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五千年,前后两周公”
韩慕侠形意拳视频(韩慕侠后代)
在我们党的革命先辈之中,有不少文武双全的全能型大才,而在这其中,最为显著的,除了毛主席之外,那就要数到周恩来周总理了。
论武,在个人武力上,周恩来总理早期时间师从武术大师韩慕侠先生,后来在上海进行工作时,我党的“锄奸队”就是周恩来组织的,说道军队指挥,他是我党的建军之战,“南昌起义”的主要领导人之一,可以看出来,无论是“小武”,还是“大武”,周恩来总理都堪称是不落人后。
论文,周恩来在天津南开毕业之后,曾经先后留学日本和法国,这在当时,绝对算的上是高学历海归了,而且在建国之后,周恩来不仅是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务院总理,还是我们国家的第一任外交部长,这也证明了在文化方面,周恩来的造诣之高。
但是令人好奇的是,曾经两度出国留学,建国后更是成为了首任外交部长的周恩来,却很少在人面前说英语,难道是周总理不会说吗?他的英语水平究竟在哪一步呢?
对于一个人来说,如果想学习一门外语的话,那么自然是接触的时间越早越好,学习外语的年纪越小越好,而周恩来第一次系统地学习外语,应该是他在南开中学的时候。
1913年,15岁的周恩来和他的伯父从江苏淮安移居到了天津,并且成功地考入了天津南开中学。
在南开中学之中,每个星期一至少都有着10个小时的专门的英语课,有老师专门教授学生们英语,不仅如此,在天津南开中学上课,所教授的项目之中,除了“国文”也就是语文,和中国历史等偏“国学”一些的科目之外,其他所有的学科都是英文授课的,包括数学。
而且南开中学的图书馆里,也全部都是英文方面的书籍居多,其中各种的英文小说更是数不胜数,学校正是用一种这样耳濡目染的方式,让学生们更多的生活在一种英语的环境之中,以此来提高学生们的英语水平。
经过了4年的熏陶与学习之后,周恩来的英语水平得到了非常大的提升,而在南开中学毕业之后,周恩来便到日本留学。
在当时,日本人为了更多的攫取他们在中国的利益,向当时的中华民国大总统冯国璋旧事重提“二十一条”。
这件事情不仅在中日两国之间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一些外国媒体也非常关注此事,在当时,一家英国媒体便报道了这件事情,并印出了报纸在日本发行,而这份报纸恰好被周恩来看到了。
在看到了这份报纸之后,周恩来飞快地阅读了起来,并没有丝毫的阅读障碍,并且在看完了之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在日记中记录了这件事情:“4月3日,通览英国报纸,日本政府又逼迫21条于中国。”
在完成了日本的学业之后,周恩来并没有就此停下。
学海无涯,1920年年末,周恩来到了法国。
在法国,周恩来仅凭着英语,一开始也还能和一些人的交流,但是在学校上课,老师们却都是用的法语,于是他又报了一个法语学校,并且进入了一家汽车工厂工作,课上课下同步练习法语,不过一年的时间,他的法语也已经相当的有水平了,和当地人们交流起来毫无障碍。
后来,周恩来又到了德国的柏林大学,学习了一年之后又回到了法国,在法国完成了他的我的学业,回到了中国。
根据一些记载来看,周恩来很少使用德语,但是会是绝对会的。
一个人,能够说中、英、日、法、德,后来也学会了俄语,整整六国语言,周恩来在学习语言上表现出来的天赋,也算是相当之高了。
1939年,美国的记者斯诺来到了中国,他准备深入地了解共产党,看一看这个中国独特的政党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而当时经过了万里长征,我党的部队已经大多转移到了陕北地区,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斯诺又不远千里地到了陕北,根据斯诺后来的记载,我们可以看到在当时周恩来总理的英语水平并没有太多退步。
因为在当时,斯诺到了陕北地区,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找谁接待自己,应该怎么找到共产党,而当他找到了一个穿着军装的人,用非常生疏的中文,再加上比比划划了半天之后,这位战士才终于大体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把他带到了我党红军的驻地。
在驻地,斯诺等了片刻,便只见一个同样穿着军装,留着一副络腮大胡子的青年军官站到了自己面前。
斯诺打量了一下这一个青年军官,只见他身上的衣服和普通战士们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普通战士们还要脏一些,他的双手也已经布满了沧桑,似乎只是一个农民的双手,但是他那有着一副大胡子的脸上,一双眼睛却是格外的明亮。
斯诺正在考虑怎么向这个军官表达自己的来意,却只见这个青年军官开口,用非常娴熟的英语问道:“你想找谁?”
