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文先学史”,于是我们开启了“千古人物系列”。我们会陆续介绍部分文人的故事,让大家不是干巴地读他们的作品,而是结合生平来理解。
前期回顾:
上期我们介绍了杜牧,那么本系列的第九位风流人物是谁呢?
一起来看看吧!
越长大越发现:最爱自己的人是父母,最懂自己的人却是朋友。
回想之前的日子,多亏有个知心朋友,才能在下课闲暇间一起嬉笑打闹;在约着一起上厕所、散步校园时,分享心里的小秘密;在受委屈伤心时,有个安慰的拥抱,听你倾述,陪你吐槽……
朋友,真是世上最温暖的存在。今天,斑马就要分享一对好朋友的故事。
他们虽活在千年之前,友情却深厚到能穿越时空,成了古往今来的一段美谈。
你有搜索过和朋友的聊天记录吗?
有没有发现一些霸屏字眼?
如果白居易有聊天记录,那么你就能看见一个反复出现的“高频词语”:【元九】。
元九,就是写下名句“垂死病中惊坐起”的元稹,从上面被cue的情况不难看出白居易对他的关注。
但这种关注并不是单向的,白居易也一直活跃在元稹的好友列表里。
两人是非常好的朋友,并且有着一份相当“热烈”的友情。
为什么说热烈?看看他们的信件你就知道了。
壹
藏在信里的偶像剧?
据白居易回忆说,在他们相识的30年里,两人互赠了900多首诗歌,互通了1800多封信。(真是惊人的数量了)
白居易《祭元微之文》:“金石胶漆,未足为喻。死生契阔者三十载,歌诗唱和者九百章。”
这是什么程度?
要知道,爱给李白写诗的杜甫,一生也才写了20多首诗,而元、白写了900多首,平均下来,一年就有30首。
由于宦海沉浮、工作调动,元、白二人总是聚少离多,因此大部分的书信都得跨越千里才能到达对方手上。
在过去,一封信就算快马加鞭,可能也要十天半月才能送达,甚至更长。这样算下来,元稹和白居易几乎是一拿到信,看完就立刻回复,年复一年才能达到上面的数量。
不得不说,这个互动频率实在是惊人。
更厉害的是,他们不仅维持着高频的远距离交流,内容还特别走心。
早年,白居易和元稹曾先后因工作调动离开长安,好不容易白居易回来了,元稹又走了,两人遗憾错过,久久见不到面。
尽管不舍和遗憾,但分别并没有影响哥俩的友情。
见不到面,咱就写诗:
元稹《酬乐天·时乐天摄尉,予为拾遗》:“愿为云与雨,会合天之垂。”
一个说:“我好想你,希望我们能化作云和雨,交会在天际。”
另一个则回应,感觉心空了,城也空了。
白居易《别元九后咏所怀》:“同心一人去,坐觉长安空。”
看他们的诗,感觉思念都要从字里行间溢出来了。
台词、情绪全都到位了,而在细节上两人也不甘示弱。
《舟中读元九诗》:“把君诗卷灯前读,诗尽灯残天未明。眼痛灭灯犹闇坐,逆风吹浪打船声。”
白居易每次收到元稹的来信都会反复观看,直到眼睛疼才罢休。
《得乐天书》:“远信入门先有泪,妻惊女哭问何如。”
元稹连送来的信还没拿到手,眼泪就先落下来了,把妻子都吓了一跳。
从上面的诗句不难看出,两人的关系是真的很好很好。
在那些信件里,看不见像【哈哈哈哈】、【原来如此】等敷衍文字,有的只是【我好想你】、【梦到别人却没梦到你】的真情实感。
但看到这,你会不会有个疑惑,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好呢?
