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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传播理论前沿-传播学本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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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理论前沿_南京大学_中国大学MOOC(慕课)

不建议考生参考

内涵个人解读

MARKDOWN目录

科学本土化社会实践报告_社会科学本土化_社会学本土化的基本做法

传播学本土

自身传统学术不甘心被他国理论概念统治

他国理论与概念不具备文化、社会普适性

——诞生华夏传播研究

然而其逻辑起点——不甘心被他国的理论概念统治——很有可能将传播学本土化引入歧路

——学术研究成为意识形态的诉求

开端:

1982年施拉姆访华

确立传播学科合法性——引入“施拉姆版本”美国实证主义传播学

1977年施拉姆香港中文大学讲学:希望将中国伟大历史与美国传播理论结合起来

1982年余也鲁报告“在中国进行传播学研究的可能性”

1982年第一次全国传播学研讨会——“16字方针”——“系统了解、分析研究、批判吸收、自主创造”

20AD90th两次厦门会议:以西方理论为基础,以中国经验作为研究对象——形成“西方理论,中国经验”二元框架

——没看到施拉姆派是美式中心实证主义逻辑下对中国的文化侵入

《华夏传播论》

华夏传播研究开山之作:

——孙旭培主编出版《华夏传播论》

——就“本土化传播学如何进行”提出纲要——号召挖掘中国文化的传播思想

回应质疑:

1.认为科学无国界——传播学本土化研究不成立:

人文社会科学有其区别于自然科学的特殊之处——可以建立本土化研究学科

2.传播学本土化太早——主张先了解西方传播学学理:

做学问不能搞计划经济的方法——主张边学习、边创造

两条路径:

20AD90th:余也鲁——以西方理论为基础,以中国经验作为研究对象

世纪之交:张国良——“拿来主义”式西方理论的中国验证

——认为余也鲁“厚古薄今”,并未否认“西方理论,中国经验”

——除了研究对象的历史空间不同,实际上是一回事

——都试图将中国传播经验纳入美国大众传播学研究框架中

——没有解决好西方理论和中国经验的二元对立的

现实路径和理想状态:

陈韬文:中国学者和西方学者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就相似的问题比较谁能率先提出有说服力的理论阐释

——中西方仍然面临不同研究问题、场景——这种类似于自然科学的理论创新竞争不太可能发生

传播学本土化的现实做法:

建立一套批判的认识论框架

以审慎的态度对待每一种传播理论在中国的应用

借用知识社会学的阐释框架

华夏传播研究

暗含“华夏”与“西方”二元对立思维:

“西有,我有”、“人无我有,人有我优”

——华夏传播研究受西方逻辑支配痕迹明显

——以西方作为自身的旨归和标准

适用性问题

1.西方理论能否用来解释中国问题?

将西方理论套用以解释中国经验——极大地简化本土传播问题复杂性

(如讨论老子传播思想中“5W”——忽视了老子本身就是一套理论资源和逻辑)

如用效果研究范式分析中国传统社区的交流——将“传播缔造共同体”人际交流变成效果研究

传播者——受众效果研究思路:现代性产物——现代性的认同

中国传统社区交流——为维系社区共在要求:和谐社会——重要的不是交流内容而是交流形式本身——共同体并非效果研究可以测量的对象

2.所谓的“中国问题”是否是真问题,是否真的值得研究?

黄旦《问题的“中国”与中国的“问题”——中国大陆传播“本土化”路径之批判》:

“本土化”不是因中国“问题”而引起,“中国”的存在成为“本土化”的缘由

——并非一切“中国经验”都是可以研究的问题

——华夏传播研究衡量中国问题的标准常是西方理论——而不是中国社会中最具本土性的问题

——虽然标榜自己是中国学派——实质上是内在的东方主义

实体化问题

中国学术抽象路径:概念隐喻

然而华夏传播研究的目标:将隐藏在传统中的传播问题实体化、具象化、可视化

将所谓传播元素从思想整体中剥离以建立一种传播本体论——典型的西方自然科学思维

(福柯:科学就是使不可见之物可见的知识体系)

但“传”在中国古代生活中并非非常重要、显性的话题

后果:

1.国学研究者认为是传播中心主义——矮化、曲解了大量传统经典思想

2.西方科学认识论并非传统中国人看世界的方法——传统追求“不求甚解”被实体化、可视化——华夏传播研究是反华夏知识类型

历史观问题

历史接续主义

古代“传”的问题——连接——当代“传”的问题

——实际上由于传统与现代的巨大断裂——当下社会建立在现代技术体系而非中国传统技术座架上

——不可行

未来研究

对于传统:

当下传播学研究无法借助中国古代具体理论——传统的本体论(本原观)需要抛弃

而认识论上仍有空间:如海德格尔借鉴道家思想中隐喻性概念“机心”

对本土化既有方法的反思:

归纳:

通过个案描述推测整体具有风险

停留在现象层面而无法上升到理论高度

演绎:

自我封闭而无新知

(这经典的综合判断与分析判断问题)

——演绎和归纳均受制于研究主体本身的知识阅历和经验

事实上,自20AD70th,西方学界试图依靠“隐喻”完成自救

戈夫曼“前台后台”、“剧班”、“角色”

布尔迪厄“场域”

拉图尔“行动者网络”

传播学本身问题

若把媒介视为机构等实体——可被替换为媒介法学、媒介伦理学、媒介产业经济学、媒介组织行为学、媒介社会心理学......

实际上媒介——一种意义空间——人民生产消费并以此带动其开扩的空间

随着平台媒体的发展,媒介概念愈发去实体

如快手只通过算法组织海量短视频生产而几乎不直接生产

——媒介越来越抽象无形——只是提供了一个由它谋划的空间——让公众在其中生产、消费

——只有隐喻、直观才能把握媒介

作为隐喻的媒介可以被理解为时间、空间、关系的总和、不同观念之间的战争、多个节点形成的网络.....

——将传播学作为一种方法而非知识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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