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才计划，探索元宇宙边界-米儿火

当技术革命到来，虚实之间的新媒介是否可以有更多表达可能？

本届NOWNESS天才计划与OUTPUT数字内容平台合作“未来影像探索单元”，将在活动期间常设展映多部作品，期待与观众共同探索对未来的描绘。

数字艺术影像，作为数字艺术的一种呈现形式，正在愈发频繁地出现在大众视野中，而我们要观看的它们？

以“未来影像探索单元”为契机，我们采访到三位见证并参与了国内数字艺术生态建设的艺术行业工作者：现代传播艺术总监刘秀仪，科技艺术策展人龙星如与OUTPUT内容总监韩溢文。她们以过往工作的实践，围绕着大众常见的对于数字艺术的“迷思”，分享了自身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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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艺术（Digital Art）在泰特美术馆给出的定义中，是所有使用到数码科技作品的总称。而著有多部数字艺术专著的媒体研究学家Christiane Paul则进一步指出，数字艺术尤指使用数字媒介并与之交互的计算机艺术。

在科技艺术策展人龙星如看来，尽管近年来流行语境中“数字艺术”变得有些扁平化，比如许多人将“数字艺术”理解为流行于NFT语境中的数字图像，或者常见于公共空间大屏幕的粒子特效，但业内研究视阈里的“数字艺术”作为一个有自身数十年历史的实践形态的统称。

而对今天来说，数字艺术的特征之一是其讨论的对象和自身的工具的技术特征通常是联系紧密的。也就是说，数字艺术的呈现内容往往基于对其媒介本身的思考。

在OUTPUT内容总监韩溢文看来，数字艺术作品可以被理解为一个软件，它能以不同形式、格式和尺寸在不同场景中实现，呈现在不同的终端上。它既可以是数据驱动的程序，也可以是由新型材料构成的科技装置，拥有极强的跨学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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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其他媒介比数字艺术更适合实现虚拟世界的体验呢？技术革命打破了真实与虚幻的边界，新媒介也加入到我们的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们的生活习惯及对未来的想象。

本届“未来影像探索单元”关注了不同数字艺术影像中“元宇宙”的侧写。韩溢文认为，“元宇宙”不仅是一个单纯的虚拟空间，而是一种混合现实，是叠加在真实世界之上的虚拟层，也同样与当下人们的真实生活发生互动。

在“未来影像探索单元”的分单元“虚拟化身”中，艺术家们在物理躯壳不再受限的世界中实验，用虚拟分身去探索更多可能。

如蒋宗伯在《地球人的困境中》，将受到环境问题、动物权利等议题困扰的形体集中在一场数字花车游行上。

而单元“科幻世界”则不仅讨论了传统意义上的科幻，也同时展现了曾经人民的幻想已经照进现实的、甚至比幻想更为疯狂的效果，并带来叙事性强、颇具电影质感的影像故事。

在最后一个单元“未来生物”中，艺术家们不再仅将注意力集中于人类。从幻境花园到海底世界，他们在虚拟中思考未来生物的多样性与生存形态。

除了提供具有丰富想象力的虚拟世界体验，数字艺术的创作也在拷问着我们对于虚拟世界的固有想象。近日于誌屋上海开幕的曹斐新个展“拉格朗日·冰室”，聚焦了艺术家曹斐利用数字媒体技术构建虚拟社群、虚拟化身等方面的尝试。

该展策展人刘秀仪提到，早在2009年，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表面上还是可以通过屏幕互相区隔的时候，曹斐就在“人民城寨”项目中，利用Second Life平台搭建“中国”新城。时代变迁，而今“元宇宙”概念兴起之时，大众在现实中确立身份的方式——从生活、学习到社交——已经与虚拟世界紧密交织在一起了。

数字艺术的创作可以被用于争取一个未被确定的未来，一个观察着各种可能性的场域，一个尚未定型的“元宇宙”。刘秀仪认为，在这场关于虚拟的展览中，也存在许多真真假假的呈现，例如看上去冒着冷气、装满雪的冰柜，实际上是温暖的：当事物之间的关系不符合我们习以为常的联想，它又可以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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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受访者都不认为，数字艺术创作存在固定的、普遍的母题，如同其他艺术媒介一样，创作主题的探索依靠艺术家的问题意识与对现实的感知能力。

数字艺术对自身媒介的思考，往往与我们当下及不远的未来面临的生存境况息息相关。

龙星如告诉我们，严格来说，数字艺术往往会探究和数字文化相关的种种议题——我们怎么应对数据化的现状？怎么观看数字技术对社会的宏观影响？怎么在科技公司常见的技术乐观主义的话术中保持清醒……等等。

虽然这些严肃的讨论仍然存在于较为小众的圈子里，但相关作品的生成和随之带来的思考，是“奇观”这个词难以总结的。

许多数字艺术的创作者会利用媒介的优势去做环境气候相关的数据可视化，例如德国艺术工作室onformative的作品《蜿蜒河流》（meandering river）将一段原本需要花上数十年甚至数百年才能见证的河流变化，以实时生成的方式在电子屏幕上显现出来，令观众能够直接看到河床演变对周边土地生态带来的改变。

同样，评价什么是好的数字艺术、进一步理解它与大众之间关系的体系也仍在建立之中。

韩溢文指出，相较于其他媒介而言，由技术驱动的数字艺术具有更强的交互可能。无论是沉浸式艺术装置还是线上交互设计，观众都可以参与其中，收获自己的体验和理解。它以亲和的姿态获得了公众更宽容的接受度，这也是为什么数字艺术频繁暴露在公众视野之中的原因之一。

而另一方面，数字艺术的创作存在去专业化的趋势。操作工具的普及化、丰富的传播机会都在鼓励更多的人群通过数字艺术的创作进行创意表达。一个非美术专业院系毕业的人士，也可以通过自学3D软件或代码去做内容生产。

在这个意义上，数字艺术是去中心化的。

数字内容平台OUTPUT就诞生于数字媒介范式变迁的时代机遇中，持续赋能全球数字内容创作者，从线上数字内容到线下数字化场景，共创从数字内容-数字体验-数字文化的愿景。

本届“未来影像探索单元”选取来自国内外数字艺术家的作品，以“虚拟化身”“科幻世界”与“未来生物”三个单元，呈现了艺术家们通过数字创作对一个尚未实现的世界展开瑰丽的、奇异的、颇具预言性的想象。

“未来影像探索单元”将于12月8日-12月13日于线下油罐中心、线上元邦元宇宙同步展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