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9月9日,我国伟大领袖毛主席去世了,中央发布消息,国内外各大媒体报道了这一消息,世界为之震惊,多国降半旗哀悼,与此同时,身居加拿大多伦多的一位老人也迎来了媒体的注意,纷纷前来找他询问对于主席去世的看法,这个人就是张国焘,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面对一众记者,他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话,却让众人感慨万千,一时间将人们拉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时代。那么,张国焘说了一句什么话?张国焘与主席之间又是什么样的关系?接下来,我们就来说说张国焘与主席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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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初次相遇是在1919年,此时的张国焘已经是学生运动的领袖之一,并深得李大钊的器重。而主席此时还只是北大图书馆的助理员。这天,张国焘来拜访李大钊,正巧主席也在这里,李大钊热情地介绍两人认识,对于这两个人他都非常的欣赏,他们都是蕴藏着巨大才干的青年。
张国焘简介
主席热情地迎上去与张国焘握手,并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在这之前,张国焘也是知晓他的,但对于他一口浓重的湘音,穿着寒酸的模样,张国焘打心底里是瞧不上的,先前也一直是将他当做图书馆的员工,从不削与之搭话。而如今对方的热情,让张国焘有些尴尬,只是向他点点头,敷衍了事,然后旁若无人地和李大钊高谈阔论起来。好在主席并没有在意此事,照常找李大钊询问问题,在学校听课。
其实,要说两人在最开始,也是旗鼓相当的有志之士,甚至有很多相似之处,但也有着很明显的差异。
首先,两人都出生于乡下,但是却又大不相同。主席是湖南湘潭人,父母都是农民,尽管籍籍无名,但也是富农。而张国焘的家庭在江西萍乡,则是名门望族,其父亲即当官又收租、做买卖。在中共一大中出席的13位代表中,出生官绅世家的也不少,但是像张国焘那样显赫和富有的家庭却是少之又少。或许也正是这样,在根本上造就了他的利己主义。
两人都拜北京大学教授、共产党早期重要领导人李大钊为师。1919年,主席为准备去往法国留学办理相关事宜,所以从老家来到了北京,而此时任职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的李大钊,为他提供了在北大图书馆当助理员的机会,每月8块大洋的薪酬,也正是李大钊的帮忙,让他获得在北京大学旁听课程的机会。
对此,他感念一生,后来他回忆起这段往事时,感慨万分地说:多年前,我为了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奔波,吃了不少苦头,但在北平我遇到了一个大好人,就是李大钊同志,在他的帮助下,我才成为了一个马列主义者,他是我真正的老师。
但相较来说,张国焘与李大钊相处的时间更长,所受教导也更多更大,也正是因此,他称李大钊是他的精神家园导师。不仅如此,他也是公认的李大钊的主要助手。可在1924年他被北洋军阀逮捕后,却全然忘记了这些恩惠,将中共在北方的领导人供出了11人,排在第一位的就是李大钊,这也为两年之后李大钊被北洋军阀逮捕埋下了祸根。
具体的事件更能看出两人的不同之处。1920年,在接受了马克思主义熏陶之后的主席,满怀理想的回到了湖南,在这一年,他创办了湖南第一个共产主义组织。
而留在北京大学的张国焘,由于和共产主义领袖走得近,让他获得了更多的关注。同年10月,他加入了李大钊在北京创建的第一个共产党组织,并成为了小组长。奔走在北京上海两地,充当南陈北李的联络员。
让他对主席态度转变的原因,还要从1920年3月说起。这天,张国焘和陈独秀在讨论建党工作时,陈独秀特别提到了此时已经在湖南小有盛名的主席,夸赞他很能干,有见地,他在湖南组织了一个共产主义的小组。这句话显然给张国焘带来了不小的影响。为什么这么说呢?
