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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横的绰号是(雷横与朱仝)

雷横的绰号是(雷横与朱仝)为啥这样说呢?请看事态的前因后果和发展延续,完全是白秀英之父白玉乔和雷横之母雷大娘的推波助澜,甚至是添油加醋才造成的。毫不客气地讲,白玉乔和雷大娘才是这起杀人案件的“元凶”,是催化剂,是罪魁祸首,他们二人是难辞其咎的。也许他们不是有

为啥这样说呢?请看事态的前因后果和发展延续,完全是白秀英之父白玉乔和雷横之母雷大娘的推波助澜,甚至是添油加醋才造成的。毫不客气地讲,白玉乔和雷大娘才是这起杀人案件的“元凶”,是催化剂,是罪魁祸首,他们二人是难辞其咎的。也许他们不是有意的,是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但恰恰就是这样,才再次有力地证明,老人变坏了和坏人变老了是一回事,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白玉乔父女俩与雷横

即使是如今的社会上,很多老年人非常可恶,倚老卖老,碰瓷猥亵,到超市偷拿东西,公交车和地铁等公共交通工具上逼迫别人让座,偷拍女性裙底,女厕偷拍,马路上当成自己家,反正你也不敢碰她(他),一幅唯我独尊、天下老子第一的心态。还有的老人依仗自己年龄大,净干缺德之事,比如不带口罩,硬闯公共场合,买菜连买带拿,在电梯里大小便,强迫公交车司机违规停车,影响公共安全。农村的老人偷个瓜桃李枣,乱扔垃圾,不讲公共道德,甚至对女童下手等。近年来,此类事件层出不穷,令人愤慨。反正一些涉及道德或者是轻微违法的问题上,你也不能把他(她)怎么样!农村更是如此,不行就往地上一趟,讹诈别人。或者装疯卖傻,倚老卖老,甚是可恨。当然,并不是所有的老人都是这样的,但当前社会上老人变坏或者说坏人变老,的确是一个全社会都要关注和亟待解决的大问题。

雷横的绰号是(雷横与朱仝)

雷横的绰号是(雷横与朱仝)

新闻报道的老人性侵案

这类老人犯罪很多

不知老人变坏了还是坏人变老了

比如白玉乔,他也算是个走江湖的老把式了,说句难听话,吃的盐都比年轻人喝的水多,过的桥都比年轻人走的路多。可谓是经验老到,颇知人情世故。但在女儿白秀英与插翅虎雷横之间,因雷横身无分文无法打赏的问题上,却因极端自私而口不择言,污言秽语,骂人都拐弯抹角,很有艺术性。

白秀英向雷横讨赏钱

事件一开始,白玉乔就表现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指导思想。在白秀英刚唱了几句,正要进入正题时,白玉乔就将女儿喝住,然后提示白秀英下台去讨赏钱,气人的是,你们父女俩讨赏也就罢了,毕竟这也不算错,跑江湖的艺人,靠的就是讨赏。但白老儿却话里有话,用语言无形中压迫观众,还将给不给钱上升到人品、道德方面。他说:“虽无买马博金艺,要动聪慧鉴事人。看官们喝个彩就过去了,我儿且下去,向客人讨个彩头,看官们可都等着赏你呢!”白秀英于是端起一个盘子,边下台边说:“财门上起,利地上住,吉地上过,旺地上行。小女子手到面前,休教小女子落了空呀。”白玉乔讨赏钱,一开口就把给不给钱绑架在道德、人品层面上。“要动聪慧鉴事人”是什么意思呢?就是给钱的都是聪明、懂道理的人,不给钱的就是愚蠢、不通人情世故的人。把不愿打赏的看官,比作愚顽不冥,不懂道理,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

白秀英讨头彩,雷横没钱,尴尬万分

雷横最大的失误(也可以说是错误)就是不该坐在首位上——前排居中位置。这个位子一般都是重要的客人,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物坐的。当然,雷横是都头,坐在首位上也说得过去,无可厚非,但问题是他身上一个子都没有,拿什么打赏?而说书唱戏的艺人最在乎首位上的客人,那是金主,而且还是头彩,讨个好彩头,图个吉利。所以,讨赏肯定是从首位开始,先来个开门红,余下的客人才能慷慨解囊,接下来的讨赏自然是水到渠成。因此,头彩很重要。就是说,第一位打赏的看官很重要,通俗点讲,就是起个模范带头作用。