要知道,这两个人可是差了七岁,在元稹刚入官场时,白居易早就靠《赋得古原草送别》在长安声名大振了。
赋得古原草送别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贰
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其实都离不开三个字:“相似感”。
元稹和白居易,两个相差七岁的人,却有着仿佛一比一复刻的人生经历:
803年,白居易和元稹参加科考,同时上岸,成了一个办公室里的同事。
在这之后,两个人就像是复制粘贴一样,同时做官、被贬、升职,巧得过分。
“807年,白居易为翰林学士,元稹为监察御史。”
“810年,元稹贬江陵士曹参军,白居易改京兆府司户参军。”
“815年,白居易贬将江州司马,元稹转通州司马。”
“820年,白居易为主客郎中,元稹为祠部郎中。”
有意思的是,元、白不仅人生经历相似,就连政治主张和文学观念都高度重合。
唐朝晚期,政治上出现了两大问题:一个是原本服务于皇帝嫔妃的宦官权利不断扩大,甚至掌握军权,干预朝政。另一个是藩镇势力越来越大,中央对地方逐渐失控。
于是唐顺宗即位后,为了对朝政进行改革,联合王叔文、王伾等多位官员,发起了自上而下的一场改革——“永贞革新”,但这一改革仅仅持续了三个多月就以失败告终。
最后,原先的“公司高管”——以二王、刘禹锡、柳宗元等为代表的永贞党人被扫地出门,贬出朝廷,“老板”唐顺宗也被迫下台,将座位让给儿子唐宪宗。
而白居易和元稹作为初入官场的新人,深深佩服这些敢于以身犯险的“前辈”,在这场革命失败后,一同坚定地支持革新。
在参加科举考试前,他们“闭户累月,揣摩当代之事”,合作撰写了75篇议论时事,提出对策的文章,并编成了一本时事论文集——《策林》。
《策林》:“元和初,予罢校书郎,与元微之将应制举,退居于上都华阳观,闭户累月,揣摩当代之事,构成策目七十五门。”
里面写着两个年轻人痛斥宦官专权与藩镇割据,希望惩治贪腐,体恤百姓的政治主张。
另外,他们认为不仅是政治,文学也不能只有风花雪月,看不见民生疾苦。
于是两人发扬《诗经》和汉魏乐府讽喻时事的传统,创作了一批讽刺时事的诗歌,赤裸地表现着当时腐败的社会现实:
白居易《卖炭翁》:“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元稹《田家词》:“旱块敲牛蹄趵趵,种得官仓珠颗谷。”
看到这,元、白交好的原因已经不言而喻。
经历+性格+思想的加成,让元、白有种世界上另外一个“我”的既视感。
就这样,两个有着相似性格与抱负的耿直青年一拍即合,成为了莫逆之交,并产生了格外热烈的“神仙友谊”。
叁
生死冲不散思念
当然,这份友谊不只是“说说”而已。
当元稹因为得罪宦官被贬到江陵时,身为左拾遗(现代监察部长)的白居易立马连上三状,替人求情。
此时的白居易深受唐宪宗赏识,但依然不顾自身的安危上疏劝谏,向皇帝列举了不能贬谪元稹的三个原因:
白居易《论元稹第三状》:“臣内察事情,外听众议,元稹左降,不可者三。......”