1921年7月,中共一大在上海召开,来自全国各地的13名代表齐聚上海,大家都希望看到李大钊,但是此时的他忙于学校事务,便让张国焘代为参加。而主席作为湖南代表也前来参加了这次会议。
在见到风尘仆仆来到上海的主席时,张国焘热情地问候他:一路辛苦!为什么他一改常态,对主席表现得如此热情呢?这是因为他在这次大会上,扮演的角色十分重要,是以主人公的身份迎接来参加会议的代表。
但实际上,张国焘的内心依旧瞧不起这个乡下人,只是表面上装的十分客气而已,在会议闲暇期间,他还时不时地同主席回忆,自己在北大的光荣事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这次会议之后,张国焘一路高升,受到陈独秀等人重视,成为了中央局成员,并在1922年,被选为中共代表,前往莫斯科参加共产国际,召开的远东各国共产党员以及民族革命团体第一次代表大会,他也成为了唯一一个见过列宁的中共代表。而主席则回到老家,继续宣传马克思主义,领导组织共产党组织。
直到1927年4月,他们爆发了第一次争执。两人在武汉会面,此时的主席已经是中共中央农民运动委员会书记,张国焘任职中共委员兼湖北省委书记,两人就收容蒋先云一事,展开了讨论。
蒋先云是中共早期著名党员,在黄埔学校时期,他还是被誉为“黄埔三杰”的其中一人,但在蒋背叛革命之时,作为蒋的得意门生,蒋先云偷偷来到了武汉,不过是在接到周总理密信之后潜入的武汉,并在刘少奇的介绍下,担任湖北省总工会工人纠察队总队长。然而四月下旬,蒋先云又被武汉国民政府任命为七十七团团长和党代表,正是这一任职,让张国焘当即对蒋先云进行了审查和指责,他认为蒋先云一旦当上了七十七团团长,就会带走部队投靠蒋。所以对他的任命百般阻拦。
主席在听了这一消息之后,大为恼怒,和张国焘展开了激烈的争执,因为主席认为蒋先云的革命态度坚决,曾在广州时期,就对蒋的很多做法非常不满,而且眼下党内正是用人之际,蒋先云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怎么能如此武断下决定,这不是将他推回蒋身边吗?可是,不管主席怎样劝说,张国焘就是固执己见,始终认为蒋先云就是蒋派来搞阴谋的。主席见怎么也说不通,一怒之下,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并大声斥责张国焘的蛮横武断。
张国焘也不甘示弱,于是两人展开了更为激烈的争吵,最终经过表决,除了张国焘自己,其他人一致通过了对蒋先云的任命。不过,上任不久之后,蒋先云率领部队前往河南前线作战,最终壮烈牺牲,也因此,张国焘和主席的争论再没有了下文。
两人早期的最后一次见面是1927年7月。当时,张国焘作为中央常委,负责大革命失败前重要干部的疏散工作。离开之前,他向主席传达中央任命说:中央准备派你到四川担任省委书记,那里相对安全,而且是天府之国,你在农民运动方面很厉害,肯定会大有作为。
主席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并表示自己要到湖南去。张国焘很是吃惊,他说:你在那里红透了天,所有的地主豪绅和军阀都恨不得剥了你的皮,放着好好的任职不干,却偏要往虎口里钻,你是怎么想的?主席却平静地说:我不甘心农民运动就这样完了。张国焘听到这里,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也不再做劝解,很快便离开赴任去了。
听到主席要回湖南,中央常委瞿秋白也赶来劝阻,并表示中央领导层需要新血液,更需要充实具有实践经验的领导同志,我准备提议调你到中央来工作。主席依旧坚持,半开玩笑地说:我住不惯高楼大厦,我要到湖南去,这才合适。在得到中央的批准之后,主席便到湘赣边界组织秋收起义。与张国焘这一别便是八年,期间两人再无交集。
其实,两人的相似之处还有很多,比如两人都是党一大代表,同是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且都有“三起三落”的坎坷经历。但是,受挫的经历对于主席而言是一种磨练、反思和自省,再次出山之后,他信念更坚定、姿态更低、眼界却更广,更能吸取和听取同志的意见。
而失败对于张国焘却是一种打击,在屡次遭受打击之后,他开始动摇对信念、原则的执著,转而把生存和结果放在第一位,为此他可以舍弃或牺牲任何东西。而张国焘的这一点,在8年之后两人的再次相遇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1935年,主席在遵义会议上被增推选为中央常委,与张国焘党内地位持平,这两位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在长征路上相会,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情况?
