然发动全面内战。为了消灭共产党和民主力量，国民党不惜大量出卖国家主权，以求得美国的援助，美国军队继续驻扎在中国横行霸道，激起中国人民的极大愤慨。在各地中共组织的领导下，一个以反对美蒋为中心的人民运动在国民党统治区迅速兴起。1946年12月24日，北平发生美军强奸北大先修班女生沈崇事件，引发抗议美军暴行的全国学生运动，参加抗暴的学生遍布全国14省达50万以上。

随着人民解放战争的不断胜利，国民党统治区的经济、政治危机愈加恶化，国统区学生也更为广泛地开展反对国民党统治的斗争，使国统区的学生运动不断高涨。1947年5月20日，国民党反动派在南京和天津屠杀进行“反饥饿、反内战”示威游行的学生，酿成五二〇惨案。惨案发生后，在中共组织的引导和推动下，学生斗争进一步发展成为“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运动，这一运动与其他各阶层人民的斗争一起，形成了反对国民党反动统治的第二条战线，有力地配合了人民解放军的作战，也促进了全国学生的大联合。

华北学生举行“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运动游行。

在“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运动中，国统区内各地学生进一步组织起来，华北、（南）京、沪、苏、浙、豫等六区学联相继成立。在此基础上，1947年6月16日至19日，全国学生代表大会（这次大会后被列为中华全国学联第十三次代表大会）在上海秘密召开。会议一致通过了《中国学生联合会章程》和《中国学生联合会成立宣言》。宣言揭露了国民党独裁、内战、卖国三位一体的罪恶行径，号召全国学生在“反饥饿，争取生存!反内战，争取和平!反迫害，争取自由”的正义口号下，不分党派、信仰与地域，团结起来，结成一道坚固的统一战线，与国内反动分子作战到底！

全国学联刚刚成立就被国民党政府宣布为非法组织。根据党的指示和指导，全国及各地学联在秘密状态下艰难地开展各项工作，与国民党政府的残酷镇压作坚决斗争。1947年10月，浙江大学学生自治会主席于子三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学联开展了以“于子三事件”为中心的抗暴运动，全国有十万以上的大中学生参加了罢课示威。1948年4月间，华北学生开展了“反迫害，保卫学联”的斗争。1948年，党在《“五一”劳动节口号》中提出了反对美帝国主义扶植日本军国主义的战斗口号，各地学联纷纷响应。在广大学生斗争精神的鼓舞下，一场大规模的反美扶日爱国运动在全国开展起来。在与国民党反动派进行最后斗争，迎接全国解放和中国革命胜利到来的历史进程中，新的全国学生代表大会于1949年3月1日至6日在北平召开（这次大会被列为中华全国学生联合会第十四次代表大会）。大会总结了中国学生运动30年来的经验，充分肯定了中国学生在中国近代革命历史上做出的重要贡献，号召全国学生再接再厉，夺取人民解放斗争的最后胜利。

中华全国学生联合会第十四次代表大会会场。

综括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全国学联及其学生运动的历史，我们可以看到，全国学联是五四反帝爱国学生运动的产物，它的诞生推动了学生运动的发展和进步。中国共产党成立后，全国学联在党的领导下，团结全国青年学生，为抵御外来侵略，推翻三座大山，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发挥了重要的历史性作用。从1919年到1949年，全国学联走过的道路是曲折而光明的，取得的成绩是巨大的。学联之所以能够在五四、一二九、一二一等学生运动中起到组织、引导、推进的重大历史作用，是因为它在民族矛盾、阶级矛盾最尖锐的时刻，始终接受着党的领导和影响，沿着党所指引的方向，站在斗争的最前列，自觉地把自已的前途和命运同祖国的前途和命运紧紧连在一起，使学生运动与中国人民革命运动紧密结合，使学生运动的每一次斗争与工农群众相结合，从而代表了中华民族、中国人民的最大利益，代表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方向，得到了全国人民广泛的支持和响应，取得了一次比一次更大的胜利。其中的宝贵历史经验和优良传统值得我们好好地继承和发扬光大。

校 审 | 延 真

编 辑 | 沫 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