这一下斯诺顿时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围一片矮矮的黄土墙,又看了看面前这个如同普通农民一般的红军,突然感到了一阵“违和感”。
这个“农民一般的红军军官”竟然会说英语,这里可是中国的内地中的内地呀,不出意外,这个青年军官正是周恩来。
随后,斯诺有些小心翼翼地和周恩来交谈了起来,但是随着交谈,斯诺的心情也越来越放得开了,后来在斯诺的回忆录中,周恩来总理虽然说英语说的有些慢,但是说的却非常的准确:“我非常能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他也非常理解我的意思。”
斯诺这次陕北之行也是非常圆满,他所写的《西行漫记》传到了美国之后,给美国社会造成了极大的震动,谁也没想到,在遥远的中国,在“内地中的内地”陕北之中,竟然有这么一伙理想主义者。
随即在1941年,美国研究中国革命问题的专家欧文来到了延安,而他此行就是想见一见斯诺所描写的中国共产党,尤其是负责接见斯诺的周恩来。
但是在这次,周恩来和欧文的交谈中,欧文知道周恩来曾经在法国留学,便提出来了请求,可以用法语和英语来完成这次交流。
但是周恩来却微微一笑对欧文说道:“不好意思,欧文先生,我的英语程度很有限,而且回国这么多年,我的法语也剩下多少了,要不我们这次还是用中文来交谈吧。”
欧文听了之后,虽然有些而费解,但却依然点了点头,和周恩来用中文交谈了起来,当欧文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时,周恩来还会非常耐心地给他讲解相关问题。
1954年,此时周恩来总理已经是我们国家的外交部长了,在代表我们国家参加了日内瓦会议之后,周恩来总理前往莫斯科,参与一项会议。
在会议结束之后,众人在一起聚餐,周恩来总理在向苏联的米高扬敬酒时,使用的是英语,这让米高扬听了之后有些不高兴,便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并没有喝:“周总理,你向我敬酒,为什么不说俄语而要说英语呢?我记得你也是会说俄语的呀。”
周恩来总理听了之后,也只是一笑,对米高扬道:“先生,你向我发问为什么不说中文呢,我记得你的中文说的也是可以的嘛。”
1972年,在尼克松访华之前,他一直很担心中国对他访华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于是他的先派出了自己的使者黑格来中国,进行初步的交涉。
在黑格尔和周总理的会谈中,黑格说了这么一句话:
“theusgovernmentisconcernedabouttheviabilityofChina。”
这句话被我们的翻译给翻译为了:“美国很关心中国的生存能力。”
周总理听了这句话之后,当场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在会议之后,他却让人找来了好几本英语词典,相互比较之下,发现viability确实是“生存能力”的意思。
于是到了第二天,再见到黑格后,周恩来总理先是对黑格一笑:
“感谢美国政府的担心,但是我们国家的生存能力并没有什么问题。并且我们国家是一个主权国家,和美国在国际上是平等的,美国关心我们国家的生存能力并不恰当。”
后来,尼克松访华时他也说了一句:“中国和美国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只隔了一个太平洋,只隔了1.7万英里。”
但是在翻译官章含之的嘴里,他却一不小心将“1.7万英里”,翻译成了“1700英里”。
而在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听出来什么问题,甚至连美国的翻译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周恩来总理在听完了尼克松说的话和章含之的翻译之后,不由得对章含之笑道:“含之,1700英里也太近了吧。”
可以看出来,在此时周恩来总理的英语水平还依然是存在的,在一些关键的节点上,周恩来总理并不比专业的翻译差多少。
其实语言只不过是一种工具,在什么时情况、什么场合下,使用什么语言都是不一样的。
就像是斯诺第一次来中国时,他所代表的只是他个人,只是作为一个记者的身份来到中国的,并且是想了解我们中国共产党,把一个真实的中国共产党展现给全世界,所以周恩来总理自然要使用英语,尽力地去配合斯诺,给他展现中国共产党的真实面貌。
而在1941年,欧文来到我们中国时,他并不是作为个人来的,他是带着当时的美国总统罗斯福的使命前来中国的,就是为了解中国革命的现状。
既然是代表一个国家而来,那么周恩来总理在和他交涉的时候,自然就不能再使用英语了,因为欧文是代表着美国而来,那么能和他平等对话的,只有是中国的代表,既然代表了中国,那么自然就要说中文。
而在1954年,周恩来总理在苏联说英语,那是因为当时苏联并不只邀请了周恩来总理来参加相关的会议,也邀请了英国和印度等国家。
在当时的国际上,英语是主要通用的官方语言,而周恩来总理说英语则是不仅仅是说给苏联听的,更是说给印度和英国听的,表达了我们中国一种乐于参与国际事务、乐于和世界上其他国家打交道的一种态度。
我们中国确实是实行了“一边倒”政策,确实是社会主义国家,但是“求同存异”,我们并不只和社会主义国家打交道,尤其是在1953年,周恩来总理在和印度的会议上提出来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在此时向世界展现一个宽容开放的中国,则是非常重要的。
周恩来总理作为我们国家革命的伟人,作为我们国家创立的领导者,语言的智慧,语言的艺术,在他的嘴里那堪称是信口拈来,用什么语言去说什么话,在他的思路里,肯定也都是有着深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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