雷横听到高潮处,也情不自禁地鼓掌喝彩

当白秀英端着托盘首先走到雷横面前,深深地作了个揖,然后举起手中的盘子,两眼深情地看着雷横。雷横习惯性地左右摸遍了口袋,却未能掏出一分一文。这里插播几句,雷横到底带没带钱呢?他自己对白秀英的解释是:“今日出门委实带钱不多,刚才在路上用去些许,此刻身上分文没有,明日带来,一并赏你,如何?”剧情上确是如此,雷神来勾栏之前,在街上溜达,身上是有钱的,但一个卖梨的小贩眼头活,看到“财神爷”在街头溜达,就把梨硬“卖”给雷横,名曰“送”给雷都头尝鲜,实则是强制雷横消费,买他的梨子。看来此人非常了解雷横,知晓他的脾性,以前肯定没少干过此事。果然,雷横把身上的钱都掏了出来,数也不数,也不讲价,一股脑都给了卖梨的小贩。嘴里说:“你这是小本买卖,我怎么好白拿你的梨子呢!”小贩说:“我怎么敢要您雷都头的钱呢!”雷横说:“拿着,你不拿着,我可不依你哪。多余的赏给你吃酒。”小贩千恩万谢,口中不停地说谢谢。这样看来,雷横身上的钱,确实是都给卖梨的小贩了。

千不该万不该,雷都头不该坐在首位上

问题是,既然身上没钱了,就不该来勾栏看戏,或者回家拿点钱再去不迟,或者向手下人先借点,总归是没钱怎好前去听戏呢!即便是现在看电影、听演唱会,也是要先买门票的。但古代没有门票一说,都是在表演的间隙,向客人讨赏。雷横身为都头,又是土生土长的郓城县人,岂能不知看戏是要打赏的。唯一的解释就是,雷横白吃白喝惯了,也许是被别人恭维惯了,所以自认为带不带钱无所谓,唱戏的岂能问他要钱呢!再说了,以后他们在郓城县地面上混,还得靠自己照应呢。

同是一个县的都头,雷横对比朱仝差很多

白秀英大失所望,说:“官人,头醋不酽二醋薄,既然官人今天坐在首位,自然应该出个标首啊!”雷横万分尴尬,搓着双手道:“并非是我舍不得银两,只是今天一时忘了带钱出来。”白秀英道:“官人既然是来听唱取乐的,怎么能够忘记带钱出来呢。明明,明明就是客官在推搪。”雷横道:“这样,明日我再来,赏你三五两银子不打紧,可恨的是,今日身上真……真的没钱。”雷横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

白秀英啥时改行了

白秀英在后面叫住,说:“哎,官人,今日尚且连一文钱也没有,还提什么三五两银子。你在这推三搪四的,不是叫俺们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雷横理亏,本该扭头就走,受点羞辱也不该再作计较,毕竟有错在先。白秀英见雷横确实拿不出钱来,再计较也是无济于事,发几句牢骚,说几句气话,这事也就过去了,毕竟不给钱也不算违法,再说了,戏还得唱下去。雷横一走,此事到这里也就到了一个段落了,至于明日雷横还来不来,给不给钱,那是另回事。

白秀英在向县令时文彬吹枕头风

但关键时刻,站在台上的白玉乔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非常难听。他用扇子指着雷横,对女儿说:“闺女,都怪你自己不长眼,也不瞧他是城里人乡下人,你说你向他讨个什么钱,快去找几个晓事明理的恩客,让人家出了标首。”白老儿此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非常难听。而且还将给不给钱扯到明不明事理上去。白老儿此话一出,本来就要偃旗息鼓的事件再次出现波澜,雷横受不了讽刺挖苦,回头问:“哎,我怎么不晓事不明理了?”白老儿不屑一顾地说:“你要是懂得这子弟门庭的规矩,恐怕狗头上都能长角了。”这话分量很重,很有杀伤力,把雷横比作猪狗不如。雷横本来就横,何时吃过这个亏,于是就大声反骂道:“你这个老东西,你竟敢骂我?”白玉乔依然是不依不饶,骂道:“骂你,骂你这个三家村使牛的,打什么紧?就骂你怎么了?”所以说这个白老儿,骂人都不带个脏字,但分量很足。“三家村使牛的”,是一句极度侮辱人的话。旁边的人赶紧劝道:“他可是本县的雷都头,你就少说几句吧!”白玉乔大喊:“什么雷都头,我看分明就是个牛筋头!”雷横此时再也忍无可忍,挣脱大家的拉扯,纵步跳上戏台,左手抓住白老儿衣领,右手一个直拳,将白老儿一拳打落台下。

雷横光知道看戏,却不知道要赏钱

白玉乔跌落台下,满嘴是血,牙齿也被打落两颗,他捂着嘴含含糊糊,呜呜地讲不清楚话。雷横跳下台来,指着白玉乔说:“今日看在众街坊邻居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回去把你的破嘴缝上。”白玉乔呜呜地回答道:“是,是,缝上,缝上。”白秀英扑倒在父亲身上,不停地哭喊:“爹,爹,爹你怎么样了?”旁边众人都劝解道:“他可是本县的雷都头啊,你们连他都敢惹,也该吃这个苦头啊!”白秀英此刻站起身,愤愤地说:“我呸……什么雷都头,雨都头的,你敢惹我,看你还不知道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你看我跟你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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