而在白居易被宦官权臣以越职言事和不孝之罪,从翰林学士一路被贬为相当于九品芝麻官的江州司马时,水土不服、得了疟疾的元稹,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抱病写诗远寄江州。
《闻乐天授江州司马》:“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疟疾是一种相当折磨人的病,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发热,几次下来,差点要了元稹的命。
一个不顾仕途直接发声、一个不管身体写信安慰,两个人都将对方看得很重要。
甚至当生死真的来临以后,数年的光阴也不影响一方牵挂的心:
大和五年,元稹突然暴病,一日后在武昌去世,年仅52岁。
噩耗传到洛阳时,白居易悲恸万分,不愿相信,明明两年前才见过,怎么转眼间就生死相隔。
他沉痛地悼念着离去的挚友,并做了个决定:
白居易《哭微之》:“今在岂有相逢日,未死应无暂忘时。从此三篇收泪后,终身无复更吟诗。”
“这是生死诀别的时刻,在这一刻之后,我们就再也不会相见了,但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刻也不会忘记你。”
“知己已逝,写完这三篇收泪的诗,我就再也不写诗了。”
而这一切,元稹的家人都看在眼里,他们向白居易提了个请求——为元稹写一篇祭文。
白居易二话不说,写下《祭微之文》,回忆了两人曾经写信交流、诗歌唱和,彼此相互鼓励的一点一滴。
“死生契阔的三十年,你我之间诗歌唱和,留下无数诗篇在人间传播,现在不能再叙这段情谊了。”
“我们以诗相交,最后以诗诀别。”
写到最后,白居易不禁感叹:“你我曾经如此亲近,如今却天人永隔,你已经成为过去的人了,未死的人又该怎么样呢?”
这场突如其来的离别,让白居易记了很久很久......
开成五年,年近七十的白居易大病初愈,这天晚上,他又一次看到了元稹。
他们像年轻时候一样出去游玩,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但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只剩下沾满泪水的绢帕。
梦微之
夜来携手梦同游,晨起盈巾泪莫收。
漳浦老身三度病,咸阳宿草八回秋。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阿卫韩郎相次去,夜台茫昧得知不?
原来,这只是场梦。
时光飞逝,长安城草生草长已经八个年头,你早已离去,但那些过去不会忘记。
“想你在黄泉之下,尸骨已化成泥沙,我还暂时寄住人间白发满头。”
尽管生死拦在了你我之间,但思念能跨越这漫长的距离。
提及元稹,你会想到什么?
是悼亡诗《遣悲怀》三首里的情真意切,还是《莺莺传》里为了功名抛弃旧人的寡性薄情;
是不惧权宦、平反东川八十八家冤案而“名动三川”的耿介孤直,还是与宦官沆瀣一气、备受世人唾弃的趋炎附势。
穿过历史重重的烟云,我们都以为自己有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以为自己真的读懂了遥远时代的古人,却常常无奈地发现——
人生只是一场“误读”。
壹
元和五年,一位监察御史奉召回长安。
长路漫漫,旅途疲惫,在途经华州华阴县时,他准备在敷水驿暂时休息一晚。
来到驿站中,他见没有其他房客,再加上实在劳累,便没有多想,直接在较宽敞的正厅住了下来。
半夜,睡至迷迷糊糊之际,他突然感到浑身疼痛,好像被人用力踢踹一般。
待他睁开眼睛,便看见一个宦官打扮的人,正趾高气昂地站在他面前。
这个人,他是认识的,皇帝身旁的使臣仇士良,备受恩宠。
还没等他站起来,仇士良便破口大骂起来,又蛮横地直接把他的行囊都扔到了大厅外。
行囊里装有他素日写的文章辞句,很是珍爱。他着急起来,便鞋子都不顾得穿,就奔出了大厅。
仇士良却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顿时怒上心头,拿着马鞭便追了出去。