1935年6月12日,红一、红四方面军先头部队在夹金山会师。作为两军领导的主席和张国焘事先通过电报约定在懋功两河口会面。25日,两军在此地举行会师大会,主席、朱总司令、周总理等中央领导人,早早在两河口等待,没多久,张国焘威风地骑着马,带领红四军也来到了这里。
主席热情地走上去,一把抱住对方,高兴地喊道:国焘同志,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张国焘也热情地说:你们辛苦了!这也是他们先前以及今后多年交往中,最真诚、最热烈的一次拥抱,同时也是长征途中一段最危险、最关键历程的开端。
当他在打听到中央红军不足三万人时,就在两河口会议上,自恃人多枪多,完全不把中央领导人放在眼里,妄图夺取中央政权,并极力主张两军会师之后,队伍应该向南发展。
但是主席等党中央领导人则认为应该一起北上,原因是川康地区各方面的条件都比较差,不利于驻军,而且那里有大量的敌人部队没走,如果南下,一定会遇到很多麻烦,弄不好就会自投罗网。而北上计划是根据共产国际的电报指示而制定的,当时的指示也允诺了,如果红军走投无路,可以北进蒙古,靠近中苏边界,他们会给予红军支援。
但是,张国焘否决道:北上缺少群众支持,而且军队长途损耗什么时候是个头,不如南下,正面迎敌,两军合力反攻,就在川康地区建立根据地。
随着双方僵持不下,张国焘把手一挥,干脆说道:我主张南下川康,如果红一军坚持北上,那么红四军就单独南下。朱总司令当即以老大哥的身份劝导张国焘,但是他根本听不进去,坚持己见。
最终,党中央决定,两个方面军混编,分为左右两路军共同北上,张国焘率领左路军,主席等人率领右路军。这一决定让张国焘十分受挫,也让他更加坚定南下的反叛之心。
果不其然,张国焘率领右路军一路南下,遭到了国民政府的川军和蒋嫡系军队的联合打击,这才狼狈回头,重新北上来到了延安。
1937年,延安各界纷纷要求批判和清算张国焘,但是他却始终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他的检讨和反省要么避重就轻,要么就是轻描淡写。许多高级指挥员对他的认错态度表示不满。主席见状亲自来到张国焘的住处,耐心开导和劝解他,帮助他认识错误。
张国焘终于有所醒悟,几天之后,他亲自写下了检讨,中央对他的检讨也非常满意,认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为了教育和挽救他,将他任命为陕甘宁边区政府副主席、代主席。
可谁曾想,昔日的死对头王明的归来,让张国焘陷入了极度的不安当中,并最终成了他叛逃的导火线。
王明回来之后,张国焘被处处压制排挤,再加上当时,原四方面军重要将领何畏叛变投敌,张国焘的处境更加艰难。1938年4月,惊恐不安的张国焘,借由祭拜黄帝陵的时机,自西安逃至武汉,叛逃国民党,自此走上了一条反共反革命的不归路。
但是,他没有想过,一个叛徒到哪里都不会被人瞧得起,所以在国民党内他并没有得到重用,一直到国民党战败,败逃宝岛时,国民党曾劝他留在内地,但是张国焘也明白,自己做了太多对不起共产党的事情,留下不会有好结果。所以他坚持跟随国民党逃走,但是日子却变得越来越不好过。一家人每天都为了生计而发愁。
而此时主席初心不改,战争时期,他致力于救国救民,新中国成立之后,他并没有轻松片刻,为国家的发展、为老百姓的生活继续不停忙碌。
张国焘开始写书稿《我的回忆》赚取美金,1958年10月,他再次萌生了和我党建立联系的想法,于是他主动联系了中央政府,称愿意做点事换取一些生活补助。主席则回复,并不需要张国焘为国家做什么,只要他与美国断绝联系,可以考虑给予个人生活补助。
显然,他向美国出卖情报的秘密,没有逃过中央的法眼。而收到这一消息的张国焘再也没有了下文,自此和中央断了联系。他彻底失去了回归内地的最后机会。后来他移居加拿大多伦多生活。
1976年主席去世,这一消息无疑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各国媒体都进行了报道,无数国家元首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了哀伤,53个国家都选择降半旗来哀悼主席的离世。张国焘自然也得知了这一消息,同时,与主席颇有渊源的他也备受媒体关注,当他被记者采访问到对昔日对手的去世,作何感想时,他说: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是啊,任何人都逃不过时间的流逝,一切都将会变成历史,但伟人、英雄所流传下来的精神,却鼓励着一代又一代人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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