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长富汪封林汪湧/整理
汪王庙志略
责任者及责任方式:汪文炳
王雄诞(王雄诞曹州济阴人)
年代:民国25年[1936]
版本:刻本
文种:汉文
总册数:1册
描述:书衣题吴山汪王庙志略
初编:据清光绪32年(1906)刻版重印
越国公纪传
公讳华,字英发。少颖悟,好屠饮,不事农业。每栖山谷,常有云气。一日遇风雨,与群牧俱走,惟公身不沾霂,众皆异之。及壮,勇侠绝伦,专尚射猎。大业二年,林土宏杀豫章太守王琳,自称为洪王。天下盗贼蜂起。时黟令项勉暴虐,公率众百余人逐之。收邑中子弟得一千二百余人,遂下新安。时江淮饥,人皆食草木,公发仓廪以赈之,远近乐附。于是邻境皆杀守令以附。义宁元年,杜伏威来召,公麾下有劝附之者,公曰:“杜总管非真主,不过贼耳!附之无益,少待天命。”时盗贼剽掠,民不聊生,独公所摄六州无惊。二年,宇文化及杀隋炀帝于江都,高祖受禅,公曰:“真主出矣。”武德四年秋,忽病拥衿,索纸成表,遣宣城左长史铁佛诣长安请降。其文曰:“伏以亁坤革运,帝王有真,据地利之善便者,当思天命之攸归。臣本田家,强起山谷,不忍盗贼戕害生民,遂率一方,相与保聚,依图左右,率属归心。故能赈乏窒奸,镇安境土,抚养黎庶,以俟定一。今闻应天受禅,革命肇基,敢令宣城左长史铁佛奉表以闻。”高祖大悦,曰:“华既来,东南定矣。”即日刻印,敕华都督歙、宣、杭、睦、婺、饶六州诸军事,赐爵越国公,食邑三千戸。贞观二十三年薨于长安,诸子扶柩葬歙焉。后人立庙乌聊山,岁时奉祀。庙内铭有诗赞。
(《迁粤家谱》)
宋司业胡伸《越国公行状》
公姓汪氏,讳华,新安人。其先鲁成公支子,食采于汪,因氏焉。哀公时,童锜其孙也。汉建安中,龙骧将军文和为会稽令,避地始家新安。公曾祖泰、祖勋明、父僧莹,皆仕于陈。母歙西郑氏,梦黄衣少年,长丈余,拥五云自天而下,因与之遇,觉而有娠。陈至德四年正月十八日夜半子时乃生,香雾覆室,三日始散。
公幼颖慧,所居上常有奇气。早孤家贫,母挈归外氏。母亦寻卒。九岁为舅牧牛,每出,尝踞坐磐石,戏使群儿,如将帅指麾状。儿有张士埙者,尝以失期不至,公击踣之,群儿各骇散。张氏欲执之,公曰:“此易耳!吾能使之死,独不能使之生乎?”因抚视之,良久复苏。尝令群儿曰:“处山泽间,猝遇风雨无所庇,盍相刈茆营屋?”既又令曰:“勉之!屋成,吾且椎牛以犒若等。”卒取舅牛分食之,牛尾插地。既归,舅问牛所在,对已入地矣。舅视牛尾在地中,似不可拔,既素异之,亦不深诘。及长,身长九尺,广颡方颐,庞眉隆准,美髭髯,不事田业,独喜昼卧。舅母苦之,伺闲抽去其箦,公复寝如初,怪而视之,若有青龙蹲负。由是乡里惊叹,舅家不敢容。
公因落魄放纵,闻睦州有演公者习武事,往从之游,时年十八。公还,以勇侠闻。属婺源寇起,州遣押衙董平讨之,战不利。郡将张公募土豪有胆略者御之,公走应募,即日部兵上道,直抵贼营。而贼远望山林,草木皆为甲兵,寇惊相谓曰:“郡兵盛如此,天亡我也!”因稍稍引退,公进击灭之。张公郊劳赐酺有差。
