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推理
张巡府一行人,来到了禹州漕运衙门。接待他们的是漕运衙门转运使杨木华,正四品大员。张巡府将有人冒充漕运衙门的人、杀人越货、私运铁矿的事说了一遍,转运使杨木华表示并不知情,司天监的白衣用望气术也证实了转运使所言不虚。即然转运使杨木华不知情,那么纲运使得嫌疑就增大了很多,纲运使今天休沐。
张巡府、漕运转运使带去了纲运使得府地,待虎贲卫散开后,姜律中直接带人破门而入,将府上所有家丁、护卫统统按倒。虎贲卫、漕运衙门的捕手、打更人三股人马席卷整个严府,迅如雷霆,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可以他们还是晚到一步,纲运使纲运使严楷无力地躺在大椅上,脑袋歪斜,脖颈处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右手边的地面落着一柄匕首。
杨木华(杨木华个人资料简历)
许七安查看严楷的尸体,血迹凝固成块,刚死不久,被割断颈动脉死的,脖子上的创口,左深右浅,这是右手持刀才会留下的刀痕,而严楷左手中指一侧有厚厚的茧,这是常年握笔留下的,严楷是个左撇子。根据这些初步推断,有人杀了纲运使严楷,并把现场伪装成自杀。
这种简单粗暴的行凶手法谁都能做,反而愈发难以锁定凶手没有监控的情况下,破案实在太费劲了。现在只能审问一下府里的下人,还有漕运衙门的人,查查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之后的一个多时辰里,司天监的三名术士一刻不停地观测着漕运衙门的官员和吏员。但并没有什么收获,随着纲运使严楷的死亡,这宗“监守自盗”案的线索断了。
“既然有偷运铁矿,那会不会有偷运官盐和硝石的?得让朝廷好好查一查各州的漕运衙门了。这趟云州之行,恐怕比想象中的还要危险啊。”许七安忧心忡忡地想着。正在这时,宋廷风喊许七安一起去禹州的教坊司开开眼界,许七安开始是拒绝的,但身体很诚实。
禹州的教坊司,以许七安等人的身份地位,当然不会去楼里与那些鱼龙混杂的嫖客一起喝酒,经漕运衙门的官员领路,他们来到了一位叫做红袖的花魁院子里打茶围。那叫红袖的花魁似乎有些不情愿,一伙人在院子里喝了小半个时辰,她还没有出来。
186、失之交臂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打茶围后半段,红袖的花魁才姗姗来迟,喝了一杯酒当做赔礼,就没有任何表现了。不过也有尽职尽责的充当令官,玩行酒令。脸上笑容过于职业化腰杆一直挺着,身躯略显僵硬,这说明没有真正融入氛围里比较忌讳与酒客有肢体接触,刚才被我摸了一下小手,眼里是有厌恶的。总结:看不起武者。
红袖姑娘的表现,让许七安想起了初见浮香花魁,当日那位教坊司艳名远播的花魁,也是这般表面客套,内心疏离的态度。只不过浮香的职业道德更高,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而这位红袖,则有些赤裸裸。打茶围时,打更人说起了京城的教坊司,打更人许七安就是用“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一诗词,而使浮香花魁艳名远播。
漕运衙门的人对这首诗自然是知道的,但对作者就是眼前的许七安自然是不信的,酒场上吹牛属于基操,漕运衙门过来陪酒的官员心里不屑,表面依旧笑呵呵。红袖姑娘本就不喜欢武夫,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说话做事都粗鲁得很,不像读书人,温文尔雅,吟诗作对,对待教坊司里的女子也是客客气气的。打更人看红袖姑娘对他们无趣,也就去也别的地方。
不久,魏公子来红袖姑娘这里打茶围,红袖姑娘才知道,刚才打更人一行人说的都是真的,捧红浮香姑娘的就是刚才的打更人许七安,红袖突然往桌上一趴,哀切的痛苦起来,哭的梨花带雨,哭的伤心欲绝,身子簌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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