门厅外,一看见那人正佝偻着收拾行囊的身影,仇士良便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那人立时被打破了脸,血流满面。
不久,驿厅争执之事就传遍了整个长安。
按理说,是仇士良动手在先,且一方是朝廷命官,一方只是宦官,朝廷应当去惩办的是仇士良。
但最终,这位监察御史反而被以“年纪轻轻竟敢占住驿馆正厅,有失御史体统”的理由,被贬为江陵士曹参军。
他,便是时年31岁的元稹。
而元稹之所以遭此横祸,还要回溯到三年前。
元和二年,元稹担任监察御史,主要掌管分察百僚,巡按郡县,纠视刑狱,肃整朝仪。
元和四年,元稹奉命到东川处理案件。
来到东川后,元稹亲自查访民情,竟发现东川最高地方长官东川节度使严砺的不法行为:他不止擅自增加米、草等赋税,接受大批贿赂,更强硬没收了管内涂山甫等八十八家百姓的田产、奴婢。
元稹不畏强权,平反了这八十八家冤案,还对附庸严砺作案的东川七州刺史都给予了责罚。
他的这种大胆做法,赢得了民众的交口称赞。
贰
但在朝堂上,元稹却也因此得罪了朝廷中支持严砺的宦官集团。
元稹一回到京城,便被调离了京师,被迫来到东都洛阳。
但他与权贵宦官们的斗争却并没有终止,他大力上书皇帝,弹劾当地豪门贵族违法的事件多达十余件。
在其政治活动的元和、长庆、宝历、大和年间,他受到宦官掌权集团的迫害、排挤、诬陷,前后外贬长达二十年。
而史书记载与元稹有瓜葛的三名宦官——仇士良、魏弘简、崔潭峻,则或与元稹发生争执,或打击、迫害过元稹,或对其坐视不救。
但令人不解的是,千年以来,评述元稹的史传、传记、年谱、札记却俱都将元稹“勾结宦官”这一点不断歪曲、放大。
元杂剧有一出经典剧目,即王实甫的《西厢记》。
剧中张生与崔莺莺一见钟情的爱情故事打动了许多人,但很少有人知道,这部剧其实是改编自一部名为《莺莺传》的唐传奇,而作者正是元稹。
在故事上,两者大致相同,但在一处关键情节上,却大相径庭。
《西厢记》中,张生辞别崔莺莺后高中,并最终衣锦还乡,与莺莺成婚。
而在《莺莺传》中,张生高中后,却为了攀附权势,娶了豪门之女,抛弃了莺莺,故事陡然转折,张生成了一个始乱终弃的薄情寡义之人。
而一些学者,也便开始寻找张生的原型,在与元稹身世经历对照后,他们认为张生的原型就是元稹自己,而崔莺莺也确有其人,她是元稹母亲崔姓远亲的女儿,名崔双文。
但尽管白、元二人的友情令人感慨,元稹本人的人生却让人难以言喻。
所以我们再来单独谈谈元稹本人。
穿过历史重重的烟云,我们都以为自己有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以为自己真的读懂了遥远时代的古人,却常常无奈地发现——
人生只是一场“误读”。
壹
元和五年,一位监察御史奉召回长安。
旅途疲惫,在途经华州华阴县时,他准备在敷水驿暂时休息一晚。
来到驿站中,他见没有其他房客,再加上实在劳累,便没多想,直接在正厅住了下来。
半夜,他突然感到浑身疼痛,好像被人踢踹一般。
待他睁开眼睛,便看见一个宦官打扮的人,这人便是皇帝身旁的使臣仇士良,备受恩宠。
还没等他站起来,仇士良便破口大骂,又直接把他的行囊都扔到了大厅外。
行囊里装有他素日写的文章辞句,很是珍爱。他着急起来,鞋子都不顾得穿,就奔出了大厅。
仇士良却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顿时怒上心头,拿着马鞭便追了出去。
门厅外,一看见那人正佝偻着收拾行囊的身影,仇士良便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那人立时被打破了脸,血流满面。
不久,驿厅争执之事就传遍了整个长安。
按理说,是仇士良动手在先,且一方是朝廷命官,一方只是宦官,朝廷应当去惩办的是仇士良。
但最终,这位监察御史反而被以“年纪轻轻竟敢占住驿馆正厅,有失御史体统”的理由,被贬为江陵士曹参军。
他,便是时年31岁的元稹。
而元稹之所以遭此横祸,还要回溯到三年前。
元和二年,元稹担任监察御史,主要掌管分察百僚,巡按郡县,纠视刑狱,肃整朝仪。
元和四年,元稹奉命到东川处理案件。