隋大业间,王政不纲,豪杰并起,各建号郡邑。公慨然曰:“世变如此,吾死兵革无憾,如百姓何?”时杜伏威起江淮,张公欲与相应,心独忌公,乃遣如箬岭凿山开道,欲因事诛之。公与裨将汪天珤领兵开拓,不日而毕。比还,不加礼,更劾以差役不均,语稍侵之。公怒,将士突入府闼,欲兵之,张公惧而遁去。人人尽噪,请于公曰:“张公贪而酷,赏罚不公。方时扰攘,何特一守?今幸已逐,而境内无所统。天子南幸江都,盗贼拥隔,诏令不至,欲求摄刺史以镇一方,非公不可!公宜从众。贼平,请命于朝未晚也。”公不得已,从焉。宣州守闻之,将遣兵来问。公分部诸屯,自以精兵八百人先,驰入宣境。至溪方半渡,马跃鞭坠,遣兵卒取之,不得。公怒,拔剑斩之,尸立水中不仆。土人皆异之,目为东灵神。进至尘岭,驻军其上。时大暑,士马渴甚。公仰天祝曰:“事若济,是地当涌水。”乃以戈鐏镵石,得泉脉。因加凿治,至今行旅便之。未至宣城三十里,城中遣将陈罗明战。罗明败走,公往击,斩之。宁国冈上,宣守面缚请降,公释不问。因抚定其民,收其精锐以归。既而杭、睦、婺、饶等州相继而下。公奄有六州,带甲十万,威誉益隆。诸将谓公曰:“今中原纷乱,大众已集,若但以刺史统军之号临之,恐复瓦解。天与不取,古人所戒。公宜建王号。”公辞,至于再三,乃斋戒择日,建吴国,称王。以天珤为右相,铁佛为左相,皆公族也。其他卿佐将校,并有常员,择贤且能者处之。然稟隋正朔不废。为政严肃,赏罚明信,远近莫不爱慕。虽四方大扰,部內赖以平安者十余年。
唐高祖起太原,已受隋禅,而秦王出师江左,公谓群下曰:“日月出矣,而爝火不熄,可乎?顷吾夜见天象,荧惑正侵太白。太白西方,于音为商,吾姓商音也。灾异既形,吾计决矣!”武德四年九月甲子,乃籍土地、兵民,遣宣城长史铁佛奉表于唐。高祖嘉之,是月二十二日诏曰:“某官某往因离乱,保据州乡,镇静一隅,以待宁晏,识机慕化,远送款诚,宜从褒宠,授以方牧。可使持节总管歙、宣、杭、睦、婺、饶等六州诸军事,歙州剌史,封越国公,食邑三千戶。”
时杜伏威据丹阳,自称行台,十一月命王雄诞以饶洪兵万余人来侵,公遣天珤等击之。天珤作铁盾一百二十斤,左执之以冲敌,伏威军大败,死者过半。天珤与八十人追之,贼还军合战。天珤势蹙,因奋势越巨石,所践成迹。贼军惊异,乃退,郡境以宁。及杜伏威入朝,其长史辅公祏夺王雄诞兵以叛,伪建位号。公引兵讨之,旗帜蔽江而下。公祏惧,退保武康,丹阳遂平。公振旅还,令兵民各复其业。明年,遂朝京师。
贞观二年,授左卫白渠府统军。十七年,改忠武将军,行右卫积福府折冲都尉。太宗伐辽东,诏为九宫留守,公夙夜尽瘁,事无所乏,驾还尤称其勤。二十三年三月三日薨于长安,享年六十有四。公初疾,上尝劳问,赐医药。及薨,赐杂彩十床、黄金百两及东园秘器,恩礼如功臣。永徽三年,诸子以公丧还。四年十月二十六日,葬歙北七里云岚山。
公娶钱氏,唐左卫大将军巢国公九陇之女。子男九:建,朗州都督府法曹,娶黄氏;璨,费州涪川令,娶朱氏;达,以征贺鲁、龟兹、高昌功,袭封上柱国、越国公,娶葛氏;广,娶陆氏,逊,娶金氏,皆左卫勋府飞骑尉;逵,薛王府户曹,娶王氏;爽,岐王府法曹,娶闵氏;俊,郑王府参军,娶罗氏;献,娶韦氏。八子诸孙皆仕于朝,率以忠勤世其家。先是,公名世华,后避太宗讳,去上字。
