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解是,从理论上
资本家只是资本的人格化,并不对应自然人。
像其他答案中提到的西班牙组织,它的生产也需要资本——至少用以购买生产设备。
我认为,界定‘资本家’和‘工人’,简单描述,就是在提供生产要素时,分别承担‘出钱’和‘出力’。
无论在西班牙的案例,还是社会主义体系下,组织生产都需要‘出钱’,这就意味着一定存在资本家。
资本(家)只是构成生产的要素之一,并不一定组织生产,例如很多创业者,就是‘工人’,通过寻求‘资本(家)’,实现生产,这就是由工人在组织生产(ps:之后转化为资本家另说)
其实,我认为,宪法也告诉我们了,姓资还是姓杜,关键在于所有制。西班牙那个案例,可以认为全员既出工又出力,即作为工人的同时,也是资本家。大家‘公认’是工人组织生产的根本原因,就是这资本是由全员提供,资本利得也是由全员分享,也就是公有制。(在我看来,西班牙案例中的工人,不是纯粹的工人,而是属于小资产阶级)
而我们认定的资本家与工人的对立,是建立在:提供生产要素时,工人只提供劳动力,不提供(即使‘有钱’,也不被资本家允许)资本;然后,(不展开讨论资本的原始积累)
以个案进行分析(即不考虑空间纬度和时间纬度的影响)
假定:工人提供的劳动力和资本家提供的资本等量且恒定。
a.首次生产时,
在生产后,获得的收益均分,
而工人获得的收益用以维持生存,即劳动力再生产;而资本家(由于资本家不是人,不需要维持生存...)将收益转化为资本,重新投入生产。
b.再次生产时,
显然,在第二次生产时,资本家投入的资本占比已经大于工人投入的劳动力!因此,资本家会要求同等比例收益分配(不讨论是否合理)。
结果就是,即使工人的受益绝对值恒定不变(维持基本生存),但占比下降。
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往下分析出2个最终结果:
1.工人收益恒定,无法从扩大的生产中获得收益;且占比越来越低(这应该就是马克思提到有机成本构成);
2.在引入外部条件,必然产生(不展开论述)扩大生产增速大于收益的增速(边际递减),保持同样的比例分配原则,导致工人分配的收益不但占比下降,而且绝对值也会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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