来到东川后,元稹亲自查访民情,竟发现东川最高地方长官东川节度使严砺的不法行为:他不止擅自增加米、草等赋税,接受大批贿赂,更强硬没收了管内涂山甫等八十八家百姓的田产、奴婢。
元稹不畏强权,平反了这八十八家冤案,还对附庸严砺作案的东川七州刺史都给予了责罚。
他的这种大胆做法,赢得了民众的交口称赞。
贰
但在朝堂上,元稹却也因此得罪了朝廷中支持严砺的宦官集团。
元稹一回到京城,便被调离了京师,被迫来到东都洛阳。
但他与权贵宦官们的斗争却并没有终止,他大力上书皇帝,弹劾当地豪门贵族违法的事件多达十余件。
在其政治活动的元和、长庆、宝历、大和年间,他受到宦官掌权集团的迫害、排挤、诬陷,前后外贬长达二十年。
而史书记载与元稹有瓜葛的三名宦官——仇士良、魏弘简、崔潭峻,则或与元稹发生争执,或打击、迫害过元稹,或对其坐视不救。
但令人不解的是,千年以来,评述元稹的史传、传记、年谱、札记却俱都将元稹“勾结宦官”这一点不断歪曲、放大。
元杂剧有一出经典剧目,即王实甫的《西厢记》。
剧中张生与崔莺莺一见钟情的爱情故事打动了许多人,但这部剧其实是改编自一部名为《莺莺传》的唐传奇,而作者正是元稹。
在故事上,两者大致相同,但在一处关键情节上,却大相径庭。
《西厢记》中,张生辞别崔莺莺后高中,并最终衣锦还乡,与莺莺成婚。
而在《莺莺传》中,张生高中后,却为了攀附权势,娶了豪门之女,抛弃了莺莺,故事陡然转折,张生成了一个始乱终弃的薄情寡义之人。
而一些学者,也便开始寻找张生的原型,在与元稹身世经历对照后,他们认为张生的原型就是元稹自己,而崔莺莺也确有其人,她是元稹母亲崔姓远亲的女儿,名崔双文。
元稹在赴京应试时,被京兆尹韦夏卿赏识,成为了韦家的乘龙快婿。
韦丛嫁给元稹时年二十岁,两人仅相伴了七年,她便去世了。
此后,元稹为妻子写下了数首缠绵凄恻的悼亡诗,最为人称道的便要属《遣悲怀三首》及《离思五首》其四。
《遣悲怀三首》其二
昔日戏言身后事,今朝都到眼前来。
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
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
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离思五首》其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这些情真意切的悼亡诗,在为元稹赢得赫赫声名的同时,也成为了人们对他口诛笔伐的利器。
人们说,元稹并不是如诗中所言长情执着的温润君子,而是艳遇不断,绯闻丛生。说他在韦丛去世两年后就纳妾,后来又续弦,还与蜀中才女薛涛牵连不断。
又有人说,元稹的这些悼亡诗其实都是他自我标榜的道具,足可见出他的“巧婚”、“多诈”。
总之,他的人生多是被他人议论猜测,实际如何,我们不得而知。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多面的立方体,我们很难根据其某一面,判定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评价一个人的好坏,主要看他好的一面多,还是坏的一面多,如果好的方面多于坏的方面,那么,瑕不掩瑜。毕竟,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但最重要的是,大家要保持自己的思想哦~
注:
斑马麻麻机器人小助手一共有四位,分别是:
斑马麻麻机器人小助手1、2、3、4,
前三位均好友已满,勿加。
“斑马麻麻机器人小助手4”目前还有空位:
斑马小助手
斑马麻麻:斑马是班妈的别称,即代表职场妈妈的意思。斑马麻麻有三位80后的职场妈妈共同建,专注科学育儿、倡导母乳喂养、研究亲子教育,宝宝用品测评与亲身经历的亲子游攻略,用实用的育儿心得陪伴大家一起渡过孩子成长中的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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