王初起兵,未获立城之所,乃引弓远射,矢所坠,适当形胜,遂城之,今绩溪县登源是也。后人因以立庙,庙北沟堑、营垒存焉。故宅距庙才一水,乡人不忍艺锄其处,子孙环居之,目曰“汪村”。而郡人自王入朝,思其恩德,即为立生祠于刺史厅西。没益严奉,水旱必祷。大历十年,刺史薛邕始迁于乌聊山,今庙是也。自唐刺史薛邕、范传正、吴圆、陶雅之属,皆有增葺。及章圣东封,始载国朝祀典。其后褒爵益崇,事具有司。独取公所起始末传后世,谨状。
○元锡谨按:《越国公行状》,乃宋胡伸追撰者,故罗鄂州《考实》多辩其误。近于歙谱得见公《传》一篇,其载两娶钱氏及九子所出甚详,恐胡公不及见也。于是摘其语以补《行状》之未备者。又,旧传《垂裕录》乃公自述,以今《传》校之,始知后人所为,果非公手笔也。
(《迁娄支谱》)
鄂州守罗愿《境土考实》
《行状》所载王事,出于故老所传,凡有初起假奇怪以动人者,不暇抉择,然其本末犹得以粗见。承议汪公所作《传》,特为整洁。至王,师正刪略太甚。师正,他郡人,不深为订考,务欲每事贬损。如言兵,则云得数千人;言地,则云据郡以守。夫以数千人守一列郡而遽建号,虽庸妄不为也。方隋亡时,蜂起之将不可胜数,其以姓名载于《新唐书·本纪》之首者四十有八人,王之名在十数人之中,此非小弱也。功济六州之民,而心识天命所在,亦岂可忽哉?史之所书虽略,然《资治通鉴》载王“据黟、歙等五州,有众一万”,则与《行状》及记传所书略相类矣。唐之命王以六州,盖因其所有,就畀以节,不然,王特以一州內附,唐何所利,复割他郡附益之哉?然云五州犹有未合者,盖《通鉴》特载于归附之日,岂疆场之设,一彼一此,在当时存者五州欤?抑欲言据黟、歙,复有五州,致略其六欤?较其实,则所谓六州者,盖皆常有之,不可掩也。至于兵之多寡,则据一时籍献之数,容有罢归者。《通鉴》及《新书》又言王“甲兵甚锐”,夫以锐兵而数至一万,则余卒固不止此矣,岂若师正之云者哉?
(《迁娄支谱》)
元祁门汪克宽《越国公论》
仁,足以救生民之死,而守义有所不为。此事之至难,而不可以两全者也。白起破赵兵于长平,坑降卒四十万,又前后斩虏四十五万,其杀人若刈草管然;王莽以外家懿戚受封新都,遂窃国柄,视弃其君如土梗弁髦,而因以毙之:他日赐剑杜邮,传首宛城,天道好还,无毫发爽。后之悖仁违义,可以为永鉴矣。
唐越国公汪国辅,丁隋大业之乱,天下豪杰并起,各为长雄,互相吞噬,杀戮无虚日。公乃集果毅,保卫州里,遂兼歙、宣、杭、睦、婺、饶六州之地,承炀帝之正朔,拯生民于涂炭;迨天下既定,奉表于唐,高祖赐诏褒嘉,命为方牧。方是时,江左之聚兵据土如林士弘、李子通之徒,并称尊号,残忍苛刻,卒覆其宗,且祸逮无辜之民。惟公保全终始,子姓显荣,盖其仁足以拯生民之死,而守义有所不为!求之当世,实绝无而仅有者也。
予独怪唐臣编史,比于王薄、张金称辈,以贼名之。窃考高祖起兵太原,既以私幸晋阳宫人,又不能禁突厥,因杀副留守,遂取长安,阳尊代王侑为主,而假禅授之礼以履帝位,真隋之贼臣也。其与宇文化及、王世充、李轨、刘武周、薛举、梁师都之流,直五十步笑百步耳!无瑕者始可以责人。惟高祖既不能兴吊伐之师,以讨炀帝覆载不容之罪,故世充隔水之问,太宗无辞以答之也。不省己过,而以恶名加之他人,独何心哉!
