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我们来讲讲关于历史的认识。历史认识即历史研究的本质所在,展现的是历史观及研究水平如何历史学的成果是认识的成果,体现为关于知识的关于观念的认识成果。在近代或现代意义上存在的社会人文学科,根本的问题都是认识论的问题。
因此,历史学的根本问题同样是认识论的问题。甚至可以讲,历史学即历史认识论,它“联系”了历史本体论和方法论,没有认识及其赋予,所谓本体与方法便不可思议。认识论是个理论学说。从原初的历史意识到历史认识的当代性显示,没有理论便没有历史认识。而各种存在的差异性和发展的不平衡性则是认识和方法重要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基础。世上本无绝对的事物,如果有的话,一切的、所有的认识都是相对的,只有在这一点上是绝对的。
因此,绝对性与相对性是互为前提和条历史研究的目的,永远是认识,而认识永远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进程。它可能源于那个历史过程,但同时也永远高于那个历史过程;它不是在清晰地接近那个历史过程,而是在不断发展的意境上解释和说明、理解包括认识那个历史过程罢了,这是历史学。因此,全部历史学的工作和意义及发力点,不在前者(历史过程)而在后者(认识进程)。所有的历史学问题,大概都发生于后者(认识进程)而不是前者(历史过程)的意义范围内,因此最令人困惑的和最令人着迷的冲动都发生于对认识进程而非历史过程的探索上。
历史过程如果是“完成时态”,历史认识进程就是“现在进行时态而且那个历史过程完成时态与否、能够理解与否,还决定于历史认识现在进行时态的介入,才是可能的和有意义的。同时正由于历史认识的这个现在进行时态的参与介入,某种意义上使得那个历史过程的完成时态似乎也变得一直是个现在完成时而非过去完成时。灵动性是历史认识的生命,历史认识并不以确定或固化为其追求,恰恰相反,确定或固化只会取消或置历史认识于死地。历史认识可以是非理性的,但不能是没有思想的。
历史认识可以是想象的,但不能是没有逻辑的。历史认识之升华,从个体认识到群体意识再到文化思想,或从形而上到形而下或从形而下到形而上,是交融的产物。历史认识的“实”与“虚”、“形而上”与“形而下”,其间的关系与转换,永远以认识的发展为转移。历史(认识)是人的真实再现,也是属于人的童话或神话,因此,历史(认识)既是人的物质世界也是人的精神世界的展现,尤其是人的精神世界的展现。对于人而言,不朽的只能是精神世界。认识的基本问题,即关于“什么是认识”本身的问题。
表现在:一是对人的存在的世界(物质的精神的)不断的认识过程,二是同时也伴随着对这个认识活动现象本身的不断认识过程,是两个问题,也是一个问题。其一,认识是思想的过程,也是实践的过程,根本上是思想的过程。认识或思想的意义本不在于所谓认识或思想的正确性。单纯的正确性与否是与特定的价值判断联系在一起的,其随意性与一定的目的性追求是不可避免的。认识或思想的意义只在于是否有助于促进、提供认识或思想更大的发展空间与可能,当然,这也是某种价值判断的体现——不过是一种自然的体现。
于是,认识或思想的意义,就不可避免地成为一个一般而非特定的价值判断。一般讲,认识是主体对客体的认识,表面形式上的;认识同时还是主体对主体本身的认识,则是本质意义上的。这个过程是不可分的,而是同时的或同一的。在历史学中历史认识的本质通常被认为是史学主体(历史学家)对史学对象的认识,但对史学对象的认识意义,有的话,永远取决于历史学家,因此,从本质上讲,历史认识的本质同时又在于对历史认识主体的不断的认识过程而已。认识活动是不可分的,认识现象则表现了认识的多元性和综合性的特征。
把某些活动肢解为不同的部分,比如将认识活动区分为实践和思想两个部分,如果是为了更深入地了解认识活动,是可以理解的,但因此而强行将认识活动分为实践和思想两个部分,并有意或无意地使其对立,就不仅不能很好地理解认识活动本身,也完全失去了对认识活动理解的可能性了。认识及其活动从来都是多元的综合的和生成的以及不断生成的,任何单一的或有限的因素都无法描述或概括对人而言是最为复杂的认识活动与现象。对人而言,最为复杂的并不是自然界也不是人类社会。
而是将人与自然界与人类社会相联系和表现人的存在的认识活动与现象。当然,认识活动本身也是多元的和综合的,至少包括实践的和思想的认识,或者当实践同时意味着思想的行为,思想同时意味着实践的活动时,我们就再也不会也无须将认识区分为实践的和思想的部分,存在着的仅只有认识活动。其二,认识是生成的,认识不完全是个反映的过程,而是一个难以言表的综合因素生成的结果,或者完全是个生成的结果。否则,你就无法理解、“为什么对一个相同的对象却有着千差万别的反映。“
这种再寻常不过的认识现象(这主要针对社会学科认识而言)。对于“认识生成论”者而言,因为认同认识是生成的,所以可以解和包容所有认识存在的可能与现象,并在这个前提下认真体会和研究各种认识的特点。对于“认识反映论”者而言,因为坚信认识是反映的,所以不理解也就不允许出现对一个对象而产生不同认识的现象,并在这个前提下研究产生这个现象的原因,于是走上了认识上的歧途,而且结论于研究之前已产生,这就是:不同认识出现一定是因为不同的认识路线导致,而不同认识路线一定有优劣之分。
比如唯物主义优于唯心主义,辩证法优于形而上学,于是结论就抑制不住地呼之欲出了个完整的认识活动漂亮地结束了。类似的研究方法屡试不爽。类似的研究成果则一步也走不出已经限定了的文化意识圈,除了自生自灭外,还能有什么作为呢?说到“反映”,这倒真实地反映了某种认识的水平与水准。历史认识既在历史之中又在历史之外,在之中是以历史行程为认识对象,关注具体与特殊;在之外,则是历史行程没有表达的东西,意在抽象与普遍。同时在之外,还与认识主体的特征存在联系在一起。
因此,历史认识是以超出历史本身的意蕴与认识为特点的,是众多因素生成的和不断生成的结果,同时又是对所有的“存在”客观的、主观的、物质的、精神的、社会的、文明的、思维的、心理的、现实(时代)的等一切可以想象的存在—的生成认识而不是单纯的直观反映。因此,历史认识永远是现实(时代)的产物与体现。这里的现实,是历史进程中的现实,连接过去并指向未来,过去与未来因现实而有意义,同样的,现实因历史认识而变得可理解和有意义。认识或认知是人类共同的也是唯一的事业。
认识或认知的本义或意义水远都在于给认识本身开拓最可能大的空间,而不是相反。认识或认知直接的积极意义在于智慧的提高。智慧的生成和不断生成提高的过程,就是人类进化过程的写照。历史认识(关于人类文明的),本来应该成为人类最可能的共同语言(感悟人生和相互理解交流的语言),可惜,也许人类本身进化的程度还不够,这个可能性现在还是那么渺茫。如果相信未来的话,也许这个可能性会变为现实性,或者至少会一直顽强地显示着这种可能性。
事实上,无论如何,历史认识应该成为了解自身和他人的工具,或者是相互交流的最好形式。实际自近代以来(除去国别的、民族的、包括意识形态的以及文明发展程度不同等情形外),对整个人类而言,唯一有意义的和有联系的,就是我们曾共同见证和经历过的历史进程而已;同时对整个人类今后而言,唯一有意义的和有联系的,是我们将继续经历和见证这个历史进程而已;而对这个共同的历史进程而言,最有意义的认识,只能表现和体现为历史认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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