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文章我们已经探讨过,《石头记》,也就是红楼梦这本书,并不一定是清朝乾隆时期的、本名为曹雪芹的旗人所著。
“曹雪芹”也许仅仅只是个化名,而作者可能另有其人,或者甚至是由一个团队创作完成。
关于这个团队的假设确实有记载。小说第一回就写到:“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则题曰《金陵十二钗》”,由此可见。
这吴玉峰和孔梅溪,据考证分别为写《圆圆曲》的吴伟业和写《桃花扇》的孔尚任。吴伟业写过描述家国兴亡的《秣陵春》;《桃花扇》则是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感。因此作者为清廷所忌。
在网络上对于《石头记》的写作时间也是有很大的争议和分歧,在我看来,这本书其实侧面反映的是明朝和南明的历史,尤其是对于南明历史的描写。
大家想一想,一听到这所谓的《石头记》,首先会联想到哪个地方?那就是南京城,南京城的别名又叫石头城。故事中的金陵12钗的老家也都在金陵,也就是南京。
南京既是明朝的开国首都,也是迁都后当时的副首都。并且在明朝灭亡之后,南明在此也建立了政权。
而书中所谓的长安、京中很有可能指代的是北京。
在书中这么曲折地表现出一个朝代有两个京城的,且一个在南京,一个在北京,那么也只有明朝了。
开头的地陷东南,则大概是指清军南下的事实。
“真事隐,假语存”,也许就是把这段真实的历史隐瞒,上面铺设层层纱罩,混淆视听,实际是用来描述一段被遮掩的、不可说的事实。
至于小说中的诸多诗词,在一定程度上也都是化用一些南明抗清人士的佳作。例如,林黛玉的《题帕三绝》“眼空蓄泪泪空垂”一首就是化用的秦淮八艳之一“香扇坠”李香君,也就是之前孔尚任《桃花扇》中的女主角的《诀别口占》“眼空蓄泪泪空流。”一诗。
明末清初另一个大名鼎鼎的具有爱国情怀的女子是柳如是,说起柳如是,想必大家其实都已经很熟悉了,之前有一部电影专门讲了她的生平。她有诸多别号,如潇湘妃子,蘼芜君等。而这些称号都直接或间接用在了《石头记》小说的几位女主身上。她的朋友陈子龙,也是位抗清义士,就是他写出了“始知昨夜红楼梦,身在桃花万树中。”
石头记第79回出现的姽婳将军林四娘大概就是以柳如是为原型的。
民国新文化运动大师、首位教育总长蔡元培曾经在《石头记索引》中说,“《石头记》者,清康熙朝政治小说也。作者持民族主义甚挚”,又说该书旨在“吊明之亡 揭清之失”。
以小说中的线索来看,既然内容是康熙朝时期所完成的,那必然作者正处于南方的政权中或者是当时的南方政权已经行将就木,感叹身世飘零的同时,痛惜国破家亡;更兼感叹多年以来“本朝”对于建州女真的宽纵,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而明末努尔哈赤起兵的所谓“七大恨”是为了满足其私利,跟明朝厚不厚待并无关系。
并且,清史第一人孟森曾说过:“明之惠于属夷者,以建州女真所被为最厚。”孟森受多年传统思想影响,在清末为拥宪派,他说的这句话客观公正,并不受自己的主观意识倾向所影响。
可是,满清统治者早年依附于明且实际上被优待、最后却忘恩负义,做了“中山狼”的这些史实是不会被清朝的统治者编入重修的《明史》的。
康雍乾时期文字狱的盛行以及对于文人和前朝政治家的迫害也形成了一种压抑的社会风气。
“当时既虑触文网,又欲别开生面,特于本事以上,加以数层障幂,使读者有横看成岭侧成峰之状况。”
正因为有这诸多的因素,才成就了文学史、或者甚至说是历史学上的经典。“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真真假假,一喉二歌。一部《石头记》,半部明朝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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