欧阳公《新唐书》及司马《资治通鉴》,并因旧史本,文未之有改善。夫吾邦朱夫子著《通鉴纲目》之《凡例》有曰:凡起兵以义,曰“起兵”;其起虽不义而所与敌者,不得以盗贼名之,则曰“兵起”。故隋末白瑜复(娑)、王薄之类,人微而事未成,则书曰“兵起”;而凡建国立号者,皆书“起兵”。而高祖举事之初,亦以是书之。盖深恶秦隋之暴,谓人人得而讨之。故汉唐之初,书法不异,乃立论之至公,褒贬之至当也。
惜乎!越国之始末,史不立传。是以纲目不获,特书以表之耳。余欲辩而论之,以告后之修史者,当以《纲目》为法。
(《迁娄支谱》)
新旧《唐书》,汪王事实俱附见于王雄诞及杜伏威传中。《旧书》云:“歙州首领汪华,隋末据本部称王十余年,雄诞回军击之。华出新安洞口以拒雄诞,甲兵甚锐。雄诞伏精兵于山谷间,率羸弱数千人当之,战才合,伪退归本营。华攻之不能克,会日暮欲还,雄诞伏兵已据其洞口,华不得入,窘急面缚而降。”此即武德四年事也。《新书》别无考核,特据《旧书》小变其文,改“歙州首领”为“歙守”,而南板又以“守”字易“贼”字,且误“汪”为“江”。按《罗鄂州小集·汪王庙考实》,其辨《纳款》一条云:
今武德诰命俱存,所以褒表者语明甚。而《本纪》不著归唐月日,《新书》虽于武德四年九月甲子书降,至《列传》,杜伏威遣王雄诞来伐,又不著其已受唐命,反更追书称王时事,遂使览者徒见纪传所书皆在四年,因指为一事,意王负固屡岁,而伏威、雄诞以天子之命来讨,力穷势蹙,至是始降耳。则与诰命所谓“远送款诚”者,岂不相戾乎?盖雄诞来伐虽亦此年,然王送唐款实先之。所谓九月甲子者,月九日也。诰命以此月二十二日下,则款之至唐与其封拜皆不出九月中,而雄诞之来,乃在是冬。按《资治通鉴》,王遣使归唐,载于九月,而雄诞来伐,别载于十一月,则是归唐之后,已受封拜,而伏威、雄诞自以私意伐之。王越伏威之境归之天子,伏威之党疾王归唐之事不出于己,因袭之,以为己功。此淮阴击已降类,初不害王之先识也。
附书之,以见知机达变、不可企及耳。
(《郭西小志》)
是主动归顺,还是被动投降
汪兴吾
《汪氏宗亲网》网友认为《越国汪公入唐纳款考实》中的一段话不好理解,要求我解释一下。原文如下:
王之归唐也,必思以忠自列,耻因之以成事,故籍其土地、民兵,遣使间道,越伏威之境以归之天子意。伏威之党相与窃议,疾王归唐之事不出于己,因袭之以为己功。此淮阴击已降之类,初不害,王之先识也。若夫王之屈于伏威,虽出于不得已,然彼方以行台自名,而雄诞实左右之,吾为唐行台屈耳,肯遽屈其下哉?说者又以雄诞既战之后,唐宝其以前后功,亦除歙州,总管歙、睦、衢三州,疑若右雄诞者,不知唐于此时亦未能全制,东南来者,斯受之耳。王既以六州自归,则因以六州畀王。逮伏威自以行台而袭王为己功,唐亦不得而却也。此正淮阴之事也,岂天子亦欲见王而为之遣伐耶?故未几,遂朝于京师。
