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5月1日晚6:30的合肥大街上,车子已不太多,这个时候节日上街的车流人流正好过去,出租车也处在白、夜班换班时分,我们乘座的红色夏利车一路畅通的沿金寨路、朦城路、寿春路到达逍遥津停车场,那里已有去井岗山、青岛旅游的一些团队在等候,在停车场等候了一刻钟许,我们这个去溪口、普陀团队的导游,一个姓张的小伙子才来到,引导我们上安凯卧铺车。
7:15许,合肥天气已暗了下来,华灯初上,我们的车子启动出发,驶离合肥。夜色中,车子由高速公路往前开,半夜时分,起了雾,车子停开了一阵。
5月2日上午9时许,到达溪口镇,下车后步行一段路,来到武岭门,门前路边上摆满了出售溪口特产—芋艿头的摊子。从城门状的武岭门进去,便是蒋氏故居,城门两侧都书有“武岭”二字,靠内一侧“武岭”是蒋介石题的,落有“中正”二字。
蒋氏故居(蒋氏故居蒋氏宗祠简介)
顺着漂亮的石块铺成的石板路前行,来到蒋氏故居“丰镐房”。丰镐房是在1895年7月,在蒋介石8岁时,他的父亲蒋肇聪因病去世,蒋家分家,蒋介石分得经堂弄的老宅三间房,称为丰镐房,丰是代表蒋介石的一房,镐是代表他弟弟瑞青一户,大门临溪口直街,坐北朝南,位于过武岭门入镇约五百步处。
走进悬挂“蒋氏故居”的丰镐房,先是一处花园,园不大,有树、草、石塑、廊亭等。再往里去,是座老式中国建筑,在里面有抗战时日军飞机轰炸溪口时留下的痕迹,窗铁杆被削断,木框上留有一洞。
从丰镐房出来,门对面便是从镇中流过的剡溪,蒋介石童年时好游泳,不管溪流多湍急,他都要跑下去嬉戏,多次险遭灭顶之灾,使他母亲王采玉担惊受怕。现在剡溪中水不大,许多游人下到河中嬉戏,溪河上建起了公路桥,桥上车流不断,远处是群山。
左侧是剡溪
从丰镐房出来往前走,是蒋介石出生地—玉泰盐铺。蒋介石的祖父蒋斯千,贩盐出身。到了晚年就在镇上开设玉泰盐铺,蒋介石于1887年月10月30日出生于玉泰盐铺。
从玉泰盐铺出来,儿子坐于一套圈游戏旁打游戏机,我拉他走时,他竟蒙头朝相反方向走去,我在玉泰盐铺门口反复来回找他不见,一刻钟许头戴红帽的我们这一团队人全集中好了开始往回走时仍不见他,我才告知导游,女导游陪我留下来在玉泰盐铺门口等候,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问我,是肖保生吗?你儿子在我们这里,你在那?女导游小刘告诉在玉泰盐铺门口等。
过了一会儿,一辆警车将儿子送来,我对110警察表示感谢!问及儿子,才知他走错,朝相反的武岭门方向走去,找不到我,遂找一店铺,店主找110报警,同时一起还有个2岁多的女孩子也找不到父母。
我们来到溪口的第三、四个景点小洋房、文昌阁。小洋房里有一块“以血洗血”石碑。1939年11月2日,日军出动飞机轰炸浙江奉化县偏僻的小镇溪口,将临剡溪而筑的蒋介石与宋美龄回乡居住的新居文昌阁洋式小楼房炸毁,少数民房遭炸。全溪口镇唯一被炸死的一个人,就是蒋经国的生母毛福梅。
日机并未炸毛氏居住的丰镐房,当时毛氏患疾,行走不便,闻敌机轰炸,毛氏逃进一条小巷内,适遇民房被炸塌,毛氏被压死于瓦砾中。
日军单单炸死毛氏,增加了丧失了生母的蒋经国对日寇的仇恨。当时在江西出任赣州专员的蒋经国,闻母遇难,星夜兼程赶回溪口。蒋一见母尸,立即昏迷过去,醒后嚎啕大哭,几天寝食不安,并在其母遇难处竖碑一座,蒋经国还写过《永远不要挂起日旗来》等篇文章,以示抗战到底的决心。
文昌阁是抗战后按原貌重建的。
中午在溪口汽车站旁小餐馆就餐,点了个芋艿头肉排,28元。
下午乘车来到溪口景区千丈岩,妙高台。从一堡楼似的入口进去,顺着小碎石路,经过一片红叶树区,穿过一凉廊,左拐爬山一段后,来到千丈岩。站在一水泥搭建的平台上,举目望去,左前方是千丈岩,陡峭的岩石似刀劈过一般,有千丈之高,因此景名称之为“千丈岩”。
妙高台
正前方是群山,底下一座小桥,从上看下去十分渺小。从千丈岩顺石块路继续上行,来到一座中西合璧式小楼,掩映于树木竹林中的这座小楼就是“妙高台”,供蒋介石回老家休闲用。
楼内横匾“妙高台”为蒋介石亲笔题写,楼正前方是一平场地,下面是万丈深渊,边上用铁栏杆围住。
千丈岩
这天上午,蒋介石带领蒋经国到蒋母墓前辞别。然后,父子二人又走上飞凤山顶,对故乡山水“作最后一次的眺望。”“极目四望,溪山无语”,当时“天气阴沉,益增伤痛。大好河山,几无立锥之地!且溪口为祖宗庐墓所在,今一旦抛别,其沉痛之心情,更非笔墨所能形容于万一。”
蒋氏父子二人,从飞凤山上下来,“本想再到丰镐房探视一次,而心又有所不忍,”再者,丰镐房内,已无至亲,死的死了,活的该逃的已逃了。“又想向乡间父老辞行,心更有所不忍,盖看了他们,又无法携其同走,徒增依依之恋耳。”于是,父子二人从飞凤山直接乘轿车前往象山港,逃上早已停泊在那里的“泰康号”军舰。
今天,亲身经历蒋氏故居,回顾这段历史和这些文字,对蒋氏父子当时抛离故土时的凄楚心情有了更直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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