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所以人类始终只提出自己能够解决的任务,因为只要仔细考察就可以发现,任务本身,只有在解决它的物质条件已经存在或者至少是在生成过程中的时候,才会产生。”
[材料2]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芜丛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们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
[材料3]一方面,马克思认为社会主义的产生取决于某些“客观”的条件的成熟,特别是先进工业结构的形成,这些条件由资本主义通过盲目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必然规律的作用产生出来。这样资本主义就是注定要产生出另一种更高级社会社会主义社会的社会发展中的一个阶段。
另一方面,马克思又认为他的理论不只是一种社会科学。它还是另一种暴力革命的学说。马克思主义不是只要了解社会;它不是革命的无产阶级起来推翻资本主义,而是积极地动员人们去这样做。它插手去改变世界。问题是,如果资本主义的确是由注定它要被一种新的社会主义社会替代的规律所支配,那么为什么还要强调“问题是要改变它”呢?如果资本主义的灭亡是由科学保证了的,为什么还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去为它安排葬礼呢?既然看来人们无论如何受必然规律的约束,为什么又必须动员和劝告人们遵照这些规律行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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