我认为大意是这样的:王(华公)归顺唐朝,必定考虑把自己归属于忠臣的行列,以通过杜伏威引荐而归顺唐朝为耻辱。所以将吴国所属的土地、百姓、士兵登记造册,派遣汪铁佛为使者,从小道穿越杜伏威控制的境域,以此表达归顺唐天子的诚意(即我是自愿来归的,不是因杜伏威战败或因杜伏威作了思想工作后才归顺的)。杜伏威的党羽们(如王雄诞)相互私下议论,嫉恨汪王归唐这件事不是出于他们的引荐,因此派兵袭击汪华的军队以此作为自己的功劳(给人一种错觉:汪华归唐是因为被杜伏威战败后被逼无奈的。事实上杜伏威一伙达到了其政治目的,因为正史上就是这样写的)。这完全与当年汉朝淮阴侯袭击已投降的部队属同一类型。当初汪王没有受到(杜伏威之流)伤害,这是汪王的先见之明。假若汪王向杜伏威屈服,虽然也是出于不得已,然而对方(杜)自称行台,而实权由王雄诞所把握,我们不为所谓的唐朝行台叫屈吗?汪王怎肯屈居王雄诞之下(不是行台之下)呢!有人又说,王雄诞战败汪华后,唐朝庭为表彰他的先后功劳,也升他为歙州(剌史),总管歙、睦、衢三州,怀疑朝庭有意抬高王雄诞(而贬低汪王),这种说法是不了解唐朝庭刚刚建立,(封官)制度还不健全。那时凡是东南方(其他地方已属唐统治)来归顺的,唐朝庭全部接纳(往往根据归顺者的自称而封官)。汪王既然自动拿六州来归顺,唐庭就把这六州封给你汪王,等到杜伏威自以行台之名袭击汪王而称为自己的功劳,唐庭也不好推辞呀。这正像淮阴侯的故事一样啊!哪里是天子为了召见汪王而派王雄诞的部队来讨伐呢?(这句是很幽默的反语,汪王已归顺了,不需再讨伐,无非是召见,怎么又打了?可见不是唐庭的旨意而是杜、王的私意)。所以不久,汪王到京城朝靓了唐王。
2006.9.29
王归唐时,窦后于屏风间观之,叹曰:“汪某诚天人之相,朝中将相所不及也。”高祖欲杀之,窦后曰:“妾之所奇汪某者,以其生而为人、死而为神也。”王眉宇间愈觉神光焕发。临行时马蹄生云,群臣咸为诧异。
(《水镜神相编》)
王薨于贞观二十三年三月三日,生于陈至德四年正月十八日。遗命以“生平乘隋之乱,保障六州,原为乡里起见,请勿宣付史馆,以彰余过。”故史传无闻。司马温公作《资治通鉴》,书王事曰:“霸据六州。”“空中闻有马铃刀环声,问为谁?则曰汪某至。”复改书曰:“保障六州。”王之灵昭昭也。
(《灵迹考》)
附录:
夫人小传
公未贵时,配夫人钱氏,讳英,端彥公之女,休宁黎阳乡敦睦里钱源人。生陈至德四年五月十七日丑时,卒义宁元年二月二日卯时,享年三十三。与公同葬云岚山。生三子:建、璨、达。次嵇氏,讳圭,宗沆公之女,饶州白水乡山东里人。生隋开皇十三年二月二十七日亥时,卒贞观十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子时,享年四十九。葬云岚山。生二子:逵、逊。庞氏,讳实,雱公之女,婺州大云乡安期里人。生隋开皇十三年五月十六日丑时,卒唐龙朔二年二月十一日酉时,享年七十。葬云岚山。生三子:广、爽、俊。
既贵,娶钱氏,讳任,巢国公九陇之女,湖州长城光化里人。生隋仁寿元年八月九日亥时,卒唐贞观九年十一月十八日辰时,享年三十五。无子。张氏,讳谨,燮公之女,蓬州伏虞人也。生贞观元年四月七日申时,卒仪凤二年十月九日未时,享年五十一。葬云岚山。生一子:献。
(《汪氏家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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